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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五十一章 长相守(完整) ...
不断有夜枭的凄厉鸣叫从密林的黑暗中响起,打破深夜的宁静。
两乘小轿快如疾风,在林中灵活穿梭。
前头的轿子上是个白衣女子,面上覆了层白纱,乖乖地坐在轿子上,不声不响,不动不闹,放佛一个主人将线搁置了一边的提线木偶。
后头的一顶轿子上,黑色披风的男子单手支在脸侧,食指上的紫晶戒指散着幽幽的紫光,淡淡地照亮了半边侧脸,隐约可见瘦削秀美的下巴,形成一个好看的温柔弧度。
蓦地,前方出现了微微的一点光亮,在如墨倾倒的夜色中分外突出。
飞奔在最前方的药人停住了脚步,面对着光亮处如柱子般一动不动,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山路前方是一株粗壮的雪松,在距离地面较近的树梢上,挂了一盏灯笼,淡黄的烛光透过薄薄的白纸,劈开浓黑的夜色,在树下勾勒出一个亦真亦幻的小小光明世界。摇曳的烛火之下,摆有一张紫檀小几,简单地放着一把千峰翠色的瓷壶,两只绘有缠枝莲的青瓷杯。紫衣玉冠清朗若竹的男子,潇洒肆意地团坐在几案前,正一手执壶,往杯中注酒,清亮的液体,沿着纤细的壶嘴形成一条透明的水线,一滴不漏地落入杯中。
少年放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丝毫不为到停在前方的黑衣人扫了雅兴,端起其中一杯酒,一仰头,一饮而尽,香舌轻扫下唇,意犹未尽。
“呀呀呀,昌意太子,不对,现在该改口叫做静陵王了,清风明月美酒,好雅兴,好雅兴。”
“墨夷小王爷雅兴也不浅。月夜美人劫。风流,风流。”紫衣少年微微一笑,潇洒起身,端起另一杯酒,就向他口中的“墨夷小王爷”走来。
墨夷半夏起身下轿,左手习惯性地摸了摸那紫光璀璨的戒指。鬼臼嘴唇迅速动了几下,虽不见有声音发出,药人们却抬着离殊整齐划一地往后退去。
“东夷王登基大典一别,小王爷别来无恙?”
“多谢静陵王关心,半夏吃好睡好美人不少。”墨夷半夏脱下风帽,一头东夷皇室独有的银发如水银倾泻,细长的眉眼,挺秀的鼻梁,异常红艳的薄唇,特别是那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像极了暗夜中瞳孔放大的猫眼。一个阴柔妖媚的男人,比许多绝色女子还多了几分柔情艳色,又带着浓浓异族风情的男人。
接过昌意的酒,放在鼻下嗅了嗅,浅酌一口:“丹凤城神仙楼的蓬莱乡,果然清醇甘冽,齿颊留香,令人入口即刻想千日长醉,梦游蓬莱。”
“呵呵。想不到墨夷小王爷还记得这酒的味道。想当初,我和皇兄一通前往东夷桂离城恭贺新王登基,这酒也是贺礼之一,我还清楚记东夷王海量,连喝三坛,对此酒赞不绝口。”
墨夷半夏两指捏着酒杯,轻轻摇晃,剩下一半的透明液体在青色的杯中涟漪阵阵,映出天空中一轮扭曲的勾月。
“深夜相会,静陵王不会就想找在下饮酒叙旧吧?”
“小王爷言重了。八年不见,我和皇兄都很想念当年桂离城中一同玩闹的日子。今日可巧在此遇到小王爷了,皇兄正在玉林关下的安宁镇,还请小王爷前往一聚。”
昌意笑容深深,极其自然地揽住了墨夷半夏的胳膊:““莫非,小王爷不肯赏我皇兄,华国国君这个脸?”
