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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传国玉玺 ...
主要这持刀之手实在是好看,初禧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自己脖子上架刀,而是欣赏了这只手五秒有余。
肤色白皙,修长分明,虎口处的些许薄茧,更为这手添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
视线往上,没有脸。
也不是没有脸,他面带黑布遮容,隔间漆黑,初禧看他又是从下往上,所以也看不清什么,只能瞧见那长睫凤目半敛,无法辨认这是何人。
这人为何在此?跟外面二人一伙的吗?应该不是,否则也不会躲在这里偷听了,可他又为何对自己痛下杀手?
初禧这边还犹豫要不要出声解释,一股熟悉的梅蕊淡香浮上鼻翼,是雪中春信。
之前为了辨认这是何种香气,初禧缠着千秋雪让她帮忙寻遍天下名香,自己又闻了好数十种熏香才找出来,自是对这个香气熟悉的很,而且——这也不是普通的雪中春信香。
他是昼锦煜,那天二人身着红衣受困的场景恍若昨日。
可他为何要拔刀相向?是没认出她吗?
鼻头一酸,初禧莫名其妙有些酸楚,两人称不上朋友,也不算是陌生人。
再次相见,竟是拔刀相向的场景。
对方的刀已经放下去了,脖子上留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虽然口子很浅,疼痛却一点都不少。
初禧对上他的眼,尽管看不真切,漆黑中那双眼眸依旧如春水荡漾般迷人,让人看得有些酒醉。
昼锦煜自然也注视着倒映出他模样的双瞳。
此时少女的眼眸透出初生小鹿般的惊慌无措,她眼睛生的圆,黑白分明,又有些水汪汪的清澈感,灯光昏暗下更惹人怜爱。
都是两双非常漂亮的眼睛。
她想多看一会,而他,似乎也是。
“昼锦……”
“说出来你才是真死定了。”
对方明显瞳孔一震,一闪锐利的锋芒,似是对自己身份被识破感到震惊,语气也狠厉了不少。
外头的人似乎是商量完了,隐隐约约听到一些什么至关重要、务必小心的话语,接着其中一人似乎要出去,赤虫却大喝一声万万不可。
周围静得可怕,外面的熙攘声也渐渐隐去,隔间里两人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人各揣心事。
吱呀一声外面的门开了,初禧还没反应过来,身旁之人已拔剑而出,一掠顿时不见了踪影。
帷幔被倏然砍断,昼锦煜起剑去抢那锦盒,初禧吓得赶紧找地方躲藏,拜托她可不想卷进这场争斗。
锦盒还是在一个裹在黑斗篷中的人手中,初禧有些震惊,可方才听外面的动静,这人应是离开了的,难道只是个障眼法?
赤虫迎战,拔起揣在腰间的宽刀,但对手却不曾理会一下,脚踩桌凳掠了过去,目标是黑斗篷怀里的锦盒。
“来者何人?真是好大的胆子。”黑斗篷是个中年男人,初禧总觉得这声音耳熟。
昼锦煜没答话,一剑上前刺中其手臂,顿时绽起一片血花。
黑斗篷手臂受伤,手中锦盒掉落,赤虫连忙去接,却被昼锦煜踢到一边。
盒子在空中翻滚几圈,最后停在窗栏边的犄角旮旯处。
外面闻声又进来几个提刀的大汉,护住黑斗篷,与昼锦煜缠斗,几人打的不可开交,屋子很快一片狼藉。
初禧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全局,也看见了角落中的锦盒。
大脑来不及权衡利弊,初禧猫着腰飞快跑过去,抱起锦盒跳窗而逃。
赤虫拼死要抢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必须给他抢走,给昼锦煜也不能给他。
初禧心一横,拔下头上沉甸甸的步摇簪子,往地上一扔,撒开腿就没命地狂奔。
然而层层叠叠的裙摆却像无形的枷锁,她一手紧抱锦盒,另一手不得不狼狈地高提着裙裾,没跑出多远就已气喘吁吁。
初禧便想扔了这盒子只拿着里面的东西揣兜里先走,可弄了半天也不知道这盒子是推拉开还是垂直开,只好别扭地先逃。
好在双方仍在缠斗,昼锦煜似乎注意到了她的逃离,有意无意拖着想要向前的赤虫二人。
出了这院子,初禧才发觉自己这样有些狼狈,更容易令人生疑,平稳了心神,索性装个没事人一样,缓缓向双鱼楼那边走。
双鱼楼夜夜歌舞升平,光耀声响,在这一片格外显眼,初禧很快便摸到了后门。
一进双鱼楼却又傻了眼,她走的后门,后门到大堂估计还有些距离,这段距离如何去走自然还是不知的。
还没做出下一步该问路还是自己摸索,初禧就察觉出:有人朝她这个方向追,且脚步声急促。
本能反应让她直接拔腿就跑,后方来人也加快脚步跟着追。
初禧彻底崩溃,没歇脚还要继续跑,一路上也没敢停下,心里埋怨两声,行动却没有犹豫半分,直接转点从这侧边楼梯上楼。
这边装潢不比主门大堂那里,木质墙壁有些破旧掉漆,估计是给伙计歌女们休息整顿的地方。
趁着那二人追赶上楼梯的功夫,初禧借着烛火昏暗,在数间屋子里择一躲避。
关门屏息,听见那二人暗骂。
“这死丫头又躲哪去了?真是闲得没事敢抢那玩意,头都不知道够掉几次。”
“废话少说,赶紧找到她人拿了东西走人。”
初禧下意识抱紧这锦盒,这里面所盛之物果真非同凡响。
但是她又有些后悔抢了锦盒逃跑,非冲上来当什么救世英雄的好人?给赤虫那帮人就给呗,她又拿了这人人哄抢的东西干嘛。
外头那二人似乎比初禧一样小心翼翼,只是暗声挨个敲门询问,如果没人应答才敢进门翻找。
这样一来初禧也没多害怕,弄半天这俩人竟然不是双鱼楼主的手下。
不过这也奇怪那也奇怪,她先前以为这赤虫是给双鱼楼办事的,可那个跛脚的黑斗篷又是谁?看赤虫跟他说话的态度,黑斗篷像是赤虫的主子。
初禧躲藏的屋子没有人,静得可怕、
几盏燃尽灯油的烛台正对她前方,旁边是坐塌桌几,这大底也是个包间,其他地方由于光线不足也看不出都有什么,但能感觉出来空间很大。
手指抚过盒子表面,初禧这才得以认真端详这锦盒:祥云赤龙,精雕细刻,栩栩如生。
青墨色渐变至深墨色延伸到盒底,盒体表面光滑,分不出前后正反。
猛的一想,初禧终于知道她为何盒子熟悉,这不就是拍卖会最后那几人神神秘秘交易的锦盒吗?
