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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暗流汹涌，矿石之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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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青岚宗，熟悉而精纯的灵气包裹周身，洗去了连日奔波带来的风尘与疲惫。苏瑾萱回到丙字柒号小院，第一件事便是检查自己离开前布下的隐匿阵法。确认一切完好，无人闯入的痕迹后，她才真正松了口气。
院中那几株移栽的灵植长势良好，聚气草叶片舒展，宁神花含苞待放，为这小院增添了几分生机。苏瑾萱简单打理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静室。
她先是盘膝调息，将此次护送任务的收获细细梳理。十五点贡献点和八十块下品灵石是明面上的收获，而实战经验的提升、对自身实力更清晰的认知，以及对修仙界险恶的切身感受，则是更为宝贵的财富。
尤其是与流风盗的那一战，让她意识到，仅靠庚金指、土甲术和流影匕首，攻击手段还是过于单一。面对更复杂的情况，或是以一敌多时，缺乏有效的范围攻击或强力控场手段。【御风术】和【水镜术】虽然实用，但更偏向辅助。
“需要一门更强的攻击术法，或者……一件更厉害的法器。”苏瑾萱暗忖。流影匕首只是下品法器，对付炼气中期尚可，若遇到炼气后期或者持有更强法器、防御出众的对手，便显得力不从心。
贡献点可以兑换术法，灵石可以购买法器，但这都需要积累。当务之急，还是提升修为。只有境界上去了，灵力更加浑厚，施展现有术法的威力才会更强，也能支撑更高级的法器消耗。
她取出任务获得的八十块下品灵石，又在静室自带的聚灵阵中心摆放了十块，开始闭目修炼。《五行基础引气诀》运转，灵石中精纯的灵气被迅速抽取，汇入经脉，经过五行循环的炼化，化为精纯的五行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丹田。
丹田内，那点混沌雏形如同一个无底洞，贪婪地吸收着最精纯的那部分能量，自身的光芒似乎又凝实了一丝。随着它的壮大，苏瑾萱感觉自身对五行灵气的感应和掌控也越发得心应手。
修炼不知时日，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深夜。八十块下品灵石已然耗尽，化为齑粉，静室聚灵阵的效果也大打折扣。但她的修为，也成功地从炼气五层中期，稳稳地推进到了炼气五层巅峰，距离突破六层，只差一个契机。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苏瑾萱满意地点了点头。照这个速度，在外门小比正赛开始前，她有很大把握突破到炼气六层。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目光落在了静室角落那块从黑岩城带回的、通体漆黑、沉重冰凉的矿石上。
这块矿石一直让她心存好奇。混沌雏形对它的反应非同一般。
她走上前，再次将矿石拿起。入手依旧是那股沉重的冰凉感，仿佛握着一块万载寒冰，却又奇异地不觉得冻手。她尝试着将一丝灵力注入其中，矿石毫无反应，如同死物。又用流影匕首用力划刻，矿石表面连一丝白痕都未留下，其坚硬程度，远超想象。
“系统，能鉴定这块矿石吗？”苏瑾萱在心中询问。
【扫描中……目标矿石成分复杂，蕴含未知高密度能量结构，外部包裹着极强的能量隔绝层。初步判断为天外陨铁变种，或与深渊寒铁有关。具体用途未知，需更高权限或特定条件方可进一步分析。建议宿主妥善保管。】
天外陨铁？深渊寒铁？苏瑾萱微微蹙眉，这些名字她只在一些杂闻玉简中见过只言片语，都是极为罕见珍贵的炼器材料，据说能炼制出威力强大的法宝。但这块矿石似乎又有些不同，那股内敛的冰凉和混沌雏形的渴望，都预示着它并非普通的炼器材。
她尝试着，小心翼翼地分出一缕极其微弱的混沌气息，如同触角般，缓缓探向矿石内部。
就在混沌气息接触到矿石表面的刹那，异变发生了！
那原本如同顽石般毫无反应的矿石，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股极其微弱、却精纯到极致、带着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和古老苍茫气息的能量波动，骤然从矿石深处传递出来，与苏瑾萱的混沌气息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共鸣！
嗡！
静室内仿佛响起了一声唯有苏瑾萱灵魂能感知的、来自远古的低鸣！她手中的矿石微微震颤了一下，表面那层“顽固”的能量隔绝层，似乎松动了一丝！
与此同时，她丹田内的混沌雏形猛地亮起，传递出比之前强烈数倍的渴望情绪！仿佛一个饥饿了许久的人，突然闻到了绝世珍馐的香气！
