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te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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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目击者称，在哥谭街头……”
早间新闻的记者正对着蝙蝠侠昨晚留下的打击犯罪现场侃侃而谈，仿佛其昨晚亲见哥谭义警打击犯罪的场面——即使他只对着一个翻倒的垃圾桶。
这位冷门频道上的三流媒体记者抛弃了新闻三要素，一味地追着热度撕咬，企图以此让自己升职加薪。
不过他蹭热度还算是蹭对了。
对于这位哥谭夜晚的新星，哥谭人民报以热切关注，各界人士褒贬不一：有的人认为他是哥谭的救世主，有的人认为哥谭又多了个怪人……不过这些事可影响不到正处于八小时精致睡眠中的布鲁斯·韦恩。
中午十一点，也就是夜巡归来的八个小时后，刚从睡梦中脱离的布鲁斯睁开眼，瞟了一眼时钟。
然后猛地坐起来。
催眠？摄魂？自己平常绝不会睡这么久，阿福和阿尔哪去了？
正当他翻身下床时，门被敲响。
“笃笃笃。”
“进。”
看见阿尔弗雷德脸上柔和的笑意，布鲁斯知道自己这次长时间睡眠并非坏事，松了一口气，但仍疑惑为何自己睡了这么久。
“是阿尔少爷。”
布鲁西宝贝揉了揉眉心，他能体会到阿扎塞尔对他的善意，只是……
“阿福，准备一下，下午对阿尔进行测试。”
饶是善良真诚如超人，蝙蝠侠的计划也从A列到E，更何况是一只恶魔呢？
布鲁斯下了楼，看到几乎成为沙发固定npc的阿扎塞尔四仰八叉地躺在昨晚他见到他的位置。
“我思考了一下，”阿扎塞尔在沙发上扭动了一会儿，恢复正常坐姿：“兰斯毕竟曾经是阿美莉卡公民，他存在过的证明无法被完全抹去，在我恢复隐匿面容的能力之前，我将成为韦恩家的幽灵。”
布鲁斯尊重阿扎塞尔的意愿，于是这个话题就这样跳过，转向厨房——
今日的午餐是由阿斯托尔福制作的经典英式菜：烤牛肉，约克郡布丁，烤蔬菜拼盘以及培根土豆浓汤。
作为恶魔，阿扎塞尔超乎寻常的嘴馋，即使昨晚进食过某人的精气不再饥饿，仍兴致勃勃地坐到餐桌前。
不过他对于食物有一套自己的标准：不能一眼看出原材料的不吃，调味太花哨的不吃，蘑菇不吃，特定食材不符合特定标准的不吃……等等等等，以及没吃过的不吃。
所以整桌菜阿扎塞尔只动了烤牛肉和一小撮烤蔬菜拼盘里的西兰花。
“不合胃口？”
看着阿扎塞尔没吃多少就停下，阿福问到。
“倒也不能这么说……好吧，是我挑食有点严重，”阿扎塞尔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反正我也长不高了，挑食就挑食呗！”
“我建议你还是多吃点，下午有一场测试，要收集你的身体数据。”
阿扎塞尔看了眼布鲁斯，很快又收回视线——他完全理解“蝙蝠侠的思路”——并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午饭时间就此结束，回归哥谭不久的总裁布鲁斯要去公司了解哥谭商界情况，测试自然就交由阿尔弗雷德进行。
“我只能维持那个形态十五分钟分钟左右，能测试完吗？”
“当然可以。”
速度。
阿扎塞尔有一对看着很强悍实际也很强悍的黑色宽大羽翼，极限飞行速度为3马赫。
力量。
力量并不是阿扎塞尔这一类恶魔的强项，但也要比普通人强上太多——1t，约等于一个美国队长。
“这些数据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太准，”恢复原型的阿扎塞尔敲了敲手腕上的金环：“这是限制器，用来防止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不小心毁灭世界的，挣脱它们的条件是每个金环一万个灵魂，那时的我才是顶峰状态。”①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将这条也记录了下来。
耐力。
没有测试的必要，阿扎塞尔还没完全掌控这具身体呢。
防御。
皮肤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但是要说令其破损就是很难的事了，翅膀上的羽毛可以抵挡狙击枪的近距离射击。
阿扎塞尔最强力的防御手段是神威（？）
在阿尔弗雷德的精确计算下，所有测试都在十五分钟之内完成了。
“燃尽惹……”
阿扎塞尔瘫在蝙蝠洞的地上。
“一滴（魔力）都不剩了……”
真是好糟糕的发言呢。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tes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