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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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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士的老巢位于某栋楼的一个独立附属建筑中。这建筑之前是干什么用的只有上帝他老人家知道,标志早就消失了。这个一层建筑没有窗户,唯一的一扇门藏在破烂的汽车之间。我不会傻到相信这些车是自己开过来的。是的,当然,他们就是这样撞墙的,一辆接着一辆。那么为什么墙壁上没有任何损坏呢?不,这些车在别的地方被毁了,后来它们挪到了这里。这他妈图个啥?图个在门口设置埋伏,这就是原因。走近门的几十米远处是行不通的。当然,你也可以躲在车后面。
当然可以,但能做什么呢?你都没有任何能见度,而墙上一定有某个隐藏的洞。通过小洞你至少可以看到入口处的情况。给你扔个手榴弹,甚至对你这个汽车后面的活靶子开枪也是个可选项。当然肯定还有第二出口,也许还不止一个。既然这位女士能毫不犹豫地出卖她的同伙,那么她一定很有头脑。所以她很久以前就已经算到了所有的逃跑选择。
那么结论是什么呢?
简单。她的人都不会通过多余的入口,他们只会通过主要的入口。让任何看到他们的人相信只有一条路可以出入!我在最不方便的地方——变电箱里建造了我的观察站。门上不祥的头骨和骨头现在都是谎言,里面没有危险的电力。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简单!一个变压器在工作时会嗡嗡作响。这个很安静。然而,刻入大脑的条件反射并没有消失,呆在这里它感觉很危险。当我从破碎的通风格栅爬进变电箱时,我自己也很警惕,潜意识地在发抖。天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变压器依然很安静。
这种盒子中的通风格栅通常有两层。一层在上,一层在下。因为这种结构的特性。
所以我用一件久经沙场、屡试不爽的工具拧开了其中一层——我经常在公寓门上的用那件工具。没有人会从外面注意到什么。前门的挂锁强调了没人用过这个盒子。我看锁还是好好的,不免怀疑根本没人会来查看。
与预期相反,里面没有太多的泥和乱七八糟的东西。令我惊讶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小橱柜,我还从里面搜到了一瓶伏特加和几罐食物,是番茄煨鱼。橱柜的另一个隔间里是一张折叠好的床垫。嗯…以前有人睡过这里吗?多么刷新三观的睡觉地方啊!换我我可害怕极了!
嗯,一张床垫也不会伤到我。显然,我也不想在这里呆太久。我只是觉得这样的观察点无论如何都是有用的。我把我掰弯的格栅栏杆扳回它们原来的位置。我还得拧好连接格栅和一根绕变电箱一圈的金属带之间的螺栓螺母。这带子是地线或其他别的?但现在我有了一个方便的进入方法。网格看起来像是完整的,栏杆还好好的。但如果你把它推开,曾经用螺母连接的销就会滑动。但它不会掉到地上,一根电缆被绑在顶部,将它悬起来。你钻进去了,网格还在,让追你的人搔头抓耳寻找你的逃跑路线。锁还是好好的呢!
人们因为某种原因很信任锁。他们看到了一把锁,就会认为没有人进了里面。哈哈……我得在里面塞点物资,反正也没什么坏处的。没关系,还不着急,由于任务的非常规性,我没有设定任何ddl,而且每次我跑回我的地下室都可能有被发现和认出来的风险。
他们的主仓库不在这里!
在我坐在这里的两天里,我摸清了一些规律。他们手头有各种各样的小东西。如果弄到一个多多少少要紧的东西,女人一名警卫会把它带过来。他们会从这里带走一些盒子,几个小时后就会带回一个相同的盒子。每种货物都由不同的人搬运。其中一个人带着绷带和瓶子。第二个负责更大更重的东西。可以从他的背包里看到塞不下露出来的货物,里面应该是有棱角的东西。很有可能这是食物,他们也在这里卖。
但我盯着的那个人也背着一个小包,里面只塞得下一个手提箱。如果你把第二个放进去,鬼知道你怎么合上包的。看来他们的顾客买的不怎么勤,不需要携带好几个,这是好事。因为我一直躺在这里,却只看到他跑过一次订单。
我开始尊重这位‘护士’了。她的行为非常理性!如果出了什么事,她的老巢没有太多的货物。否则她的警卫就不会到处跑了。每个警卫只负责一个特定的仓库。就是抓到了他们,也只有这一个储藏点会受到破坏。可能只有她知道她所有的东西藏在哪里。牛批!我是不会想这些的!