“呀呀呀,哪里的话,半夏岂敢不领陛下的情,不过呢,现在实在是有事缠身,内子得了奇症,本是带着她前往浮玉山找云中子掌门救治的,刚好路过玉林关,还请陛下念在半夏救妻心切,就不多奉陪了,等内子疾病痊愈,必定携眷前往丹凤城给陛下请安呢。”
墨夷半夏笑得像只狐狸,将身子往边上靠了靠,恰恰挡住昌意瞟向后方白衣女子的视线。
“哦?”昌意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意外:“小王爷什么时候有了王妃的?这么大的事,怎得也不通知我们陛下一声,好准备好贺礼道喜啊。难得今日遇到,你我兄弟情深,昌意是定要向王妃问候一声的。”说罢,昌意闪身移向向墨夷半夏身后的轿子。
轿子上的女子面上蒙着一层白纱,只露出两只眼睛,无神地盯着前方。
“呀呀呀,静陵王,这是做什么呀。”墨夷半夏嗤嗤笑了一声,风一般移到轿子旁,以雷霆之势将轿上的女子抱起飞了开去,深情款款地抚弄着怀中女子的鬓发。
“都说了内子急症,不便招呼了,你怎么对别人的老婆都有意思呀?我只道玄嚣好色,不晓得你这个弟弟也好色得紧呢。”
“你?!”昌意清亮的目光陡然沉了下去,脸上勉强装着的客气微早已笑荡然无存,“这里毕竟是华国之境,墨夷半夏,你以为你走得了么?”
“呀呀呀,那也要看你静陵王有没有这个本事拦得住我了。”墨夷半夏秀轻嗤一声,绿莹莹的瞳孔眯成了一条缝,隐隐透着一股傲气和不屑。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直取咽喉而至。
“鬼臼!”墨夷半夏怀中抱着离殊一个腾空跃起避开剑锋,毕竟怀中人分量不轻,大大减慢了他的行动速度。
“是,主上。”
铿锵一声,鬼臼的鬼头刀拦住了昌意的青锋,火花四溅,映照出一黑一白杀气腾腾的两张脸孔。
一阵阴风刮过,雪松枝头的那盏白灯笼,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里面的烛火引燃了灯罩,瞬间形成一团火球,又瞬间燃烧殆尽。
与此同时,昌意的身后,多了一批面蒙獠牙鬼面,身披黄金锁子甲的武士,手中长戟银光耀眼,透着嗜血的寒芒,不待昌意指令,便已经如下山猛虎,出笼困兽般,矫捷地扑向墨夷家的药人。不仅如此,这批武士似乎很懂得墨夷家药人的破绽,并不缠斗硬拼,而是利用长戟体长之优势,用戟首的刀锋专挑药人的脖颈下手。顷刻间,便有数十个药人身首异处。
墨夷半夏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子,喃喃自语:“连皇家的玄铁卫都出动了,呀呀呀,离离真是给夏哥哥出了个难题啊……”
“鬼臼,这里交给你了。”
鬼臼的口哨声又起,药人了立刻集中,变换队形,分成两队,一队开始冲击玄铁卫的人墙,一队则护卫在墨夷半夏四周,掩护着主人从冲击出的缺口突围出去。
事情远远没有墨夷半夏想得那般容易,还没跑出一里路,一声凌厉剑哮啸破空而来,三尺青锋化作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盛放的菊花,盘旋而至,眨眼间,护卫的四个药人只剩下四个不断由脖颈处喷泉般向外喷射黑色液体的身躯。
绿幽幽的瞳孔扩张了开来,因为在药人人头落地的同时,那流转的剑光已经静静地停在了墨夷半夏自己的脖颈上,而且,有一滴血珠顺着月色下泛着冷光的剑身缓缓滚动,好似凌晨凝结的第一颗露珠,冒着丝丝的热气。
“把人留下。”
红衣,墨发,绝代的风华。
“呀,我家内人这么大面子,连玄嚣陛下都出马了。”墨夷半夏红艳的薄唇轻抿,撩起一缕飘至唇边的发丝,宛如一个闺中心事重重的女子,细细把玩,丝毫不为颈项间架着一柄夺命利器而惊慌失措。
“墨夷小王爷,风采不减当年,依旧这么娘娘腔。”
“呀呀呀,玄嚣的嘴巴也是一如既往的毒啊。那个,国君不介意我直呼国君名讳吧?”
