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食者：身后低语》温泉瓜

3、第 3 章

　　水！

　　水从四面八方袭来，流进了我的耳朵和鼻子。呼吸很困难！该死！

　　我是掉进河里了吗？！

　　但是这条河是从哪里来的……妈的，我什么也看不见！

　　好痛！

　　打到肋骨上了！绝对不是一块石头，感觉一点也不像。更像是一只鞋。

　　“再灌点水！”

　　“嘿！我受够了！”我甚至都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

　　“哦，我靠！他醒了！”

　　一块破布从我的眼睛上扯下来，我闭上眼睛一秒钟，因为光线太亮了。之后我马上又挨了一脚。我没猜错，他们在踢我……我猜一直以来都是同一个人在打我。我试着站起来，但手脚没法动。原因很简单：它们被绑住了。我在地上扭动着，尽力试图翻身。

　　“把他拉起来。”

　　有人伸手把我拉了起来。

　　我环顾四周。

　　我累个大艹……我对这个院子熟到要吐了。玛卡的房子，我就在那里！是的，还有那非常熟悉的营房的屋顶，欲哭无泪。

　　我面前是一群人……威胁地看着我。

　　我的背包没了。武器也是。我不知道口袋里还剩什么，但我怀疑没剩多少。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是这所房子的主人本人。他站在一边，所以我没有马上看到他。

　　“丹尼斯！他以前和我们一起住在营房里！他们让他去扛大梁！然后他竟然敢跑路！”我的老朋友安德烈急忙说道。

　　“扛大梁，你是说……”帮派的首领从头到脚检查了我一遍。“他不是个孬种……我相信你……那么，你是怎么逃走的？”

　　所以说……他没有得到任何报告吗？看来是这样的。好吧，当然，对手下重大过失的惩罚马上就会有了！

　　“他……”我的熟人结结巴巴地说。“嗯……有人在楼梯上滑倒了，木头划到了一边。窗户被撞破了，窗框之类的全都掉了下来！其中两个人摔出去了。莱昂亚·‘骨头’和这个家伙。莱昂亚不走运，摔死了！而丹尼斯……他活了下来……逃掉了！”

　　确实……他们没有看到我跳到“骨头”身上……或者当时害怕报告这件事。而现在再说实话已经太晚了！

　　“所以他跑掉了，是吧？”玛卡俯下身来。我所有的装备都放在他面前的一块防水布上。

　　他仔细地看着它们，拿起枪，然后嗅了一下。“最近发射过……有趣！”

　　领导示意拖把椅子过来，他慢慢地坐了上去。

　　又是一脚。我被推得更近了。

　　“变得更健康了，还胖了。所以他不是住在垃圾堆里！枪还不错，衣服不像别人的那样破烂。甚至没有变得太蓬乱！这意味着还有一把剃须刀和刀片。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马上有人用步枪打向我的肋骨下，还非常用力！一种对不许沉默的暗示。

　　“所以说啊……我的工作是……一个快递员。”

　　玛卡点了点头，嘴唇紧闭。“嗯，嗯……送邮件吗？还是送披萨的？也许送的是烈酒？”

　　“我送文件。各种垃圾作为报酬。所以……都是些小活。”

　　“嗯……那我的手下呢？因为恐惧而杀了他，对吧？！”

　　“他可能会杀了我的！”

　　首领扭曲地笑着。、

　　“他就该这么干的！对逃跑只有一种惩罚！”

　　这个歹徒不是个傻瓜。他的审讯技巧非常熟练，他很仔细地研究了细节。他并不着急，有时又会回到以前被问过的问题上。我不知道他的随从们是否能理解。从他们的脸上可以清楚地看出，听完我的前几个答案，他们就已经很乐意杀死我。但他们的首领并不着急。

　　“掠食者……有人听说过这个家伙吗？”

