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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纯爱战神 ...

  •   陈书禾说过,她是纯爱战神,柏颂仔细观察过,陈书禾确实是纯爱战士,只不过和她刻板印象中的纯爱战神不太一样。

      纯爱战神不应该是,择一人而终吗?

      陈书禾好像挺潇洒的,说放下就放下了,一点都不像纯爱战神,这件事真让人好奇啊。

      陈书禾说:“沉没成本不参与重大决策,与其吵到面红耳赤、鸡飞狗跳,不如及时止损、和平分手,这样起码对方和这段感情,在自己心里还是美好的样子,不至于一想起这些事就恨得牙根都痒,不至于觉得自己错付了十年。”

      陈书禾长叹一口气,“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啊,满打满算也就十二个,十二分之一的人生,总得是个美好的回忆吧?好聚好散挺好的。”

      柏颂说:“你说的对,好聚好散挺好的,不爱了就换别人爱,挺好的。要不要出去走走?”

      陈书禾抱着猫,懒洋洋地说:“好啊,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我得千步走,活到九百九,不然退休金领不回本。”

      柏颂背着猫包,陈书禾抱着猫,并排走在街上,今天是冬至,路边有各种活动,是冬天里难得的热闹。

      寺庙广场前正在举办公益演出活动,演员们咿咿呀呀唱些她听不懂的戏,好听倒是挺好听的,可惜听不懂唱得是什么。

      以前她上大学的时候,学校旁边的寺庙前也经常有戏听,那个她就更听不懂了,但她还是很喜欢去听,因为她喜欢凑热闹,因为她喜欢尝试新鲜事物。

      现在仿佛又回到上大学的时候,五点四十五下课之后,和室友慢慢悠悠在美食街找吃的。

      那时候她们最常吃的就是炸土豆和炒米粉,只有这两家店不排队,而且又便宜量又大。

      “她这样吹风没事吗?会不会吹感冒?”陈书禾说的她,是指柏颂收养的流浪猫。

      柏颂说:“没事,她可是个流浪猫,在认识我之前天天吹风,也没见她感冒。”

      “也是,她毕竟还穿着皮草呢,应该没那么容易冷。”陈书禾哈了一口气,面前一条长长的白气,“感觉今年冬天挺冷的,这才几月份,哈气就这么长。”

      “毕竟也进九了,不冷才不正常。”柏颂指了指旁边卖糖葫芦的店,“吃吗?糖葫芦。”

      “吃,我要一串糖山药,一串糖山药豆。”陈书禾顺势把小橘送回猫包,给她捂得严严实实之后,才把拉链拉上,最上面还给小橘留了通风口。

      虽然小橘之前是流浪猫,但现在在暖气屋里住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外面的寒冷了,还是少吹会儿风好,免得生个八千块钱的小病。

      猫看病不仅折腾猫,还折腾人,更折腾银行卡余额。

      “还是家里的糖葫芦好吃,外面的糖葫芦再好吃也没有家里的好吃。”陈书禾把一个空棍扔进路边的垃圾桶,“糖山楂里最好吃的,就是糖山药后面那一颗。

      “糖山楂这种东西,就跟泡面似的,一个不够,吃完心痒痒,两个又多。”

      柏颂说:“我冒昧问一句,你到底是哪儿的人?你的口音好杂,听不出来是哪儿人。”

      陈书禾说:“我是地球人。”

      柏颂说:“谁不是地球人?”

      陈书禾说:“外星人就不是地球人。”

      柏颂看着大家都在祈福,略带焦虑地说:“你说…算了…我们肯定能考上。”

      其实在备考期间,两个人心里都是没底,比起担心自己考不考得上,她们更担心参考书看不看得完,单词和题目背不背得完。

      朝廷赈灾粮发下来之后,两个人反倒没那么紧张了,默契地减少了学习时间,陈书禾甚至去电影院看了两场电影,又去拜了财神奶。

      她说,马上就考试了,就算每天加班加点学习也提升不了太多了,不如好好休息,好好放松,以最好的精神状态迎接考试,说不定还能超常发挥。

      在陈书禾的带动下,柏颂也破天荒去搞了封建迷信活动,不过让她疑惑的是,求学业一般不都拜文殊菩萨吗?拜财神有用吗?这个业务好像不归财神管啊。

      陈书禾说,考研的终极目标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获得一个理想的工作吗?那我们上班图什么呢?当然是图钱啊。

      既然是图钱,那就得拜财神奶,这财神奶业务对口,别的都不对口,我们要把目标放长远,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以最终结果为导向,而不是阶段目标。