第三天,我搬到下一条街去了。让我们来探索这个狡猾家伙路线的另一段。我不会跟着他的,我不是一个好的追踪者。但我将从远处观察他,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看得见我。
然后是下一条街……两天后,这片区域几乎被我翻了个底朝天。
我很羞愧,但我没有立刻看到那个人,直到当他打开窗户时。一束阳光照在街上,我立刻紧张起来。这光到底是他妈的从哪里来的?
太阳在那个方向,那么物理定律告诉我们什么呢?入射角等于反射角。对吧?没错!
阳光穿过那里,太阳在我们的左边,所以那位未知的开窗户的人在哪里?只能在那所房子里,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坐!是的,还有那扇窗户,微微开着。对的,他就在那儿!当我选择这个观察点时,我观察了所有的窗口是有原因的,为了看看它们是打开的还是关闭的。这里有一扇带窗帘的窗户,还有一扇阳台的门完全开着。不要严重依赖视觉记忆,它可能会出错。所以我早些时候在一个笔记本上做了一些笔记。现在,在检查了我的笔记之后,我可以肯定地说,这个窗口以前是关着的!而且里面也没有窗帘!现在有了一个窗帘。它在风中摇摆着。
打住!
风?
在房间里面?
嗯……
这是在通风!这就是窗帘布如何动起来的。嗯,当房子两侧的窗户同时打开时,就在通风。在这类公寓里是不可能的,他们的布局排除了这一种情况,因为他们所有的窗户都在一边。所以,前门已经开着了。很合理,那家伙破开了门,所以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关上它了。他没有时间去看着门,他在看路。他可能是谁呢?我的竞争对手吗?给我的任务很有可能也给了别人。老实说,店主不欠我任何东西。他也可以把活派给别人。很简单。
但我不需要任何竞争对手!我离开观察点,小心翼翼地溜进了我想进的房子院子里。一路上,我东躲西藏,仔细地审视着周围的环境。这家伙可能不是一个人!但我没有注意到任何活着的恶棍。只有一个躺在车旁边的死人。新鲜的,甚至还没有开始发臭。我之后再去查看他。
这是我要进的入口。我想了想,把□□放回背后,拿出手枪,扣动击锤。在枪管里总是有一颗子弹。我静静地走上去……慢慢来。跑快了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二楼。
没有人,两边的门都是关着的。
三楼……
我得去四楼,那个人就在那里。好吧,我会上去的,然后怎么办呢?但我没有时间去想了。一个男人跑下楼梯。顺便说一下,拿着一把锯断猎枪!他像电影里一样拿着它,枪指着天花板。他是决定装作一架人形AA炮,还是别的什么?毕竟,一把12口径的□□打不穿混凝土板!虽然他这样拿着枪很靓仔,但他来不及放下枪向我开火。
他不会再有时间了……
砰!
击发后的弹壳撞到墙上,清脆作响。
砰!
这个家伙扭作一团,脸狠狠地撞在墙上。猎枪叮当一声掉在台阶上。我踢了他一脚,他滚了下去,我迅速冲过去,把那个受伤的家伙留在我身后。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他肯定无法战斗,但他的同伴们可能还在公寓里!我贴着墙,走进门口,枪先进去。
里面是空的。
我溜进走廊。
厨房是空的。
这房间就是窗户打开的地方,也是空的。第二个房间里也没有人。他是独自干活吗?厕所,浴室,也没有陌生人。好吧,他是这里唯一的一个人。那好,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
“你他妈的是谁,白痴?”
这家伙还没有真正恢复神智。子弹击中了他的右大腿,这就是他扭身体的原因。我只打中一发,第一次没打中,我是个笨蛋!但现在他感觉糟得不行,受伤了,脑袋还狠狠撞在墙上,所以他现在没法好好思考了。这意味着他没法耍花招……
“米哈……‘米哈·飞毛腿’。”
“飞毛腿”是吧?还真他妈是。你看他怎么从楼梯上“飞”下来的!哈,我剪断了他的翅膀。
“你在这儿干什么,米哈?”
“盯着科斯蒂安……”
他可真不会说话!
“那么科斯特安是谁呢?”
“他和‘药剂师’(大妈)在一起……他是个警卫。”
是的,他们也这么称呼‘护士’的,我会记住这点的。
“你需要从他那得到什么呢?”
