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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真是个天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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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和熊掌可以得兼，我全都要！
“小姐，您在想什么啊？表情怎么这么狡诈？”
“嘿嘿，姐带你发家致富怎么样？”我挑着她的下巴问她。
“小姐，您可别闹了，您是不是忘了，之前数数，自己的手指头不够还借我的手指头数呢。哈哈哈哈哈哈！”毓秀揉着被我拧过的胳膊，脸上的表情从“小姐又发病了”逐渐过渡到“虽然离谱但万一呢”的挣扎状态。她看着我这双清澈的眼睛，一咬牙。
“好！小姐，我信你这一次！就当…就当陪您玩个大的！”毓秀跺了跺脚，颇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只是这事儿得悄悄的，不能大张旗鼓，尤其不能让大小姐知道，她管家最严，肯定觉得咱们胡闹。”
“明白！秘密行动！”
毓秀凑近我又说“要是五天后，城南那家‘醉仙楼’没推出什么牛乳燕麦粥，您就得乖乖跟我去看郎中，再也不许说什么穿越不穿越的胡话！”
“成交！”我伸出手，想跟她击掌，看她一脸茫然，只好改为抓住她的手摇了摇，“合作愉快，我的首席财务官兼运营总监！”
“总…总监？”毓秀又被新名词砸晕了。
“就是大管事的意思！”我简单粗暴地翻译，“好了，现在盘点一下我们的启动资金！”
我的私房钱匣子被搬了出来，里面大多是些精巧但不便直接变现的首饰，现银不多。毓秀则贡献出了她沉甸甸的小钱袋，里面是她多年攒下的月钱。两人凑在一起数了又数，满打满算，能立刻动用的现金，大约相当于三个金镙子的价值。
“三个金镙子…想囤积居奇是杯水车薪了。”我摸着下巴，“看来只能执行Plan A的升级版了——我们先做出产品，打响名声，用最小的成本撬动最大的关注，然后说服家里加入Plan B！”
“扑兰…A？”毓秀已经开始习惯性忽略听不懂的词了。
“就是我们先自己做牛乳燕麦粥！”我双眼放光，“不仅要做得比醉仙楼的好吃，还要做得好看，做得有格调！我们要做的是…‘高端定制甜品’！”
说干就干。我凭着前世社畜时为了省钱苦练厨艺的记忆，以及刷遍美食视频的理论知识，开始列清单。
“毓秀，你听好，我们需要：上好的燕麦米，要颗粒饱满的；新鲜的牛乳，越浓越好；还有冰糖、干红枣、枸杞子，如果能找到杏仁或者核桃仁更好…对了，最重要的是，帮我找几个小巧精致的白瓷碗，要看起来干干净净的那种！”
毓秀记性极好，复述一遍无误后，便像只灵巧的燕子般飞出房门，利用她在李府多年的人际关系网，开始悄咪咪地采购。
等待的功夫，我也没闲着。我仔细回忆了原著关于这段剧情的细节。书中只是一笔带过，说醉仙楼主厨偶然用边角料创新，没想到一举成名。但具体口味描述很模糊，这给了我极大的发挥空间。
“既然是高端路线，就不能只是简单的粥…”我找来纸笔开始设计“包装”。我画了几个简单的图案：比如用红枣枸杞摆成花朵形状，或者用果仁碎拼出“福”、“禄”等吉祥字。
不一会儿，毓秀带着大包小包回来了，脸上带着做贼似的兴奋。“小姐，都办妥了！燕麦米和牛乳是从后厨张妈那儿匀的，我没说您要用，只说是我想学做点心。冰糖和干果是从我娘负责的库房支的，记在我账上。白瓷碗是从大小姐库房找的…她前阵子新烧制的一批样品，暂时用不上，我借了六个！”
“干得漂亮！”我由衷赞叹，毓秀真是个人才！
小厨房里，我们主仆二人开始了秘密实验。我负责指挥，毓秀负责动手。先是淘洗燕麦米，用清水稍微浸泡。然后便是控制火候，用小砂锅慢慢熬煮。牛乳不能一开始就放，否则容易糊底，要等燕麦米煮到开花粘稠时，再倒入滚热的牛乳，加入冰糖。
很快，一股浓郁的奶香混合着谷物的清香弥漫开来。
“哇，好香啊！”毓秀吸着鼻子，眼睛亮晶晶的。
“这才刚开始。”我指挥她将红枣去核切小丁，枸杞温水泡发。等粥煮得差不多了，撒入红枣丁和枸杞，再稍煮片刻。
关火，出锅。洁白的牛乳粥底，点缀着鲜红的枣丁和枸杞，色彩明快，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我让毓秀盛了两碗，一碗按照我的设计，用食材摆了个简单的花样；另一碗则普通盛放。