　　没有人知道，而且他们急于报告这点。

　　“那么，仅此而已！”首领总结了一下，“本来这家伙就不存在，所以没什么可谈的！”

　　但我一直躲在哪里，还变胖了，这一点更加有趣。

　　“如果你放弃自己的藏身处，我就不会把你交给弟兄们。你会活下来的。活得不像个男爵，但你好歹能活下去！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就会带着这些财产死掉！你的选择！也许另一种选择会给你一点安慰……”

　　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对他详细描述了变压器箱。我解释如何到达那里，又如何进入。

　　玛卡突然看起来很高兴。“所以，你是说，你就藏在这个女人的鼻子底下吧？！唔！真他妈狡猾！一定在吸她的血。”

　　我急于承认他的猜测。让他继续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人吧……

　　“十字眼！”

　　“在！老大！”其中一个土匪回答道。

　　“找几个弟兄，去那里走走。”

　　“明白了！”

　　“把所有找到的都带过来！”

　　玛卡又转向了我。“他们能回来，你就能活下去。如果那边有什么花招的话……我是说，你懂的，对吧？”

　　他们没有把我带去营房。只是把我留在院子里，用常规的手铐把我拷到邮箱旁。他们把我的手绕到背后，绕着冰冷的铁手镯，关上手镯，悄悄地散开，处理他们自己的事了。这个该死的地方正过着正常的生活。一个搬运队经过，把什么东西拉到仓库里。巡逻队说着什么事，慢慢地经过，他们以前也常在这里走着。乍一看，自从我到这里以来，什么都没有改变。我的衣服干了，当然，我马上也渴了！我的后脑勺因为被什么东西打中而发疼。

　　真他妈糟透了。

　　我猜扮演一个大人物的亲信并不真正奏效，玛卡根本不相信。他为什么要信呢？他是个强大的首领，这里没有人敢打扰他，他会害怕什么掠食者呢？而且很难指望他会相信这个虚构角色的存在！但从现在开始，我明白了！你不能把后背交给任何人！没有人！受伤了，病了，这里没有朋友！如果他们在呼吸，他们就是危险的！妈的，现在我也想吃东西了……

　　“所以……”首领用脚拨弄着我藏起来的东西。“嗯……也没有很多。”

　　锯短猎枪、手榴弹、罐头食品和其他小物件并没有让他高兴。他确实喜欢我放弃了自己的财物这一点。他立刻清楚地告诉了我他有多喜欢这一点。

　　“我不喜欢被骗。一点也不喜欢。你还没死到临头。好了……我信守诺言，你会活下去的。至于怎么活下去……”玛卡回头看向他的手下。

　　“有什么想法吗？”

　　听完每个人的话，他冷笑起来。

　　“你们没有任何商业头脑……”首领说，“哦，天哪，我周围都是一群什么贵物？你们只是一群他妈的白痴，没有人可以跟我说上话！”

　　他蹲下来，翻找我的东西。他看着德国番茄汤的包装袋，额头皱了起来，好像在回忆什么。“所以！你，”他朝我的方向点头，“是个罪犯。逃跑了，干死了我的人，任何一件破事都能让你完犊子！但我答应你了，我的诺言是可靠的！”

　　人群围在他周围，大声地支持首领的话。首领点了点头，讽刺道。“把你杀了永远不会太晚！但是谁来补偿我的损失呢？这还不够，”首领用脚踹开猎枪，“根本不够！所以你得干活！”嗯，你可以逃避任何工作。伙计，但你不会这么想的！

　　“但他们不会让你扛大梁，那活是争取到的！现在你就待在这里……如你所见，我们没有狗，这也没关系！一开始你来当狗！然后……然后我们拭目以待。”

　　“汪！汪汪！”

