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年轮》熬夜要变小秃头

48、西夏危机

　　沙漠
　　“天牧，收到消息，西夏副都被大夏攻占”
　　“不行子睿，我不能让你一人”
　　“放心，我沿着沙漠边缘，不会直穿”
　　“不行，我这就传书回去”“把夏衣盔甲穿上”
　　夏衣盔甲，具有轻便又保留防御作用，是由天机阁最新研发新型防御服。
　　“你想？”
　　“若我们真能找到，必能解决我朝之危，丰盈国库才能更好休养生息创太平盛世”
　　“好！”
　　谢子睿与霍天牧，在一旁残断胡杨树干旁相握。
　　他们决定，横穿沙漠，快速穿过前几日探查的区域，继续深入并快速找到绿洲，寻得传言中的亡国宝藏。
　　霍天牧写了两封分别又两份发出。
　　北地郡
　　半月时间了，太远了，中间换了两次药各五副，情况并没有多好，终于到了，这里风沙比凉国小多了。
　　“绿化好多了”
　　“月黎，怎么了，快下来”
　　太子在马车下，伸手等着舒月黎下马车。跑来马夫趴下当马凳，旁人叫他父亲。
　　“我自己来吧”
　　见太子未收回，便扶了上去“谢过殿下”
　　“殿下”北地郡郡守等着太子巡视。
　　“安排好舒小姐”
　　“是，小姐”
　　“小姐，这边请”
　　说着便见太子一行出去了。留了两麒麟卫的人和随行侍卫。
　　“小姐，这边是为您准备的沐浴品”“面巾、布巾、服饰都是郡守准备好的上品”“这里是花露、面脂、首饰还望小姐喜欢”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这暂时不用你们候着”
　　“对了，给他们两找两身”
　　“是，小姐”“奴婢这就退下”
　　“终于可以泡会澡了”
　　“你叫术紫”“你叫仓栗”
　　“是小姐”
　　“你们会按摩吗？”
　　“帮我安一会肩颈”“这个位置”
　　“是小姐”
　　说着术紫按摩，仓栗给了洗净的面巾。
　　我洗过两次后让重新给我在洗过一次，这才觉着，面部都干净了。
　　“内衬拿给我吧”
　　“你们转过去”
　　见他们两在浴桶两边背过后，摸摸索索洗净穿好内衬，躺去了床上。
　　“你们过来”“算了，你们也去洗浴吧，快些回来，我在房间等你们”
　　“是，小姐”
　　“你们怎么出来了？”
　　“结束了吗？”
　　“小姐更衣了”
　　“舒小姐，我等要将浴桶抬出”
　　我快速放下帘子“进来吧”
　　见他们走后，快速到梳妆镜前，铺上花露，真是太久没用了，干的刺痛，拿着薄面巾敷了一会，又抹上面脂，舒服多了。
　　见她们还没回，便回去床上。
　　“舒小姐在休息，不得进入”麒麟卫将人拦了去。
　　不一会，又听见侍女们过来。
　　“小姐，我们回来了”
　　“进来吧”
　　“小姐”
　　“你按肩颈”“你按腿部背部”
　　“是，小姐”
　　“这还得使点劲”
　　“这样，可还行”他加重了些手劲
　　“嘶”“腿部不用那么大力气”“主要是颈肩”
　　“对”“还有这可以这样”“你看”说着我拿手给她演示。
　　“这是大椎，这样提一提会舒服些。”
　　“下来你们也可以相互按”
　　“是小姐”
　　半时辰后，你们可以换一下
　　“这，术紫，你这样”
　　说着我将背靠着她双手向后展开
　　“你在肩上提一提，我现在将手放开，你来拉着我手往后拉”
　　“这样吗小姐”
　　“对，两边都要”
　　“小姐”
　　“这簪子真好看，奴从来没见过如此华丽的物件”
　　“送你了仓栗 ，术紫你待会也去选一样 ”
　　“谢过小姐”
　　“等回京城，小姐带你们”“过好日子”
　　我满脸骄傲的花着实饼。
　　“奴，谢过小姐”
　　“舒小姐，您的药来了”
　　仓栗去取了药，又是绒参丸。
　　“葛统领哦，你们进来坐一会吧！”
　　“不用，舒小姐，我等就在外面候着”
　　“给他们那几把椅子去”
　　“这”
　　“小姐让坐！”仓栗倒也是个直性子
　　“ 问一下，安神药回来了吗”
　　“小姐，殿下吩咐过了，再熬了，说是晚膳之后再用”
　　“好的，靠谱”
　　“参见太子殿下”
　　“三弟！莫要你我兄弟莫要生分”
　　“君是君，臣是臣，不敢逾越”
　　“小姐，殿下那边传膳了”
　　“哦，那我们赶紧过去”
　　“葛统领，殿下是在那边”
　　“殿下与三皇子在膳堂呢”
