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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番外贰/二人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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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云游去参加夏令营了。
两人送她去了火车站,小女孩开开心心地与同伴汇合,让二人放心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和别的小朋友。
“家里终于只有我和妳了。”阮绵绵一边朝女儿挥手,一遍贴近任意的耳朵悄悄与她讲。
“小心我和云云告状。”任意威胁。
小朋友在家,有些事就不那么方便。
特别是她现在晚上听完故事还要妈妈妈咪陪她一会。
任意在这时候也会睡着。
阮绵绵舍不得惊醒她,只能回到卧室独守空床。
得之不易的二人世界,阮绵绵有好多事想和任意做。
“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啊,看什么。”任意挽起她的手,把自己全权交给她。
“这部评价还不错……傅晴和席清风主演的。”
“那就看这个吧。”
阮绵绵是个蛮爱看电影的人。
有多热爱倒谈不上,但她喜欢与任意在影院里欣赏同一个故事的感觉。
这部电影是近年来政策放宽后首部有关同/性题材的作品,口碑还行。
毕竟集齐了两位影后和一位获奖无数的导演。
影片将故事背景架空,讲述了某个灰色组织的两位女特工共同执行某次任务的故事。
大荧幕上利落的打戏看着尤为过瘾,尺度稍大一些的情节的视觉体验也更加火辣。
可乐被喝光了。
阮绵绵舔舔干燥的唇。
身旁的人也觉得渴,拿水杯与她的手撞在一起。
外杯壁上的水汽沾湿了指尖。
“……等会出去买水。”
“嗯。”
任意很快又转过头,继续专注在画面剧情上。
结局很壮烈,两位搭档一死一伤,画面定格在当初两人毕业的学校新入学的学生脸上。
“清风演的那个角色居然真的死了,我开始还不信,呜呜呜好伤心……”
放映结束,有位年轻的影迷擦拭着眼泪向同伴哭诉着。
的确是个遗憾的故事。
任意揉揉酸涩的双眼。
身旁的人拿出眼药水递给她。
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我们还去买水么?”
“想回家。”阮绵绵勾住她的手指。
回家做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心情格外迫切,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十指紧扣。
咔哒。
回到家,阮绵绵反手落了锁,将任意抵在墙上。
稍矮一些的身高在此刻成为了致命的缺点,任意甘愿被囚禁在她怀里,抬头亲吻她柔软的唇。
阮绵绵故意后撤,任意追着她的唇向前踉跄一步。
任意嗔怒,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好疼。”阮绵绵弯下身捂嘴。
“我看看。”任意以为自己真咬伤了她,低头查看。
转而衣领就被那人拽住,跟着她一同摔倒在沙发上。
幸好任云游不在家。
不然此刻她一定会从卧室跑出来问——
“妈妈妈咪怎么了!”
“咦,妈妈妈咪怎么在沙发里抱成一团?”
“好疼好疼,要妈妈亲亲才会好。”阮绵绵依旧装可怜。
任意眯眼,重重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起身走开。
“我去洗澡。”
阮绵绵想和她一起洗,一拉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可恶。
不过也不用急,她拿着睡衣进了主卧的浴室,又将床头柜里的东西拿进去一并清洗干净。
买回来后好像还没用过。
或许现在就是使用它的好时候。
她急匆匆地洗完,在卧室守株待兔。
任意预料到了这点,洗完澡故意不回卧室,反而到客厅看起电视。
聪明的兔子是不会自投罗网的。
但如果猎人也想到了这点呢?
“阿意今天想在这里……”
好啊好啊。
阮绵绵拿着东西来到客厅。
任意彻底被困在沙发与阮绵绵间的空隙里。
“等、等一下。”
“不等。”阮绵绵取下她的眼镜,堵住她的唇。
当然也不能操之过急。
阮绵绵一面亲吻着她,一面用指尖逗弄着浴袍之下更可爱的地方。
稍微用力,任意的皮肤上便会留下红痕。
“好漂亮。”
柔软的小舌轻轻在上面舔舐,像在安抚伤口。
还有更多的地方需要抚慰。
湿润的吻向下移去。
突然有一股力量夹住头,阮绵绵也不恼,只是用手握住她的脚踝,放在沙发上。
任意自上而下,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抬起小臂挡在眼前,似乎这样就能成功掩耳盗铃、就能不那么敏感。
等等,她手里好像有什么别的东西。
“绵绵……”她想阻止她放进来,但没有成功。
终于得逞,操纵它的人按下开关。
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席卷全身,甚至让人本能地产生了恐惧。
“太快了……绵绵,太、太快了……”任意哀求她。
“那我关掉。”阮绵绵听话地按停开关。
平缓下来后的感觉更加磨人。
可阮绵绵只是看着,像只乖巧的小狗等待着主人下一步指示。
她是故意的。
任意赌气似的不肯开口。
不行。还是太磨人了。
她的手向下探,想拿出来。
“不可以哦。”阮绵绵拉住她的手。
“别折磨我了,绵绵。”生理性的眼泪滑落在锁骨上,任意话里都带着鼻音。
“那我该怎么做呢。”阮绵绵埋在她怀里,“妈妈教教我。”
屋外的烈日渐渐隐去,扰人的蝉也没了声。
任意清楚地听见来自这副身体的叫嚣。
她咬咬唇,终于开口。
节奏骤然变快,理智被折断,任意抓紧衣角。
这怎么够?
任意再次哭着求她慢一点,她没有再听她的话,反而将她的哀求吞进呼吸里。
眼泪掉在阮绵绵的颈间,沾湿她的衣领。
有爱人在,失控也没关系。
待紧绷的身体终于脱力,阮绵绵才暂时放过她。
任意缩回沙发角落里,逃出她的魔掌。
阮绵绵结束手里细致的工作,起身想与她共享事后的平静。
“变/态。”任意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她的肩膀,不准她靠近自己。
“明明阿意也很喜欢。”阮绵绵轻而易举地拉下她的手腕,引导着她向下。
任意触电般的移开手,任由阮绵绵把她抱起。
半晌,任意又尝试着推开她。
“我饿了。”
“那我们继续。”小狗收到信号,准备继续卖力地工作。
“我是真的饿了。”任意无奈,“妳是不是想做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