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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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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接近我了。
几个小时后，我很确信这一点。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设法摆脱了他们的侦察兵，因为这几个侦察兵没一个人真正想过要躲起来。当然嘛……我跟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狙击步枪才打得中……但我没有。而且他们也不需要，有双筒望远镜能看到我就足够了。你看到人了，叫侦察兵过去，然后坐着等就是了……
穿梭在群山之间，我总是记住被发现的可能性。看来我已经严重地扰乱他们这座大蚁丘了！也许我应该等一会儿。坐在我的地堡里，又没人拿鞭子抽我后背追着我，不是吗？可这也只是事后诸葛亮罢了……
有声音！
妈的，就在不远处。
是的，他们有人数的优势，不用害怕其他人。至少现在是这样。
希望我不用走太远就能甩开他们。
转了个弯，再转个弯……
“嘿！该停下了！”
我跳进草地里，从山谷滚下去。
咚咚咚跺脚的声音，好几个人同时跑着。
“发生什么事了？！”
“呃，看起来，呃……好像，呃……有什么东西闪现了一下。”
“你为啥不开枪呢？”
“嗯……没有可以射击的目标……”
问问题的人咒骂着，愤怒地问候着那个倒霉的侦察兵，以及他的全家老小。
“‘秃子’！你带着三个人，去看看那边的峡谷！”
“这就去……”
“‘长腿’，你负责看住那片林子。我们直接前进。”
好吧，看样子就这样了……他们大多是在向前推进。左边有小树林，右边是山谷，这种情况正是我需要的。
他们会继续前进，刚才有人看见了我，他会在哪里？没有人特别提到他，所以这是否意味着他没有被分配到任何小组？还是说，收到命令的人也包括了他？
让我们想想。
“秃头”带了三个人，一共是四人。假设“长腿”也带着同样规模的小队……
12个人，分成3个4人队？
嗯……那这样的话指挥官作为小组之一的一员……不太合理，有些东西可不是他妈简单加起来就行！
“我们直接前进……”
不……三队人加一个指挥官更有合理。或者更有可能的是，四个四人队。
半个排，由一个副排长带着要更可信一些。
更可信的是加起来有一个加强排，有两个副排长和一个排长。当然，不是真正的军队在追我。但作战指挥的基本逻辑其他人也懂，而不仅仅是士兵。我不是唯一一个读过一些聪明的书的人。
所以这附近还有四队人……
在我前面20米远的地方，我听到有好几个人的走路声，应该是“秃头”的队伍要去检查山谷。他们不会走得特别远。几百米外，有一些被打死的SCAV的尸体……那就是有自动炮塔值班的地方！
如果他们走得再远点……
当机枪的弹药耗尽时，入口就会被发现！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就得找一个新的了。额，我也没带储存着照片的笔记本电脑！
不管我要去哪里，都他妈会有一整群愤怒的拿着枪的家伙等着我。
但没有其他办法能让情况变得更好。这些RAIDER都不是善茬，他们不会让我轻易走人的。
当我想着这一切时，我同时也行动得很快，尾随着前进的小队。到目前为止，我很幸运，那些后面的小队更多在警戒身后，而非前面的人。现在我正在赶上峡谷里的四个人。从好的方面来看，峡谷的边缘很高，所以不太容易看到发生了什么。
这些RAIDER以美国的方式成对行动。
当一对人互相掩护向前走时，另一对在他们后面提供掩护，确保没有人向战友开枪。
从概念上讲，这是很合理和巧妙的。
只不过，谁告诉你子弹会从你掩护的一侧过来？
没错……没人答应过你！
听到我的静步声，负责掩护的小队没有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一定认为不会有人从身后，也就是自己这一边过来。他们应该想到的！如果你们有三个人，一个在警戒身后，我就不能耍这招了……
SIG安静地振动，后面的一个队员倒地了。打中他了！
第二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转身……捂着肚子，丢掉突击步枪。这一枪疼吗？嘛，你觉得呢……
我会把他干掉的……然而这不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我要踢走他的步枪，把他的手枪从枪套里掏出。
如果他灵光乍现呢，嗯？
如果我不疏忽，我就会活得更久！也许是这样吧……
我开了好几枪！
小队的第三个成员倒在了沙滩上！
第四个人迅速跳到一边，同时举起突击步枪开始瞄准。
枪栓连连后退，子弹打光了……
我急忙从背心上拿出备用的弹匣。
但是再也没有可以开火的人了，最后一个敌人的脸埋在沙子里。我跑到他跟前，用脚翻过他的身体……
哇，我太幸运了！他穿着一件防弹背心，弹痕清晰可见。至少有五、六颗子弹击中了他。嗯，这不会让他感觉有多好。但枪战的结果已经确定，一颗子弹正中防弹插板边缘上方，即喉咙处。真走运……
对于我对着开火的前两个人，我小心地瞄准，所以防弹背心没有太多的干扰。第一个人脑袋挨了一发，第二个人中枪的位置更低一些，在一个背心没有覆盖到的地方。
