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咕咕鸽子很快乐

16、第 16 章

　　周一清晨七点，林漾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
　　他揉着眼睛拿起手机，屏幕上弹出十几条消息——有李哲的，有陈默的，还有几个星芒新人的，最上面一条是李哲半小时前发的：“林漾，《桃酥与旧琴》上线了！快去音乐平台看看！”
　　心脏猛地一跳，林漾瞬间清醒。他掀开被子，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跑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屏幕加载的几秒里，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衣角，白桃乌龙的信息素在紧张中悄悄泄出一丝甜意，混着房间里淡淡的晨雾气息，显得有些急促。
　　音乐平台首页的“新歌推荐”栏里，《桃酥与旧琴》的封面格外显眼——他抱着旧吉他的照片，兔子贴纸在暖色调背景里泛着微光。
　　林漾深吸一口气，点击播放。熟悉的旋律从音箱里流出，他自己的声音带着踏实的温柔，转音流畅，那句“我把思念折成纸”的哽咽恰到好处，比任何一次练习都要动人。
　　评论区已经有了几十条留言，他逐条往下翻，指尖因为激动微微颤抖：
　　“这首歌好温柔啊！‘烤箱里的桃酥冒热气’这句，让我想起奶奶做的桃酥了！”
　　“新人吗？声音好干净，转音处理得好自然，爱了爱了！”
　　“主歌里的哽咽太戳人了，听着有点鼻酸，循环预定！”
　　“封面的吉他好可爱，兔子贴纸好萌！求歌手大大多更歌！”
　　没有“唱得一般”，没有“没天赋”，全是认可和喜欢。林漾的眼眶突然有点发烫，眼泪掉在键盘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想起凌晨五点的练习室，想起沈聿衡教他沉气息的掌心温度，想起王总监调整编曲时的认真——所有的努力，终于有了回应。
　　“叮”的一声，李哲的电话打了进来。“林漾，看到了吗？数据很不错！上线半小时就冲进新歌榜前五十了！”
　　李哲的声音里满是兴奋，咖啡香透过听筒仿佛都变得更浓郁，“王总监刚才跟我说，平台那边反馈，你的歌收藏率很高，很多用户都是听完就收藏，还分享到了社交平台！”
　　“真的吗？”林漾的声音带着哽咽，却满是雀跃，“我还以为……以为不会有这么多人喜欢。”
　　“怎么会！你的歌有心意，又有实力，肯定会有人喜欢的！”李哲笑着说，“对了，沈总刚才也问了你的情况，让你别太激动，注意嗓子，中午到公司我们再好好聊聊后续的宣传计划。”
　　挂了电话，林漾又刷新了一遍页面。新歌榜排名已经爬到了四十六位，评论数突破了一百条，播放量还在持续上涨。
　　他拿起手机，想给沈聿衡发信息，却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怕自己的激动会显得太冒失。
　　纠结了几分钟，他最终只发了一句：“聿衡，歌上线了，有很多人喜欢，谢谢你。”后面加了一个吉他表情。
　　信息发送成功的瞬间，沈聿衡的电话打了过来。
　　“看到了？”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熟悉的温和，冷冽的雪松气息仿佛顺着信号漫进房间，瞬间抚平了他的激动，“数据很好，比预期的还要好。”
　　“嗯，看到了，谢谢。”林漾的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哽咽，“我没想到会这么多人喜欢，刚才看评论，有人说想起了奶奶做的桃酥，还有人说我的歌很温柔……”
　　“这都是你应得的。”沈聿衡的声音比平时更软了些，“你的歌里有别人没有的真诚，这是最珍贵的。对了，中午我让陈默去接你，我们一起吃饭，算是庆祝。”
　　“好。”林漾点点头，挂了电话后，忍不住在房间里转了两圈。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吉他上，兔子贴纸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抱起吉他，轻轻拨动琴弦，唱起了《桃酥与旧琴》。
　　这次的歌声里没有紧张，没有忐忑，只有满满的雀跃和温柔，白桃乌龙的信息素也变得格外轻快，像刚剥开的白桃，甜意在房间里悄悄散开，混着阳光的味道，格外治愈。
　　中午陈默来接他时，林漾还在反复刷新音乐平台的页面。
　　“林先生，沈总在餐厅等您了。”陈默的声音很客气，墨水味随着开门动作漫进来，“沈总特意让餐厅准备了你喜欢的青菜瘦肉粥，还有刚烤好的桃酥。”
　　林漾愣了愣，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他没想到沈聿衡连庆祝的食物都记得他的喜好，连忙收拾好东西，跟着陈默下楼。
　　餐厅的包厢里，沈聿衡已经到了。他穿着深灰色西装，没系领带，看到林漾进来，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坐吧，刚让厨房热了粥，先喝点垫垫。”
　　林漾坐下，看着沈聿衡递来的粥碗，温热的粥滑过喉咙，舒服得让他叹了口气。“聿衡，这次的推荐位……是不是你特意争取的？”
　　他想起昨天沈聿衡说“平台那边会有推荐”，现在想来，肯定是对方为他做了安排。
　　沈聿衡搅了搅碗里的粥，没直接回答，只是说：“平台也是看你的歌有潜力，才给的推荐位。要是你的歌不好，再怎么争取也没用。”
　　他没说的是，为了这个推荐位，他上周特意和音乐平台的负责人谈了合作，甚至答应了后续沈氏集团和平台的联合活动，只为给林漾争取一个被更多人看到的机会。
　　林漾看着他，心里满是感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低下头，咬了一口桃酥，甜意在舌尖散开，和记忆里院长妈妈做的味道格外像，也和沈聿衡之前送他的桃酥一样温暖。
　　“对了，宣传部刚才发来计划，接下来会在社交平台推一些你的翻唱片段，再配合一些用户的反馈，进一步扩大影响力。”
　　沈聿衡放下勺子，拿出手机，点开一个文档递给林漾，“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我们可以调整。”
