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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臭流氓！启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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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夏油杰与我回到高专，报告书上多了一串诅咒师的名字。
【诅咒师神隐灭村事故】
高专会客厅，夏油杰靠着沙发，腿大刺刺伸着，右臂摊开搭在靠背。我倚着他，后脑枕着夏油牌右臂枕头，玩俄罗斯方块。
高层派来调查的是一名一级咒术师，两名二级咒术师与两名辅助监督。
不管他们问什么，夏油杰都翻到相应任务报告页面照本宣科，翻不到就说记不清。
摆明了敷衍又如何？
对面一级应是出身世家，脸色难堪，跟班二级就要开口，我把游戏机“啪”一下甩茶几上。
“本来能赢，几条杂鱼一搅，输了。”
手指一一点过：“一级，二级，二级，两个废物，五只杂鱼，一分钟内就能搞定。杰，怎么会有这种蠢货，连自己是高层送来让人泄愤的祭品都不知道。”
“这样吧，就写我和夏油杰都是诅咒师，特级双双叛逃，然后我们这就签字你们送上去如何？也是大功一件啊！”
他们面色变了又变，连说不敢。
我又坐回去接着玩俄罗斯方块，这回，面对夏油杰，他们没敢再问多余的问题。
红脸白脸，谁不会啊。
一群杂鱼。
一百二十余人的屠村事件就此定性。
事件未必没有疑点，但涉及两位特级咒术师及上层权力博弈，利益纷争中，事实如何早被各方争相捏造。
只要不影响稳定表象，真相也仅是视角的一种。
最重要的是，两位特级咒术师没有叛逃意向。
这是高层承受不起的损失，暧昧的状态中，挑破引发动荡可能性本身，便是不可饶恕的罪状。
力量天然具有权力威慑，强者站在那，不出声，便有人争先恐后为之辩解效劳。
而在这个人人推诿倾轧，含糊其辞的日本，高层千年油滑的老八王们成了精。无人愿意承担得罪两位特级，拍下核武器按钮的后果。
所以人命如草芥，百来粒草籽，不敌天平另一端位高权重者轻描淡写几个字。
理想主义夏油杰，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我问他，失望吗？世界本就泥沙俱下，咒术师的社会也并不美好呢～
他说，大义就像阳光，也要平等照在烂人身上。
我说，对对对，我的纯恨大义也要像阳光，平等照死每个咒术师。
互为对方大义绊脚石的两人对视一会，走神，靠近，交吻。
晕的，热的，全部感官由夏油杰带来的…漩涡…
再靠近我一点，最好是心脏在同一胸腔跳动…手指能融入他的皮肉…
会议室广播忽然响了，鸡掰猫声音传来——莫西莫西？听的到吗？那边的两人，公共场合别亲了。
。
不管他。
——莫西莫西？听的到吗那边两个偷腥猫…
。
夏油杰松手说：“稍等。”
他踹开门往广播室去，不一会广播里就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
有种回到熟悉生活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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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结束后已入秋，除开要多养两个孩子，生活照旧。
鸡掰猫说：“有没有搞错，怎么又多两个小鬼？这里是什么托儿所吗？”
于是菜菜子和美美子被安排到鸡掰猫散养小惠与津美纪的学校一起做伴。
天渐冷，夏油杰换了发型，头发半散，背着我时，可以将脸埋在发丝与围巾间。
暖呼呼的夏油杰。
把手插进他围巾里，冰他的脖子。
“夏油杰，你可要忍住啊，不管多冷，也不许放下我。”
他笑着：“嗨以，嗨以，姬君殿下。”
想起他说回来要一起吃和牛，我说看好一家米其林，周末带菜菜子美美子去吧。
他说，换一种吧，那种猴子东西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可吃。
我大怒，问他猴子怎么了，前几天在泰国出差，你没喝猴子摘的椰子吗？
你不光喝了还拍视频发到动保评论区引战，看猴子和猴子为了猴子打起来，不许进行物种歧视。
夏油杰说，猴子和猴子有本质的区别。
我说，你说话不算数，我讨厌你。我要发起公众投票。
吃和牛提议于3:1通过，物种歧视夏油杰大溃败，周末一起去吃了和牛。
夏油杰跟着我们随便吃一点，他对猴子外食的饭量远不如从前。
但由于好心的南丁格尔时时投喂，人到底比夏天时健壮许多，眼下乌青也散开，至于散到哪里，至少不是眼下了。
这样的夏油杰比较顺眼，我决定回去继续给他猛猛加餐。
餐后偷偷奖励布菜的菲佣冤大头一个亲亲，带着菜菜子美美子先出去抓娃娃了。
娃娃机前，遇到人生第一次搭讪，是个潮人金发帅哥，总感觉哪里见过。
上来就说，你长的不错，可以跟着我。
被搭讪如果是这种感觉那可真是够烂。
