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低语》温泉瓜

8、第 8 章

　　坦白地说，趴在地上爬200米并不好玩。非常非常非常不好玩。但不知怎么的，憋着一肚子的脏话，我还是到达了自己提前选择的地点。顺便提一嘴，我被锁在院子里时不仅仅只收集了基地布局方面的信息。我还设法找出了进入路径。当然，只在基地的一边。但现在我从另一边看着那些相同的建筑，我就懂了！我知道那个小山丘后面有一个死区，这里有一个粪坑，我可以在那里爬过去……任何人都可以从任何一场不愉快的经历中获益。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应用这些知识，但这就是人生！人生就是这么操蛋……不过，透过夜视镜看东西很有趣！一切看上去都跟白天看到的根本不一样。还有一个有趣的功能，你可以打开背光，许多普通的物体就会开始发光！我以前读到过，这些都是红外照明补光的功劳。但读到过是一回事，自己亲眼看是另一回事。我到底在说什么？

　　当我作为一条看门狗在“工作”时，我看到了强盗的夹克和其他类型的外衣是如何被洗涤的。没什么特别的。水槽、水、洗衣粉。这份信息被储存在我脑子里的某个地方，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当我逃出来后回到家里，在去找店主之前，我拿出了旧衣服准备换上。我决定把这些脏衣服洗干净。我的洗衣粉和玛卡奴隶们用的原来是一样的。所以我洗了洗裤子，并且晾干了。当我在出门前测试夜视设备时，我意识到这条裤子很显眼。我又看了看我的夹克，一切都很正常，没有污渍，也没有闪光。我开始感兴趣，弄湿袖子，撒上洗衣粉，冲洗后晾干。几个小时看到了同样的亮点！这种洗衣粉是有问题吗？【译注：有可能是荧光增白剂的锅？我没用过夜视仪，不清楚】还是你只是需要好好冲洗一下？回想起强盗们的洗衣女工，我笑了笑。我没看到她们有多勤快……

　　现在我们就实际检验一下吧！

　　第一次换班是在凌晨一点。至少过去是这样。

　　我趴下，观察着……

　　甚至在我看到人们从院子深处走出来之前，我就注意到了那些发光点。当他们走近时，很明显，有一个强盗的裤子在闪闪发光。可以肯定地认为它们不久前刚洗过……换班的人并没有真的躲起来，因为晚上没有人朝他们开枪。而且那里也没有灯光。嗯，距离大约有一百米，也许再远一点。他们走得很慢，大致呈一条直线。十字准星瞄着前面那个警卫的胸前。

　　我的手指甚至在抽搐！

　　但是我会等下去……

　　一扇门开了，警卫出来迎接换班的人。他们简短地聊了几句，把武器扔在背上，上床睡觉。嘛，他们那一班结束了，他们有这个权利。当他们从视线中消失时，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警卫室上。强盗们从当下形势中中得出了一些结论，因为警卫室的前墙上布满了沙袋。一颗子弹，即使是狙击步枪子弹，也不会打穿它。所以他们有了避难所。但是，玛卡的手下还是像往常一样懒，只是用沙袋盖住了前墙，就这样。我完全理解他们的逻辑。那群人一直都是从一个方向开枪的，对吧？这就是他们布置掩体的方向。要向门口开枪的话，你需要从侧面绕到那里，在白天，警卫会注意到。当然，没有人敢认为像这样的入侵者会活着这么干。也没有人试图进入那里。当然，有人试图从那个方向溜出去，甚至还成功了。但不是进去。

　　再往右边去一点，一直贴到墙上。如果一切都完蛋了，我就离不开这里了！但这场赌博已经把我套牢了！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和其他感官都非常敏锐了。步枪放在地上，从我的手枪套（我缝在自己衣服上的，因为之前警察给的外衣和漂亮枪套可能现在被一个强盗穿着）里掏出一把手枪。动了几下，上好消音器。很高兴我当时没有把这玩意儿卖给商人！就好像我知道自己需要它似的……子弹已经在枪里很久了，我很小心地控制着。

