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之召唤师》xxt小小兔

19、第 19 章：召唤术突破，实力大增

　　掌心那点微光闪了一下，像在回应我。我站在楼梯转角，感应灯还亮着，热茶的温度从指尖传到手腕。我低头看着手，裂纹边缘的光又暗了下去，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还在。

　　我知道它没走。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训练场，天刚亮，空气里还有点潮。我盘腿坐下，把掌心朝上摊开，闭眼回想昨晚那道光出现前的一瞬——不是我喊它，是它先动的。以前我总想着怎么把咒语念准、怎么把裂纹里的力量榨出来，可现在我突然明白，或许从一开始，我就搞反了方向。

　　我不是在命令谁来，而是在等一个愿意踏出一步的回应。

　　我深吸一口气，没急着启动召唤阵，而是先让呼吸慢下来。夏油杰说别太拼，我那时候以为他只是怕我累着，现在才懂，他是怕我把自己逼到死角。我以前太想证明什么了，证明我能行，证明这双掌心里的裂纹不是诅咒而是天赋。可越是这么想，越像攥着拳头去接水，怎么都留不住。

　　这次我不攥了。

　　我放松手指，让咒力像晨雾一样缓缓铺开，不设边界，也不定节奏。掌心裂纹开始发热，这次没有灼痛，反而有种温热的胀感，像是有什么在轻轻撞我的掌心内侧。

　　我听见了。

　　不是声音，是频率。和夏油杰施术时那种呼吸与指尖的律动一样，这次是从我身体深处传来的，一呼一吸之间，有种稳定的震颤在引导它。我顺着那频率，轻轻哼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调子，像是小时候外婆哄睡时唱的谣。

　　掌心的光亮了。

　　不是一闪而过，是稳稳地亮起来，像灯被拧开。地面浮现出召唤阵的轮廓，比以往清晰得多，纹路泛着淡金色，像是被月光洗过一遍。我依旧没睁眼，只是低声说：“你可以出来了。”

　　一道影子落在阵中央。

　　我睁开眼。

　　它站着，通体赤红，尾巴蓬松地垂在身后，一双眼睛像是熔金浇铸的，正静静看着我。火狐，完整地站在了现世。

　　我没动，怕一动它就散了。可它也没动，只是微微歪头，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想见它。

　　“你来了。”我笑了下，“这次没炸，真不容易。”

　　它忽然抬爪，在空中轻轻一划。一道火痕留下，像笔画了个圈，然后消散。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它在跟我打招呼。

　　我差点笑出声，赶紧憋住。这时候可不能破坏气氛。

　　我慢慢伸出手，它没退，也没扑上来，只是盯着我的掌心。我明白它的意思，低头看向裂纹，那里还在发光，但不再烫得吓人。我轻声说：“以后咱们一起练，行不行？”

　　它眨了眨眼，尾巴轻轻摇了摇。

　　我收回手，站起身，活动了下肩膀。这一轮召唤没让我腿软，也没烧得经脉发疼，像是终于找到了钥匙，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正想再试一次完整召唤流程，训练场门口传来脚步声。

　　几个低年级的学生走了进来，看到我站在阵中央，身边还站着一只从未见过的灵体生物，全都愣在原地。

　　“那……那是夏冉冉？”

　　“她把什么召出来了？”

　　“不是说她上次召唤把自己炸飞了吗？”

　　我听见有人小声嘀咕，语气里带着不信。以前我确实常在训练场闹笑话，要么咒语念岔，要么刚召出个脑袋就炸了，久而久之，大家背地里叫我“烟花少女”。我不在乎，但我知道他们等着看我出丑。

　　今天我不想躲了。

　　我站回阵心，掌心向上，深吸一口气，这次没哼歌，也没低声细语。我直接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以契约为引，以心为门。”

　　召唤阵瞬间亮起，火狐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比刚才更凝实，周身缠绕着淡淡的金纹。它落地时没发出一点声响，却让空气微微震了一下。

　　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我抬起手，火狐立刻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炽金弧线，爪尖带出的火焰精准命中远处靶场的咒灵模型，轰的一声，那模型炸成碎片，连残渣都没剩下。

　　全场安静。

　　几秒后，有人忍不住喊出来：“卧槽！”

　　“她……她刚才那句咒语是自创的？”

　　“那生物是契约灵？不是临时召唤物？”

　　我收回手，火狐落回我身侧，安静地趴下，尾巴轻轻卷住我的脚踝。我看着他们，笑着说：“以前炸得挺多，不好意思啊，现在终于稳了。”

　　没人接话。他们还处在震惊里。

　　这时一个高年级学生从角落走出来，个子挺高，手里拎着一把长刀，是专修近战的类型。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一眼，说：“听说你最近老在这练召唤，把自己累得走不动路。现在突然行了？我不信。”

　　我点点头，“你可以试试。”

　　他一愣，“你让我打你？”

　　“不是打我。”我指了指火狐，“它守，我不出手。你攻三次，看看它能不能扛住。”

　　周围人一下子兴奋起来，有人喊“别啊，那可是高年级的实战组”，也有人喊“让她试试，说不定真行”。

　　那人冷笑一声，“行，你要真能接住我三招，我请你喝一个月的饮料。”

　　“不用请我。”我说，“你要是输了，就别再背后说我召唤是放烟花。”

　　他脸色变了变，显然被戳中了。他没再多说，退后几步，握紧刀柄，猛然冲上来。

　　第一击是横斩，速度快得带出残影。火狐没动，直到刀锋离我还有半米时，它尾巴一甩，一道火墙凭空升起，刀砍在火墙上，像是撞上铁板，硬生生被弹开。

　　第二击他改了路数，从地下突袭，刀刃带起尘土，直取我下盘。火狐前爪轻点地面，一圈火环炸开，把他逼退三步。

　　第三次他怒了，全身咒力爆发，刀身缠满黑气，整个人像炮弹一样撞过来。火狐终于动了，它跃起半空，双爪合拢，一道金红交织的光柱从天而降，正正压在刀锋上，硬生生把人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三秒后，光柱散去。

　　他单膝跪地，刀插在地上，喘着粗气。

　　全场鸦雀无声。

　　他慢慢站直，收刀，看着我，点了点头：“你确实不一样了。”

　　我笑了笑，“饮料不用了，以后别笑话人就行。”

　　他没说话，转身走了。其他人看着我的眼神全变了，有敬佩，有好奇，还有点不敢信。我知道，从今天起，没人再敢把我当笑话看了。

　　我正想带火狐收工，眼角余光瞥见训练场二楼的窗边站着一个人。

　　五条悟。

　　他靠在窗框上，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墨镜没摘，但嘴角翘着。他抬起一只手，轻轻鼓了两下掌，然后转身离开，背影轻快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没追着他喊话，也没笑。只是低头看了眼火狐，它正用鼻子蹭我的手心，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我忽然觉得，这裂纹里的力量，可能从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

　　它一直在等我学会听它说话。

　　我抬起手，掌心裂纹又亮了一下，这次比任何时候都亮。火狐站起身，尾巴高高扬起，像是在回应某种召唤。

　　我还没开口，它已经跃向空中，双爪张开，一团金红相间的光球在它掌心凝聚——

　　光球越胀越大，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