　　“三皇子，这是他的领地吗？”
　　葛统领吓了一震，虽知道这位小姐不同寻常早有准备，但皇家之事，还是勿要私下议论才好。
　　“这话舒小姐可不要在别处说，这不是领地，只是作为三州的驻地并协管9郡马政，北地郡便是其中之一，三皇子还未封王。”

　　“所以，我很小声问你呀”
　　“是，小姐说的是”说着葛统领也拿出汗巾擦了擦。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三皇子殿下”
　　“这位便是舒家小姐吧！”
　　“月黎，这边”
　　只见太子示意他右手边，左手边是三皇子，就刚好与三皇子对坐。后面是郡守和当地官员，葛统领在我侧边。
　　“舒小姐，百闻不如一见”“志梧大师很是欢喜小姐，言辞皆是赞许”
　　“小女也很钦佩志梧师傅”想想，说些啥呀，赶紧吃完回去喝药了，不然今日又难眠。
　　“火铳？”“这有火铳？”“这个是”
　　“神铳”
　　“这个是以前都有的吗？”
　　“得亏舒小姐，这是志梧大师最新研究，火力比原来大多了，东西也小了不少”
　　“这是志梧大师自己研究出来的我没有给什么灵感”
　　“那神火飞鸦我已使用过，距离远比火铳和神铳远，前些日子追赶马匪效果很是不错”
　　“他做好了？”
　　“说着快有月余，想来志梧大师也是研究更加完善了”
　　见三皇子拍拍手，连着进来一众舞女，为首那女子带着面纱，身姿轻盈，腰资纤细
　　“柳腰轻摇，顾盼生姿”翩跹起舞时，那截纤腰仿佛不曾生有骨头，柔韧得如同初春的新柳。又见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
　　那女子转到太子前，见太子不悦退了回来，将衣袖轻抚，身段实在太好，力度也恰好，未沾一点碟盘。
　　绕到我身后，婀娜纤腰，翩若惊鸿，看不见脸的美感，可是无奈太香了。
　　“阿嚏”
　　见状那女子也退回中央一去作罢又跳了一曲。
　　“舒小姐，可还好”
　　本身这边风尘面部和身体都不是很适应，刚刚被那脂粉一刺激，鼻子也快速痒了起来，不断的流着鼻涕，但丝毫不敢动，怕又流了鼻血来。
　　“小姐”
　　术紫将清洗的帕子抵御我，我转身擦拭后，又要了较润的面巾拿给我
　　“能吃了吗？”
　　我正小声嘀咕，想着要不还是回去洗漱让人传膳免得在此失了仪想着这就走掉好似也不妥。
　　“月黎可有不适”
　　“有些，有些过敏，粉尘过敏”
　　“过敏？”“可是鼽嚏”
　　“鼽嚏？
　　“《礼记·月令》中有提到：“季秋行夏令，则其国大水，冬藏殃败，民多鼽嚏”“我看舒小姐这症状有些像，这也是到了季秋”
　　随后太子解释道：
　　““鼻鼽”，太医常用，主要指突然和反复发作的鼻痒、打喷嚏、流清涕、鼻塞为主要特征的鼻病。”
　　“是吧！我过敏性鼻炎”“就是刚刚说的那个”“不是很舒服”
　　“赶紧下去！”见舞女一众人匆匆下了场
　　“不是，主要是小女自己这温不了粉尘，遇上冷寒流空气也是这般”
　　“此行，便是辛苦舒小姐了”
　　当然啦，鼻子里面全是沙尘，都不敢日日清洁，怕伤了皮肤屏障，每日都用盐水洗鼻子，好在终于要回了。
　　“不辛苦，殿下这般贵体都未曾说什么，我又有何苦之言”
　　“这男子与女子本就不同”
　　不想与他继续
　　“楚腰纤细掌中轻，回雪流风动君心”“刚刚那位姐姐，身姿轻盈婀娜柔美，想是多年功力，是这边的舞蹈吗？”我诚心面带微笑的夸赞。
　　随着节奏摇曳生姿，力量与柔美在她身上完美融合。腰肢如柔软的绸缎，勾勒出曲线甚是美感，一点脂肪都看不出来。
　　“西夏舞与西域舞蹈相似，不若西域那边热烈，也不如京中那般娴雅”“不过舒小姐喜欢，这些时日可多些欣赏”
　　“谢过三皇子”
　　“月黎，也有很多新式的歌曲”
　　不是吧，你搞什么，我很是疑惑带上别说了祖宗的表情，看向太子，嘴角都要裂抽动了。
　　“哦，倒是京中有何实行，我也是有些年月没回朝了，倒是想听听”
　　什么意思？太子为什么要让我，他明明知道我唱的难听故意的？不对，他不会也没这必要，总不能想试试这三皇子死没死心，还是要确认是否有异心。
　　见太子波澜不惊稀疏平常的点了头。
　　好，很好，我很好，可以，你可以，微笑。
　　“小女，唱的不好，不是自谦，这就献丑了！”
　　“舒小姐这般直率，倒是更想天天”
　　“
　　世上唯一不变是人都善变，