　　你有没有想过当一条被拴住的狗是什么感觉？嗯，人们应该好好想象一番，这没有任何乐趣。两根柱子间绑着一根电缆，一根链条连接在电缆上。它固定得很紧，所以没法被扯下来。另一端拴在我腰部的一个金属箍上。金属箍用粗螺栓拧紧，箍上的螺母用锤子砸紧。所有的螺纹都他妈被敲没了，所以现在没法拧开。你可以沿着电缆跑一跑，再往边上几米，只要链条允许的话。就这样……再也没有行动的自由了。

　　“只要狗还在叫，它就会被喂食。好吧，是可以被喂食……”玛卡解释道。“学狗叫是你的工作。而不工作的人，也吃不到东西！”

　　我只能四肢着地跑，因为狗没法用两条腿走路！我的“工作”是注意到路过的人，并向警卫报告他们。通过吠叫，因为狗也没法说话。如果周围没有人，我可以坐下来。不能太久，任何路过的人都可以踹我一脚。没事，狗应该能从中感受到它主人的意思！它要害怕他们，尊重他们。挂在杆子上的电缆已经磨损到金属层，这意味着已经有人像这样到处跑过了，所以链条把电缆抛光了。奇怪，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事了。我在这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种事。所以，在我逃脱之后，这个惩罚被引入了。既然绳子很亮，我们就可以想象链条来回移动了多少次。我的前任经常跑来跑去……我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在栅栏附近有一个碗，有时他们还会扔一些可以吃的东西进去。或者他们干脆忘了。下雨是不出去的一个很好理由。活得像一只没人喂的狗真是个大问题！只是它会活下去罢了……然而，有时他们会扔出一罐没吃完的食物。有一次，玛卡注意到我试图舔一罐番茄炖鱼，就打了一个警卫的耳光。

　　“你他妈认真的吗？一只狗还吃人类的食物？它该吃狗粮！”

　　现在我有时会得到他们给奴隶吃的东西，狗粮罐头。如果有人没吃完的话，而这是很少发生的。在头几天里，我已经变得完全愚蠢了，这种转变是如此出乎意料。如果换一个精神更脆弱的人来跟我一样当狗，他第二天就会彻底发疯。我从没想过一个人会有这么愤怒！

　　奴隶们，路过的警卫们，他们都在取笑我。如果他们懒得走下路来踢我，他们会朝我扔一块石头或一根棍子。然后他们又想出了一些新的娱乐方式。

　　“嘿，莱西，过来！”

　　然后我来了，拒绝服从命令……最好不要尝试。

　　啪!

　　肋骨下面挨了一脚！

　　“快滚！”

　　但我的老相识安德烈得到了预期中的晋升。因为他打了我的头，他被调到了警卫那里。韦给了他一把锯短猎枪和一件皮夹克，所以他穿着新衣服昂首阔步地走来走去。像蛤蜊一样快乐！每次他从我身边走过，他都不会错过向我扔东西的机会。当然，还有那个全身毛茸茸的工头，格里沙！这个混蛋根本没打算死掉，相反，他变更大只了，混蛋！他自己有几个大块头作为随从。走的时候没有护送，就像他被信任一样。格里沙每天都来看我，为那些不懂事的人做观光导游。他以我为例解释了如果他们不听他的指示会发生什么。显然，他的解释包括踢打和其他有趣的事情。

　　我真希望能下雨……好想喝水啊！他们已经两天没给我的碗里倒水了。我不能提醒警卫，狗没法说话！女人的笑声？我是出幻觉了吗……不，真的，真的是女人的声音！哦，对……玛卡在这里有女人。一群靓女来到院子里。她们穿着俗丽的、挑逗性的衣服。嘛，为什么不这么穿呢……这里可是有一个完整的仓库，爱穿啥随便拿！

　　女士们出去散散步，这有什么问题呢？天气也很配合，甚至很暖和。

　　“哦，又来了一只新狗！”其中一个皱了皱鼻子，“而且可能闻起来和上一个一样臭！去去去！”

　　“他又不是猫！他们可不是这么使唤狗的！”她的朋友纠正了她，“你得这么说，滚开！”