思索几秒，恍然大悟，这不是禅院直哉吗？死亡笔记第八页第十四行的禅院直哉。
这时夏油杰结完账过来，禅院直哉显然认识他。
禅院直哉说：“我认得你，特级咒术师夏油杰，这是你的女人吗？不错。”
爹的都是特级咒术师，只记男人不记女人是吧小杂种。
夏油杰看看他，又看看我，牵着菜菜子美美子退后几步。
我上去就给禅院直哉一耳光，用了咒力，正中五米外厨余垃圾桶。
他们三人齐齐鼓掌。
甩甩手说：“走吧。”
禅院直哉，你要记住，没干掉你是因为和夏油杰的约定，不是因为你不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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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毕业前，九十九由基寄信来说要参加我们的卒业仪式。
随信而来的是研究进展报告及世界各地风土人情照片。啊，真肆意啊，女神。
读着信，夏油杰说：“Darling换一只手。”
于是换一只被他涂指甲油。
自从遭遇禅院直哉后，他的时尚度又是节节攀升，不仅喷香水还涂黑色指甲油，常服在街上遇到会引发潮人恐惧症的程度。
他吹吹我指尖：“你不喜欢吗？最近照片都多了几倍。”
。
“那是…为了诅咒人偶…”
“照着时尚杂志做的？”
“那、那是为了精益求精…”
“为了你的精益求精。”他笑着说：“都买下穿给你看怎么样？”
我别过脸，又被他掰回来。
想推开他，指甲油没干，不敢乱动。
只能望着他的双目，被金棕色漩涡吸入。
他说：“算算时间，过几个月，你也可以姓夏油了。”
！！！！！！！
跳起来要跑，被他一手捞住，按坐腿上。
“嘘…嘘…亲爱的…冷静…不要怕…不要害羞…”
夏油杰夏油杰夏油杰，好讨厌！夏油杰！讨厌的夏油杰！
感到他的手一面轻拍着腰侧，一面臂弯环住头，手抚摸着后脑的发。
头顶落下一个个安抚的吻，他的声音又变得像海涛：“就是这种方面，格外可爱。”
“…”
“嗯？是吗？答应了？”
欸欸欸？！！！！
我什么都没说！乱讲！臭狐狸！
又要弹起，被他抱着摇了摇，继续轻拍：“嗯嗯，你没讲，夏油杰最讨厌了，是他乱说。”
“…”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他怎么这么讨厌…
他一边笑，一边好多轻飘飘的吻落在头顶，前额，耳侧，鼻尖…
感觉要烧起来了，手和脚趾都缩成一团…别亲了…别笑了…
呜…讨厌…讨厌…
他说：“Darling你想试试吗？和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才不想！！！！臭流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笑：“真的不吗？会让你很舒服的。”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他又落下许多轻飘飘的吻。
“不要慌…”他说：“交给我就好…都交给我…全部…我想抱你…给我吧…嗯？好不好亲爱的？”
…不…夏油杰太讨厌…
“…”
又是一些低低的愉悦笑声，从贴着脖子的唇瓣发出，声波传到皮肤，带来与他胸腔同频的震动。
感到颈部皮肤被用力吮了一口，麻麻的刺痛。
还有…还有…
夏油杰…
“不想的话推开我就好。”
推开…手…被握住慢慢地捏…
坏人…
颈部另一侧皮肤又被用力吮一口。
蛇游过，颈间一圈水痕像一圈绞索，连同衔尾蛇勒的人喘不过气。
杰…杰…
你想让我生，还是死？
“那么…”他说：“我便不客气地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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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涂上去的指甲油就这么被弄花，床单留下十个握拳时的指甲油印。
夏油杰说，像猫爪画呢，真可爱啊亲爱的，不管是挠人还是喵喵叫的方面。
他俯身撑在上方，感到他的指尖陷在腰窝，一滴汗顺着他下颌砸下，与我颈侧的汗水融为一滩潮湿。
好可怕的失控感…
人的理智荡然无存，只剩本能的疯狂…
那不是我也不是他，只是两头野兽…
或者，这才是我和他。
狐狸舔嘴唇：“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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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同手同脚出门，开门就碰到硝子。
硝子：。
我：…
夏油杰从身后餍足探头：“呦。”
硝子视线落在脖子，我一秒捂住，脸烧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硝子不要这样看我！！！
“以后小声点，或赔偿一副降噪耳机不过分吧？”