“嘿,给我个绷带!急救包!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你不会现在就死的。你还有点时间。但我是否会把它们给你完全取决于你如何回答我。明白了吗?”
“你个臭婊子!”
“我叫丹尼斯。很高兴见到你!”
我变得冷酷起来了……这可不好。但米哈,我相信,会毫不犹豫地请我吃铅弹吃到饱,所以无须自责。我刚刚只是射得更快,仅此而已。
“他……他随身带着一些货物。很值钱。”
“为什么要在这里呢?你已经懒得再多走一点了吗?”
“他搞了陷阱……有几个兄弟吃了大亏。他正走在街上,你可以从远处看到。”
好吧,这个问题值得一研究!然而,米哈并没有告诉我太多。但总比没有好!哇,他失了很多血诶。他的演讲含糊不清,已经昏倒了几次了,他活不下去了诶!子弹一定是严重打坏了哪里。
给他绷带吗?他不会给自己包扎绷带,我则过于谨慎,不会帮他这个忙。他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所以我保持安全的距离,也不想离得更近。
再见,米哈。
“可怜的乔,比尔先开枪的。”我曾经在网上的一块墓碑上看到过这个碑文。对不起,伙计,你甚至没有坟墓,更不用说碑文了。一支双管12口径锯断猎枪、24发子弹和一枚手榴弹——死者的整个军火库。我没有靠近他,他一直把手放在口袋附近!天知道他是否有时间把手榴弹拿出来,但它可以滚到任何方向。嗯,身上还有一点罐头食品,一些饼干和其他一些东西,哦,还有点零钱。
不管是因为那位可怜的强盗,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我今天都没见到过信使。然而,我的时间并没有白费,死者告诉了我一些事。他在路线的某个中间点布雷设陷阱是没有意义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严重担心自己会被跟踪,那么,显然,花一些时间来确保你自己的安全是值得的。但看起来护士的信使并不是天天被袭击个好几遍。否则,他们就不会独自行走了。
这意味着这家伙在这里装了点厉害的玩意。我正好就在那个家伙告诉我的地方找到了第一个陷阱。我从远处看了一会儿,但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处。是的,一个普通的手榴弹。那女人的警卫巧妙地把它推到两块木板之间,保护它不受好奇目光的注视。你从侧面看不见它,当你走近时,看不看得见就再也不重要了。时间只会允许你来一句简短的骂娘。
我想知道那家伙是怎么走到这里的?也有必要
回到藏身处,我试图弄清楚有什么可做的。好吧,假设我现在完全明白了穿过雷区的通道。然后呢?你只能在你身后关闭或打开它,而不能用其他方式。换句话说,我对地雷武装机制的了解并没有给我任何优势。如果他在一端启动地雷,我可以在另一端像萨满一样跳舞,但不会有任何作用。我必须继续前进,但该怎么做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当了一回拆迁大师。我凿开了大楼正对着这里的没有窗户的墙。有些时候我把门撞开,有些时候我从阳台上爬过去。这栋建筑不是住宅用的,而是某种行政建筑。一楼全是各种文具、家具和其他办公用品的仓库。但是三楼曾经待满了人。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办公室和会议室。
我很幸运,因为大部分的墙都在办公室之间,只有一两块砖厚。我不需要凿开混凝土!事实证明,我的对手很狡猾,他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大楼入口被锁得很死。我不得不从附近的房子里拖来折叠梯爬过二楼。我不懒,把它拖了过来,这从我接下来发现的东西那里救了我一命!
一楼唯一一个适合爬进去的窗户被设置了陷阱,一个熟悉的F-1手榴弹与电缆。我不是一个白痴,我了解这个套路!另一枚同样没有安全销的手榴弹被塞进了前门下面。根据我的理解,如果有人决定踹门而入,它会送这个倒霉蛋下地狱。妈的,照这个速度下去我自己都可以去当拆弹队了!无论如何,我所看到的一切让我相信仓库就在附近。在离仓库一半远的片区埋雷是没有意义的。除此之外,我还得以知道这条路线是有效的,否则我的对手就不会花那么多时间设置这些陷阱。
顺便一提,我在一间办公室里找到了很多回形针。我拿了一些,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记得一些书里看来的内容,把一些回形针夹在夹克和衬衫的衣领子上。我读到过,它们可以用来代替别针。
大楼另一侧的消防逃生出口被从外面锁住了。回想起信使的狡猾,我有理由认为他在那里也藏了一些不愉快的东西。所以我没有碰门,而是爬上了屋顶。我用电话线把屋顶上的一些木板捆起来,做了一座临时桥,爬上了下一栋楼的屋顶,一座普通的住宅楼。楼里没有任何陷阱。不管怎样,我还是决定使用同样的折叠梯子,也是穿过二楼窗口。尽管……为什么就没有陷阱呢?
