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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太子殿下他超会 ...

  •   “他家……真有一个皇位要继承啊,群臣催得紧,法不责众,陛下或许强硬,但也从来不是什么有手段钳制朝臣的人。联合皇后母家,求了一副神药。
      不许意动,夏知微!我已看过,没有改良价值。”

      “哦哦,我乖的!”医者本能罢了,有本事去怪把这毛病传染给自己的胡老师呀~不过看锦哥的样,等闲也不“敢”招惹吧。

      “本就伤害极大,又巧逢人设计。八月分娩,子引母毒,生而早夭之相,太医令言举国奉养难及成年。”其实某种意义上,挺对的。也算得上是一个能预言剧本的男人了……

      “哥不是好好的在这吗,小知不怕啊。”

      夏知微选这个高度,的确有些玄机的,不仅寒锦看她不必可以俯视,也很适合摸头。

      拿发顶蹭蹭锦哥微凉的指尖,夏知微对曾经的恐惧和遗憾渐渐散去,又生出些恼怒,怎么就捂不热呢!

      袁茗卿:“毒。问他。”逼着他也得问出来,不能逃过去。

      夏知微:“!!!”
      哥你已经如此不顾手段了吗。

      寒锦的表情自然而和煦。

      让抬头的夏知微甚至认为自己是多心了吧,哥怎么可能——“解了吗,已经?”

      沉默让夏知微额角青筋一阵乱跳,“好好的”不就是、就是……锦哥还真没说,行!哥!你真行!

      茗卿暂时可以无视,但小知的表情太险恶了。

      寒锦蜷了蜷手指,打算缩回去。

      又被抓住了。

      “摸啊!怎么不摸了?不是喜欢吗。”

      寒锦装模作样顺了顺毛。

      袁茗卿才敢在夏夏的怒火后冒头,“夏夏你觉不觉得刚才的话——”

      夏知微冷脸:嗯,不太妥当。
      她说完也意识到了,但输人不输阵。尤其是在锦哥面前,一点怯都不能漏。

      “有点想女土匪强抢民男。”

      夏知微:“……”

      “咳咳、咳……”

      夏知微着急给人顺气,只来得及蹬了茗卿一眼。明知道手底下这个也是因为笑自己而咳成这样,还得任劳任怨端水倒药。
      啧!真是……

      袁茗卿悄悄地:“哥,大恩不言谢——嗷!”

      寒锦:“……”他特意都引开小知了,偏偏凑上来讨打。
      仿若无觉。

      咳了一阵,这具身体的能量条便肉眼可见的到底。喝了药,寒锦便乏累地靠在轮车中闭目修养。

      夏知微叫起人,身子没力气便搀着到了卧房,点上安神香又掩好门窗,才放心退出。

      回去的路上总觉着忘了点什么。

      一转头就看见茗卿若有所思的模样。

      袁茗卿也看到了夏夏的问询目光。

      两人异口——

      夏知微:“哥一整日又没吃——”
      而且很可能是为了逃避在他俩面前用晚膳,才歇得这样早。

      袁茗卿:“是的我也还是觉得哥的腿应该——”
      哈?什么玩意儿?哦那也挺重要可?

      ……异口,当然是两声。

      夏知微也意识到了问题,忍了忍,还是为他们这么有默契笑出声。

      “应该不至于吧,”夏知微接着茗卿的话来说:
      “我特意没主动‘公主抱’诶,就是为了试锦哥。虽然确实体弱没有气力,需要全程扶着过去,但走路姿态很稳当啊,也没有吃力艰涩困难桎梏的感觉。”

      想想上次抱人……她也是一时情急嘛,这可是公主抱嘿嘿嘿嘿!想不到啊想不到她有朝一日也能这么有实力!什么时候把茗卿举起来!
      不过锦哥当时情况太吓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根本不能正常视之,这要是平时她早——

      “可能。”

      茗卿平静但尤其吓人的两个字打断夏知微的“嘿嘿嘿嘿”,落差感让声音不受控的尖锐刺耳:“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
      他们所求很大么,只是想一个人好好的,风雪不沾身,所思可如愿。
      袁茗卿侃侃而谈,但神色却有些郁卒:“梧哥那人你还不知道,能忍得很。而且精通医术,绝对在你我之上。”

      “也是,”和茗卿误打误撞,都能蒙一个正确答案“皇兄”的天赋怪不一样,夏知微是靠着心思细腻复盘谨慎的:
      “茗卿你发没发现,梧哥……呃、这称呼嗐……算了回头我跟你细说。锦哥今天给出的信息,有问题!”

      锦哥……梧哥……
      这还用细提点?都摆眼前了他又不是真瞎!袁茗卿头剧痛。不瞎,但他真的对这些东西不敏感啊。
      同时,袁茗卿很清楚,他不知道梧哥知不知道他是不是迟钝,他却很清楚梧哥很重视。

      有点像绕口令了。
      总之,哥甚至当初在他偶然把“微先生”一时感谢激动(主要时薪的刺激太大)催生成的产物“微大哥”之后,不仅没觉得冒犯。
      还从头到脚给他挂了一身灵宝法器,不乏天阶与孤品。又看他有私库钥匙也不去,领着人一样一样的介绍推销。

      ……好吧。他承认,他在狡辩。就是不想叫。
      袁茗卿只认识微生梧嘛。

      夏知微即便能读心,估计也不能捋明白这连自己都骗的神奇玩意在想什么。

      当然如果知道她肯定想把前一句的前一句吞回去,顺嘴一提,这又不是大事。称呼代表亲近和认可,初初相识哥当然重视。但锦哥梧哥都是那个人,哥再有十七八的假名诨号代称,夏知微都能面不改色叫出来。

      而且,她改口还有个原因不是得符合人设嘛!