苏瑾萱心中巨震，连忙切断了混沌气息的探入。那矿石的异动瞬间平息，恢复了之前死寂沉沉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但她知道，绝不是幻觉！
这块矿石内部，封印着某种极其强大而古老的力量！而她的混沌雏形，似乎是开启这封印的“钥匙”！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苏瑾萱看着手中的黑色矿石，眼神变得无比凝重。这既是机缘，也可能蕴含着巨大的风险。以她现在的实力，贸然去触动其中的力量，恐怕福祸难料。
她将矿石郑重地收入储物袋最深处，决定在没有足够把握之前，绝不再轻易尝试。但这个东西，无疑是她未来的一张重要底牌。
处理完矿石之事，苏瑾萱想起了林婉清提及的《基础阵道详解》和《百草初辨》。她将在传功阁强行记下的内容在脑海中回顾、消化，许多之前布阵、炼丹时遇到的困惑豁然开朗。
“或许，可以尝试改进一下小五行聚灵阵……”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有了更系统的阵法理论支撑，她对五行平衡的理解更深，或许能让阵法的效果更上一层楼。
就在她准备着手推演改进阵法时，院门外，再次传来了那熟悉的、三长两短的叩击声。
阿木？这么晚了，他怎么会来？
苏瑾萱心中一凛，立刻收敛气息，悄然来到院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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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院门，只见阿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在阴影里，而是直接站在门口，脸色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阿木？发生什么事了？”苏瑾萱心中一沉，立刻将他拉进院内，关好院门，同时神识扫过外面，确认没有跟踪或窥视。
“师姐……不好了！”阿木的声音带着哭腔，抓住苏瑾萱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孙淼……孙淼他们……他们好像发现我之前帮你打探消息了！”
苏瑾萱眼神骤然锐利：“慢慢说，怎么回事？”
阿木喘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声道：“今天傍晚，我在膳堂干活，孙淼带着两个人过来，故意找茬，说我把泔水桶打翻了，弄脏了他的鞋子……然后，他们把我拉到后巷，逼问我……是不是经常给你通风报信……还问我知不知道你平时去哪，跟谁接触……”
“你怎么说的？”苏瑾萱语气平静，但眼神已然冰冷。
“我……我死活不承认！我说我只是感激师姐之前帮我，送过几次吃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阿木带着哭音，“他们不信，打了我几巴掌，还威胁说……说如果我不老实交代，就把我……把我扔进后山喂妖兽！”
他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几道清晰的青紫淤痕。
苏瑾萱看着那淤痕，心中的怒意如同寒冰般凝聚。叶辰离宗，他手下的这些爪牙果然不安分了！竟然对一个无辜的杂役下手！
“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他们还说，别以为你晋升了外门就没事了……外门小比没那么简单……让你……让你好自为之……”阿木恐惧地说道，“师姐，他们是不是要对付你？我……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看着阿木惊恐无助的样子，苏瑾萱压下心中的杀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放缓：“不，阿木，你做得很好，没有给我惹麻烦。是他们欺人太甚。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你最近不要再来了，在杂役司尽量避开他们，保护好自己。”
她取出两瓶效果更好的中品回气丹和几张新绘制的【金刚符】（可临时提升防御），塞给阿木：“这些你拿着，丹药疗伤修炼，符箓贴身藏好，关键时刻能保命。记住，无论谁问起，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偶尔给我送过吃的，明白吗？”
阿木看着手中那灵气盎然的丹药和符箓，又看了看苏瑾萱冷静而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恐惧似乎被驱散了一些，用力点头：“嗯！我明白！师姐，你一定要小心！”
送走一步三回头、忧心忡忡的阿木，苏瑾萱站在庭院中，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孙淼……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竟然敢动她身边的人！