　　一根棍子朝我飞来。

　　我得跑，但我动不了。

　　“妮娜……”

　　我的声音听起来嘶哑，但能听懂。

　　“哦，它也能说话呢！”

　　“妮娜……你好……”女孩停下来，惊讶地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妮娜，我是丹尼斯。”她的额头皱了起来，试图回想起什么。

　　“丹尼斯？哪个丹尼斯？”

　　“我送你回家……晚上的时候。还记得吗，当我们被汽车驶过溅水时，你就躲在我后面。”女孩耸了耸肩。

　　“我被很多人护送过……不，我不记得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喝水……”

　　“哦，天哪！小狗勾渴了诶！嘛，刚好我想尿尿，来，互帮互助一下嘛！”
　　晚上。

　　奴隶们回来了，带来了这一天的赃物。点名之后，他们得到食物，被送进营房。土匪们锁上了他们身后的门。按照惯例，玛卡晚上出去溜达溜达。他从我身边经过，然后转向警卫。

　　“他怎么样？有好好干活吗？”“目前还在干，老大！他已经习惯了……”我举起手。

　　“好吧，好吧。”首领转向我，“我允许你说话吧！”

　　“那边……”我朝门口点了点头。“有灌木丛……你在这里看不见也。有人可以从那里接近的。”

　　“所以说？”

　　“我也可以看守那里。”

　　首领批判地审视着那个地点。电缆够不到那里，不够长，链条也到不了。”

　　“十字眼！”

　　“在，老大！”

　　“再挂一根电缆。晚上把狗转移到那里。让他看着吧。”

　　“晓得！”

　　“还有……这狗……好好喂它，它应得的！”

　　早晨，我注意到以下情况：几个奴隶在警卫的监督下，在大门附近挂了一根新电缆。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必须挖出一根新的杆子。他们花了一段时间，但到了午餐时间，他们干完了。之后他们被发配到其他任务，没有人被允许只是闲逛。

　　“汪！汪汪！”

　　下雨了！

　　太好了，现在我从一堆垃圾里刨出来留在外面的几个碗盘都会被水灌满。一段时间内喝水的问题被解决了，很好！

　　“汪！”

　　一天即将结束，一群工人结束工作回来。顺便一提，这可真稀奇！玛卡的奴隶们正在拖着砖块、木板和其他建筑材料。他要建立自己的基地吗？

　　不是，他正在加强它。从侧面接近这个地方很容易，如果有一个狙击手趴在附近，我不希望任何人出现在这里！仓库和营房的锡皮墙甚至挡不了手枪子弹。我猜首领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汪汪！”

　　吃过晚饭后，两个警卫来找我。每天晚上一到就都这样。其中一个人一直用枪指着我，而另一个人则打开了锁。

　　“快去！”

　　现在我在那个新地方，被系在一根绳子上。

　　“好！现在就看着这里！”

　　风将一把沙子吹到警卫的脸上，他的最后几个字被咒骂所取代。没有栅栏，没有大楼，所以狂风肆虐。我不会说我觉得舒服，但我已经有点习惯了。

　　“汪汪！”

　　又是新的一天……

　　玛卡每天都在巡视，向我点头，好像在说：“更加努力！你继续坚持下去，也许他们会让你再去扛大梁……”像往常一样锁开了，我沿着我通常的路线奔跑。又下了一场雨，我赶紧跑到碗那。我今天可以喝上一整碗！晚上，一切都在重复着。两个护卫，一把锁……但第二天晚上，锁自己并不想打开。钥匙进去了四分之三，就这样，没法动了。嗯，坦率地说，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毕竟就是我往钥匙孔里灌了沙子。但我没有告诉警卫，好像我忘了诶！所以他徒劳地诅咒着那该死的铁器和那些制造了这块垃圾的人。我举起手来。

　　“你想要啥？”