　　林漾接过手机，看着文档里的宣传计划——每天发布一段翻唱 demo，周末直播一次小型弹唱，都是他能接受的范围，没有太多商业化的安排。
　　“很好，我都可以。”他抬起头，目光里满是坚定，“我会好好准备的，不会让你失望。”
　　“我相信你。”沈聿衡拿回手机，指尖不小心碰到林漾的手背，温热的触感传来，两人都愣了一下。
　　林漾连忙收回手，放在腿上，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沈聿衡则咳嗽了一声，别开目光，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划着，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得发暖。
　　午餐快结束时，李哲发来消息，说《桃酥与旧琴》已经爬到了新歌榜第三十八位，评论数突破五百条，还有几个音乐类的博主自发推荐了这首歌。
　　林漾看着消息，嘴角的笑意一直没停过，白桃乌龙的信息素也变得格外绵长，甜意里裹着踏实的满足，像一杯温在唇边的茶，暖得让人安心。
　　“下午要不要去公司？”沈聿衡看着他雀跃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柔和，“可以和宣传部的同事对接一下，也能看看用户的反馈，要是有需要调整的地方，及时沟通。”
　　“好！”林漾立刻点头，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去公司，和大家一起分享这份喜悦，也想尽快投入到后续的宣传准备中。
　　下午的星芒娱乐，到处都能听到关于《桃酥与旧琴》的讨论。前台的 Beta女孩看到林漾，笑着打招呼：“林先生，你的歌好好听！我早上循环了好几遍！”
　　制作部的同事路过，也笑着说：“林漾，恭喜啊！王总监刚才还在夸你，说你的歌是今年星芒最有心意的新人作品！”
　　林漾被大家的热情包围着，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认真地道谢。
　　他跟着沈聿衡走进宣传部办公室，张总监已经准备好了宣传物料：“林先生，这是我们做的歌词海报，还有你的弹唱片段脚本，你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地方。”
　　林漾接过物料，仔细看着。
　　海报上印着《桃酥与旧琴》的歌词，背景是暖色调的厨房，和他记忆里孤儿院的厨房格外像；脚本里的弹唱片段，选的都是他最熟练的几首歌，还特意标注了“可以加入吉他兔子贴纸的特写”。
　　“很好，不用修改。”林漾的声音里满是感激，“谢谢张总监，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张总监笑着说，“沈总特意跟我们说，你的宣传要突出‘真诚’，不能太商业化，我们都是按这个方向准备的。”
　　林漾看向沈聿衡，对方正好也在看他，眼底带着浅淡的笑意，像在说“不用谢”。
　　雪松的气息悄悄漫过来，和他的白桃乌龙甜意缠在一起，像两首温柔的歌，互相陪伴，互相支撑。
　　傍晚离开公司时，《桃酥与旧琴》已经爬到了新歌榜第三十位，播放量突破了十万。
　　林漾坐在陈默的车里，看着手机上不断上涨的数据和越来越多的好评，心里满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此刻的喜悦和认可，已经足够支撑他继续努力。
　　“对了，林先生，沈总让我给你带个东西。”陈默递给林漾一个礼盒，“沈总说，恭喜你的歌上线成功，这是给你的礼物。”
　　林漾接过礼盒，打开时，里面是一把新的吉他——和他的旧吉他款式一样，琴身上贴着一个新的兔子贴纸，比旧的更可爱。
　　“这是……”他的声音带着哽咽，眼眶泛红。
　　“沈总上周就让人订了，说你的旧吉他用了很多年，该换把新的了。”陈默的声音很温和，“沈总还说，希望这把新吉他能陪你写出更多好歌。”
　　林漾抱着新吉他，指尖轻轻摩挲着琴身，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一样，暖暖的。他知道，沈聿衡总是这样，把所有的关心都放在细节里，不张扬，却格外动人。
　　回到公寓，林漾把新吉他放在沙发上，和旧吉他并排摆着。他拿起新吉他，轻轻拨动琴弦，音色比旧吉他更清亮，却同样让他觉得安心。
　　白桃乌龙的信息素在满足中变得格外绵长，甜意在公寓里悄悄散开，混着新吉他的木质香气，格外温柔。
　　他拿出手机，给沈聿衡发了一条信息：“新吉他我很喜欢，谢谢你。今天真的很开心，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在街头唱歌，不会有这么多人听到我的歌。”后面加了一个兔子表情。
　　沈聿衡很快回复：“不用谢，是你自己的努力和天赋让大家喜欢。新吉他好好用，期待你写出更多好歌。”后面跟着一个音乐符号表情。
　　林漾看着信息，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夜景，手里抱着新吉他，心里悄悄对自己说：“林漾，你做到了，以后要更努力，不辜负自己，也不辜负那些帮助你、喜欢你的人。”
　　而此刻的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沈聿衡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嘴角也带着笑意。他点开音乐平台，《桃酥与旧琴》还在缓慢攀升，评论区里的喜欢越来越多。
　　他拿起桌上的桃酥，咬了一口，甜意在舌尖散开，像林漾的歌，也像他身上的白桃乌龙甜意，温暖又治愈。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照亮了《桃酥与旧琴》的宣传文档。
　　空气里，雪松的气息还带着一丝白桃乌龙的甜意，像一份没说破的心意，悄悄守护着这个慢慢发光的 Omega，也守护着这份慢慢发芽的、朦胧的好感。未来还很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一起见证更多的成长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