      柏颂思考了一下,觉得陈书禾说得非常有道理,上班就是图钱,不图钱在家躺着就行,一点窝囊气都不用受。

      柏颂去了寺庙才发现,考前抱佛脚的人还真不少,她想都没想,绕过大排场龙的文殊殿,径直走向隔壁门可罗雀的财神殿。

      在那叨叨了一百八十遍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准考证号,为了显示自己的虔诚,她在家背了好长时间的准考证号和考场座位号。

      陈书禾说,个人信息要精准,要让神仙们一下就知道是谁,报身份证号最好了,鉴于考试的特殊性,最好再把和考试相关的内容都报出来,给神仙减少一点工作量。

      陈书禾说,她没有宗教信仰,只是单纯的迷信,单纯的觉得拜神仙能把自己的焦虑转移给神仙,反正该做的她都做了,该找的门路她也都找了,能不能考上就全靠天意了。

      柏颂不得不承认,拜完财神之后,她整个人都自信了许多,感觉她已经在毕业名单上了,但考完试之后,担心和焦虑又铺天盖地般一股脑涌了出来。

      陈书禾啃着炸小土豆说:“考得上,放心吧,我掐指一算,你现在已经在你目标单位的入职名单的AO系统上了。”

      柏颂说:“你这进度也太快了吧,而且那单位也不一定就是用AO系统吧?说不定是锤锤什么的。”

      陈书禾说:“管它锤锤还是板板的,反正你现在已经在了。”

      柏颂说:“我要是有你这个心态就好了。”

      陈书禾说:“那你也来我们口口文学城赛博考公,考完之后心态好得不得了。”

      陈书禾也不是手拿把掐,也不保证自己肯定能考上,但她总不能和柏颂一起焦虑,那这日子还有得过吗?两个人里总得有一个好心态的吧。

      “呀。”

      “咋了?”

      “头绳断了。”

      陈书禾低头找了找,然后蹲在地上捡起那个断了的头绳,“给。”又顺手把柏颂开了的鞋带系了起来。

      柏颂说:“谢谢。”

      陈书禾说:“没事,你背着猫,也系不了鞋带,顺手的事。你知道花儿吗?”

      柏颂问:“什么花儿?”

      “一个卖饰品店,距离百年老店还有七十八年,老板审美特别好,每一款都很漂亮。”陈书禾指着接拐角的那店家说:“就那家,我从小买到大。”

      一进门,老板就笑盈盈招呼着陈书禾,“来啦,冬至快乐。”

      陈书禾回道:“冬至快乐。”

      老板又问:“小猫吗?什么猫?”

      陈书禾说:“小橘,还没长大的胖橘。”

      老板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不断徘徊,“你朋友?”

      “嗯。有没有适合扎两圈松扎三圈紧发量的头绳?”陈书禾随手拿起一个项链,上面是一串外语,也看不懂写的是什么。

      “喜欢就拿着,按进价算你。”老板话是对着陈书禾说的,但眼神一直往柏颂那边瞄,“你左手边那一篮子发圈随便挑,都合适的。”

      陈书禾莫名其妙顺着老板的视线往柏颂那看,她还以为老板的意思是说,柏颂背着猫看东西不方便,所以把猫包从柏颂卸下来放到旁边椅子上了。

      老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说了一遍:“那个项链你喜欢就拿着,去年我去国外的时候,从当地采购回来的,你不是很喜欢那边吗?”

      老板恨不得一个箭步冲到柏颂面前,把那个项链戴在柏颂脖子上,和她说那一串外语的意思是,我永远爱你。

      这孩子愣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老板为了陈书禾的情感问题操碎了心,恨不得手把手教学,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谈得到对象,还一谈就是这么多年。

      老板以为柏颂是柳梦如,看到俩人不亲不热尤其是陈书禾也不怎么主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陈书禾是她看着长大的,那就跟自己家亲妹妹一样,她不着急谁着急,再不着急煮熟的鸭子都要飞了。

      陈书禾拿起一个发圈,在柏颂头上比划了比划,感觉不太好看,就又换了一个,“喜欢也没必要买个自己用不上的东西吧?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戴项链?”

