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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这个孕检非做不可吗?!(1) ...

  •   琳以为怀孕是拿了免死金牌……
      呵呵……
      原来我拿的是催命符啊!
      我看我在被主线害死之前,就被肚子里的娃坑掉半条命了!
      我不是活在子供向恋爱推理番里吗?剧里的怀孕明明是女主单手甜甜托着圆滚滚的孕肚,男主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发顶蹭来蹭去,两人凑在一块儿对着B超单笑,满屏都是冒泡泡的甜。
      可我呢?
      前三个月孕吐把胆汁都快吐出来了,闻什么都恶心到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熬到孕中期,腰又像被灌了铅,坐五分钟就酸得直不起来,晚上睡觉更折磨,侧左边胸口闷得喘不上气,侧右边又压得胯骨疼,翻来覆去能睁着眼到天亮……
      这都不算什么,我还有个严谨到刻板,脑残到极致的憨憨老公!
      好不容易熬出点胃口,嘴里淡得发慌,我眼睛一亮打开外卖:“琳要喝奶茶!三分糖加珍珠!”
      结果他端着杯温白开水就过来了,语气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奶茶里添加剂多,对宝宝不好。”说着转身,眼都不眨就把我藏在枕头下的牛肉干、巧克力全掏出来,“哗啦”一下全扔进了垃圾桶。
      我盯着空了的床头,委屈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好不容易有了码字的兴致,手指刚在键盘上敲了两行,他突然凑过来,一把就把电脑从怀里拎走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本厚厚的《追忆似水年华》就摆在了腿上。
      “电脑辐射对宝宝不好,我们看书。”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捏着硬邦邦的书脊,气得捶着床喊:“这书我读不下去!全是绕来绕去的句子,比安眠药还枯燥!”
      他却慢悠悠按下关机键,抬眼时还带着点“理直气壮”的笑意:“那不正好?夫人前几天还说晚上睡不着,读这个助眠。”
      我盯着他,差点没把枕头扔他脸上。
      昨天洗完澡,我对着小镜子扯了扯宽松的睡衣,看着腰上一圈软肉,还有脸上冒出来的小斑点,鼻子一酸,小声嘀咕:“琳好像不漂亮了……”
      他听见了,踩着拖鞋“哒哒”过来,没说半句话,伸手就把桌上的镜子“啪”地扣了过去,镜面贴着桌面,连一点反光都没留。我还愣着没反应,他已经转身去浴室拎了吹风机,插头“咔嗒”插好,温热的风就裹着他掌心的温度落下来。手指穿过湿漉漉的头发,一下下轻轻揉着发顶,嘴里还念叨着:“看着不舒服的东西,咱们就不看。“
      我眼泪都快憋出来了——笨蛋!我不是想让你藏起镜子啊!
      我是想让你说一句,就算我变胖了、长斑了,你也觉得我好看,也一点都不介意啊QAQ
      于是,我们夫妻俩渐渐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相处模式。
      他为了弥补“养病”时欠下的公务,白天把自己绷得紧紧的,工作忙得脚不沾地;到了晚上,再拖着一身疲惫回来,依旧不忘督促我吃饭、休息。明明眼底的红血丝都藏不住,却还总要在我面前强撑着笑意。
      我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他身心俱疲,也明白他这份心意,所以从没有真的跟他抱怨过孕期的累与难受,只是偶尔趁他不在家,或是深夜他睡熟后,才一个人悄悄抹掉眼角的眼泪。
      他便觉得眼下这种“他工作家庭两不误、我乖乖配合”的模式很好,于是第二天依旧白天忙得不可开交,晚上回来继续认真监督我的日常,我们就这么在各自的体谅与不知情里,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状态。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了了——
      他要把我的猪猪扔掉!