      幸好,男女朋友之间也不必每个念头都心有灵犀。袁茗卿免去一顿倒立(夏知微想看是不是水没控干净)

      “我从前看小说、呃……看书,说最高明的谎言是九成真一成假。”

      诶妈,夏夏说起这个袁茗卿瞬间将纠结抛在脑后,他!可太有共鸣了!

      夏知微手动把茗卿按下去,“你别乱共。”

      “咱哥,可是更喜欢十成十都真话的,足金哦~不骗人。”
      只不过嘛,真话之间可能存在一点毛茸茸的小细节。

      袁茗卿欲言又止。
      他算什么,算蠢吗。

      “所以咯,我——”

      袁茗卿:“确实,过于老实了。”

      “少打断我啊!明天回门我还想今晚睡会儿呢!
      锦哥说的东西问题不大,可能的点一是那个毒的严重程度,但都明言不过而立,大抵也不能更坏了。那就可能像你说的一般,有问题。
      毒确实骇人,可已经很远了。至少,表面上哥想瞒咱们就看不出来。”

      袁茗卿顺着意思点头,“那么……腿若出了毛病确实不好瞒。”而且值得让哥把中毒这件事当成引子抛出来,腿的问题棘手程度可想而知!

      夏知微含糊应两声找桃花要了粥,扒拉两口蹬上床扑被里倒头便睡。
      她从昨天三点多就被薅起来上妆!

      袁茗卿将四个丫头都看了一遍,确保没挨欺负,掂量着要不要去星际那边。

      “没事儿了?那就走吧。”

      梧哥!袁茗卿后知后觉,哥应该等他很久了,而他,今天起就该训练了。

      “回去垫点东西,先——”

      袁茗卿:“那您吃了吗?”

      “……快去吧,不要浪费时间。”

      袁茗卿扯住哥的袖子,眨巴眼。

      “下次、下次,身体已经睡觉了。”

      “已经很久没有正常进食了,会吐。”

      “吃不下的,强塞进去胃里也会难受。”

      “……好。”

      寒锦再懒怠去动,最终也在袁茗卿的看守下用了一碗底米油。

      袁茗卿:“……”这、就叫吃了?

      寒锦叹气,“你饶了我吧。真的,不少了。”

      面对茗卿满是质疑的目光,寒锦哭笑不得:“再怎么说,我没骗过你们吧。”

      那没有。袁茗卿虽然仍旧狐疑,倒也退了一步。

      这一下袁茗卿写题写得天昏地暗,寒锦却施施然在天明时分返回。
      甚至期间无聊,还精神力链接了茗卿的光脑连上星网,打几局游戏熬时间。

      “哥你随便弄。”袁茗卿也就是瞄一眼,连抬头都舍不得浪费时间。

      玩了十来分钟一撇,被茗卿手忙脚乱接住。

      寒锦不屑:“又不会给你掉级。”
      袁茗卿只有苦笑,发现接的陪玩账号被升了十级不止。

      锦哥说完就像只初来家中的猫,应激期已过,东钻钻西探探,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想伸爪子挠一下。

      “走啦。”

      袁茗卿抬头茫然看一眼空荡荡的出租房,再低头看一眼满当当的书桌。。。
      甚至还不够放,堆到了桌腿旁。

      这真的只是摸摸底吗。

      夏知微已经很熟悉这个年代的一天了,郑重端庄一点上个妆,再选一件颜色深一点但得她还压得住的衣裳,听枭的指挥开库房拿两件宝贝当礼品。

      都要出门发现锦哥在马车里。

      干嘛?找*吗。

      “给我回去!!”

      寒锦:“真不用?”

      “我、能、处、理、好。”
      你给我好好在东宫修养!

      寒锦看着夏知微,沉默半晌。

      夏知微并不服软、退让,有关哥的身体问题——哥不作数,他们谁也不会让步。

      “可是娘娘,”寒锦开口,声音低软中又带着撩人的哑:“孤需得进夫君之责。”

      无关太子妃是谁,该有的尊重、荣宠,太子锦都不会少半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或许两句寒锦都做不到,但夫妻间的责任他从不曾敢少担。

      “这也是我的底线。人之一撇一捺,还是要有些支撑、坚守的。”

      话到这份上,就不是夏知微一句两句能拦得了。

      或许她最终能把人劝回去,不、是一定。
      冷脸威胁、软硬兼施、撒娇告饶,总有一个能行。毕竟哥从来未真的拒绝他们。
      可那要多久呢?夏知微不会舍得锦哥吹那么久冷风。

      “……你是不是故意的。”

      路行过半,夏知微慢慢回过味来,把话说更清楚些:“在马车上等,还掀了帘子。”

      寒锦正烤着手,闻言伸过来。

      夏知微就下意识握住。
      嗯,凉的,果然。那得捂一捂。

      不对——她是要!

      一张薄薄的纸条夹在她与锦哥两手之间,上面写:京畿已无遗憾,光将于三月……

      ……兴师问罪的。

      “执明要走、今天?!”

      寒锦颔首,又在小知“三而竭”之前赔了不是,检讨自己的行为,深刻认识到今日的错误,属实不该,浪费了小知的心意,又低估了太子妃的通情达理。
      彻底将最后一点火源扑灭,还顺手将烧成的草木灰里种了花,确保安抚的妥帖,不会心生疙瘩。

      “就是今日,听闻小知与杨卿乃旧友。等下要不要去送送?”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太子殿下他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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