　　路过人间，
　　爱都有期限，
　　天可怜见 ——心碎在所难免，
　　”
　　“
　　以为痛过几回 ——多了些修炼，
　　路过人间 ——就懂得防卫，
　　说来惭愧人只要有机会，
　　就有沦陷，
　　嘿别再猜，
　　她可曾想过回来。
　　”
　　饭没吃两口倒是唱起来。
　　“
　　快快抹干眼泪看昙花多美，
　　路过人间无非一瞬间，
　　每段并肩都不过是擦肩，
　　曾经辜负哪位这才被亏欠，
　　路过人间一直这轮回，
　　幸运一点也许最后和谁，
　　都不相欠，
　　相遇离别贪嗔爱痴怨。
　　”
　　不知道他们想些什么，半天怎么也没反应，这还唱不唱了呀
　　“
　　路过人间也才几十年，
　　却为了爱勇于蹉跎岁月，
　　相遇离别贪嗔爱痴怨，
　　路过人间就忙着这些，
　　谁有意见 莫非是心里面，
　　渺无人烟，
　　无人可恋，
　　来这人间，
　　有多浪费。
　　”
　　“吾还是第一次见拿筷子打节拍的呢”
　　“这筷子打的小女都找不到拍子”
　　““世上唯一不变，是人都善变”“这此，有趣，甚是有趣”
　　说着三皇子，敬了太子殿下，又看着酒杯独饮。
　　““爱都有期限，
　　天可怜见 ——心碎在所难免。”
　　“相遇离别贪嗔爱痴怨，”
　　“倒是道尽这人世间苦闷””
　　是啊，所以叫路过人间
　　“还有吗，月黎”
　　“舒小姐，可还有这般”
　　这，可没了
　　“有，可是，可以上菜了吗？”
　　“倒是吾怠慢了，这就请罚”
　　“罚什么呀，赶紧上菜了”我小声在一旁嘀咕。
　　葛统领，这姑奶奶，还好没说出来。
　　陆续又添上了菜，见是先上的卤菜。
　　“听说，舒小姐甚是喜欢，这不必比京中，不过这里的牛羊草饲得更好，肉质口感更为鲜嫩，请舒小姐品尝一二”
　　“谢过三皇子”
　　吃过后连连点头，看向太子，见郡守好似也当下心来。
　　“
　　爱只是爱，
　　oi zi si oi，
　　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
　　wei dai di oi cing dou tao loi ya zi si oi，
　　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
　　bi hong zun di sam cv sui ya ba cang cvn zoi，
　　追怀、追怀，
　　zui wai zui wai，
　　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
　　wan tou ba guo yiu zi san si oi，
　　船儿河上每天运货，
　　svn yi ho soeng mui tin wan fo，
　　你带走春耕秋收，
　　nei dai zao cun gang cao sao，
　　每一天渡过，
　　mui ya tin dou guo，
　　存在我脑内，
　　cvn zoi o nou noi，
　　河流上雪景，
　　ho lao soeng sv ging。
　　”
　　“这可是客家语”
　　“嗯”
　　“早些时节听闻有龙鳞一词”
　　还点上了
　　“三皇子殿下说的可是”
　　“
　　这京畿中轴地一如君子气节不移，
　　九龙壁瓦上琉璃历史从这衰落又崛起，
　　这龙鳞却曾经铿锵落地犹如碎冰，
　　一片鳞一寸心故事飘摇我不忍听，
　　人守礼心守静 悠扬古琴弹君子心，
　　我清醒等回音盘旋泱泱华夏文明，
　　敬过去我落笔 东方辽阔的黄土地，
　　山水里泼墨抹去只见嶙峋的华夏骨气。”
　　“小女气势不佳，唱不出那般豪迈”
　　“
　　在天的尽头，与月亮把盏，
　　篝火映着脸走马敕勒川，
　　敕勒川 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敕勒川 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
　　“敕勒川？”“可是唱那北疆阳山下的敕勒川”
　　看来喜欢民歌，民歌太高了，嘹亮，嘹亮不了一点。
　　“嗯嗯”
　　“四弟若是听到，定会喜欢”
　　“这个，等一等，我想到一首”
　　“
