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点将：梁山泊众将绿茵场世界杯扬威》常青树x

10、桑巴与蹴鞠，绿茵共舞

　　里约热内卢的马拉卡纳球场，像个沸腾的大酒桶。

　　空气中飘着烤肉香和桑巴鼓点，看台上的球迷穿得比孔雀还花哨，有人举着巨大的巴西国旗，有人把脸涂成绿黄两色，喊出来的声浪能掀翻屋顶——这架势，比当年汴京上元节的灯会还热闹。

　　高俅盯着场上热身的巴西队，眼睛都直了。

　　那帮小子哪是在踢球？简直是在跳舞！带球时胯部扭得像风中的柳枝，传球时脚尖轻轻一挑，球就像粘在脚边似的，连跑动都带着韵律，活像他在教坊司见过的“胡旋舞”。

　　“巴西队，足球王国的王者。”吴用的塑料扇差点被风刮跑，“他们的‘艺术足球’，讲究随心所欲。”

　　高俅摸着下巴笑了：“随心所欲？这可是俺的强项。”

　　开球哨响，巴西队果然像股彩色的旋风卷过来。10号内马尔带着球，在中场玩了个“彩虹过人”——把球从身后挑过头顶，自己从旁边绕过去。看台上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连中国队的队员都看呆了。

　　“学着点！”高俅突然喊，自己冲了上去。

　　他追上球时，两个巴西后卫已经包夹过来。高俅没急着突破，反而用脚内侧把球往自己身后一磕，接着身子一拧，像跳秧歌似的转了个圈，等后卫扑空的瞬间，他早已带着球溜到了禁区前沿。

　　“好一个‘苏秦背剑’！”解说员喊出了高俅的招式名。

　　巴西队被激怒了，他们的防守变得又快又狠，却总像拳头打在棉花上——高俅的步法太滑，时而像“醉八仙”里的踉跄步，时而像“踏莎行”里的轻踮脚，明明看着要摔倒，脚底下的球却始终稳稳当当。

　　上半场第35分钟，巴西队靠着一次精妙的配合领先了。进球的球员跑到角旗区，跳起了桑巴舞，队友们围上去，像一群欢快的热带鸟。

　　高俅在场边看得手痒，突然对队友喊：“咱也跳一个！”

　　他带着球，边跑边用脚腕转球，转着转着突然来了个“旱地拔葱”，单脚起跳时把球往空中一踢，落地时用另一只脚接住，动作行云流水，竟带着股大宋蹴鞠的雅致。看台上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响的欢呼——连巴西球迷都为这“中国功夫足球”鼓掌。

　　下半场，成了“舞技对决”。

　　巴西队用“踩单车”晃人，高俅就用“拐踢”反击；内马尔玩“牛尾巴”变向，高俅就回个“燕归巢”的脚后跟磕球。有次两人在边线附近抢球，你一下我一下，竟像在跳双人舞，连裁判都看得忘了吹哨。

　　终场前10分钟，比分还是1:1。高俅突然对着队友使了个眼色——那是吴用教的“苦肉计”：假装受伤吸引防守，实则传球。果然，巴西队的后卫都围过来看他，他却猛地把球往空当一推，插上的小将一脚劲射，球像炮弹似的钻进网窝。

　　进球后，高俅没跑，反而站在原地，对着巴西队的方向，做了个桑巴舞的抖肩动作。内马尔愣了愣，突然笑着回了个“苏秦背剑”的手势。

　　终场哨响，马拉卡纳球场第一次为客队响起如此热烈的掌声。内马尔跑过来，跟高俅交换了球衣，用生硬的中文说：“你的足球……有故事。”

　　高俅把巴西队的球衣披在肩上，看着夕阳给球场镀上金边，突然觉得这面“打遍世界无敌手”的锦旗，不如脚下这颗黑白球有温度。

　　“军师，”他说，“南美这舞，比大宋的柘枝舞，更野，也更亲。”

　　吴用收起扇子，指了指远方：“下一站，阿根廷。那里有个叫梅西的，听说踢得比风还快。”

　　高俅的眼睛亮了，像个刚见着新玩具的孩子：“比风还快？那俺倒要看看，是他快，还是俺的‘飞弄’快。”

　　晚风里，桑巴鼓还在敲，蹴鞠与足球的影子，在绿茵场上慢慢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