　　“风很大，各种各样的灰尘都可能吹来……要不我今天就在这里看守吧？”

　　守卫看着锁，很困惑，挠着后脑勺。他俩都离开了。假警报？他们今天把我留在这里吗？不可能……谁也不想挨首领一顿臭骂。所以十分钟后，一整队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四名奴隶和另一名护送者拖着两块木头和一根金属栏杆。嗯……他们为什么需要栏杆呢？很快，真相大白了。木头一个堆叠在另一个上面，然后是栏杆，再上面是锁。大锤砸下来，金属碎片飞得到处都是。这块破铁片的日子到头啦！但是已经太晚了，仓库已经关上了，而只有玛卡有钥匙！所以直到早上才能搞到新锁……然而，守卫们并不气馁。他们让奴隶们带着木头和栏杆走人，值班的警卫把我带到我“服务”的地方。其中一个从腰带上取出一对普通的手铐，然后把一个环扣到绳子上。另一个环连接着缠绕在我腰上的链条。这不就成了！廉价且简单，丝毫不惧风沙。在扣上手铐，确保一切正常后，警卫离开前往哨所。那里对他们来说还不算太坏！可以避雨，墙壁可以挡风防冷，里面甚至有一个炉子！他们可以透过窗户看外面，这让我看到小屋子里有三个。每个人都朝自己的方向看，只有背面没有守卫，但没有必要看那里，因为有其他的守卫。

　　至于我自己……嘛，这样我就可以跑了。我甚至可以在晚上起床，警卫通常不会有反应。回到第一天，我检查了我所有的口袋，发现我已经被彻底搜光了！什么都没有，连手帕也没剩，更不用说更要紧的东西了。甚至我的腰带也被拿走了。所以我不得不用绳子系住裤子……嗯，至少我还有这个！我再一次看到，不跳出常规思维将会让你付出什么代价。任何情况下。不管是软件开发或是任何其他活动。也许这样可以节省时间和金钱，但也不能保证！那帮仔细搜查我口袋的人都在寻找特殊玩意儿。最有价值的东西。枪支和弹药，这是不用说的……当然可食用的东西也会搜。这些都不能藏在衬衫的领子里，所以没有人检查过。他们从没想过我可能在里面缝了一个毒丸，对吧？那太妄想过度了……那里面我藏了几个别针和回形夹的。我的夹克里也塞了一些，但他们却把它拿走了。嗯，对一只狗来说，我自己身上的皮就已经足够了！

　　以防你不知道，用针或细钉子打开手铐相对比较简单，即使它们用钥匙锁着，尽管这样会更难一些。以防万一，现在我也有钉子了：地上有很多随机的现成钉子。这就是你把建筑材料拖过我巡逻路线的结果。有时一些东西会掉下来。伴着一丝吱吱声，第一个环打开了。然后是第二个……我把铁链从地上举起来，悄悄地用我从衬衫上撕下来的一块包裹住，让它不再叮当作响。现在，快跑！快！显然，一个电影里的超人是永远不会这样做的。无论他在哪里被绑住坐了多久，他的战斗能力都不会受到影响。用同样的铁链，这位英雄会打败守卫，拿起他们的武器，然后……到了早上，他肯定已经把事情办完了。在歹徒巢穴的废墟上，他会用疲惫的（当然还沾满了血！）胳膊拥抱动人的女主角。

　　真棒……

　　但我不是他妈的斯拉夫超人。

　　我不会想一脚踹开门进去的。在这里有不少于四十个强盗。和这么多的人在一起再去cos终结者并不是最合理的做法。我怀疑我的前女友不会很喜欢我，所以她不会扮演少女的角色。在这种情况下，去他妈的实验吧！谁爱做谁做。我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来离开这个“好客的”地方。你可以肯定，我会尽最大的努力的！我很高兴想象玛卡早上的脸色。我对他的亲信将在哪里奔走有一个大致的想法。可惜我没有手榴弹，不然我会在他们的路上给他们一场烟火秀！但我没有。总得来说，我什么都没有，没有武器，只有手铐。我没有把别针和回形针也算在内。顺便一提，我也不同情警卫，他们会被怒斥一番的！去他妈的吧……他们应得的！因为我主要要在黑暗中穿梭，所以去地下室的路比计划的要多一点时间。我可能饿了，但我至少还是完好无损的！饥饿可以被很快治愈，不像脑门上的洞那样【大妈：没事，给钱就行】。食物！

