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食者：身后低语》温泉瓜

7、第 7 章

　　“就这样？”尤雷特挑了下眉毛，“没别的了？”

　　“没了。对客户来说这样就足够了。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我会按人头付款。你可以自行决定你同伴的报酬。”

　　狙击手疑惑地望着首领。加夫里什坚定地点头。

　　“嘛，既然老大不介意的话……”格鲁兹尼耸了耸肩。

　　在狙击手关上了身后的门之后，我在桌子上放了一个电台和一个充电器。

　　“电台已经调整好了。每天两次，上午十点和晚上十点，打开20分钟。他们会呼叫‘游民’——也就是你。”

　　“谁来问呢？”

　　“掠食者……还会有谁呢？我可能会很忙，有些问题也很紧迫。”

　　一张纸出现在桌子上。

　　“以下是隐藏描述。记住，不要把它展示给任何人看！描述可能是指示，预付款或其他的东西，我不知道。您将被告知一个隐藏号码，其他没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清楚，那么你的问题也会以同样的方式传回去。你取得联系，说出你的呼号和隐藏号码。你应该会得到收据凭证。”

　　首领自信地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我希望我的答案是详尽的。

　　玛卡为这场水车收复战举办了盛大的派对。这一次，仓库分发伏特加和强化口粮。为了更好地喂饱人们，厨师被要求想烧啥烧啥。他们也尽了最大的努力。那些不知名的狙击手没有露面，这是值得吹嘘的另一个理由。把他们吓跑了！甚至奴隶们也从主人的桌子上得到了一些东西。

　　另一方面，首领明白，严格地说，这并不算胜利。敌人只是自己走了而已，他们不想进行近距离战斗。玛卡得出了他的结论。明天，他就会在几个遥远的地方建立秘密的藏身处！这样的话没有其他狙击手能耍他们的花招！明智的举动是今天就这么做……但这位领导人清楚他的军队的战斗力，因此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只有对他们能执行所分配的任务有自信时，你才应该下达命令。在这方面，强盗们非常缺乏……让人晚上出去，到大门外面？好啊，他们很容易就跑路了……嗯，那就早上再说，然后我们拭目以待。

　　***

　　但是到了早上，一个新的问题突然出现了，没有时间设立秘密藏身处。首领的所有士兵，包括奴隶们，都突然患上严重的腹泻了！不管厨师是否应该为此负责，还是有其他原因，纯粹的军事需求突然下降至零。人群挤在一起，除了首领本人以外，齐声冲向厕所。这里我需要插一句题外话。在首领的手下中，至少在某个时刻，有人提前考虑，并组织在后院建造厕所。原始的，基本上是一个洞，但他们完成了工作。一百人聚集在一个相对较小的地方，很快那块地方就会全是排泄物，住在那里会非常，非常不舒服。这些厕所解决了这个问题。

　　只是之前能解决而已……

　　第一个可怜人前往梦寐以求的厕所，腿上中了一枪，突然出现了一个比拉屎更紧迫的问题。

　　这一回狙击手从远处开火，甚至枪声也没有立即到达基地。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准确性。他总是能射中。他对着所有人开火——玛卡“女友”中的一位是第三个被射倒的人。当去厕所的时候，第五个人摔倒了，这次当场死亡，人们到处乱跑。没有时间去思考美学了！呼吸变得不舒服……被激怒的强盗们冲了出来，在那里他们又损失了两人——昨天的枪手哪儿也没去。是的，只有一人被杀，但这并没有使情况变得更容易。出口仍然被封锁了。

　　突击步枪在厨房里哒哒哒地响起，那是厨师在被判刑。在领地内完全不可能移动，狙击手甚至能射中最隐蔽的角落里的人。到中午，强盗们有五人当场死亡，八人受伤。他们让奴隶们出去在带刺铁丝网上放胶合板盾牌。玛卡希望靠这个阻挡住那些盯着整个庭院并开火，不允许任何人去厕所的人的视线。他在其他地方也打中了人，甚至能通过营房的窗户射中。狙击手眼睛一眨也没眨，把目标转向奴隶，又有四人尸横当场。剩下的人放弃了工作，朝四面八方跑去。