      “你放下我的猪猪!”我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我再跟你澄清一遍——我不是要扔你的猪猪,就是先收起来,等彻底洗干净晒透了再给你。”他皱着眉,指尖按在突突跳的太阳穴上,语气里带着点按捺不住的疲惫,伸手就要从我的怀里把猪猪拽出来,“你忘了?毛绒玩具的纤维缝里最容易积灰、藏螨虫,你现在怀着孕,万一诱发过敏怎么办?还有那些掉下来的绒毛,吸进肺里也不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就先涌了出来,热辣辣地砸在猪猪的绒毛上。我猛地往旁边一躲,把猪猪抱得更紧了,鼻尖泛着酸,声音也带着哭腔:“我不管你是从网上看的,还是问医生的!反正你不能动我的猪猪!你要扔它,就先把我一起扔掉!”
      “别闹了……”他叹着气爬上床,身体往前探,手还没碰到我怀里的猪猪,我心里一紧,像被烫到似的,想都没想就一脚踹了过去,声音发颤却带着股倔劲:“我没有闹!”
      “唔!”一声闷哼突然在耳边炸开,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慌了神,猛地转头看去——我的脚正落在他的右腿膝盖上——当年他车祸伤得最狠的地方。
      他猛地攥紧拳头,捂着膝盖的手都在发颤,声音一下拔高,带着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疲惫:“西川婉琳!你能不能别总这么耍小性子?!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这只猪吗?我这几天晚上看你抱着它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心里好受吗?我上午连着开三个会,下午还要跑社区走访,晚上为了陪你,把所有应酬全推了——我爸昨天还骂我‘逸游自恣’,连陪领导出访的机会都让给别人!我胆囊炎犯了好几天,疼得夜里睡不着,都不敢跟你说,只能偷偷吃药扛着,还要天天哄着你、顺着你,你倒好,动不动就崩溃,还对我动手!”
      “我哪有动不动就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胸口堵得发慌,抓起怀里的猪猪就朝他脸上砸过去:“我当着你的面哭,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可你知道吗?你上班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对着空房子哭,哭完了还要赶紧擦干净眼泪,怕你回来发现;我好不容易有点胃口,想吃口零食垫垫,你转身就全扔了;我好不容易有心情写点东西,你一句话都不说就把我电脑关了!”
      我越说越委屈,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啊?是你们家生孩子的工具吗?只要宝宝安全,我想喝杯奶茶、想抱会儿猪猪、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就全是错的?我的情绪、我的需求,就都无所谓是吗?你明明知道这只猪猪,是从小陪我长大的,你明明知道它对我有多重要……”
      他眼神像被泼了冷水的炭火,一点点暗下去,整个人撑着床垫慢慢起身,一只手紧紧按着右侧腹部,粗重地喘了好几口气。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声音发哑,带着股破罐子破摔的疲惫,“我真是闲的,管什么不好偏要管你!”话一说完,他转身就走,卧室门被“砰”地一声甩上,震得墙上的相框都晃了晃。
      我呆呆坐在空荡荡的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伸出手,把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积攒了许久的委屈突然决堤,眼泪混着哭声一起涌出来,我埋在枕头里嚎啕大哭,连呼吸都带着抽噎,可再没人会像刚才那样,皱着眉却还是过来哄我了。
      身旁的手机没完没了地响,铃音刚歇没两秒,又“嗡嗡”震动起来。每次铃声一落,卧室外就传来管家急巴巴的声音:“夫人,您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没、没事……”我吸着鼻子回话。
      我当然知道是谁打来的——除了小桥和也还能有谁?可我偏不接!不是说“爱怎么样怎么样”“不管我”吗?那就别来烦我!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把枕头濡湿了一大片,我终于哭累了,瘫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紧接着,宝宝轻轻踹了我两下,像是在附和。我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鼻尖又有点酸——原来不止我饿,小家伙也想吃东西了。
      我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好指向下午四点。这个时间,以前我早就坐在客厅的藤椅上,面前摆着精致的骨瓷盘,里面放着马卡龙、司康,配着温热的伯爵茶,是雷打不动的下午茶时间。
      可自从怀孕后,小桥和也一句“孕妇要控糖”,就把我的下午茶彻底取消了。现在一想到马卡龙,粉的、紫的、黄的,咬一口又甜又软,奶油在嘴里化开的味道,我就更饿了。
      可家里最后一盒马卡龙,上个月因为怕过期,他还说“放着也是浪费”,硬是让管家送给我闺蜜了。我盯着天花板,肚子又“咕噜”叫了一声,连宝宝都像是在替我委屈,轻轻踢了踢我的掌心。
      不行,说什么琳今天都要吃到马卡龙!
