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成为蝙蝠家原始股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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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并没有僵持太久。
“你是谁？”
布鲁斯率先开口，认定阿扎塞尔并非兰斯本人，恶魔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自己还没开口马甲就微掉的事实。
“我是阿扎塞尔，一只小恶魔，借用了这个可怜的小家伙的身体，因为我想在人间行走——地狱太无趣了。当然，我不是白用，我会替这小家伙找到杀死他的凶手，然后给予他们最残忍的刑罚。”
满清十大酷刑先来一套，接着死刑反复执行。
想到蝙蝠侠的不杀原则，阿扎塞尔又补充了一句：“我懂你们人间的规矩——叫什么法律是吧？我会虐待完他们再治好，然后送进监狱的。”
“老爷，扎坦娜小姐来了。”
属于蝙蝠侠与便士一之间的默契让后者当机立断打电话摇来了神秘侧人士扎坦娜，黑发美人盯着阿扎赛尔的眼睛。
“恶魔的话不可信。”
“不要地狱歧视好吗？”
阿扎塞尔搓搓手，搓出一张空白羊皮纸：“来，我们签订契约，这位小姐，你应该知道，恶魔从不在契约时撒谎。”
气氛并没有因为阿扎塞尔拿出的契约而有所缓和，但他也理解，毕竟是蝙蝠侠嘛，谨慎和蝙蝠是同义词。
作为行内人士的扎坦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阿扎塞尔一眼，毕竟刻板印象中的恶魔就是满口谎言时刻想骗取他人灵魂的危险存在。
可阿扎塞尔说的也是事实。
恶魔从不在契约时撒谎，无论是契约的目的还是契约的内容。
“我需要兰斯·韦恩的尸体作为我的人间体，以便我行走于人世间。在我的适应身体期结束之前，我手无缚鸡之力，因此需要韦恩家族的庇佑。而我承诺，在我取回我的力量后，我将尽我所能为韦恩家族提供帮助。”
阿扎塞尔一挥手，带着字的羊皮纸飞到三人面前，布鲁斯细细研读过后，又和扎坦娜低声商议，最终抬头，钢蓝色的眼眸熠熠生辉。
“我有附加条件。”
“请说。”
其一，不许因非自卫目的杀死任何人。
其二，无论进行任何活动都要和任意一名韦恩家族成员报备。
其三，不许单方面毁约。
非常蝙蝠侠的附加条件啊……
这对于阿扎塞尔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条件，于是痛快地点头答应：“行。”
羊皮纸开始燃烧，化作两道红光，分别钻入阿扎塞尔和布鲁斯的身体。
“那么我想，阿扎塞尔小少爷需要一个热水澡，以及一套舒适的睡衣。”
“喔哦——谢谢！”
现在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管家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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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扎塞尔大概能明白布鲁斯为何如此轻易地将他纳入韦恩家。
无非是看管。
蝙蝠侠绝对无法容忍一个恶魔在他的哥谭游荡。
但……管他呢！
穿着略显宽大的睡袍，阿扎塞尔毫无形象地瘫进韦恩家柔软华贵的沙发中，而左前方坐着的是换上家居服也难掩严肃的布鲁斯。
严肃，或者说拘谨？也能理解，他以前绝未遇见过如此情况。
按外貌判断，这个布鲁斯过于年轻，再加上之前阿尔弗雷德说的话，不难猜出他初出茅庐，或许连“蝙蝠侠”这个称号都还没拥有。
青年布鲁斯诶，好稀有。
……这样说来，阿扎塞尔似乎成了蝙蝠家原始股东啊！
似乎是气氛过于僵硬，布鲁斯轻咳一声：“我已经让阿福去准备你新的身份证明了。”
“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种东西似乎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对你们也是——兰斯已经死去了，我只是在借用他的尸体活动，我不会长大，不会衰老。有心之人必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发现韦恩家有个不老不死的怪物，这会给你造成麻烦的。”
阿扎塞尔的行为逻辑有时很好懂，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如今察觉到布鲁斯这谨慎的善意，他以德报德，站在韦恩家族的角度去考虑未来。
“我们可以对外宣称你有侏儒症。”
“……这倒也未尝不是个办法。”
就是听着憋屈了点。
天啊，侏儒症。阿扎塞尔愤愤不平的锤了一下沙发，而后发现对于无论是身高188cm的布鲁斯还是183cm阿尔弗雷德来说，一米七出头的他确实算个侏儒。
阿扎塞尔：怎会如此……
不过等他拿回力量，他就会是最高的那个了。
恶魔的本体身高达到了惊人的206cm，如果再加上他头上那对角，就是接近246cm。
呵呵，到时候绝对没人比我高了。
阿扎塞尔得意地翻了个身。
有了这样一个打开话匣子的契机，气氛逐渐开始缓和，布鲁斯又向阿扎塞尔提问了一些基础信息。
例如“你在人间活动的能量来源是什么”。
“这个有很多啦。人类的灵魂，精气，情绪，能量结晶，食物，都可以是我的活动能源。”
在这之中，由于种族原因，阿扎塞尔最喜欢的是人类的精气，其次是食物，剩下那些虽然更高效，但是在阿扎塞尔心中都得往后排。①
“恶魔们都像你一样能随意来到人间吗？”
“那当然不能。”
阿扎塞尔能在人间行走，除了找到兰斯这一合适的人间体，另一不可或缺的条件就是强劲的实力。
如果让他一次性吃下两千人份的精气，就算是大天使加百列也没法拿他怎么样。
而且，就算有别的恶魔来到哥谭，在感知到阿扎塞尔的气息也会主动离开这里的，这是地狱的规矩：未经允许停留在别人的领地中过长时间会被视为挑衅，领地的主人通常将杀死外来者。
所以，阿扎塞尔最喜欢规矩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成为蝙蝠家原始股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