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1.过渡中的魔药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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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过渡中的魔药课
“所有A（及格）以下的回去将今天的内容写一篇论文，三英尺四英寸。下星期交上来。”连着上了两堂魔药课的Snape回到讲桌前，在记录平时成绩的本子上写下最后一笔，用一贯轻柔的嗓音对下面那群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一年级小鬼说道，“下课！”
斯莱特林的学生还好一些，毕竟这一周的相处已经让他们充分了解院长到底有多么不好惹，一个个上课的时候乖巧的可以媲美小白兔——连挑拨那群笨狮子都不去做了；
——废话，如果得罪了院长那可是得不偿失啊，那群没脑袋的猫科动物好逗得很，不在这一时半会的。
葛莱芬多的幼狮们就遭殃了，第一次和蛇王的近距离接触让他们一个个脸色惨白战战兢兢手脚发软，面对毒蛇习惯性炸毛换来的是一阵阵堪比蛇怪的毒液和对面阵营飘来的轻蔑嘲笑眼神，接着再炸毛——淋毒液——被嘲笑……如此循环。结果等到下课，一个个差点连站都站不住了，几乎是互相扶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魔药学教室。
小蛇们虽然也秉承着贵族礼仪风范，也惨白着一张脸快速离开。
Snape不屑地喷了口气，瞄了墙角处那个用来装学生制剂成品的双层箱子——里面就好像摩西分红海一样泾渭分明。
斯莱特林的成绩还算可以，这一次的新生素质过得去，做出来的魔药只有一个是良好，其他都是优秀，甚至还有几个的成色都可以得到“超出预计”。
不过也是，一般贵族家庭出身的小巫师基本上都会进行魔药的启蒙学习，这种初级魔药对做过药材处理训练并熬制过一两副简单药剂的小贵族来说并不算什么。
但是葛莱芬多那些蠢货……没一个合格的！连这种不需要技巧没有严格时间控制不要求药材规范处理连巨怪都能做的疥疮药剂——那些脑子被戈尔工踩过的葛莱芬多蠢材们是怎么才能做到这个程度的？！
让他们煮清水都能煮成毒药的家伙，说他们是蠢材都侮辱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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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完像被龙卷肆虐过的药材柜并仔细掩上柜门，Snape教授挑出那几瓶看上去做得最好的药剂决定放进办公室的柜子里——他只要在熬制几瓶就能给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送过去了。
这是Hogwarts的老传统了。魔药学教授兼为医疗翼熬制魔药，他还在这里上学的时候他的教授也是这样做的。那些需求量大技术含量低连小孩子都会做的初级魔药总不能让他牺牲除了备课上课之外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去做这些吧？特别是很多时候他的空闲时间都用在了给Dumbledore熬制高级魔药上。
我只是在节省时间和精力。也能节省经费。
Snape挑了挑眉。
——算了吧，你难道不是为了能多出一些时间在地窖呆着？之前怎么没见你节省时间啊。
不经意的，心里一个细细的声音嗤笑着说。
Snape没有反驳，他的确是因为Virgo而想有更多一些的时间和他呆在一起。
想起男孩有趣的反应的Snape愉快地挑起一边的嘴角，抬起手里的魔杖嗖嗖挥舞，顺着不知名的图案流畅的滑过，带着奇异的节奏和停顿，优雅地像一个音乐指挥家。
这一瞬间，所有课桌上的坩埚和搅拌棒都自己蹦了起来，仿佛有无形的口号让它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蹦进水池子的龙头下面，被一把刷子刷洗干净再蹦上来回到原来的桌子上的架子上，搅拌棒斜靠在坩埚旁边。
架子下面用来点火的煤油灯自动自发地挪到桌角站好，有几个忘记盖上的盖子“噗”地一声跳到对应的灯头上，还左右旋了两圈拧紧。
所有的椅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个一个推到了课桌底下。桌肚子里的抹布都飞到水池里吸饱了水又拧干净，再飞回桌子上来来回回的擦着。
接着Snape教授旁边的药剂箱里那些不尽如人意的成品药剂全部走了出来，先走到水池旁边的一个大型坩埚——大概是市面上最大型号的一个吧——那里，玻璃瓶里有着奇奇怪怪颜色的液体自动飞到了坩埚里，然后空了的玻璃瓶们排着队跳进水里打个滚然后和那些洗干净的坩埚一样在桌子的一角站定不动。
