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食者：暗夜领主》温泉瓜

12、第 12 章

　　还没结束呢。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无线电呼叫“恐怖伊万”。

　　“怎么了？”伊万很好奇，“已经是晚上了！”

　　“那个啥……有个客人要找你！”

　　“什么样的客人呢？我不欢迎人来的！”

　　“这个他知道，”对方的无线电噼啪作响，“但他说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好好好，去他妈的！把他带过来吧……”

　　但随后，一个穿斗篷的人在警卫的保护下出现在门口。通常很沉着镇定的伊万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遮住脸？”

　　客人对着向他跑过来的警卫做了个手势，把兜帽放了下来，露出脸。

　　是个已经40多岁的男人……脸色苍白。为什么脸色这么苍白？

　　“你到底是谁？”

　　伊万问道，这次更平静了一点。

　　“我是一位祭祀。我的名字叫彼得。”

　　“哈……其中之一……”

　　“是的，我是一位见证者。我们需要谈谈，阁下……”

　　邪教徒并不是他们的盟友。不过，坦白地说，即使是RAIDER内部也不总是彼此的盟友。但伊万并不急于以敌意开始对话，尽管他有足够的理由……

　　“你检查过他有没有带枪吗？他没带枪和包之类的，对吗？”伊万迅速看了一眼他的警卫。

　　“只带了一把刀，”其中一人出示了被没收的刀刃，“没别的东西了。”

　　“好的……就放在这里！而你，小客人，坐吧，站着可没法好好谈话。想喝一杯吗？”

　　“水。”

　　“嘿，给他拿点水！”

　　很快，一瓶密封的塑料水瓶出现在客人面前的桌子上。他仔细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拧开了盖子。他闻了闻，喝了几口，把瓶子放在桌子上。在这段时间里，伊万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并没有试图挑起话头。

　　“你不着急，”祭祀点了点头，“这很好……”

　　“哈，我跟有些人不一样，我就在自个儿家里。既然如此，那又急什么呢？至少这么说吧，你和我不是朋友，你知道的。但你却大驾光临……所以你需要一些东西。而且非常需要！所以你说，我听。”

　　彼得把他那纤细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在椅子上来回摆动了好几次。

　　“你们最近发生了一场冲突……”

　　“这里天天都有一堆冲突。那又如何？”

　　“你失去了一些人手。无线电里还提到了一个词，掠食者……”

　　“你在窃听我们的通讯吗？”

　　祭祀点了点头。

　　“不只是你的。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是很有用的。但我们就别到处绕圈子了——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们交火了，我们都知道。我们也知道他杀了你们的人，跑掉了。”

　　“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彼得简要地解释说，这个人（或他身后的那群人）是他们的敌人。见证者们也愿意为他的项上人头付上一大笔。如果能活捉他，数额将会增加三倍。在这方面RAIDER和邪教徒的利益是一致的，而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见证者们愿意提供任何种类的帮助。

　　“那么，他对你们做了些什么呢？”伊万笑了。

　　“不只是我们。他是个冷血而又暴力的杀手。杀害了福玛、玛卡和其他一些帮派头目。也有BEAR和USEC被杀了。还有许多其他人……”

　　“他还活着？真他妈撞了狗屎运，怎么做到的！”

　　“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

　　“好吧，那就跟那群土匪们谈谈吧，他们到处都是！”伊万提出了他的建议。

　　“我见过他们了，”祭司又点了点头，“我猜到你会问什么，我还见了BEAR和USEC。”

　　“所以呢？”

　　“他们怂了……”

　　伊万一下子绷不住了，大笑起来。门开了，其中一个警卫向房间里看了看。伊万挥了挥手，警卫又回到了他的岗位上。

　　“哦，小子，真他妈有趣……”伊万擦掉了眼里的眼泪，“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这不好笑，”客人平静地回答，“如果有一天他来这儿找你，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如果他活得不耐烦了，那就让他来吧。”

