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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逃无可逃的网 ...

  •   沈彻寒的脸色很快黑了下来,“对!我就是为了我的占有欲,我就是要占有你,你会知道我对你的爱意的,现在只需要把你绑在我身边,别想着离开这里,没有人会找到你。”

      淮南安不可置信,十年未见的沈彻寒居然能做出这种行为,但是淮南安的心已然不在这里,一直在想谢知行现在如何?是在找她?

      沈彻寒对于淮南安现在发呆异常不满…

      “啧!说话!在想什么?想谢知行?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和我的以后!”沈彻寒捏住淮南安的下巴质问。

      “和你?呸!你这个疯子!”

      “真是不乖呢?让我好好想想…”沈彻寒话未说完,手机不合时宜的打来电话,来电显示助理小王,“老板,公司这边出了一些很严重的问题需要你来处理”

      挂断电话看向淮南安,“你最好是好好待着,哪都别想着去,我离开一会,马上回来,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淮南安没有回答,看着沈彻寒开车驶向公司的方向,尝试开门居然打开了,她看着大厅没有一个人,走了出去就开始向前跑…

      “终于!他从那边走了那我从这边走,反着来应该能行吧…”

      淮南安一心只想要逃离这个囚牢般的地方,完全忘记了这个沈彻寒的狠戾手段。

      沈彻寒在车上手机突然发出滴滴滴的声响,他知道淮南安逃了,但是淮南安不知道的是沈彻寒在她衣服上装了定位器。

      淮南安终于跑到了大路上拦下了一辆出租,“司机去机场!”催促着司机开快点再快点。

      出租车在马路上疾驰,淮南安频频回头,那辆黑色宾利如同跗骨之蛆,紧紧跟在后面。沈彻寒的脸仿佛就在车窗外,那双阴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让她浑身发冷。

      淮南安知道了他通过定位系统查到了我的位置。她摸遍全身,在衣领的内侧找到了那个小巧的定位器,“肯定是他趁我不注意偷偷放上去的!”

      淮南安毫不犹豫地将定位器扯下来,远远地扔出窗外。

      车子驶入机场,付了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可刚到值机柜台,就看到沈彻寒的助理正站在那里,似乎早就等候多时。

      “他怎么会这么快的…”

      淮南安心头一凉,转身就跑。机场的广播正在播报航班信息,她没有丝毫停留,冲出机场大门,又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高铁站!”

      司机师傅被我急促的语气弄得有些懵,但还是迅速发动了车子。

      沈彻寒,你以为这样就能抓到我吗?

      可淮南安太低估他了。车子还没开到高铁站,淮南安手机响了,是一个熟悉且陌生的号码,她接听了。

      “无论你去哪,我都能找到你……”沈彻寒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压抑而冰冷,“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淮南安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出租车司机被我这一系列操作弄得心惊肉跳:“姑娘,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

      “没什么,师傅,能不能麻烦你换个地方,去……去城郊的那个废弃展览馆。”她报出一个地名,那是淮南安无意中发现的地方,偏僻又隐蔽,应该很难被找到。

      “城郊?那地方挺偏的,晚上不安全……”

      “求您了师傅,多少钱我都给!”淮南安几乎是哀求道。

      司机师傅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调转了车头。

      车子一路颠簸,开到了展览馆附近。淮南安下了车,付了钱,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钻进了展览馆的大门。

      “到了…就是这里,很难被找到的!”躲进一个废弃的储藏室,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

      黑暗中,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本以为自己暂时安全了,可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

      是沈彻寒!

      淮南安屏住呼吸,躲在一堆杂物后面,透过缝隙往外看。

      沈彻寒将车停在路边,根据定位信息,他肯定还有其他手段…下车步行。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高大,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周围,仿佛一只寻找猎物的鹰隼。

      “不接电话……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展览馆里回荡,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在场馆外站定,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缩放地图,确定我就在里面。“这么晚还来这里……”他低笑一声,迈步走进场馆,眼神阴鸷得吓人。

      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淮南安紧紧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别躲了。”他的声音很近了,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笃定,寂静空旷的场馆内回荡着脚步声,每一步都踏在淮南安心上,压迫感十足。“你知道的,我一定会找到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耐心逐渐耗尽,声音带上了几分薄怒:“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出来,否则……我找到你后,后果自负。”

      淮南安依旧还是没有动。

      “很好……”他的眼眸微眯起,透着危险的气息,“那就别怪我用特殊手段了。”

      沈彻寒开始在场馆内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淮南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几乎要跳出来。

      就在他路过淮南安藏身的储藏室时,或许是我太过紧张,不小心碰掉了旁边的一个空瓶子。

      “砰”的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场馆里格外刺耳。

      沈彻寒的脚步猛地顿住。

      路过一个房间时,敏锐地察觉到里面有细微的呼吸声,心中一喜。他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让淮南安毛骨悚然,“终于找到你了……”