“呵呵,墨夷小王爷是东夷王的爱子,今后东夷的国主,何须对玄嚣如此拘礼,况且,当年,你我昌意三人在东夷青曜宫中同吃同住,兄弟相称,更是无须客气了。”
两人你来我往,客气寒暄,该抱着女人的墨夷半夏照旧紧紧将自己的“内子”搂着不放,而称兄道弟的玄嚣手中的宝剑也一动不动的搁在对方的脖颈上。
“呵呵,此次玉林关能遇到贤弟,玄嚣也很意外。不妨和玄嚣一起去安宁镇饮几杯?为兄准备了好几坛蓬莱乡,等着和贤弟一醉方休呢。”
“兄长何必强人所难呢?内子病事一了,小弟再携妻专程拜会兄长,到时与兄长一醉方休。”
墨夷半夏眨巴眨巴眼睛,故作神秘地将头往玄嚣那边侧了侧,接着说道:“小弟知道兄长的品味,下次一定带几个丰胸细腰,肥臀长腿的美人来。”
若不是两人中间横亘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墨夷半夏将红唇贴近玄嚣耳边低语的情形,倒堪堪应了一对小情人窃窃调情的情形。
“为兄多谢贤弟美意,既然贤弟有事,贤弟尽可以去忙,只要将你手中的女子留下即可。”
“这……兄长真是让弟弟为难啊……这是弟弟我心--仪----(重音,加拖长音)的女子,怎可轻易拱手让人?自当年玄嚣兄长一别桂离城,我五皇姐锦葵可是想念你的紧啊,虽然你已有了薰华皇后,不过后宫空虚,我父王还打算过些时日将我五皇姐锦葵许配与你。兄长已经有了这许多美人芳心,何必要弟弟手中这一寻常姿色呢?”
“墨夷半夏,不要再演戏了,我不介意与你东夷为敌。”调笑声淡去,只余下森冷的气息,玄嚣将三尺青锋轻轻往前推了推,顿时,一条浅浅的血线在墨夷半夏的白皙颈间浮现。“今日你若是不留下她,明日我便让玉林关的五十万边关铁骑血洗你桂离城。”
放佛是为了印证了自己的决定似的,在玉林山脚,火光大盛,密密麻麻铺满山脚,绵延成一条数十里长的火蛇,照得黑夜亮如白昼。
“呀呀呀,既然是心意已决,做弟弟的自然愿意成人之美。”墨夷半夏怀中的女子双目圆睁,漆黑的眸中一片晦暗,毫无焦距。他用戴着紫晶戒指的右手食指小心摩挲了女子右侧软软的脸颊,低头,殷红的唇瓣贴近离殊的耳垂,低语了几句。双目无神的玩偶放佛被注入了生命,漆黑的眼眸开始转动了起来,挣脱了墨夷半夏的怀抱,听话地向红衣男子走去。
“兄长,看好我家内子呀。呀呀呀,难保我哪天又跑回来接走呀。咯咯咯”阴柔戏谑的声音,慢慢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玄嚣收剑入鞘,拉过离殊,胶着的视线急切地将她上下扫了个遍,确认没有任何伤口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将她的头按在肩上,另一只手小心地摩挲着她的胳膊。
呆滞女子的右手在身下迟钝地动了动,慢慢移近了玄嚣的佩剑处,唰一声,寒光出鞘。玄嚣一惊,却并没有就此推开身边的人,只是将向着寒光的左肩速度向后撤了撤,天下第一铸剑师赫连凌铸造的四大名剑之一,纯钧剑就那么轻易地穿过了玄嚣的肩胛骨,一道血线喷出,落于本就艳丽如火的红衣之上,立刻被红衣吞噬隐没。
“皇兄!”刚刚赶到的昌意一声惊呼,一掌劈在离殊后颈,哐当,离殊的整个身子便软了下去。
“一点皮外伤,没事。她中了墨夷半夏的魇术。”
“皇兄……”
玄嚣报以一个安慰的笑,甚至用伤了的那只手拍了拍昌意的肩膀:“我真没事。”
转身,红衣如火,渐渐淹没在玄铁卫的火光之中。
昌意的手停在玄嚣刚刚碰到的右肩上,那里微微透着点湿意,收回手,摊开,掌心是一层淡淡的粉红,透着淡淡的血腥味。
………………………………公子楚的分割线……………………………………………………
当清晨的第一缕晨光透过古朴的木格子窗,照进内室的时候,离殊放佛做了一场疲倦的梦,有妖里妖气的男人,奇形怪状的杀手,有天旋地转的奔命,大大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睡觉做梦真是暴累啊。
再睁眼时,陡然发现了不同之处。几时从玉林关下山林中的地铺转移到了整洁的房间了?推开格子木窗,随清风飞进几朵细碎的木樨花瓣,轻飘飘落在手背,浅浅的金色,透着淡淡的素雅香气。窗子正对着院中一株木樨老树,虬枝蜿蜒,零零星星缀着黄色的花朵,清风过处,恍若细雪纷纷。
紫衣的少年,眉目清秀,像一泓深山里的清泉,静静地站在树下,透明的薄纱大氅被风吹起,使他整个人放佛站在一层紫色的云雾之中。
“昌……昌意……?”离殊愣了,“你怎么在这?”
