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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打入宇智波内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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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他跟着父亲出去修行了。”宇智波美琴用毛巾包着她的手,力道轻柔地擦干指缝间的水渍,“很快就会回来。”
六岁就要进行忍术修行吗,精英阶层的鸡娃果然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如出一辙啊。
快乐教育是你的谎言.jpg
话音刚落,玄关处就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像初夏时的雨点砸在走廊,而后门被猛地拉开,发梢飞扬,笑容是孩子气的活泼,“妈妈,我回来了!”
宇智波止水笑道,“佐助还真是有活力。”
他顿时像小猫般瞪圆眼睛,高兴得脸颊红扑扑,“哥哥,止水哥!你们今天没出任务……”
没声了。花吹雪樱悄悄瞥了他一眼,这个在学校里十足高冷的名门二公子在看到她的瞬间石化,表情僵硬。
她听到b格碎成一地的声音。
哈哈,谁知道在学校冷艳高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宇智波佐助,喊妈妈时会像撒娇般拖长语调,喊哥哥的时候不喊兄长喊尼酱呢?
她躲在大白毛巾下装鹌鹑,心想外人面前bking家人面前撒娇粘人精吗?那很有生活了。
“佐助,你回来了,”宇智波美琴微笑,对他招了招手,“你的朋友小樱来家里做客了,我们留她下来吃晚——”
下一秒,又急又快的脚步似野猪突进,盖在脸上的白毛巾被猛地扯到头顶,佐助抓着她的肩膀,气急败坏地质问,“就是你和我哥哥说我边练习边哭的的是吧!”
花吹雪樱:……
宇智波止水:“哇哦。”
她立刻举手投降,“对不起佐助君,我把汗水和泪水弄混了,我向你道歉。”
“你看!”佐助看向哥哥,鼓起的脸颊上还带着气恼的红晕,愤愤不平道,“我就说我没有哭的。”
鼬看着他,眼角的弧度变得柔和,“嗯,抱歉,佐助。”
“哥哥干嘛道歉,”佐助嘟囔着松开手,像高兴于哥哥的宠溺,又带着点被当成小孩子的不满,皱着眉头,嘴角绷紧,眼下却带着红晕,似嗔似怒地别开眼睛,“又不是哥哥的错。”
罪魁祸首.花吹雪樱:……
私密马赛萨斯尅,瓦达西不是故意的。
想到始作俑者,佐助黑白分明的眼睛又瞪了过来,眼神清凌凌的,干净又漂亮,“你不许再乱说了,今天看到的事情,也不准在学校和别人讲。”
“我会一直一直盯着你的!”
小小年纪怎么尽说些男鬼言论,我要把你抓到鸣人君身边接受元气太阳暴晒80天。
不过,这样就翻篇了?她不可思议地想,看似咄咄逼人,实则十分好哄啊!
原来佐助小时候是这样的吗。
“没有反驳,”宇智波止水笑眯眯地说,“看来确实是很好的朋友呢。”
花吹雪樱:……
阳光开朗大哥哥你一定拱这个火吗?
“谁和她是朋友了,”宇智波佐助撇开脸,那点婴儿肥真像棉花般柔软,从这个角度看去睫毛颀长,即使垂着眼睛,上睫还弯弯地翘着,他倔强地抿着唇角,“才没有这回事呢。”
啪嗒啪嗒地跑走了,她想,像不高兴的小鸭。
宇智波美琴收好那块白色毛巾,用梳子轻轻地扯开打结的发尾,安慰道,“其实佐助经常提起你,提起你们之前在体术课上对练的事情。”
花吹雪樱:……
是那次啊,她靠出其不意的踢裆赢了没开写轮眼的佐助。
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我靠,我赢佐助,真的假的?等我死了之后一定要把这个刻在墓碑上。
第二个反应是宇智波的体术固然高端,可街头防身小技巧实在好用。
佐助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输在这种招式下对宇智波而言何其屈辱!可偏偏她既没有违反规则,也确实把他按倒在地。
他绷着小脸做完了和解之印,等到孩子们都解散了才满是不甘心地留下一句“下一次我绝对会赢你。”离开,留下一个不同流俗的冷酷背影。
真的是安慰吗?