　　警卫室是一间高两米半的建筑。后墙摆着一张沙发。我敢打赌已经有人躺上去了。墙很坚固，没有窗户，后面是一个仓库。前墙和右边有窗户。左边只有门上一扇窗户，比其他的要小。但是去那儿的路也不太方便，仓库的墙很碍事。所以警卫甚至没有必要向外看。

　　警卫们现在在哪里？

　　在朝窗外看？

　　嘛，有一个在看，我很确定。以前，每一次他们换班的时候，其中一个总是看起来很困倦。所以他直到新的班次进来的那一刻才能坦然入睡。在电影里，英雄会扔一块石头，然后他会用刀杀死那些听到声音后跳出来的警卫。见鬼，他可以直接用拳头把他们打死，毕竟这是在电影里！出于某种原因，我强烈怀疑，如果我扔了一块石头，并不会有人跳出来。他们会马上开始向窗外开枪。但我不打算品鉴一番电影特技是否与现实相符，没有必要这样做。一切都更简单。一种特别的……气味告诉我，桶里的水仍然用于预期的用途。这就为警卫们带来一些劣势。简单地说，警卫们并不会离他们的岗位太远。当然，很恶心，但他们总是有憋不住的风险。所以我们等着吧……

　　半个小时过去了，或者更久，我不知道，我没看表。如果你看着那明亮的表盘，你就得摘下夜视，然后你必须坐下来，再次适应黑暗。没问题，我也不着急。警卫室里有一些声音，锁叮叮当当一番，门打开了。

　　靠！

　　门口太黑，我什么也看不见！里面没有灯光！

　　我的错……我没想到人们现在还是这么害怕，不去点灯。过去，他们会像上T台一样四处走动，每次他们都认为自己有责任照亮栓在链子上的人。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额外的笑料，我只需要坐在那里眨巴眨巴眼睛。但我有夜视仪！我忘了，我不习惯这种现代文明的馈赠。我把夜视仪的目镜移到眼睛上，按下按钮……在屏幕的绿色光芒中，我看到一个人形在朝我的方向前进。再过来一点……

　　不，他停下来了。我蹲下。快速看一眼门，关上的。有可能第二个警卫并没有睡觉。好吧，我已经等了一会儿，不介意再等下去。强盗“如释重负”，痛快地站起来，系紧裤子，朝警卫室走去。用拳头在门上敲了两下。锁响了。而门口处没有人！门向外打开了，那么第二个强盗可能在哪里呢？难怪了，他躺在床上！只要伸出手，就能打开门锁。

　　砰！

　　回来的警卫滑向一边，他用手撑着门，尽量不摔倒。与此同时，我把枪指到右边，也就是床应该在的地方。噗嗤！噗嗤！每一次，我枪口都挪个几寸，以增加我命中他的机会。跳到左边，我单膝蹲下，噗嗤！噗嗤！第一个强盗开始清醒起来了，嘛，亲爱的，我也有几发要给你的！枪栓在后面停住了，弹药打光了。弹匣！备用弹匣在哪里？！在我的口袋里，去他妈的！我真是个傻瓜！我应该提前考虑的，以防发生这种事！

　　我加快了速度，但弹匣没有立即插进枪里……好了！我急忙按下滑杆，枪栓到位了。好了，我可以开枪了……但我没有听到任何还击，只有从警卫室传来的汩汩声。我站起来，跑到一边，看着窗户。第二个警卫倒在地上正在抽搐。我不知道我从哪儿打中他的，但他还活着！他试着尖叫，但喊不出来。