　　“玛卡的团队大约有五十人。他杀死了所有人。他还额外杀了30多个奴隶……”

　　“他为什么要去追杀这些人呢？”

　　“因为掠食者……”彼得耸了耸肩。

　　“你在骗我。”

　　“问问商人们，他们对这起案子了解很多。你熟悉福玛吗？”

　　“没啥私人交情。但我听说过他，一个硬气的厉害角色！”

　　“掠食者闯进了他的家，里面挤满了武装人员和警卫。掠食者在那里住了好几天，但没有人看见他。然后，他炸毁了警卫室，枪杀了福玛和所有跟他在一起的人。你还笑得出来吗？”

　　***

　　“就在这，”向导点了点头，“他就在这儿开的枪。”

　　祭祀停下来，仔细地看了看四周。他坐下来，沉思着……

　　“据我所知，你们的人是从那个方向来的？”

　　“是的，”向导点头表示同意，“我们在他们倒下的地方放了一些树枝……”他回答道，瞥了一眼伊万。但伊万只是平静地点头，意思是说这一切他都做得很对，干得好！

　　邪教徒沿着山谷走了一段时间，检查了板条箱留下痕迹的地方。他爬上小山，从长袍的某处掏出一只单筒望远镜，开始仔细观察着什么。他点了点头，把望远镜放回了他原来拿出来的地方。

　　“之后没人从这条路回来吗？”

　　“检查站没有看到任何人。”

　　“我明白了……”

　　“那你到底明白了个啥？”恐怖伊万忍不住问道。

　　祭祀走到一边，来到一棵多年前倒下来的树前，做了个手势，让伊万坐在他旁边。

　　“在这儿等着……”伊万对他的手下说道，并朝那棵树走去。

　　他坐下来，调整一下挂在肩上的突击步枪，问道：“怎么了？”

　　“他钻到地下去了。是那个方向！”祭祀指着地面。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下煤窑去了？”

　　“海岸线有一组地下通道网络，我们一直在寻找它们。掠食者很可能知道如何进入它们。”

　　“我叫我的人去检查下山谷壁吧。这入口总不至于就垃圾桶那么大吧，他们不会是爬进去的，对不对？”

　　“我觉得它要大得多……但你为什么要带那么多不必要的人呢？”

　　伊万不明白这问的是什么意思。他花了一分钟才明白！

　　“我的小伙子们可没有吃白饭的废物！而且我们也有医疗兵，以防意外发生！咋啦，入口处有反坦克地雷吗？”

　　“我不觉得……”彼得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他们打算开一辆坦克进去……至少不在这里！所以门口可能没有地雷。但是50公斤TNT——这是可能的！”

　　“五十公斤？这他妈需要这么多干什么？”

　　“要安全地使隧道坍塌。”

　　这位邪教徒解释说，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在地下深处发现各种难以理解的通道了。它们是不同的，而且并不总是正确的隧道，但它们中的大多数都被布下多层地雷。

　　任何未经授权进入的尝试通常都会导致隧道坍塌，将隧道中的内容物安全地隐藏在几米厚的土层下，顺便压碎任何试图进入的人。

　　伊万点点头。关于海岸线地下城的故事已经流传了很久很久。每个提到它们的人都说过同样的话——最好不要进去！甚至没人爬得回来……他印象里没有人吹嘘过他们成功地进入了这些黑暗的隧道。

　　伊万指出，这样的话之后尝试突破废墟可能更合乎逻辑，因为一切都已经爆炸了。深挖到隧道本体也是一种方法。

　　祭祀叹了口气。

　　“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这些地下城里有人。我们试图凿开碎石，甚至在隧道底下继续挖掘。我们甚至设法进入了一些未受损的隧道！”

　　“这不就得了？”伊万点了点头，“瞧我怎么说的？！”

　　“最后的结局是新的爆炸。外面有人盯着……也不让其他人进来。”