他放佛没有听到离殊问题,反而探身折下一枝木樨花枝,递了过来。
“木樨花虽小,却点缀了百花凋零的寒秋。若无它,这秋日该是何等无味寂寥。”
离殊将木樨花枝放在鼻端,一股令人神清气爽的清香沁人心脾。“嗯,是啊。”
“可是,能注意到木樨秋意芳华的人又有几个。它们开得太寂寞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人忽略。”
“嗯?”
“离姑娘,有些人就像这些木樨花,你看不到,却不代表他所做的不存在。”昌意负手温柔地看着眼前这个傻乎乎的丫头。
“知道自己昨晚差点被人劫持么?”
好像……似乎……有点印象。
“你救了我吗?”
昌意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是皇兄。这本不该是我说的话,可我不告诉你,皇兄永远不会告诉你的。”
“这?……”
“皇兄刚刚登基,国内尚有许多内部斗争,外部夏国,东夷也并非你看到的那般简单。这偌大的皇宫,偌大的江山,皇兄只有一个人,你,怎舍得此时离他而去?昨夜,他接到密报,你在玉林关被埋伏,连夜安排布置,将玉林附近十城的守军全部召集到此……”
“玄嚣……”
“离姑娘应该还记的曾答应过皇兄,要陪他一起入北域死地接回他那苦命的娘亲的吧?”
“……”
“我想说的就这些,离姑娘自己斟酌吧。”紫衣少年长睫低垂,掩盖了眸中的万千思绪,转身,缓步离去。
他看到了别人的默默不放,可是,谁又看到了他的默默不放。
这世上,不管你愿不愿意,总有一些人要亏欠,总有一些债,要去偿还。
离殊在玄嚣厢房门前站定,侧耳听了听,里头不见有人走动的声音,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细缝,没有红衣的俊朗身影如以往一般,在每一次抬眼看的时候,刚好对上自己的双眼,开出桃花朵朵。
蹑手蹑脚走进了房中,才看到书案前,玄嚣一手支额,双目紧闭,另一只搁在桌上的手中还握着一只毛笔。纸上墨迹未干,散着淡淡的墨香,不知怎得,他白皙的手背上沾染了几滴墨迹,让她不由想起在奉天殿里学字的日子。他在那些厚薄不均的奏折上笔走游龙,自己在边上也拿着一只毛笔,描摹着从凤麟洲一路学到丹凤城,依旧歪歪扭扭不堪入目的字,怎么描都是一条向左爬或者向右爬的蜈蚣,偷偷斜眼瞄瞄身旁人的行云流水,手中的毛笔一不注意就爬上了边上人如玉的手背,开出一朵大大的墨色莲花。啊呀,心中惊呼,百转千回想着会被怎么修理。天颜的男子只是停下手中的笔,眉梢微抬,斜眼好笑地看向她,嘴角牵起一丝无奈地苦笑:“淘气。”啪嗒,毛笔和口水同时落下,看美人看傻了的“罪犯”赶紧消灭“垂涎美色”的证据,在口角一通乱抹----半张脸都被自己的手上的墨画花了,自己还浑然不觉,一边抓耳挠腮,扩大自虐范围,对面的美人早已笑得花枝乱颤,面色赤红,以手掩口,靠在椅背上,呼吸急促。可曾几何时,天人般的男子变得如此憔悴,连睡着都如此愁眉深锁,全身肌肉紧绷,恍如一张被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崩断的危险。她蹲下身子,仰望着那苍白的面孔,苍白的唇,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覆盖那搁在书案上点缀着墨汁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凉。殊不知,这一握,便握定了两人的百世轮回,千年尘缘。这世间万般故事,原有根本;顺缘、逆缘,皆是前缘。
细长乌黑的睫毛一阵轻颤,放佛合翼的蝴蝶缓缓张开翅膀,漆黑的眸子如古井的水,那么深那么暗。两人就这么默默对望着,视线胶着一处,一动不动。
“玄嚣,我们明天启程去北域吧。”
对面的人嘴角牵起,像一个终于得到礼物的孩子,挽起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
构思了玄嚣父母:轩辕国君与彤鱼皇妃的番外,还会牵涉的夏国的缙云国君和白如槿,可以解释很多问题。
呵呵,有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都是真实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更完这章了,下一章,预计周日上吧。我被人鄙视了,要固定更文时间。
希望还在看的弟兄们多多支持啊,我也不vip就想编个故事大家一起乐一乐,大家也多担待下我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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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十一章 长相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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