教室的地面有Hogwarts学校里的家养小精灵负责，Snape走到大号坩埚旁，看到里面的液体装满了大半个坩埚，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灰色，飘出一阵阵呛人的浓烟，表面还不时翻滚出一两个气泡然后“啵”的一声破掉。
——该死的连学着做都不会的葛莱芬多！做个药能把自己毒死的蠢蛋白痴！
Snape厌恶地喷了口气，用魔杖在坩埚边轻轻地敲了三下，顿时坩埚里面的恶心液体被清理不见了。
-----------我是教授上完课大步流星黑袍滚滚走在回地窖的路上的分割线----------------
“哎哎？真的假的？那个可爱的小男孩这么惨？我们去告诉Dumbledore校长吧！”
地窖的楼梯转角处传来一声大叫，然后像是被旁人捂了一下又小了下来。
Snape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他总觉得正在说的话题和他有关，却不想像平时一样直接扣分。于是给自己施了一个幻身咒，做起了自从那个预言后就再也没做过的勾当——听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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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Snape听出来这是赫奇帕奇一个胆小又愚蠢的三年级男生。
哼！Snape想起他每次都不知所谓的作业内容以及糟的一塌糊涂的成绩，轻蔑地喷了一口鼻息，抱着肩好整以暇地靠在转角处的墙上静待下文。
“好多人都是这样说的！【蠢笨的巨怪连道听途说不可信都不知道！——教授】你们想啊，我们只有在开学典礼上才见到那个男孩子吧？”
“嗯嗯”
“现在都开学一个星期了，有谁看到他在什么地方出现过吗？”男生的语气得意洋洋。
“……没有……”
“那不就是了。他看上去那么小，怎么可能一个星期不出来玩？肯定是被大蝙蝠变成魔药了！”
男生起先还得意洋洋大声的说着，然后越到后面声音越小，有一种故作阴森的感觉。
果不其然，听众们害怕了：“那……那也许那天他只是过来玩呢？说不定是哪个教授的孩子。你看，Sprout教授也是棕色的头发啊，说不定他只在学校呆了一天而已……”一个女生话音带颤地说。
“怎么可能？”男生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带着急迫反驳道：“教授的家属是不会到开学仪式上来的，而且那天回去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他是跟在大蝙蝠身后走了的吧！”
众人一阵沉默，男生似乎是觉得不被相信了，接着举出更有力的人证：
“乔治和弗雷德都说了，他们看到了，那个男孩子被大蝙蝠放进坩埚里熬成一瓶魔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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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知道是在议论Virgo的Snape感到一阵烦躁，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一抖魔杖解开咒语：“背后议论教授，赫奇帕奇扣五分！”
Snape从转角处向前两步走到胆敢议论他的几个赫奇帕奇蠢蛋的视线中，渐渐逼近的威压和居高临下的气势让四个人簌簌发抖。他挑起一个邪恶的假笑，带着恶意的语气犹如恶魔的耳语回响：“当然，是每个人！”
“S……Snape教授！”被抓包的几个抖抖抖，说话都哆哆嗦嗦就差抱在一起痛哭了。
“叫错教授名字，赫奇帕奇再扣五分”Snape双手抱胸，看着这几个快要缩到地下的白痴，低沉的气音滑过，“给我用用大脑闭紧你们的嘴巴。如果我听到有什么……我不介意把你们熬成魔药！”
“呜……”近距离直面Snape的毒液和低气压，几个学生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Snape没有想去针对流言的源头——也许是那对双胞胎也许不是——去做些什么，因为他发现不让Virgo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个念头让他的心情格外舒畅，即使这个期限最多只有他修养的这一年。
但是这不代表他撞见窃窃私语的会轻易放过。
“怎么站在这里是还想被扣分吗？”Snape瞄了一眼已经缩到不能再缩的四个人，嗤了一声越过几人向地窖的魔药办公室走去，带起黑袍如云，看上去正如一只展翅滑行的大蝙蝠。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21.过渡中的魔药课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