不出意外的话,这里面应该放着一块玉质印章,也就是玉玺。
玉玺倒没什么,唐朝覆灭后,传国玉玺不翼而飞,民间官方传出来的仿制玉玺多的是。怕就怕这玉玺人人哄抢弄的如此神秘,怕不是个真传了千年的皇帝象征之物。
想到这里,初禧不寒而栗,听到外面渐渐没了动静才起身。
摸索到门旁想快些出去,却发现她当时躲避得着急,胡乱将门内挂的铜锁给锁上了。
本打算只将这锁挂在门梢让外面开不了这门,没承想直接就锁上了,还是在门内给锁上了,这下好了,外面进不来里面出不去。
一轮皎洁的上弦月高悬夜空,月光自窗棂洒下,映得地面如积水空明。
初禧将锦盒放置于木桌上,起身去翻找火烛,毕竟一直黑灯瞎火也挺吓人的。
她暂时没想好要怎么出去,是喊人还是自己想办法?两面窗子都是可以打开的,但要真从这二楼纵身一跃他还真没有那个胆量。
从角落捡到根老旧的火匣子,点燃床边的三个小烛台,又仔细地把屋子里面盈盈绕绕的红帘帷幔以绑绳束起。
床铺褥子靠枕都是极其干净的,想来是常有人光顾常有人洒扫。
这样一来,初禧倒没什么好担心的,说不定明天一早下人们就会发现异常,自己就可以出去了。
顶多就是解释几句,倒也没什么,双鱼楼又不能真拿她怎么样,不过现下女性社会地位并不高,估计是有点麻烦的。
整理好了床褥被子,初禧侧躺在床榻边,正对桌子上的锦盒,又陷入沉思。
若这锦盒就是她在拍卖行撞见的那个,里面装的是那玉玺,这盒子恐怕一样需要那个跛脚的麒麟面具的血才能打开。
初禧脑中灵光一闪——麒麟面具是跛脚,黑斗篷也是跛脚,这二人身形体态也相差无几,十有八九就是同一人。
只是昼锦煜又因何参入这场争夺,这背后的拍卖行又是谁家的势力?双鱼楼大抵是脱不了干系的。
繁思之下初禧更是难以入眠,有慌张也有担心,更多的是好奇,渴望知晓这一切究竟是何方神圣在主谋,又是谁深陷其中?
她先前了解过一点秦始皇令人造的传国玉玺,这块玉形态色泽竟与史书上描写的基本吻合,保不齐就是晚唐丢失的那一块。
倘若她真的保管好这玉玺,将它交予对的人手中,或是从中得到些好处,立了个什么大功之类的,真就名垂千史了。
她第一想法就是把这玉玺给千秋雪,有什么自然要同自家闺蜜商量,再说千秋雪本来就是皇室之人,玉玺由她或者她父亲转交自然也是可行的。
哲宗是个明君,如今他初临亲政,根基不稳,有这天子之物象征的玉玺固然是好,推行新法发兵西夏都将如虎添翼,得民心赢助力。
初禧这样想着,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那混个历史传奇倒也是不错。
毫无预兆,窗子砰的一声被踹个稀烂,几个身材魁梧的蒙面黑衣人鱼贯而入,提刀逼近。
初禧被吓得嗖的一声跳起来,下意识去拿桌上的锦盒。
可惜还没碰到这锦盒的一个角,三记飞镖直接将盒子打掉在地,紧接着明晃晃的刀毫无犹豫砍向她。
夺玉玺就夺玉玺呗,竟然还要杀人灭口!
初禧当然没有傻愣着等被砍,而是扑回床上,趁着与夜色昏暗从床后围杆下钻走偷溜,小腿被剐蹭出道道红痕也来不及叫疼。
几人皆身手不凡,善用暗器,不过目标显然是那玉玺。
为首的黑衣刺客捡起掉落在地的锦盒,掏出琉璃质的小瓶子,瓶子里黑红的液体显然就是血。
黑衣刺客拇指掀开瓶塞,将瓶装血均匀滴在玄关铜扣处,像上次初禧所见一样,血缓缓流进方盒内部,淡淡光芒由内向外散发而出后,锁扣应声而开。
与此同时,初禧在这屋子里东躲西藏显然于事无补,很快被黑衣人团团围住,跌倒在地。
对不起 叶梦得 石林居士 我好像把17岁的你写成傻子了[爆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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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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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为什么这么久不更新 答案是作者车祸住院 今天刚能下床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