　　“即便现在也是？”

　　“有什么问题吗？我想他们是有食物和水的。没有威胁，他们可以在那里活上很多年！”

　　“好吧，那么，你们找这些地下城图个啥呢？”

　　“你不会明白的……这是我们的仪式！”【朝 圣之 旅.jpg】

　　就这样，祭祀对这个话题没说别的话。

　　不过他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

　　他准备派有经验的挖掘工来这里。鬼知道邪教徒在塔科夫是怎么找到这些人的！但他们肯定能找到入口。当然，他们并不打算把自己埋在废墟之下。他们有可以找到地下空洞的设备。然后，远离假定的入口，他们会挖出一个搜索隧道。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避开前门的陷阱。最重要的是理解防御系统——炸药是根据什么激活的？是谁在控制，以及如何控制的？如果你能弄明白这一点，那么你就可以考虑探索那些地下城。

　　“嗯，我明白你们为什么需要这个隧道，你们有你们的仪式……可我们他妈到底为什么需要这破隧道呢？地上已经有很多事情要做了。”伊万耸了耸肩。

　　祭祀走了几步，在地上箱子的痕迹前停了下来。伊万和他的警卫（谈话结束后走近他们）跟着他。

　　“你认为这些痕迹是什么？”

　　“鬼他妈知道……”

　　“这些是板条箱留下的。很重，因为它们留下了这么深的凹痕，然而地面没有那么软！告诉我，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地方，里面有大箱子吗？”

　　“当然不是在这里。离灯塔更近，也许更远……”

　　“指挥官！”向导说话了，“一段时间以前，林皮的小伙子们正在追一帮土匪。而那些人从我们的领地里拖走了一些板条箱……”

　　“然后呢？！”

　　伊万和彼得同步地转向说话者。

　　“没有了……他们没能回来。他们进城去了，然后……”

　　“好吧！”伊万点了点头，“把你的挖掘工叫过来！”

　　***

　　我已经在这些隧道里弯弯绕绕三天了。其中一些似乎在很久以前就被抛弃了。无论如何，这些隧道都被很难通过的栅栏封住了。这些隧道大部分都位于地下深处。我根本不想朝那个方向走。

　　唯一的好消息是，我已经设法与奥列格取得了联系——为此我不得不进城使用当地电脑。结果是——奥列格能够进入当地的网络，然后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猜是去思考事情了吧。

　　直到一天后他才重新联系我，带来了一大堆消息。首先，他能够控制一部分监控摄像头。尽管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值得密切关注。大多数摄像头拍摄的都是地下城里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地方。

　　然而，在隐藏的入口后面，显然有三个摄像头。在把这些图像转移到我的电脑后，我试着去理解我在寻找什么。嗯……有个地方我认识，就在海岸线上的路障附近。离这里很远，大约有三公里。

　　在第二个摄像头里，我看到了疗养院大楼，但观察角度有些奇怪。我不知道这个地方。稍后再深入吧……

　　第三个摄像头里是一片森林。有些山，一条小溪……鬼他妈知道它可能在哪里……在一个乡村附近的某个地方，我可以辨认出一条路。这种路在那个地区很与众不同！

　　我在努力确定坐标……好吧，我有些头绪了。不管怎样，这份谜题以后再解！

　　第二天，我设法找到了带到控制室的板条箱的存放地点……是一条死隧道，一部分被砖墙围起来。墙上有一扇用普通挂锁上锁的实心铁锁。

　　一阵短暂的枪声，支离破碎的锁飞到了一边。我检查了看门，这里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惊喜。然而，不，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普通的锁，仅此而已。没有绊线，没有开关……