答案很简单。行政大楼周围有一堵围墙,围住领地和周围的几间仓库。这些仓库可能以前就属于这栋大楼所属了。这就是我的对手想去的地方。从住宅楼四楼的窗户那里,我很清楚地看到了。他从废墟中的某个地方走出来,慢慢地走到院子后面的一座小建筑前。他在门口呆了一会儿,然后爬了进去。他离开的时候背包里已经装满了‰。显然,我在他仓库里翻箱倒柜的愿望很强烈!但它几乎立刻就消失了……他不是那种不保护货物的人。我打赌爬过栅栏也不简单。毫无疑问,他肯定考虑过这块!他妈的……和地雷赌博?去他妈的吧!钱还没给我够呢!
我必须去找那个仓库!嘛,找到了!清理这里的道路并不在合同之内!你们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手吧。老板你应该有你自己的拆弹小组。不过对于一笔单独的小费,我可以指定一条最佳路径,这就足够了!
我不会再回到变压器箱里去了。我可以稍后回来,里面没有多少有价值或者有用的东西。坦率地说,我不想朝那个方向走。鬼他妈知道信使脑子里在想什么。通常他不会一天出门两次,但如果他今天打算破例呢?并计划走一个漫长的弯路……
懒惰阻止了我——到那里需要多长时间,打包好货物……一次拿不完变电箱里的东西,所以至少要去几次才能把它全回来。雇一些强盗要容易得多,给他们货物里分出一点来,他们连魔鬼都愿意搬!而且万一发生紧急情况,我现在有了另一个藏身处,里面有一些物资。所以目前为止,我不需要清空这个藏身处。也许最开始的冲动是正确的——让一切保持原样,直到时候已到。顺便一提,这不是个坏主意!
以防万一,在不同地方都有临时避难所真不戳,对吧?我考虑着我的决策,走在街上,尽量不暴露在开阔空间内。现在这个城市里并没有多少和平互助。如果可能的话,最好在任何地方都不要抛头露面。而我的谨慎有了成果!
我听到远处的脚步声:一群人正朝我走来。天哪……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左边有一道很高的栅栏,所以我没法一下子跳过去。右边是某栋工业建筑的墙,没有门窗。跑回去?大约有一百米,而且是在开阔地。子弹会追上来的。前进?甚至更愚蠢……这里有一大堆垃圾可以用来作为庇护所。躲在它和栅栏之间……好吧,这值得一试。至少他们不会马上注意到我。无论如何,我都有机会抢先开火。我已经知道,近距离的□□开火在任何分歧中都是一条强有力的论据。
他们有可能只是从我身边经过。即使是这年头,也没有多少人想爬上垃圾堆。想到这我再也不神经兮兮了。所有可能腐烂的东西很久以前就已经烂光了。所以这里也没有味道。甚至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气味,这是建筑垃圾,不是生活垃圾。也许栅栏后面有什么东西被修缮或清理过,所有的垃圾都被扔出栅栏,以便日后再清理掉。过去这种情况我见过太多次。
我小心翼翼地爬到一个金属盒子后面。虽然它已经生锈了,但它还没有烂成碎屑。即使这东西不能为你提供防弹掩护,它也能避免你被好奇的一瞥看到,其实很好嘛!好吧,现在该蹲下来了……
跺脚的声音越来越大,很明显已经有几个人来了。超过三个人,但还会来多少个呢?呼吸很沉重,他们在带着什么东西。很好,所以他们有事情要做,而且没有时间到处看看。脚步声听起来很近,透过盒子里的小洞,我可以看到一群穿着邋遢的人拖着手工制作的担架。防水油布下面盖着什么东西,从搬运它的人的呼吸来看,很重。在他们身后,有一个肩上扛着猎枪的警卫,在懒洋洋地散步?
不,他不只是一个警卫,他是护送警卫!
这个人看起来像护送的。负责保卫的会仔细地检查四周,而这个人懒散地走着,几乎就像出来散步一样。啪!一声巨响,担架的把手破裂了!而货物,砰砰作响,倒在了地上!从声音来判断,这是……不,“曾经是”,玻璃瓶。
没错,瓶子在地上滚着。这些人是在拖着酒吗?