　　玛卡的军队里还剩下十八名准备战斗的战士。

　　***

　　“你欠我14个人头。”格鲁兹尼遗憾地把一个空啤酒罐放在一边。

　　“没问题！”我点头表示同意，“你想怎么付款？用钱还是其他方式？”

　　“钱……两千块一个人头，就像说好的那样。”

　　我给了他一张便条。

　　“交易商会把钱给你的，我们有相应的协议。还有问题吗？”

　　尤雷特打开了第二罐啤酒。

　　“是的，我有一个……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我没那么复杂。对于我所爱的人，我绝对人畜无害。”

　　“你经常干这样的工作吗？”

　　“不是很经常。但是嘛……就这么说吧，有时也会干。”

　　“好吧，如果我们和你达成协议……那么价格可能会有点便宜。你也在从中分一杯羹，对吧？”

　　“当然，但是我也在干活。”

　　“我看见了。我不能说你干得很专业，但对于第一次来说还挺好。对一个乡村男孩来说。”

　　“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狙击手！命令下得很紧急，我们的人没有时间部署……”

　　“这就是我想说的！也许下一次，没有人需要部署，嗯？我们可以自己来干……”

　　“听上去很合理！我会传过去的！”

　　“很好，”枪手点点头说，“我会以同样的方式回报你的。”

　　他离开了，而我又回到了我的住处。现在我在这里有三个伏击地点，而且我经常在它们之间转移。但是现在土匪基地什么也没发生，所以我有时间吃点零食思考一下。我的下泻药的主意比我想象的更有效。在这个城市里有很多药店。的确，其中大多数已经被抢劫了，所以连绷带也不容易找。但任何人都不会对这些泻药特别感兴趣。至少我很快就找到了它们。我撕开了几包，把所有的东西都直接倒进了水箱里。在晚上，这些药会与水混合，当水箱被移动时，里面的东西被反复摇晃。我不知道剂量有多大，但我亲眼看到了效果。这些人被严重地影响了，他们甚至忘记了自我保护。如果我想杀死尽可能多的强盗，我一定会很成功的。但我有尤雷特干这活，他对他们完全没有歉意。

　　当然，我也没法彻底摧毁这个基地，即使有加夫里什帮弟兄们的帮助。那些防御工事仍然经过深思熟虑，损失无法避免。而玛卡则可以在围攻中度过很长时间。有足够的食物和设备。

　　他们会突围出去……在狙击手的火力下？

　　令人怀疑……

　　不，强盗们还没那么愚蠢。他们还得进入大楼。要在相对开阔的地方走上三百米。他们会失去多少人？我乐观地估计，目前被围困的损失为二十五人或三十人，当然，包括伤员。总而言之，剩下的略少于50人。玛卡又能派多少人来攻击我们呢？必须有人来保护这个基地！奴隶们……大约有30人。不管你怎么想，顶多十个人会冲出来。我想知道他们要多久才会明白水不能喝？

　　无论如何，我已经有了一个晚上的计划了。玛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弃这个基地。对他来说，这将意味着一切的终结。所以他们会坐在那里，直到最后一刻。而且他当然不会站岗。相反，他会把自己关在自己的“豪宅”里。他并不孤单，有五六个人总是和他在一起。让我们假设他们都还活着。所以，六七个人很容易被排除，他们不会出去的，要护卫首领。基地里有三个哨所，都是两个人。但现在每个人都在战斗状态吗？必须有人来轮流放哨，巡逻领地。尤雷特还给枪安装好了夜视镜，现在黑暗不会妨碍我了。我可以通过缩短距离来弥补我长距离精确狙击的经验不足。没有一个警卫会冒险开灯，尤雷特已经教会了强盗们不要引起任何注意。

　　当然，这样一个专家的参与对我而言很有帮助。他妈的，他会解决我面对的所有问题的！但是……他会不可避免地泄露秘密——嘿，这些尸体都是我弄出来的！他会到处乱说。那我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成就呢？对了，一点也没有。你想活着，就不要在这哀哀怨怨！如果你想好好生活，这就更对了！亲自动手，亲爱的！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