　　砖墙显然是在隧道之后才建成的——附近还有一堆砖和一袋干掉的灰浆。还有一个木箱，里面曾经存放着弄好的灰浆。隧道的墙壁是混凝土，而这堵墙由普通红砖制成。

　　虽然它看起来很简单，但我可不想再冒险了。我把一根长绳子系在门把手上，跑得越远越好。

　　拉！

　　生锈的铰链发出吱呀声……就这样。

　　在手电筒的微光中，我能看到打开的门。再等一会儿……天知道门后面是什么。

　　不，什么也没有。这只是一个死胡同，没有隧道。

　　地板上还有那些木板条箱。

　　尺寸不一，有大有小。

　　它们没有上锁，也不应该有任何惊喜。

　　里面有什么呢？

　　反坦克步枪倒到一边，不需要。

　　哇，罐头食品！为什么放在军械库里？对不起，谁说那是个军械库了？罐头很厚，有的甚至涂有硬化油脂，但仍然有点生锈。嗯，我可以把它们放在一边了……不吃它们我也不用担心饿肚子！控制室附近有水，浴室里有一个水龙头。

　　7.62*39的子弹盒，很多。里面有十个板条箱。这还不算太糟……但我不会打□□的，对吧？这里也有五箱□□。

　　几个小时后，我瘫倒在地板上，筋疲力尽。我应该给手电筒的电池充电，因为灯光几乎看不见了。幸好我从大厅里找来了一个备用的手电筒……它很旧，基本上是古董级的了，但它很有用！光线很弱，但它仍然很亮！没错……这群苏联时代的人就是知道该怎么造东西！

　　没关系！我明天再回来这里！

　　理由也很充分！

　　门口有一台令人印象深刻的机器——一挺带轮子的机枪！甚至还有盾牌！伙计，把油脂清理干净，然后把它们组装起来是一项相当艰巨的任务，你不会相信的……（顺便，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箱子里还有弹药，还有子弹带。

　　但在我和奥列格交谈后，这一切都变得大大不那么重要了。当我打开电脑和他取得联系时，他看起来非常紧张。

　　“你怎么这么紧张呢？”

　　“确实，我只是……刚进入控制网格……你知道，湿度传感器之类的。”

　　“那又怎么了？会有山体滑坡还是别的灾难吗？”

　　“不……”奥列格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

　　从他的话里我清楚地得知，一些控制网络开始表现得很“不对劲”……所有这些问题都是严格本地化的。最糟糕的是，有一个节点离我很近。

　　“它在哪里呢？”

　　“嗯，从你给我的地图来看，这是一条隧道。”

　　“哪一个呢？”

　　“在你的地图上的B2。”

　　我点击到地图上……在哪儿来着……

　　啊哈！

　　“是的，就在那儿……是个死胡同，天花板坍塌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已经长满青苔了。它通向地表的某个地方，我想有一个紧急出口。”

　　所以……请告诉我，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上面到底是怎么了？

　　“有什么异常现象？”

　　事实表明，有许多隧道都有特殊的传感器，可以响应土壤的运动、振动等。而且它们非常精确。

　　奥列格说：“这些都是现代系统，我甚至认识安装它们的人。顺便，关于山体滑坡你说的很对，山体滑坡经常发生。附近有水……甚至有过遇难者，所以管理层得出的结论是，有必要建立一些预警系统，以避免或至少预测可能发生的事故。所以他们沿着墙铺设传感器。它们非常敏感，可以监测土壤的运动。”

　　“好的，运动……我明白了……现在那里发生了什么？”

　　“我看不懂。好像有人在使用外力……该系统不时地捕捉冲击和震动。”

　　“你真的让我很高兴……”

　　***

　　我睡得不好。我他妈怎么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我就是很不安。所以在早上吃完便餐后，我决定完全打开自动安保系统。他妈的，一定得小心……