　　还有清洁身体！

　　我慷慨地挥霍着昂贵的汽油，用光了整个便携式燃料罐。最后，我得到了两桶温水！我还设法烧了一些食物，在准备洗澡的时候吃。为了洗澡，我离开自己的巢穴，去了地下室。角落里，地上有个排水孔。我站在上面，用长柄勺舀水倒下来。我无情地揉搓着我肮脏、油腻的头发。

　　剃须刀！

　　别忘了这一茬！我怀疑我的胡茬没什么吸引力。我们这里已经没有理发店了。

　　好了！相对还算干净，甚至刮光了胡子，即使不是太小心。

　　我不在乎！

　　现在赶紧睡上一觉……

　　当然，还要喝是一口白兰地！

　　“伙计，你的脸……”店主摇了摇头，“看起来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靠面包和水过活！”

　　“有雷区……”我耸了耸肩。“在那里可增不了肥。很可能会掉肉，不是长肉！”

　　店主显然很困惑。“大锤”好心地告诉我，我已经失联被除名有一段时间了。突然间，我又回来了！就像哈姆雷特父亲的鬼魂一样。顺便，我甚至看起来也像个幽灵。十公斤的肉已经消失在什么地方了。但是每个人都被白兰地的味道吸引了！我可能看起来像个无家可归的人，但他们早上不会去碰白兰地，因为他们的日常饮食中没有这种产品。但我有理由喝上一大杯……

　　“所以你一直在那边爬来爬去？”

　　“不只。但大多数情况下是这样的。”

　　我已经知道，加夫里什的土匪也承担了同样的任务。他们昨天才刚被埋葬。我说的埋葬是指被除名：没有人找到尸体。

　　“那就别管这事了！你发现了什么呢？”

　　我对报酬很感兴趣——丝毫没变。

　　“好吧，把它写下来……”

　　我只是物理上地无法收下我得到的全部报酬，我还不够强壮。但有一个完善的计划，我用它来获取食物。这就是我如何处理报酬的方式。事实上，无论如何，我都不能马上拿走所有的东西，因为交易商奥格里兹科先生手头上并没有所有的东西。是的，嘛，我猜顾客没有提前付一分钱。但我很冷静，并且又一次向交易商证明了自己的名誉，所以我不担心他会骗我。至少目前为止不会。但现在我没有□□了。它和我的手枪都有了新的主人。没手枪还不算太坏，我还藏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实际上，我很久以前就掌握了突击步枪的用法。无伤大雅。大锤给我提供了一个有趣的设备。一把步枪。半自动的，但如果需要，可以快速射击。它也有强力的子弹，我认为即使是防弹背心也无法阻挡这种子弹。上面有一个很酷的瞄准镜和一个大大的，几乎有枪管三分之一长度的消音器。相当大——整个结构都安装在两脚架上。

　　这东西又重又笨重，将近一米长。我不能带着它跑。但是没有必要，你需要的是远距离射击，试着从这么远的距离抓到我吧！随枪带了一百发子弹。事实证明，任何旧子弹都不合膛！你需要特殊弹药！当然，这枪很诱人，但我不是一个狙击手！

　　警卫傻笑着。

　　“我也不是一个超准的射手！但是有这样的瞄准镜一百米外的东西我绝对能击中目标！”

　　灵魂深处的慷慨迫使他从某处拿出五发子弹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