外门小比没那么简单？这是在警告她，还是预示着他们会在小比上动手脚？
苏瑾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既然对方步步紧逼，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被动挨打，从来不是她的风格。
她回到静室，没有继续推演阵法，而是开始绘制符箓。这一次，她绘制的不是清风符、微光符这类辅助符箓，而是攻击性更强的【火蛇符】和【地刺符】。【火蛇符】能召唤一条火焰长蛇攻击敌人，【地刺符】则能从地下突起尖锐的石刺，令人防不胜防。
同时，她也开始着手准备一些特别的东西。她从储物袋中取出几种属性相冲、药性爆烈的药材，这些都是她平时练习炼丹时剩下的边角料，或是从后山采集的毒草。她并不炼制丹药，而是以自身灵力，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药材中的狂暴能量萃取、压缩，凝练成一颗颗龙眼大小、颜色晦暗、极不稳定的能量球。
这个过程极其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引发爆炸。但苏瑾萱凭借着混沌雏形对能量精细入微的掌控力，硬是将这种危险的能量暂时稳定封存了起来。
她将这些不稳定的能量球命名为“混元爆裂子”，虽然是一次性消耗品，但猝不及防之下，足以对炼气后期修士造成不小的麻烦。
既然对方可能要在小比上玩阴的，那她就准备一些更“惊喜”的东西回敬！
接下来的几天，苏瑾萱足不出户，除了必要的修炼，便是绘制符箓和制作“混元爆裂子”。她的储物袋里，攻击和防御的底牌逐渐丰厚起来。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外门小比正赛开始前三天，一场针对她的风波，再次悄然而至。
这一次，并非直接的冲突或污蔑，而是更为阴险的舆论攻势。
不知从何时起，外门弟子中开始流传起一些关于苏瑾萱的“秘闻”。
有人说她之所以能迅速崛起，是因为在杂役司时偷学了某位已故长老留下的禁忌功法，才导致修为突飞猛进，但根基不稳，迟早走火入魔。
有人说她与某些来历不明的邪修有勾结，那手诡异的阵法和炼丹术，便是邪修所授，目的不纯。
更有人信誓旦旦地宣称，曾亲眼看到她在后山与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秘密接触，行踪诡秘，疑似泄露宗门情报……
这些流言蜚语真假参半，编织得似模似样，如同瘟疫般在外门迅速传播。许多人虽然将信将疑，但看苏瑾萱的眼神，不免又带上了几分审视和疏离。
显然，有人不想让她安心准备小比，想要在精神上打击她，扰乱她的心境。
这一日，苏瑾萱前往膳堂用饭，明显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和窃窃私语。她面色平静，仿佛没有听到任何议论，从容地打饭、坐下、用餐。
然而，在她准备离开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哟，这不是我们外门的‘天才’苏师妹吗？听说师妹功法独特，来历不凡，不知可否指点一下我们这些愚钝的师兄啊？”
苏瑾萱转头，只见孙淼和几个跟班正不怀好意地围了过来，说话的是其中一个马脸弟子。周围用餐的弟子纷纷停下动作，看了过来，气氛顿时变得紧张。
苏瑾萱放下碗筷，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孙淼几人，最后落在那个马脸弟子身上，淡淡开口：
“这位师兄想让我指点什么？是指点你如何在一个月内毫无寸进，修为停滞不前？还是指点你如何像条哈巴狗一样，围着某些人摇尾乞怜，换取那点可怜的修炼资源？”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膳堂，话语中的讽刺如同冰冷的刀子，毫不留情！
那马脸弟子脸色瞬间涨红，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放肆！”
孙淼也是脸色铁青，上前一步，炼气六层的气息压迫过来：“苏瑾萱！你别太嚣张！别以为有点天赋就目中无人！外门的水，深着呢！小心淹死！”
苏瑾萱丝毫不惧，反而迎着他的目光上前一步，炼气五层巅峰的气息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虽然境界稍低，但那凝练程度和隐含的威压，竟丝毫不逊于孙淼！
“我是否嚣张，是否有资格目中无人，不劳孙师兄费心。”苏瑾萱语气冰冷，“至于外门的水深不深，我自会去试。倒是孙师兄，与其在这里搬弄是非，不如想想，当某天你背后的靠山倒了，你这条没了主人的狗，该去哪里摇尾乞食？”
“你！”孙淼被戳到痛处，勃然大怒，几乎要当场动手！
“够了！”
就在这时，一声冷喝从膳堂门口传来。只见柳莹和李锋、张浩一同走了进来。柳莹快步走到苏瑾萱身边，对着孙淼怒目而视：“孙淼！你们想干什么？仗着人多欺负苏师妹吗？”
李锋也冷着脸道：“孙师弟，宗门之内，禁止私斗。有什么恩怨，外门小比上见真章便是，在此聒噪，徒惹人笑。”