真可惜……现在很多都坏了,我问道了它的芳香!
“你们真他妈一群废物!”
警卫一下子变了个人。
他刚刚还是昏昏欲睡,懒懒散散,现在他火气十足,用各种诅咒来表达他对这群人智力水平的看法。
“我他妈现在该怎么跟玛卡交代,你们这群傻逼?都他妈蠢货!”
他举起枪托。
“都给我听好了,快点修好担架!把瓶子都捡起来!全部!破的也要!”
“我们应该把东西放在哪里呢?”其中一个搬运工问他。
“放哪里?!”警卫环顾四周,“啊!垃圾堆有个盒子,把它带过来!我们把破的放里面!”
我举起了我的猎枪。他真的没多想,盒子离我只有两米远!但这项任务对提问的人来说是很清楚的,他带着要找一个能当水箱的容器的感觉向我这边走来。走了几步,他跑到垃圾堆前,拿出盒子,出乎意料地,盒子很轻。盒子里的曾是剩下的垃圾,早就都碎了。生锈的盒子歪到一边,暴露了我的藏身之处。
“嘿,你寄吧谁啊?”警卫举起了他的枪。
然后他会开火……
如果他有那个时间的话。我的□□早就蓄势待发很久了!
砰!
一簇鹿弹从莫斯伯格□□的枪管里飞出来。
亲爱的,你晚了一秒钟。我们之间的距离很小,字面意义上的十米远。在这样的距离鹿弹击中目标时是紧凑的一堆,不怎么分散。所以我有幸亲眼看到“轰飞脑袋”这个词的物理表现……
呕……太恶心了!
其余的人都愣住了。啊,对,在耳朵旁边打出去的一发12号霰弹并不方便快速思考。大脑想马上逃跑。但无处可逃,所以它们停止思考了。那么,我该怎么处理这些“聪明蛋”呢?没有必要杀了他们。他们没有以任何方式威胁我。
“那么,你们傻愣着干啥呢?快想,快散开,快逃!”
“跑到哪里呢?”
“妈蛋!我啥也不在乎了!怎么,没人有房子吗?”
他们两股战战发抖,瞥了一眼警卫的尸体。
“之后我们从哪里可以搞到食物呢?谁来喂我们?”
我认识这个声音……
“嘿,看着我!”
对了,这脸可太眼熟了!但我在哪里见过他来着?我也听过这个声音,还是不久之前!
“你的名字?”
“我叫安德烈……”
“安德烈,倒点水!”
脑海里冒出这句话,我想起他来了……我还在玛卡的营地里的时候听到过这个声音。早上他们会对他大吼大叫,他总是会提桶水过来。他充当某种营地供水系统……
“咋啦,你现在不搬水,搬酒了是吧?”我笑了。
他看向我,很疑惑,突然放松了下来。
“丹尼斯?”
“现在认出我来啦?没错,就是我。你他妈怎么跑这来啦?离你的基地还挺远呢。”
“我们是去交易的。额……”他看了一眼警卫的尸体,“当然,其实是他去交易。我们只是搬运工。”
“这算是提拔你还是怎么地?”
“算是吧,我不用再到处钻房子搜东西了!”安德烈开心地承认道,“这份工作好多了!”
我看向他们整群人,笑了。他们的衣服……
“好了,赶紧滚他娘的蛋,爱滚哪滚哪。拿点酒。这样你们还有点东西可以卖掉。拿好你们的食物!你们甚至可以拿酒买一些装备。这样你们还有出路!而且现在你们至少有把枪了!”
“那你呢?”
“我自己还有事要做!你们与我无冤无仇,我们就此分开吧。我可以给你吃点东西,之后就得自求多福了。”
“多谢!”安德烈高兴起来了。“因为今天早上我吃了水和饼干。”
都这种时候了这些家伙还在考虑这种问题吗?靠别人给的面包和水生活,而不是想着逃跑吗?老天爷可真是看不透。
我把□□扛在肩上,放下我的背包,蹲下来。
“我会给你们几罐食物……还有汤……三包。这应该够吃几天了,到那时你们就可以找到人交易了。既然你们在四处走动,就应该知道他们的位置。”
“太谢谢你了!”
他似乎太兴奋了……他为什么会这样呢?
眼前火花一闪,黑暗突然从四面八方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