“来，尝尝看。”
毓秀吹了吹热气，小心地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她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唔！小姐！好好吃！又香又滑，甜而不腻！比普通的白粥好吃多了！”
我也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天然的食材香气相得益彰。但我觉得还能更好。
“下次熬粥的时候，可以先把燕麦米炒一下，会更香。还可以试试把一部分燕麦米磨成粉，让粥更顺滑…”我一边吃一边记录改进意见。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毓秀化身秘密厨房特工，不断改进配方和工艺。我们还开发了“豪华版”，加入了捣碎的杏仁核桃仁，口感更丰富。我甚至尝试用模具把粥稍微定型，做出可爱的形状。
到了第四天，我们的“李氏特供·牛乳燕麦粥”已经达到了令我满意的水准。是时候进行内部试吃了，第一个目标，就是最好说话、也最爱新鲜玩意儿的三哥——李凌渊。
我算准了三哥李凌渊下午练完剑会回房休息的时辰，让毓秀端着一碗精心摆盘、还微微温热的牛乳燕麦粥，等在通往他院子的必经之路上。
果然，不一会儿，一身劲装、额角带汗的三哥就哼着小曲溜达过来了。
“哟，这不是我们家攸宁的小跟班毓秀吗？在这儿干嘛呢？端的是什么好东西？”三哥性格开朗，跟谁都自来熟，对毓秀也像对自家小妹一样。
毓秀按照我教的话，笑嘻嘻地说：“三公子，这是我家小姐新琢磨出来的甜粥，名叫‘□□凝香粥’，非得让奴婢第一个送来给您尝尝鲜，说您见多识广，定能品出好坏来。”
李凌渊一听是宝贝妹妹的心意，又听到这么雅致的名字，顿时来了兴趣：“还是攸宁惦记我！正好口渴了，我尝尝！”
他接过碗，看到里面洁白粥体上点缀的红枣“小花”，啧啧称奇：“嘿，还挺好看。”说罢，也不顾刚运动完，大口就吃了起来。
几口下肚，他速度慢了下来，眼神从随意变成了惊讶，最后是陶醉。
“唔！好吃！这味道…从未吃过！奶香浓郁，谷物的香气也足，甜得恰到好处！攸宁这脑袋瓜里整天都琢磨些什么好东西呢！”三哥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碗粥喝得底朝天，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还有吗？”
毓秀忍住笑：“小姐说了，就这一碗，让您品个味儿。还说…若是三公子觉得好，五日后醉仙楼推出类似的粥品时，别忘了夸一句‘还是我妹妹做得更胜一筹’。”
“醉仙楼？他们也做这个？”三哥挑眉，随即大手一挥，“放心！肯定没攸宁做的好吃！这粥，绝了！”
首战告捷！三哥这个“美食活广告”算是初步发展成功。
接下来是第二步，让消息“不经意”地传到真正管钱管事的二哥李靖安耳朵里。
我让毓秀故意在二哥院里的丫鬟们闲聊时，提起三公子对小姐新研制的粥赞不绝口，甚至说比京城最好的甜品铺子的东西都好吃。果然，这话很快就被做事严谨的二哥知道了。
二哥李靖安不像三哥那样外放，他亲自来了我的小院，表情是一贯的沉稳。
“攸宁，听说你近日在钻研厨艺？”
“是呀，二哥！”我装作天真烂漫的样子，让毓秀也盛了一碗给他，“随便瞎弄的，二哥帮我尝尝嘛。”
二哥仔细看了看粥的品相，又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细细品味。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脸上不动声色。
“味道甚好。用料虽普通，搭配却新颖巧妙。攸宁，你怎么会想到做这个？”
来了！考验我编故事能力的时刻到了！
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开始胡诌：“前几日病着无聊，翻看一本杂书，上面记载西方番邦有一种吃法，用牛乳和麦粒同煮。我就想，咱们这儿的燕麦米更香，试试看呗。又觉得光煮太单调，就加了点红枣枸杞，好看又养生嘛！”
二哥点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他沉吟片刻，问道：“这粥成本几何？若放在自家铺子里卖，定价多少合适？”
我心里一乐，鱼儿上钩了！我赶紧把和毓秀核算过的成本报上，并给出了一个比普通粥品高数倍，但相对于其独特性和口味来说又显得很合理的价格。