      老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书禾,“你不喜欢说不定你身边的人喜欢呢,要不就手链?你之前不是说想要有设计感的小众一点的款式吗?我最近新进了一些,你看看喜不喜欢。”

      柏颂刚好站在手链区,一抬头就看中了条浅粉色的珍珠手链,翻过去看了看价钱感觉稍微有点贵但也还好,但还是稍微有点贵。

      老板说:“标价是一对,粉色和旁边蓝色是一对。”

      “哦哦哦,谢谢。”柏颂听说是一对之后,就把手链放了回去,她只喜欢这个粉色的,不喜欢旁边那个蓝色的,还是算了。

      在老板愁眉苦脸中,陈书禾难得机灵了一次,“喜欢就买呗,你要这个粉的,我要这个蓝的,正好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纪念我们伟大的友谊,我有卡,能打八八折。”

      柏颂刚开始还以为标价是一个,但没想到是一对,更没想到还能打折,柏颂在心里默默算着价钱,标价除以二再乘以零点八八…

      嗯…具体多少钱不重要,反正四舍五入就是白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个便宜必须占。

      老板没把陈书禾说的“伟大的友谊”当回事,只以为是她不好意思在外面说她们是伟大的爱情,不管怎么说,这榆木脑袋总算开窍了一次,倒也没傻透腔。

      结账的时候,老板还额外送了俩戒指,一个苹果一个圣诞树,提前祝她们圣诞快乐。

      陈书禾说:“你要苹果还是树?”

      柏颂说:“我都行。”

      陈书禾说:“那就按站位分一下吧,我左你右。”

      柏颂说:“好啊。”

      柏颂背着猫包,陈书禾抱着小橘,一家三口站在树下玩着树枝上仅剩的一点白色积雪,地上的雪被大家踩脏了,没法玩了。

      “诶呦喂,这么快就找着下家了?”柳梦如打量着柏颂,阴阳怪气说:“这就是你喜欢的人啊?不介绍一下吗?”

      一家三口顺着声音看过去,陈书禾毫无波澜地说:“这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柳梦如身上酒气大到呛人,走起路来也有些发飘,“你就是为了她才不要我的?”

      陈书禾把小橘送回猫包,往前走了一步,“喝醉了就去睡觉,撒什么酒疯?”

      柳梦如一把抓住陈书禾,“怎么没有关系?你…”她感觉手下有点硌,胡乱扯着陈书禾的袖口,隐隐约约看到了袖子盖住的手链,“你不是不喜欢戴这些东西吗?你从来都没戴过这些东西的!”

      “我还是那句话,这和你有关系吗?”陈书禾用力甩开柳梦如,“喝醉了就去睡觉,别在这撒酒疯。”

      陈书禾拉起柏颂的手,“走吧。”

      “你怎么可以为了她不要我?不管是先来后到,还是论资排辈,我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柳梦如踉踉跄跄去追陈书禾,“你放开她,你怎么可以牵别人的手?”

      陈书禾停住脚步,“恋爱不是升职,不讲究论资排辈,也不分先来后到,只讲究合适不合适,说起来真的很谢谢你一直拒绝我,不然我还没机会和真正适合我的人在一起呢。”

      柳梦如说:“你们才认识几个月,你怎么知道她是真正适合你的人?你就不怕她是装出来的吗?”

      陈书禾说:“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们一月见家长,二月谈婚事,三月考研复试,四月买婚房,五月登记办酒,六月领录取通知书,七月度蜜月,八月搬家,九月开学,行程满满当当,实在没时间陪你在这吹冷风,告辞。”

      老旧小区的缺点是夜间照明设备不太好,很多路灯都不亮,亮的也是忽明忽暗一直闪,柳梦如接着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看到陈书禾和柏颂的手上都带着戒指。

      柳梦如暴怒,“你怎么可以和别人戴对戒,凭什么?”

      “就凭我喜欢她,她是我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一家三口了。”陈书禾说完这句话后,牵着柏颂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家走。

      陈书禾丝毫没有重逢的喜悦,只觉得被柳梦如堵家门口很晦气,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在寺庙里求点辟邪符了。

      柏颂沉浸在陈书禾向她表白的巨大震撼之中无法自拔,陈书禾是纯爱战神,所以她说喜欢自己就肯定是真的喜欢自己了,她说想和自己结婚那就是真的想和自己结婚。

      但是一月就见家长会不会有点太快了?五月登记倒是行,但办酒也太仓促了点,来不及操办,不过,婚礼把亲近的人请来做个见证就行,也不用办什么太大的场面,紧凑点应该也够用了。

      不过这段时间还是认真准备复试比较好吧,结婚最好还是等到研一下半年,等着她们都适应新环境了之后再说,不然时间也太紧凑了。

      拐过一栋楼,柳梦如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陈书禾这才缓缓开口:“刚才…”

      柏颂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激动,抢答道:“我懂我懂,你不用解释的。”

      陈书禾说:“要不要上去喝杯茶?我买了小蛋糕和火腿酥,刚才忘拿过去了,我自己吃不完,放到明天该不好吃了。”

      柏颂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走这么长时间也有点饿了。”

      柏颂家和陈书禾家是前后楼,两个人经常东家串西家,有时候学累了就直接留下过夜,所以屋里生活用品都是准备双份的。

      柳梦如追到陈书禾家的时候,正好看到柏颂正坐在沙发前的地上抱着猫,陈书禾开门后双手交叉在胸前,“还有事吗?”