　　也永远喊不出来了！

　　我举起手枪。

　　一声沉闷的枪响，警卫倒在地上不动——死了。

　　是的，他受伤了，我刚刚杀了他。那又怎样？

　　我一点也不后悔。根本不需要。

　　他是敌人。

　　敌人是致命而无情的。

　　在这个基础上，没有人值得怜悯，一个人也没有！你有机会杀死你的敌人，即使是以最不人道的方式，你也得杀了他。不然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而且是以任意一种残忍的方式。他不会有悔过的痛苦，我已经见识过了。

　　所以没有必要在那里诗意大发。

　　能搜到什么呢？

　　突击步枪，广为人知的“小妮子”，AKS-74U。三个弹匣……够用了！手雷，只有一个？嗯，我把它放在桌子上好了，我有个主意……

　　一把普通的锯短猎枪。该死的，没有它我可以带上一堆东西。但我确实拿走了那些12号口径的子弹，它们会派上用场的。剩下的提不起我的兴趣。我记得这里放了一些空瓶子…是的！在床铺下找到了它。我把瓶子砸向桌子的一角。

　　啪嗒！

　　现在我手里拿着臭名昭著的碎酒瓶。就像我是□□动作片里的角色一样。

　　只是我不打算用它来砍人。我迅速拧开手榴弹上的保险。非常感谢伊万，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教会了我这些东西！在我的口袋里，我有一些线。。我用它们系好保险丝，然后放回去。碎酒瓶滚到床底，手榴弹塞在里面，那根棍子也有用处……好了吗？好了好了……触发杆被玻璃酒瓶压住，一旦插销被拔出来，它不会立刻被触发。太棒了！

　　我把线绑在躺在地上的强盗脚上。

　　在电影里，我不止一次地看到那些聪明绝顶的家伙们是如何把□□藏在敌人的身体下面的。所以，当有人把他们翻过来时，它就会触发，砰！但我想我并不是唯一一个看过这些电影的人。除了腹泻之外，强盗们总不至于还得了阿尔茨海默氏症吧。他们不会只是翻开尸体。他们会试着仔细检查一下的。或者至少用手摸摸尸体底下，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有。没有惊喜。他们不会只是把尸体留在警卫室，尸体会被拖到某个地方。很好，紧接着被拖出来的就是床下的手榴弹。

　　爱咋整咋整，伙计们，赶紧把他带走吧。

　　现在如果是在电影中，勇敢的主角此时会冲进基地，射爆他路上的每个人。但我是一个正常人，尽管非常睚眦必报。我们也不是在拍电影，没有下一步了。所以……去他妈的聒噪，我会慢慢来的。无论我读了多少本聪明的书，一切都强烈建议在撤退时不要放松。这么多人都因为自己的无能而被埋葬，这真令人费解！你怎么来的，就该怎么回去。小心，小心，再小心！我遵循建议。这些书的作者一定是一些相当聪明的人，因为他们真的活下来并且有机会写一本书。我直到离基地很远的时候才放松下来。

　　明智的做法是整晚看着他们，这样他们就没法逃跑。但玛卡和他的手下们无处可逃。他们所有的财富都在这里，在这个地方之外，他们没有一点影响力。即使是商人也只在他们能够提供可交换的商品的时候才会对他们感兴趣。没有奴隶或货物，流你的浪去吧！首领是贪婪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插手他的生意，这就是为什么他在外面没有任何盟友。占领这座基地真的不容易，但也没有人尝试。带着一群伤员，还要遭受持续火力，他们还能在那里待多久？

　　我怀疑用不了多久……

　　再一次，他们没东西喝了的。玛卡不会给奴隶喝啤酒和伏特加。偶尔喝酒其实对你很有好处。【并不，酒精任何剂量都有害】但是经常喝酒，而不是喝水的话，可能带来一系列的后果！