二哥听完，眼中赞赏之意更浓：“看来我们攸宁不仅有口福，还有生意头脑。此事我知道了，你且继续‘钻研’，不要耽误休息。”他没有明确表态，但我知道，他已经开始从商业角度评估这个产品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四月三十日。
这天一早，我就派毓秀去醉仙楼门口蹲点。果然，将近午时，醉仙楼挂出了新的水牌，上面赫然写着“新品上市：牛乳燕麦粥”！
毓秀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信时，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彻底的崇拜和…一丝敬畏。
“小姐！神了！真的神了！醉仙楼真的推出了！跟您说的一天不差！”
我心中大石落地，虽然知道剧情，但亲身验证还是让人激动。我笑着朝她做了个“OK”的手势。
毓秀立刻心领神会，也回了我一个“OK”，激动地说：“Okay！小姐！我现在彻底信了！您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是穿越来的神仙！”
“好啦，神仙现在要开始办正事了。”我拉她坐下，“醉仙楼已经动了，燕麦米的价格很快就会涨。我们的第一步预言已经实现，现在要进行第二步了。”
“我们去求老爷夫人囤货？”毓秀问。
“不，”我摇摇头，“我们要等一个最佳时机。现在直接去说，显得太突兀。我们要等…等第一个注意到价格波动的人来找我们。”
果然，第二天下午，二哥李靖安再次来到了我的小院，这次他的表情严肃了许多。
“攸宁，城西米市的燕麦米价格，今日上涨了三成。据说是醉仙楼的新粥品大受欢迎，不少酒楼食肆纷纷效仿，导致需求大增。”他看着我，目光如炬，“你五天前，就知道会这样？”
我知道，展现真正技术的时候到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沉稳的语气回答：
“二哥，我不是知道，我是推测。那本杂书上不仅记载了做法，还提到在番邦，此物一旦被贵人赏识，便会风行一时，价格陡增。我让毓秀打听过，咱们本地的燕麦米产量不高，且多是散户种植，存量有限。醉仙楼是城南最大的酒楼，它若推出，必然引效仿。供不应求，价格上涨，不是必然之理吗？”
我这一番半真半假、结合了市场分析的话，让二哥陷入了沉思。他看我的眼神，不再仅仅是看一个被宠爱的妹妹，而是带上了审视一个潜在合作者的意味。
“所以，攸宁，你觉得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我心中狂喜，表面却故作高深：
“二哥，现在全城都在抢购燕麦米，价格已被炒高。我们此时大量购入，成本太高，且树大招风。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哦？”二哥来了兴趣。
“我们李家，可以主动放出消息，说我们库中恰有一批陈年燕麦米，愿意平价售出，以平抑物价，博个乐善好施的名声。”
“平价售出？那我们如何获利？”毓秀在一旁忍不住小声问。
我笑了笑：“获利的方式，不止一种。名声，有时候比眼前的差价更值钱。而且…”
我顿了顿，抛出真正的目的：
“我们可以在售出的燕麦米包装上，附上我们李家‘□□凝香粥’的简易食谱。让得了实惠的百姓和商家都知道，这燕麦米最好的吃法，是我们李家的方子！等这阵风过去，人们想起燕麦米，第一个想到的就会是我们李家的粥铺！这叫…品牌效应！”
二哥李靖安看着我，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少见的、充满赞赏和不可思议的笑容。
“攸宁，你这场病之后，真是让二哥刮目相看。好！就依你之言！我这就去禀明父亲，此事，由你我来牵头运作！”
看着二哥离去的背影，我知道，我的穿越经商路，终于正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而旁边的毓秀，已经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只会反复说着：“Okay！小姐！太Okay了！”
穿越前我不得已做打工牛马，穿越后我要成为全国首富，这一世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