　　如今闭上眼 我还能看得见，
　　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
　　乌兰巴托的夜 那么静那么静，
　　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飘向天边的云你慢些走，
　　我用奔跑告诉你我不回头，
　　乌兰巴托的夜 那么静那么静，
　　连云都不知道不知道，
　　乌兰巴托的夜。
　　”
　　“乌兰巴托，这只是在古籍中有见，得是漠北再往里深入”
　　“嗯”
　　“舒姑娘，可以去过”
　　“未曾”
　　看来还是喜欢豪迈版。
　　“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狼烟千里乱葬岗，
　　乱世孤魂无人访，
　　无言苍天笔墨寒，
　　笔刀春秋以血偿，
　　谈爱恨不能潦草，
　　战鼓敲啊敲，
　　用信任立下誓言我来熬，
　　这缘分像一道桥，
　　旌旗飘啊飘，
　　你想走就请立马抽刀，
　　爱一笔勾销，
　　谈爱恨不能潦草，
　　红尘烧啊烧，
　　以生死无愧证明谁重要，
　　这缘分像一道桥，
　　故事瞧一瞧，
　　走天涯你我卸下战袍，
　　梦回长城谣，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血肉筑城万箭穿，
　　盔甲染血映月光，
　　远方胡笳催断肠，
　　狼嚎骤起震边关，
　　谈爱恨不能潦草，
　　战鼓敲啊敲，
　　用信任立下誓言我来熬，
　　这缘分像一道桥，
　　旌旗飘啊飘。
　　”
　　“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
　　“好！好呀！”“太子殿下”
　　两人遥祝，三皇子又与周边共饮

　　“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
　　“好！好！”
　　“这，本就是一首边塞诗，名字就叫《出塞》”
　　“好，出塞好！”“主簿何在，快快誊记”
　　“舒小姐这诗写的好啊！这曲这词，非常人所能及”
　　“不是我写的，我也是听过看过”
　　“舒小姐即便是能记载也当时欣赏，我当这京中小姐都喜绫罗不爱这塞上风光”
　　“塞上风光自与京中不同，与江南更是天壤，可江南有它的水域小巧精致，塞外有它的豪迈壮阔”
　　“那舒小姐更喜那种风光”
　　“烟雨朦胧青砖瓦，
　　石桥流水绕人家。
　　深巷谁撑纸伞过，
　　惊起檐角数声蛙。”
　　“看来舒小姐更喜江南”
　　“爱江南小乔流水烟雨朦胧的婉约，也爱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美”
　　“大漠戈壁，风沙凛冽，孤烟、落日、羌笛、铁衣，都寄着豪放与悲壮、雄浑与思乡、激昂壮志的情怀”
　　“边患自古延续，非今朝一夕便能解除，向来这也是历朝历代边关守将的一生心愿，愿这边疆安稳 ，向往和平的心思自古相同。 ”
　　“说的好！敬舒小姐”郡守和督卫解释性情中人。
　　“敬舒小姐”
　　搞的我突然不好意思了，连连喝了几杯。三皇子见状便也跟上。
　　“这塞边的酒，也比寻常烈了些！”
　　“今日这般好词，自是多饮几杯！”
　　“好”“好，三皇子说的好”
　　太子见舒月黎也开始鼓掌，估摸着酒量这差不多，便开始示意，少喝些。
　　“这是什么？”
　　“你喝些”“瞧你这身子，比其他女子都弱了些”
　　“这，味道不错很是鲜美，人参味道中和恰好合适也不苦涩”
　　“这是什么肉”
　　“舒姑娘，这是鹿肉”
　　“鹿？”“哇”
　　见舒月黎跑到院子旁的步梯旁呕吐，太子未动叫了人去，舒月黎的丫鬟拿了两碗清水，郡守查看后回禀，三皇子也出来了。
　　“这，你可要多些喝”那“女子很是滋补”
　　“你补吧！我补不了一点，不要给我吃这东西”“哇—”
　　“小姐，水”
　　“咕噜咕噜咕噜”“漱”
　　“早知你这般不能喝，便少些喝”
　　说着，我被术紫仓栗扶了起来，极为不服气的说着“喝！”
　　“今儿，让你瞧瞧本姑娘的酒量”
　　“好！”
　　“来，今日饮得这碗酒，本小姐送诗一首”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稼轩居士”“你可看见！我天朝自会越来越强”