      他用力推开门,刺眼的光线照进来,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装睡,他应该不会怎么样……”淮南安在心里祈祷着,希望能蒙混过关。

      沈彻寒缓步走到我身前蹲下,指尖先是轻触我的脸颊,随后猛地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睁开眼。他的眼神如鹰隼般扫过我的全身,带着一种被欺骗后的愤怒和偏执的占有欲。

      “别装了,跟我回去。”他的声音冰冷刺骨。

      淮南安倔强地别过头,不肯看他。

      “还不醒?”他冷笑一声,索性将我拦腰抱起。他的手臂很有力,将我紧紧禁锢在怀里。“看来只能让你在我的怀抱中‘清醒’过来了……”

      他抱着淮南安走出场馆,将她放进车里,吩咐司机升起挡板。车厢内瞬间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只有我们两个人。”

      沈彻寒倾身靠近我,呼吸洒在她的颈间,带着危险的气息:“为什么要逃?嗯?”

      淮南安别过头,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倔强:“没有…”

      “没有?”他的食指微曲托于下颌,视线牢牢锁定住我,眸底藏着不易察觉的疯狂。沈彻寒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被她扔掉的定位器,在我眼前晃了晃,“那这是什么?”

      淮南安哑口无言,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沈彻寒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

      “南安,”沈彻寒叫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说过,你逃不掉的。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逃跑的机会。”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驶向那栋淮南安无比陌生且充满危机的别墅。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很难再逃出去了。

      车子驶入别墅车库的那一刻,淮南安的心脏彻底沉入了谷底。沈彻寒抱着她,脚步平稳地走进别墅,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她残存的自由。

      佣人看到这一幕,都识趣地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

      沈彻寒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坐在了她对面的单人沙发里。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淮南安,那目光太过专注,让她如坐针毡。

      “为什么?”淮南安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沈彻寒,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放过你?南安,你觉得可能吗?”他倾身靠近淮南安,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从你走进我生命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的。逃跑?只会让我更想把你锁起来。”

      他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刺穿了她所有的伪装。淮南安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愤怒,有偏执,还有一丝他不愿承认的……疯狂的爱意。

      “你简直不可理喻!”淮南安用力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想要离开。

      可她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他猛地拽了回来,狠狠按在沙发上。他的身体压在我上方,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

      “不可理喻?”他低笑一声,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包括……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淮南安用力挣扎,可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

      “放开我!沈彻寒!”淮南安嘶吼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眸色暗了暗,却没有停下。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却依旧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别哭,南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只有在我身边,你才是安全的。”

      淮南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抱回卧室的,只知道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穿着他为其准备的真丝睡裙。而沈彻寒就坐在床边的书桌前,处理着文件。

      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他看起来更加冷硬。他似乎察觉到淮南安醒了,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了白天的戾气,多了几分疲惫。

      “醒了?”他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坐在床边,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淮南安下意识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手僵在半空,眸色沉了沉,却没有强迫她。“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淮南安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天花板。

      沈彻寒也不恼,站起身打了个电话,吩咐厨房准备晚餐。没过多久,佣人就送来了精致的餐点。

      沈彻寒将她抱起来,放在餐桌前的椅子上,然后坐在她对面,开始用餐。他吃得很优雅,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良好的教养。可就是这样一个在外人眼中完美的男人,却有着如此偏执可怕的一面。

      “吃点吧,”他将一块切好的牛排推到我面前,“你今天跑了一天,肯定累了。”

      淮南安看着那块牛排,胃里一阵翻涌。她不是饿,是恶心,是对这种被囚禁的生活的深深厌恶。

      “我不吃。”她冷冷地说。

      沈彻寒的眉头皱了起来,放下刀叉,语气沉了下来:“南安,别逼我。”

      “逼你?”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是你在逼我!沈彻寒,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所有物吗?!”

      “难道不是吗?”他的回答理直气壮,“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

      “我不是!”淮南安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她带得向后滑了一段距离,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有我的生活,我不想再被你控制!”

      “你的生活?”他也站了起来,一步步向我逼近,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没有我的生活,你能过得好吗?南安,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很危险,只有我能保护你。”

      “保护我?”淮南安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的保护就是把我关起来吗?沈彻寒,你根本不是在爱我,你是在占有我,在囚禁我!”

      沈彻寒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神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淮南安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住口!”他低吼道,“不许你这么说!我对你的爱,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

      “污蔑?”她忍着疼痛,倔强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这不是囚禁,是什么?!”