　　为了安全起见，我在距离前门50米的隧道内额外安装了炸药，以防爆炸没有炸毁前门。我没有多想，只是伸出两根梁（我都知道些什么花里胡哨的词！）穿过走廊。

　　我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标记，以免无意中无视它。

　　坏榜样会传染，不久之后我从仓库拖了几箱旧手榴弹。RG-42，【注：一块苏联二战时研发的进攻手榴弹，利用内部多层冲压钢板和钢板刻着的菱形方格制造破片，缺点是圆柱形不好握持与存在破片死角，1954年被RGD-5取代】即使它们很老，仍然可以伤人。

　　三个陷阱之后，在转向前面提到的走廊的拐角处是一堆板条箱。乍一看（乍两看也是如此），这装药量足以让这个死胡同里的天花板和墙壁倒塌。考虑到天花板已经倒塌了（虽然不在这里）。我认为这场破坏将会是相当大的。

　　我把箱子拖到墙上的壁龛里，那里曾经有个哨位（甚至有张桌子的残骸也幸存了下来），然后把它们堆起来。走廊上还有另一堵砖墙，就像在仓库里一样！那里曾经有一扇门……

　　现在的问题是，我该如何引爆这一切？

　　只放一个普通的□□（没错，在我背后放上半公斤炸药……）是没有意义的。我走回到仓库。开始四处挖掘吧……

　　但没有挖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安装一个遥控地雷似乎也不可行。该怎么办？

　　如果我的仓库老师们看到我现在这样，他们可能只会说我疯了，工作过度了……

　　我坐着，用一个手持式钻头（从操作室里的维修工留下的库存中）在一块木板上打洞。我用锤子砸碎它，把我从抽屉里拔下来的钉子拉直。

　　我这么做到底是他妈在干什么？

　　我有个主意……

　　到了晚上，工作已经完成了（手电筒电也又用完了……）。在门口的对面是一个木制的盾牌。有点弯曲，但是，唉，我又不是木匠……抛开它的外观不谈，这个结构很坚固，不能被推倒。现在有一根电缆连着三枚手榴弹的拉环。三枚是加量不加价，单独一枚可能其实也行。当这个木盾落在地上时，它的重量就足以把这些环拉出来了。

　　一旦这种情况发生，我并不羡慕附近的任何人——好几箱手榴弹能炸毁的可不仅仅是一堵脆弱的砖墙！

　　恶毒的想法紧紧控制着我，我顺便去了一下仓库，拿了一个装有更大口径弹药的油布包（令人惊讶的是它没有腐烂！）。我还在肩上扔了几条空的机枪弹带。在我睡觉前，我会把它们装满……

　　问题来了，这么大阵仗到底图个啥？两枚固体炸药应该足以阻止任何一群试图挖掘碎石的袭击者。

　　拿些罐头食品和手榴弹，然后他妈的赶紧离开这里！不过那样我就得炸掉控制面板了……但没关系，奥列格已经控制了这个系统，他不再需要我的帮助了——事实证明，这里有不止一个控制面板。真的很可惜，这样会失去我平常用的通道……不过，没关系，我希望我能找到一条新的，我知道去哪里找。

　　然而我没有跑！

　　我像德国雇佣步兵一样坐在那里，在机枪弹带上装满大口径弹药。虽然我想象不出他们用机枪的样子……

　　在我睡觉前，我填好了四条弹带，每个五十发【译注：50发弹链的话，推测是得仕卡】。这很困难……而且弹带是新的，弹药不容易插进去。好了……够用了！够用什么的？！我他妈要跟谁战斗？尤其还要用一挺在我出生前制造的大口径机枪……我的SIG应该就够了！距离不够使用重型武器的。

　　奥列格今天非常担心。据他说，这种情况看起来不再像任何自然现象了。每过小时它看起来都更像是人干的。

　　“我想你应该离开那里！不要逗留！根本不知道知道到底谁想进去。”

　　“好吧……”

　　他是对的！

　　“我再去给手电筒充下电，它们快没电了。请注意，我是在黑暗中四处走动的！我再充下电就赶紧溜！对不起，我也会在控制面板上放炸药的。”

　　“去他妈的控制面板！我不再需要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