      我的手指在床单上摸索着,碰到手机冰凉的外壳。
      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他带着急意的声音:“婉琳,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你没事……”
      “我要吃马卡龙。”我没等他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打断,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今天就要吃,你下班的时候带给我!”
      三句话说完,我不等他回应,“咔嗒”一声就挂了电话。把手机往旁边一扔,胸口那股憋了好久的气终于顺了些,心里竟莫名畅快起来——对嘛,这才是我西川婉琳该有的样子,凭什么总是我委屈自己?
      我当然知道他大概率不会买,说不定回来还会拿着“控糖”“对宝宝不好”的理由跟我吵一架。
      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跟他说,就是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只会躲在被子里哭的人!
      想着想着,困意就像潮水似的涌了上来,眼皮越来越重。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暖融融的裹在身上,连手机还在“嗡嗡”响个不停的铃声,都像是变成了催眠曲。我往枕头里蹭了蹭,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连梦里都好像飘着马卡龙甜甜的香味。
      睡醒了,我慢悠悠下楼,坐在沙发上精神饱满准备和他吵架。
      卧室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我还闭着眼,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等会儿肯定是他带着火气的怒吼,说不定还会把“孕妇不能吃甜食”的道理再念一遍。
      可等了半天,耳边传来的却不是熟悉的声音,而是一道带着几分疑惑的轻唤:“嫂子?”
      我猛地顿了一下,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逆光里站着的人影瘦瘦高高,不是小桥和也,而是提着大大小小购物袋的妹妹。
      我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她先把手里鼓囊囊的购物袋“咚”地放在茶几上,又扭头招呼管家和佣人一趟趟往里搬门外的。
      购物袋在我面前排了长长一列。
      我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是去银座抢劫了?
      “我哥今晚有个应酬推不掉,又怕爸妈都出差,嫂子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特意让我从学校赶回来陪你。”她蹲在袋子堆前,先扒开最上面一个,掏出件银灰色衣服。她举着看了半天,皱着眉掏出手机划了几下,突然“哦”了一声:“这是我哥给你买的防辐射服!说你想码字或者看电视的时候穿上,就不怕辐射了。”
      我还没从“他居然会买防辐射服”的震惊里缓过来,那衣服“嗖”地一下就被她扔到沙发上。她又扎进袋子堆,扒拉出几个瓶瓶罐罐,对着标签嘟囔:“红茶、绿茶、乌龙茶……这还有红糖?”她又翻了翻手机,抬头时眼睛都亮了:“我哥说要亲手给你做奶茶!连珍珠的材料都买了,他这是要当家庭煮夫啊?”
      我盯着那罐红糖,脑子里根本没法想象——平时穿西装革履、开会时一丝不苟的议员先生,围着围裙举着汤勺,在厨房熬红糖煮珍珠的样子,也太违和了!
      “哇!这又是啥!”她突然倒拎起一个购物袋,“噼里啪啦”掉出来一堆零食包装袋,巧克力、牛肉干、曲奇饼干撒了一地。她眼睛放光,抬头问我:“嫂子,我能‘偷’点走吗?”我愣愣点头,看着她飞快地挑了几包塞进口袋,活像只偷粮的小松鼠。
      这也太荒谬了……小桥和也该不会是被我气疯了,才买这么多东西吧?
      趁她忙着“掠夺”零食,我随手扯过一个购物袋,指尖触到个金灿灿的小盒子。打开一看,粉的、黄的、紫的马卡龙挤得满满当当,甜香一下飘了出来。我心里一动,又去翻另一个袋子,掏出个透明塑料盒,里面还是马卡龙!再换一个,依旧是满满一盒!