      沈彻寒的眼神剧烈地挣扎着,似乎被她的话刺痛了。他猛地松开手,后退了一步,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里面的疯狂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偏执。

      “不管你怎么想,南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不会放你走的。永远不会。”

      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离开了卧室。

      淮南安瘫坐在椅子上,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她知道,和他讲道理是没用的。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的规则,而她…必须遵守。

      接下来的几天,沈彻寒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但他对淮南安的监视却更加严密了。别墅的大门被换上了最先进的指纹锁,只有他和几个心腹佣人能打开。她的手机被没收了,换上了一部只能接打电话、且被他监控的旧手机。甚至连她在别墅里的活动范围,都被他限制在了客厅、卧室和书房。

      沈彻寒去公司上班时,会安排两个彪形大汉守在别墅门口,美其名曰“保护她的安全”。淮南安知道,这是怕她再跑。

      她试图绝食抗议,可沈彻寒根本不在乎。他会亲自端着食物来喂她,用那种近乎温柔的语气劝她:“南安,别闹了,好好吃饭,不然我会心疼的。”

      他的温柔和他的偏执一样可怕,让淮南安无所适从。

      这天晚上,沈彻寒又像往常一样,处理完工作后,来到卧室陪她。他躺在床上,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南安,”他轻声说,“别再想着逃跑了,好吗?我们重新开始,像以前一样。”

      “以前?”我冷笑一声,“以前是什么样?是我稍微晚回家一点,你就会打电话质问我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吗?是我和朋友出去玩,你会派人偷偷跟着我吗?沈彻寒,那不是爱,那是控制!”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说:“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怕失去你。”

      “你的在乎,让我觉得窒息。”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然后,他叹了口气,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对不起,南安,我知道我错了。但我改不了。我不能没有你。”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脆弱,让她心头微动。可一想到他那些偏执的行为,就立刻清醒过来。

      “沈彻寒,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

      “不可能。”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接下来的日子,淮南安仿佛成了这栋别墅里的一个精致的摆件。沈彻寒会带我去参加一些商业晚宴,在众人面前扮演一对恩爱如初的情侣。他会给她买很多昂贵的衣服和珠宝,把她打扮得光鲜亮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她不过是他用来向外界证明“所有权”的工具。

      在晚宴上,他会寸步不离地守着淮南安,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她三步之内。有一次,一个合作方只是过来和她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沈彻寒的脸色就立刻沉了下来。他不动声色地将淮南安拉到身后,用那双冰冷的眸子盯着那个人,吓得对方连忙道歉离开。

      “沈彻寒,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回到家后,淮南安忍不住抱怨道。

      “我敏感?”他转过身,捏住我的下巴,眼神阴鸷,“南安,你是我的,谁都不能觊觎!”

      淮南安看着他眼中的疯狂,心头一片冰凉。她知道,她彻底完了。逃不掉了,永远都逃不掉了…

      这天,沈彻寒的母亲突然来了。沈母是个很优雅的女人,以前对淮南安也还算温和。她看到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南安?你怎么在这里?彻寒,你们……”

      沈彻寒握住她的手,微笑着对他母亲说:“妈,我和南安从来没有分开过。以前是我不好,让她受委屈了,现在我们和好了。”

      沈母显然不太相信,但她没有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淮南安一眼。

      那天晚上,沈母单独找我谈话。她把淮南安带到花园里,语气温和地问我:“南安,告诉阿姨,你和彻寒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沈母那双充满探究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她以为沈母会理解我,会帮我劝劝沈彻寒。

      可没想到,沈母听完后,只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南安,阿姨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你要理解彻寒,他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才会有点……偏执。他从小就这样,占有欲很强。你多担待担待,好好和他过日子,他会对你好的。”

      淮南安愣住了,原来在他们家人眼里,沈彻寒的偏执只是因为“太爱她”。他们早已习惯了,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阿姨,这不是爱,这是病!”我激动地说。

      “傻孩子,”沈母拍了拍她的手,“哪有什么病不病的。夫妻之间,总有一方要多包容一点。彻寒他是真心对你好的,你看他给你买了多少东西,把你照顾得多好。”

      淮南安看着沈母,突然觉得无比荒谬。在他们的世界里,物质的给予和表面的照顾,就等同于爱。而她所追求的尊重、自由和理解,根本不值一提。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卧室,沈彻寒正坐在床边等她,看到她脸色不好,他立刻走过来,紧张地问:“怎么了?妈是不是说你什么了?”

      淮南安摇摇头,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他却不依不饶,抓住淮南安的肩膀,强迫我看着他:“南安,告诉我,妈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她为难你了?你告诉我,我去说她!”

      “没有!”她用力推开他,“沈彻寒,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你的爱太沉重了,我承受不起!”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沉重?你觉得我的爱沉重?南安,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自由!我想要离开你!”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步步向她逼近。淮南安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自由?离开我?”他低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危险的光芒,“南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沈彻寒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温柔。“我可以给你全世界最好的东西,但唯独自由,不行。”

      “你这个疯子!”淮南安绝望地喊道。

      “对,我是疯子,”他承认得理所当然,“一个为你发疯的疯子。”

      沈彻寒猛地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他没有任何温柔,只有疯狂的占有和掠夺。淮南安在他的吻中窒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沈彻寒才终于放开她,她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模糊了视线。

      沈彻寒蹲下身,捧起她的脸,用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南安,别哭了,”他说,“以后,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我会好好对你的,真的。”

      淮南安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又恨了的男人,只觉得无比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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