好尴尬,哈哈,笑两声算了。
宇智波鼬合拢膝盖起身,“我去看看佐助。”
宇智波止水也撑着膝盖站了起来,“那我也先走了,阿姨,我等会还要去一趟暗部。”
“好的,路上小心。”宇智波美琴系好蝴蝶结,粉色的长发被扎成了一个花苞般的丸子,她扶住花吹雪樱的肩膀,弯了弯眼睛,“先去换衣服吧。”
她抱着湿漉漉的衣服穿过回廊,夕阳的余晖是被逼退的潮水,顺着屋檐流过脚背,夜幕渐渐低垂,月亮在树影后若隐若现。
南贺河的水并不干净。第二次忍界大战时这里爆发过激烈的大战,数不清的断肢随着水流漂浮。
因此,当泡着湿衣服的水里出现白色的小虫时,她没有在意。
体积越小,包含的查克拉量就越少,当查克拉足够少时,连写轮眼都难以觉察其存在。
宇智波富岳前往族中开会,佐助跑出去连带着鼬也不在,止水为了前往暗部离开——
绝佳的机会。
宇智波美琴忽然觉得后背发凉,她感受到一道窥探的,目的不明的目光,可当她抬起头时,那股违和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已经换好宇智波鼬旧衣的女孩站在回廊下,树影婆娑地映在脸上,身前是落日的辉光,身后是浓黑的夜色。
“小樱?”
那双眼睛明明切实地注视着她,却像鱼尾轻触水面般游离,认真看去时,又觉得只是错觉,那分明是两汪泛着涟漪的湖水。
“怎么啦阿姨?”
果然是我想多了,怎么看都是和佐助同龄的小女孩啊,她问,“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谢谢您!”
用完饭,宇智波鼬提出送她回去,毕竟这里位处村子边陲,离村子中心较远。
佐助听到立马几口把饭吃完,“我也要去。”
他看着花吹雪樱,表情像小黑猫般警惕,“你别想再背着我偷偷和哥哥说什么。”
夜晚,宇智波家族街道灯火通明,卖关东煮的摊子上传来温暖的香气,卖三色丸子的婆婆坐在位置上,半眯着眼睛似在休息。纺织处的织布机日夜不停地运转,兵工处的敲打声夜夜不停。
花吹雪樱震撼了,这简直不像族地,而像——
另一个忍村。
“因为这里离村子生产的区域实在太远,来往不便,而家族里又有太多普通人,”宇智波鼬说,“所以父亲将族中的部分区域划定为生产区,专门从事生产。”
族地出口处,佐助用那双黑眼睛盯着鼬,企图用没有杀伤力,与其说是发脾气不如说是撒娇的眼神让哥哥让步。
很可惜,失败了,宇智波鼬曲起两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父亲快回来了,赶紧回家去吧。”
族地的门在眼前合上,铁水浇筑的门厚重至极,合拢后现出巨大的团扇族徽。鲜红的扇象征驾驭火焰,雪白的柄象征着忍术反弹。
可她觉得更像某种隐喻,如火焰般激烈的感情,宣泄爱恨后如雪地般空茫的死寂。
月色清亮,银辉如水,晚风抚动发梢,宇智波鼬站在巨大的团扇族徽前,长发乌润,眼瞳幽深,像被裁剪的另一片夜色。
宇智波美琴和佐助未曾多思。
宇智波止水也因她只是六岁孩童,并未多想。
只有他。
那道目光停在她的咽喉上,像雾气被吹开,锋利雪亮的细刃瞄准了喉咙。
“小樱,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南贺河里?”
换言之——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宇智波族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