我没有看到第三个人是哪里被打中的。他身下已经流了很多血了，伤口不小，他活不了了。现代护甲的背面通常不太安全，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不过，现在是时候离开了！别再没事找事了，命运可没这么善解人意！
待了一段时间后，我跑到山谷底部，SCAV的尸体就在那里。我跑起来并不容易，因为我的腿被我从RAIDER的衬衫上剪下来的袖子包裹着。为什么？这样地上就不会有清晰的痕迹，我在另一本好书里读过的！
从气味来看，没有为那些死人下葬。在我们这么一个不友好的社区里面，谁会这么爱干净呢？很可能你只会永远躺在这里……
现在，是时候慢下来了。谁知道这个狡猾的安全系统会对一个跑步者有什么反应呢？
当沉重的门在我背后关上时咔哒一声响起时，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腿根本就站不住！
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坐下来了！我得赶紧走到控制面板前，关掉机枪！我所需要的就是让它停下来……
***
“那么，我们这儿是什么个情况？”伊万·米切伊夫，绰号“恐怖伊万”，轻蔑地望着部队的指挥官。
他这么郁郁不乐是有理由的，RAIDER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的损失了！他们根本不担心自己不够冷酷，而他们的强硬则是为什么大多数帮派，更不用提SCAV们，更喜欢绕过他们的领土。这个团体以其恶毒和睚眦必报的习惯而闻名。这就是为什么，顺便，他们被称为RAIDER——他们通常应该入侵“外国”领土腹地来惩罚那些激怒了他们的人。而且他们也经常这样做……
因此，这些团体的恐怖名声（尽管他们的名字都叫RAIDER，但他们并不只有一个领导）是基于事实的。任何人，即使是一个相当大的帮派的领袖，在把这些混蛋变成他的对手之前，都会再三考虑。
然后突然间……
就有将近十个人阵亡！这是一个糟糕的开始……
“带我去看看！”“恐怖伊万”向前迈出了决定性的一步。
他们得走很远，犯罪现场离路不是很近。但他们到了那里……
“从这里开的枪，”护卫队对打过的子弹壳点了点头，“某种能射击Luger子弹的冲锋枪。用的是消音器，伤者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开了将近30多发子弹。”
“怎么，他们没穿护甲吗？”
“他们有穿护甲，这就是为什么其中两人幸存了下来。第一个人屁股中了几发，那里没有防护。子弹从肚子里出来，他倒地了。但他很幸运……最终活了下来，尽管医生活不了太久。第二个人背部中了六枪，两发穿透。如果你相信医生的话，这个人能活下来。”
“那其他人呢？”那个头目想知道。
“一个后脑勺中弹，另一个喉咙中弹。救不回来。顺便……”指挥搜索的人从他口袋里掏出几颗皱巴巴的子弹，“看看这个！它们有点奇怪……比较重，而且不标准……”
那些皱巴巴的子弹的头部仍然有蓝色油漆的痕迹。
“你对此有何看法？”
“我看了看弹壳——绝对是外国的！不是我们的。”
“那么，是USEC干的？”
“看起来不像……他们不会这样出门的……只有一个射手，我很确定！我看到了踪迹，弹壳也都在一个地方……”
“在狙击手附近的山谷里出现了孤身一人，不是一群人……”头目不友好地咧嘴一笑，“怎么，这一个人就能让我们头疼吗？”
侦察兵屏住了呼吸。
“‘烟鬼’是对的！”一直保持沉默的队长大声说了出来，“这似乎不是故意打我们的！”
“好吧！”“恐怖伊万”笑了，“解释给我听……”
“他根本不需要开枪，他们已经超过了他。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这个混蛋！”
“他不必这么做！”那个头目点了点头，“但他确实做了！为什么？”
“我想小伙子们把那边的某人压制住了，”RAIDER对着山谷深深地点了点头，“或者，他们本来会把某个人压制住。我想，这个人开火，是为了让我们把注意力从山谷更深处的人身上转移掉……”
“你他妈管这叫分散注意力？”伊万又笑了，“两具裹尸袋！”
“他本可以杀死伤员，没有人能阻止他，”队长反对道，“可是，他没有……”
“为什么？”
“喂，你都不让我说完！”侦察兵又开始发言了，“其中一个中枪的人记得一件事！”
“还记得什么？”那个头目猛地转向他，“你为什么不说点啥呢？！”
“额，你一直在忙着嘲笑我们……”
“所以呢？”
“那个人跟他说……他甚至都没在说话，而是某种嘶嘶声……‘告诉过你们了，不要跟着我们！’”
“就这？！”
“是的……”
“行吧……”恐怖伊万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走吧，我们去看看……”
然而，他们没有走上太远——山谷最后是个死胡同。除了几具非常陈旧的尸体，那里没有人，什么也没有。然而，有块地上有盒子状的凹痕。从凹痕的深度来看，它们相当重。肯定不是装香烟的……
就这样，没了！
警戒线过来的小队和侦察队里，没人看到有人，尤其是带着货物的人，离开过这里。
伊万怀着沉重的心情联系了其他RAIDER头目，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威胁显然不只与他有关，未知的枪手现在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
“这些混蛋的项上人头可价值不菲！”他在谈话结束时强调道，“如果带回来的时候还活着……你们懂的！而且，你们也一定要小心！他们可不是什么业余人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