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 gl 【训诫】》自由的她们v

4、第 4 章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一次回到了这里。

　　而此刻，Willa 焦躁地踱步，融资遇到了麻烦，制片方的愚蠢让她火冒三丈，她对着手机咆哮了一阵，最终狠狠地将它砸进沙发里。

　　“一群白痴！他们根本不懂！他们只想看垃圾爆点！”

　　Egret 正坐在工作台前，用专用的工具小心地清洁相机传感器，这是她需要安静和专注的时刻。
　　她起初没有理会，只是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暗金色的眼睛眯起一丝不悦。

　　但 Willa 的焦躁需要出口。她转向 Egret，仅仅因为 Egret 是此刻唯一在场的人，并且她的平静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还有你！”Willa 的语气冲人，带着迁怒，“你就只知道摆弄你那些破机器！你就不能说点什么？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Egret 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她抬起头，目光里先前的那丝不悦已经沉淀为一种更加冰冷的、深沉的什么。

　　“Willa。”她第一次直接叫她的名字。

　　Willa 一愣，“干什么？我说错了吗？你……”

　　Egret 站起身。她没有立刻靠近，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Willa，像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审视她。

　　“你的焦虑，是你自己的问题。你的失控，也是。”

　　她向前走了一步，Willa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不要把你自己无法处理的情绪垃圾，”Egret 继续逼近，她顿了顿“倾泻到我的空间里。更不要……说出你不该说的话。”

　　被指责的羞恼让她口不择言：“你的空间？你的平静？哈！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个……”

　　她的话没能说完。

　　Egret 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 Willa 的手腕——正是那只刚才暴躁地挥舞的手。

　　力道之大，让 Willa 痛呼出声：“啊！放手！”

　　Egret 不仅没有放手，就着这股力道，将 Willa 猛地向自己身前一拽，另一只手扣住了 Willa 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她的头发，牢牢固定住她的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

　　“以为我是什么？”Egret 的脸贴近她，两人呼吸可闻。Egret 的眼神里却翻滚着 Willa 从未见过的冰冷。

　　Willa 挣扎着，但 Egret 没有松开，她的挣扎反而让头皮被扯得发疼。恐惧终于取代了愤怒，涌了上来。“放开我……Egret…你弄疼我了……”

　　“疼痛有时是必要的提醒。提醒你界限在哪里。”

　　说完，她扣着 Willa 后脑的手猛地向下一按，同时抓着手腕的手向上一扭。

　　并没有造成伤害，而是一个充满羞辱性和压制性的动作，迫使 Willa 的身体完成一个狼狈的、弯腰屈从的姿态。

　　这不再是艺术实验中的意外，也不是为了激发表演。

　　Egret 维持了这个姿势几秒钟，然后，她松开了手。

　　Willa 猛地直起身，后退，撞到了工作台，她捂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

　　Egret 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神里的怒意已经褪去，变回之前平静的样子。

　　“现在，”她看着紧张的 Willa，“你平静下来了？”

　　Willa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的痛感和刚才被掌控的恐惧清晰无比。但奇异的是，那团焦灼的火焰，似乎真的被短暂地扑灭了。

　　她看着 Egret，她的理智告诉她远离，但却又无法抑制地被这种危险所吸引。

　　恐惧是真的，但某种扭曲的平静，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