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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生理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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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武则天第三次更换坐姿时微微摇曳。她正批阅着河西军报,小腹却一阵阵发紧,朱笔在“突厥”二字上洇开一团红痕。
“又难受了?”李治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他端着药盏走近,指尖先于话语探向她冷汗涔涔的额角。
她欲躲闪,却被他连人带奏疏揽进怀里。药气氤氲中,他解开龙袍前襟,将她的手贴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朕记得,”他的唇擦过她耳际,“永徽三年你在掖庭宫也是这般发抖。”
当鎏金护甲不慎划破他手臂时,他反而低笑出声。就着渗出的血珠,在《均田制》末尾画了朵红梅。“史官若问…”他咬开她朝服系带,“便说朕与皇后在修订户籍。”
宫灯熄灭时,温泉池漾开层层涟漪。他托着她的腰肢,让温水缓解痉挛的疼痛。“看,”他指向水面倒影,“武瞾与李治…”尾音消融在交缠的吐息间。
五更鼓响,他将昏昏欲睡的她裹进裘氅。案头那枝枯梅竟真的开了花,而染血的奏疏旁,放着新拟的《缓征妇孺税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