　　伴着这些想法，我睡着了。
　　换班的人没有看到警卫出来迎接他们。当他们到达警卫室时，他们发现了碎掉的窗户和墙上的枪眼。一层薄铁板挡不了子弹。因为天黑了，他们谨慎地选择不去搜查，并在最近的掩体后面设立了防御。不管警卫室里是否还有人活着，他们根本就他妈不在乎！黎明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情况了！其中一名警卫跑了回来，警告了所有其他的强盗。当然，甚至没有人想过开灯，他们没那么傻！所以，直到早晨他们都在埋伏着，但没有人来。

　　天亮了，人们得以更清楚地看东西。警卫不知怎么的中了枪，但却没有人听到过一声枪响！他们听说过消音器，所以这并不令人惊讶。科尔卡·哲尔戴的突击步枪消失了。嘛，也是，谁会留下这样的战利品呢？剩下的情况……也没有什么新的或不寻常的。早上玛卡心情很不好，命令他们把尸体从警卫室里抬出来，并且到外面看看！那群婊子们晚上过来了，在白天也可以想着法子靠近，现在他们知道路径了！他选择不告诉他们这样做都不需要任何特殊知识。
　　他们把哲尔戴的尸体拖到街上，现在轮到他的同伴了……

　　砰！警卫室整个墙都被吹走了，捎带着门。作为一个警卫室的价值立刻烟消云散。顺带着，这些碎片又击中了两个强盗。虽然不是致命的，但他们也已经无法战斗了。死者的尸体被抛弃了，没时间管他们！活着的人能跑掉，那已经很幸运了……

　　***

　　关于建立一个新的警卫哨的问题突然变得非常紧迫。他们并没有想得太多。他们叫醒了奴隶，打了一顿，然后强迫他们堆新的沙袋。为此，他们在机库正中挖了一个洞，你从外面看不见它。没有足够的麻袋，所以从仓库里运来夹克和衬衫。把它们扣上，系上袖子和衣领，和袋子又有什么区别呢？在仓库里，他们打破了仓库间的墙壁，那些想跑到外面开阔地的人数量大大减少了。凿墙的时候顺便还捞了点油水。女人们因为身边发生的这场噩梦而开始抱怨，惹麻烦。为此也挨了几记大嘴巴子。光是这些抱怨就已经受够了！其中一个人，出于习惯，大喊大叫，就被当场射中了。而玛卡则什么也没说……纪律，正在直线下降，远不如当初。最后终于填好了大概五十个沙袋，得以开始建造了。机库的大门打开了，一群肩上挎着沙袋的奴隶开始几乎像水一样流出来。他们的脚步并不太有力，毕竟他们同样喝了水桶里的水。

　　他们很快就到达了首领指示的位置。他们把沙袋扔在地上，还有几个回去再拿一些沙袋。他们开始搭建垒墙。当其中一个肩膀中枪时，他们立刻停了下来。没有人听到枪声。当另一个建筑工人被射中臀部，倒在地上时，工作完全中止了。第三个奴隶像只兔子一样跳向大门，朝房子的方向冲去。但他没能到那儿，几支枪立刻从基地向他开火了。在那之后狙击手把注意力集中在强盗身上。他停火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几颗子弹射到了其中一个兵营的墙上。那地方从外面看起来并不特别，所以很难理解打这几枪背后的逻辑。但里面的情况就更糟了！子弹击中的地方与基地居民在为了不用去外面而墙上打洞的地方非常接近。

　　结果是另一个受伤的强盗。很重的伤。所以说枪手很清楚基地的布局吗？考虑到在对抗一开始就给了那个“议员”的狗链子，这并不奇怪。然而，情况已经变得很危急了。匪帮成员的不满已经很强烈了。只有十几个人还能作战，包括首领自己。还有人需要看好奴隶们。这些奴隶的价值在当下并不明了，而他们也派不上用场，其中许多人受伤，最起码需要多余的照顾。他们锁好兵营的门，扔给他们几条绷带、一些药和其他一些低价值的垃圾。这些稍微解决了问题，但之后又怎么处理他们？他们无法参与保护基地的工作，狙击手在所有关键点上都有清晰的射界。没有一个奴隶敢冒生命危险。即使是殴打也说服不了他们，总好过腿上中了一枪倒在地上。也等不到任何帮助。两个受伤的强盗已经死了，埋葬他们的奴隶们明白，如果连强盗都没人能救，奴隶就更加别指望了。