　　“月黎”
　　“嘘”
　　“好！”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众人纷纷传颂，一时之间，殿内人声鼎沸
　　“月黎”
　　太子让婢女让我扶回休息。
　　“我不回！”
　　“你，过来！”
　　“哈哈哈哈，皇兄！”“这舒小姐，可是个妙人”“不怪你与大师都这般赞赏！”
　　“我刚刚敬你那碗，我看着你没喝完！”
　　“哈哈哈，好，这是追我酒来了”
　　“我李承宁，从不失言定不会躲你这清酒”
　　“你说，你四弟定会喜欢”
　　“舒小姐这是何言”
　　“那便送你吧！”“不是，你送他吧”
　　“《敕勒歌》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乐府民歌，可传唱”
　　“那就谢过舒家姑娘”
　　“怎么不叫舒小姐了”
　　“你叫，李承宁？这寓意好，保一方安宁护我国土太平！”
　　三皇子笑笑看向太子
　　“殿下，这不送舒小姐回..”
　　“谁说要回去的！”
　　趴在桌上的舒月黎抬头举着一只手，说完又放下
　　“这丫头，主意可大得很”
　　说着两人也喝了起来，许是许久这两人都不曾这般。
　　“术紫”
　　“小姐”
　　“快给我取些吃食来”
　　“是，小姐”
　　说着我便自顾自走向他们那边。
　　“再喝二杯还有三杯”
　　“这..”说着三皇子看向太子
　　“谁让你说我不行的？”
　　“本皇子可没这般说”
　　“可本小姐就是听见了”
　　“行”“这是第二杯”
　　“停，第三杯”“我与你一起”“敬殿下”
　　终于知道为何饮酒都要念诗作词了。
　　“老实说”“舒小姐，能说吗？”
　　我与李承宁坐在太子殿下席边，两旁的人都退散了，只留伺候身侧的肌肉。
　　只听他们在外燃起了火—高歌鸣曲，好不快乐！
　　“你说吧！”“说我唱歌难听也无事，本就如此！”
　　“就是这个”“真挺难听！”
　　哈哈哈哈
　　“我还没说但是呢”
　　“那你说”
　　“我还说什么，你都说出来了”
　　哈哈哈哈
　　“我要说的就是，都知晓的事就莫要再说”
　　“等一下，殿下还记得江南行的争渡争渡”
　　“孤记得《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这是你们去江南所作”
　　“易安居士所作”“少女，无拘无束的安宁趣事”“微微”“一点点酒，刚好，兴致而去兴致而归”
　　“ 愿，天下安宁太平 ”
　　“愿，我们都能平安喜乐”
　　说着我们又与太子推杯饮酒
　　“你知道吗？我们在江南可危险了”
　　“月黎”太子摇头一下，随后将手中杯杯中酒饮尽。
　　“可是除了何时？”
　　“你可有令牌？”
　　李承宁在腰间取下
　　“就是这个”“有一日有人行刺，也是万般凶险，那贼子便落了这个！”
　　“殿下，此事我未可知”
　　“孤查过了，你令牌去年便报失过”
　　“此事定当给皇兄一个交代”
　　“哎呀，你先坐下”
　　“不要这么严肃，好好将嘛”
　　“舒小姐可是想知道何时？”
　　“我不想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些地方风沙都好大，不过这北地郡可比凉国好太多了！”“而且这是专门养马的地方，是不是也有草原河流，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凉国紧靠沙漠，自是风沙更大些；舒小姐说所之景色这边有，若舒小姐愿意，明日便带你与皇兄前往，便当巡视马场了”
　　“行啊”
　　说着我又转头看向了太子殿下
　　“便由你们安排”
　　“说回来，为什么凉国要在那边建国？”“我得意思是即使是我朝设的凉州牧，但是他们不可以自己迁移走吗？”
　　“凉国前后北国诸多政权部落，且多少蛮夷，北多是沙漠和匈奴袭击，南是我朝，西与西夏相邻实在也无地域”
　　“再说他们在此盘踞已久，除了历史原因，还有传言，说是凉国当年能建朝建都多亏了一笔宝藏带来的财富”
　　“宝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