“也好，会经常用的，挑你喜欢的，我来报销吧。”夏油杰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硝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油杰闭嘴啊啊啊啊啊！
拽着夏油杰逃跑了。
没想到逃跑路上又偏巧碰到最不愿碰到的鸡掰猫。
我：…
五条悟：…
五条悟拉下墨镜，目光在我和身侧的夏油杰间巡视。
“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白毛“吁”什么“吁”！！！！
“残秽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发出尖锐爆鸣！
鸡掰猫吓了一跳，捂住耳朵。
尖锐爆鸣中，被夏油杰端走了。
再碰到夜蛾老师时，我已经麻了。
老师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到，我脚趾能抠穿高专的帐。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恬不知耻的夏油杰一点也不后悔！他说等他们习惯就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习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走开啊臭狐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说：“你也要习惯啊，半途晕过去可怎么行？我还没——”
“啊啊啊啊啊啊！！夏油杰闭嘴！！！”
“啊啊啊别亲过来啊！！臭流氓！”
“…”
（）（）（）
“…呜呜呜…”
“啊啦，就是这么讨厌我的吗？不是很欢迎吗？是不是有点欢迎过头了？”
“呜呜呜…坏人…”
他在耳边说：“亲爱的，真正的坏人，是要用上咒力的。”
“姑且…试一下吧…”
！！！！！
啊啊啊啊夏油杰！夏油杰！大坏人！变态！臭流氓！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呼～看来亲爱的也很开心嘛…”
大变态！流氓！包藏祸心！心思叵测！人渣！不要脸！
“抱歉，生气了吗？嘶…轻点…哈，看来还有力气…”
夏油杰太坏了！坏！坏！坏！坏！下流！龌龊！大变态大变态！
“这时候还在嘴硬的样子真可爱啊，让人更想好好证明自己了…”
不需要他证明！我讨厌死他了！人不可以这么坏！人怎么能这么坏！不要脸！
呜呜…不要脸…
他畅快一撩头发，喟叹道：“还是这样，才够尽兴啊。”
夏油杰，讨厌死你了…
他说：“是吗？亲爱的，恰恰相反，我爱死你了。”
“呐，休息好了？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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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臭不要脸满脑子废料的夏油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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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果真大家都习惯了…
但是五条悟你聚餐时候给夏油杰点了一堆生蚝和鳗鱼就太过分了吧！
而且为什么要语重心长地和夏油杰说：“杰，适可而止，你又没有反转术式。”
啊啊啊我杀鸡掰猫！！！
硝子说：“这种情况反转术式也没用吧。”
啊啊啊啊硝子啊啊啊啊啊！！！
一转头，夏油杰正闷头吃鳗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真该死啊夏油杰！你不是不爱吃猴子食物吗！倒是把筷子放下说句话啊！！！
啊啊啊啊说句话不是要你说还远远不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我不吃鳗鱼！不要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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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业仪式后，大家聊起未来打算。
硝子要去医学院，五条悟要做教师，夏油杰要出国留学。
“欸？！”鸡掰猫瞳孔地震，草莓牛奶都不喝了：“开玩笑的吧！”
他又转头看我：“…你不会也要跟着杰…”
终于轮到我笑而不语了！
九十九由基问：“你们事先没告诉他？”
我说：“等这天很久了。”
五条悟彻底陷入疯狂：“特级只留老子一个在日本吗！！开什么玩笑！这么多任务老子可不干！你们这些特级都给老子负起责任来！”
硝子拍拍他的肩：“辛苦了，五条，来，为了未来的五条干杯?”
cheer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