张浩虽然没说话，但也站到了苏瑾萱身侧，态度明显。
石峰小队成员的出现，让孙淼等人气势一滞。他们没想到苏瑾萱竟然和石峰小队的人关系这么好。
孙淼脸色变幻，最终狠狠瞪了苏瑾萱一眼，撂下一句“小比上等着瞧！”便带着跟班灰溜溜地走了。
“苏师妹，你没事吧？”柳莹关切地问道。
苏瑾萱摇了摇头，对柳莹三人道：“多谢柳师姐，李师兄，张师兄。”
李锋摆了摆手：“不必客气。孙淼之流，不过是跳梁小丑。苏师妹不必将这些流言放在心上，专心准备小比即可。”
张浩也闷声道：“他们怕你。”
苏瑾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她自然不会被这些流言扰乱心境，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斗志。
看来，这外门小比，注定不会平静了。也好，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她正好可以借此，将这些碍眼的绊脚石，一并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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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苏瑾萱在静室中，面前摊开着改进后的小五行聚灵阵阵图。经过连日推演，她成功地将几个关键节点的阵纹进行了优化，使得五行灵气的循环更加高效，汇聚效果提升了近两成。
但她没有立刻布置。她的目光，落在了阵图中心，那个代表“混沌核心”的、原本只是理论推演的位置。
“若是……将混沌雏形的一丝气息，真正融入阵法核心，会怎么样？”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
这个想法极其冒险。混沌之气玄奥莫测，强行融入固定阵法的风险未知，很可能导致阵法崩溃，甚至反噬自身。
但苏瑾萱有一种直觉，若是成功，这阵法的效果，将发生质的变化！
她沉吟良久，最终决定尝试。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若一味求稳，如何能超越前人？
她取出五块新的低阶灵石（属性依旧混杂，但勉强可用），依照改进后的阵图，小心翼翼地在静室内开始布置。这一次，她刻画阵纹时，更加注重与自身气息的勾连，尤其是预留出核心位置的那一丝玄妙感应。
当阵法即将完成，只差最后激活核心的刹那，苏瑾萱深吸一口气，将心神沉入丹田，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缕混沌雏形，分出一丝比发丝还要细微的气息，缓缓注入阵法核心之中！
就在那丝混沌气息融入阵眼的瞬间——
整个静室猛地一震！并非剧烈的晃动，而是一种仿佛空间本身被撼动的、源自本源的震颤！
五块灵石骤然爆发出远超平时明亮、却异常柔和稳定的光芒！金、木、水、火、土五色光华不再仅仅是流转，而是仿佛活了过来，相互缠绕、融合，最终在阵法中心，形成了一小片朦胧的、仿佛混沌初开般的区域！
嗡！
一股远比之前精纯、浓郁、且带着某种古老本源气息的灵气，从那片混沌区域中弥漫开来，瞬间充斥了整个静室！灵气浓度，比改进前的小五行聚灵阵，强了足足五成不止！而且，这里的灵气似乎更加“亲和”，更容易被吸收炼化！
成功了！
苏瑾萱心中狂喜！她立刻盘膝坐下，尝试修炼。灵气涌入体内的速度远超以往，并且无需过多炼化，便自然而然地融入五行循环，甚至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带着混沌气息的本源能量，直接被那混沌雏形吸收！
修炼效率，提升了近一倍！
这已不仅仅是聚灵阵，或许可以称之为——“混沌聚灵阵”！
虽然只是最简陋的雏形，但它的潜力，无可估量！
苏瑾萱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仔细感受着阵法的运行。阵法很稳定，那丝混沌气息如同一个高效的转化器，将五行灵石的能量完美地转化为这种更高级的混沌灵气。只要灵石能量不耗尽，阵法就能一直维持。
“有了此阵，我在外门小比前突破炼气六层，把握更大了！”苏瑾萱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她看着静室内那一片朦胧的混沌区域，仿佛看到了自己通往更强道路的基石。
然而，她并不知道，就在她成功引动混沌气息融入阵法的刹那，远在清幽峰顶，闭目修炼的林婉清，猛地睁开了双眼！
她那清冷的美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望向丙字柒号院的方向，低声自语：
“混沌气息……如此清晰……她竟然……已经开始触及本源了么？”
她的指尖，一枚冰晶微微闪烁，映照出她眼中复杂的情绪——有欣慰，有期待，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
“看来，计划需要提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