      “她,”柳梦如伸手指着柏颂,“她怎么可以住在你家?”

      陈书禾反问道:“她为什么不可以住在我家?这是我的家,我爱让谁住就让谁住,关你什么事?你算哪个小头蒜在这指手画脚的,你没事我有事,你再砸门我就报警了。”

      柳梦如伸手拦着门不让陈书禾关,“我有话要说。”

      柳梦如等了几秒钟,见陈书禾没反应,又说道:“你喜欢她什么?求求你,我只想要个答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明明我那么喜欢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让我死个明白。”

      柏颂抱着猫站起身,以主人的姿态,笑盈盈招呼着柳梦如,“柳小姐进来坐吧,我想阿禾要说的话会很长,别在门口让邻居看笑话,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你们边吃边说吧。”

      路过柳梦如身边的时候,柏颂又说了句:“不好意思,没想到会有客人来,所以没准备客人穿的拖鞋,柳小姐直接穿着鞋就好。”

      柏颂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语气中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还左一个客人又一个柳小姐的称呼柳梦如,那个意思很明显,这个家我是主人,你是客人,而且还是个不速之客,有什么话你赶紧说,说完话就哪儿热闹哪儿待着去,这里不欢迎你。

      陈书禾默许了柏颂的说法,微微侧身让柳梦如进了屋,关好门后,又端起小蛋糕往卧室那边走,对柏颂说道:“水果就不用洗了,你先抱着孩子回屋吧。”

      柏颂说:“好,你记得多喝点水,你看你这嘴唇干得都快裂开了。”

      柏颂本想着给陈书禾涂点润唇膏,一摸口袋偏偏今天没带在身上,真是可惜了这个大好的时机。

      陈书禾在心里感慨着,不愧是她喜欢的人,太能阴阳怪气了,太能笑里藏刀了,怪得她通体舒畅,刀得她心旷神怡,真是妙啊。

      果然找对象就得臭鱼找烂虾,不对,是王八配绿豆,好像也不对,也许应该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

      柳梦如说:“你明明说过,你最喜欢的人是我,我是你唯一的爱人。”

      陈书禾说:“以前我最喜欢的人确实是你,我唯一的爱人也确实是你,但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柏颂以前总觉得房子隔音效果不好烦人,现在觉得房子不隔音也挺好的,陈书禾的柳梦如说话的内容她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这道门关了跟没关也没什么区别。

      偷听别人说话是很不地道,但她就是这样不地道的人,谁还能把她怎么样?不服就打一架,看谁先打幺幺〇。

      再说了,作为陈书禾的未婚妻,她听听怎么了?她有这个权利听,有权不用王八蛋,今天晚上就应该在听墙角中度过。

      柳梦如说:“我口渴,能给点水喝吗?”

      陈书禾说:“没有你的杯子,去水龙头底下喝吧,想喝多少喝多少。”

      柳梦如伸手就要拉陈书禾的手,“一定要这样吗?我们虽然已经分手了,但还是能做朋友的吧?”

      陈书禾提前预判到了柳梦如的动作,直接躲了过去,“我没有和前任做朋友的习惯,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去找个对象,别在这耽误我和我对象的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应该听过吧?”

      一门之隔的柏颂心想,这个进度会不会有点太快了,这就春宵会不会有点快?也没提前给了预兆什么的,这也没什么心理准备,一时还怪有点害羞的呢。

      真没想到,陈书禾竟然这么阳光,这么热情,这么开朗,这么奔放,不过,也许是她太保守了,现代人生活节奏快,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也高,这个速度倒也正常,毕竟她们也认识大半年了。

      有的人认识大半年都二婚了,她们这才进展到春宵一刻值千金,应该还算正常吧?应该吧?虽然暂时只是有这个想法,而且如果没想法的话,她下半辈子的sex福也是个问题来着。

      柳梦如说:“你们认识多久了?”

      陈书禾说:“和你分手后认识的。”

      柳梦如说:“满打满算也就八个月,才八个月,你就定了下半辈子的事?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陈书禾说:“地上有钱谁不知道捡?和你分手之后,我才觉得你说得对,结婚是需要冲动的。”

      柳梦如说:“难道你对我就一次冲动都没有吗?”

      陈书禾仿佛听到了什么顶顶好笑的事,抱着肚子笑个不停,笑到上气不接下气,笑道眼泪直流。

      柳梦如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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