　　玛卡把那些最值得信赖的人凑在一起，开了个会。嘛，就是那两个还能站起来的。

　　首领直截了当地问：“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应该和那些人谈谈……”一个被邀请参加会议的强盗说了出口。

　　首领瞥了一眼狗链所在的角落，嘲笑了他一番。

　　“他们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意图了！你想光着屁股离开这里吗？他们不可能让你带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几天前，我们还有一些行动的余地，可现在呢？恐怕他们现在就会狮子大开口了！你不明白吗，他们想自己占了这个地方！这地方我们亲手一点点造出来的，他们想直接拿走！所有的战利品，不劳而获！你，我，任何人，他们根本就他妈不需要！”

　　嘛，玛卡通过说这些全是他们亲手造出来的来强调观点。但没有人反对，毕竟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一丘之貉。

　　“这群混蛋……”第二个暴徒向奴隶营房点了点头，“我们得做点什么！他们已经完全失控了！敢顶嘴！我们甚至不得不杀鸡儆猴！”

　　首领回答说：“这根本就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怎么出去。”

　　会议的结果是，其中一个强盗立即前往关押奴隶的兵营。麻烦的是，出于安全原因（所以没有人悄悄地从那里逃跑），建筑离那里有点远，附近也没有别的建筑。那些曾经还在的，按照首领的直接命令被摧毁了。所以远处的狙击手没有对这部分基地开枪。奴隶只有在他们试图在基地里修复或建造一些东西时才会被射击。其他时间，任何人都对他们不感兴趣。营房的门是锁着的，为了更加安全，他们有一根电线穿过挂锁的洞。没人记得锁在哪里。强盗一走近，就用拳头敲了好几次门。

　　“嘿！你们这群懒鬼，都给我滚出来！”

　　里面传来脚步声和其他的噪音。

　　强盗傻笑着，从口袋里掏出几枚手榴弹，拉开别针，把手榴弹扔进门上的小窗户里。通常这窗户只是为了通风，但现在……。他走到一边，躲在一根杆子后面，这样弹片就不会击中他了。

　　当基地里发生爆炸时，我吓得罐头都掉了！我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透过瞄准镜观察着……烟雾从奴隶营房的屋顶上升起，大门附近有一些动静。再具体一点？好吧，一个拿着突击步枪的人，显然不是奴隶！他为什么要躲在杆子后面？我不认为那里有枪响，那他为什么要躲起来呢？然而，这对我又有什么区别呢？他是强盗吗？是的。所以他是目标！正如尤雷特告诉我的：“狙击手没有感情！”【我承认，是的，所以up可以死了】嗯，我不是狙击手，但我也很接近了！步枪用一种熟悉的方式推着我的肩膀。好了，没有人能躲着什么了。半小时后，一个举着白旗法国国旗的男人出现在大门口。

　　“我们想离开。”一个强盗正背对着我，坐在沙袋上。他没有回头，所以他的话有点难以理解。

　　“就这？我们给了你一条狗链子，狗链子怎么了？”

　　“他受伤了，不能走路。子弹擦伤了他的头。。我们会把他留在外面的。画面真的相当……我们会把他留在外面，如果你愿意，我们甚至可以用同一条链子。”

　　“奴隶营房附近有根杆子，把他绑在那里。我们看到了他的脸，你们才可以离开。”

　　“但不能空手，行行好吧！”“议员”的表现得很激动。

　　“随你便吧，能带多少带多少。忘掉这个地方吧！”

　　“好的！”这个强盗很快就同意了。

　　“明天下午，两点以前，玛卡一定得被拴好。当我们看到他时，我们会告诉你们的。一小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好的，明白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