      “原来马卡龙都在桌上的袋子里啊!”她直起身,口袋里的零食掉了两个出来,弯腰去捡时指着我面前的盒子说:“我哥跟我说,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不知道你爱吃哪个口味、哪个牌子,也不知道你想多要几盒,就让秘书把银座出名的糕点店,每一家都买了一盒回来。”
      她转身扫了圈地上的购物袋,语气里满是羡慕:“这些也都是我哥让秘书加急买的,说今天下午必须送到你手里。嫂子,我哥也太宠你了吧!”
      呵呵……
      我盯着面前堆成小山的马卡龙和购物袋,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抓起手机就拨通了他的电话,刚接通就忍不住咆哮:“小桥和也!你是不是失心疯了?!买这么多东西,是想给我和宝宝展示你清奇的脑回路,还是要证明你的财力比我们财阀家还厉害?!”
      “不是的婉琳……”他的声音带着点快哭出来的委屈,还夹杂着电话那头觥筹交错的喧闹——酒杯碰撞声、人们的谈笑声,把他的声音衬得格外单薄。
      接着,我听到了离谱到家的他的悔过经历——
      今天他审的议案是关于“妇女能否自主决定打无痛”,会上看到有女性因为忍受不了生产痛苦选择极端方式的案例,他当场就懵了。因为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几乎为零,散会后他赶紧拉着办公室几个女同事追问:“为什么一针打不打都可以闹出人命?”
      于是,我亲爱的老公遭到了女同志们接近于“恐吓式”的耳提面命。
      “她们跟我说,孕激素会让孕妇情绪失控,严重的会抑郁焦虑,甚至做出傻事;孕吐不止会吐到电解质紊乱,吃药还可能伤胃出血;生孩子的时候不光疼得要命,还可能撕裂,生完会漏尿、盆底肌松弛……”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尾音都在颤抖,“直到她们说羊水栓塞可能几秒钟人就没了,我当时脑子一下就空了……”
      “后来我赶紧打电话问英理,她怀孕时是怎么过来的。她说只要不是生冷的,想吃什么就吃,不碰原则性的事,想干什么就顺着自己心意来……”他的声音突然带了点抽噎,大概是酒喝得有点多,嗓音也变得沙哑,“我就想,要是真的会出现意外,那为什么不能让你现在过得舒坦点呢?所以我才让秘书……”
      “停!”
      你到底在想啥米QAQ
      琳本来都没往这方面想的,你这样搞的我像是必死无疑,你现在在竭尽全力让我最后的时光过得开心一点QAQ
      我怎么觉得激素不正常的不是我而是你QAQ
      眼前的妹妹早就笑得直不起腰。
      我深深叹口气,放软了语气:“好啦,我没事,以后也不会有事的。你少喝点酒,结束了就早点回家。”
      他在电话那头“嗯嗯”了半天,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老婆不会出意外”这件事。
      我听着他那股认真又带着点慌神的劲儿,心里又气又好笑。
      没等我再说什么,他突然带着哭腔,声音哽咽着说:“婉琳,你要是有任何事,哪怕是半夜想喝奶茶,或者只是想跟我说说话,都一定要打我电话。不管我在哪,不管是几点,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的——就算……就算是最后一面,我也一定要见到你。”
      草,张口闭口咒我死!
      “啪!”
      我直接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发誓这人绝对是喝多了!估计现在让他认自己亲爸,都得反应半天!
      “我哥身体一直不好,一喝醉就爱把‘死’啊‘最后’啊挂在嘴边。”妹妹直起身,刚才还挂在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沉了下去,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弯腰撑着膝盖,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又藏着点试探:“嫂子,说实话,与其跟着我哥这种动不动就丧气、还总在极端控制和过度讨好之间来回跳的家伙,不如跟我站一边——我可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
      又来了。
      我无奈地扶着额头,脑子里瞬间闪过前几次产检的画面。有次在医院走廊,她指着不远处陪妻子看B超单的丈夫,故意凑到我耳边说:“嫂子你看,人家老公再忙都陪着来产检,咱们家呢?谁有空陪你,谁没空,你心里可得拎清楚。”还有一回更直接,她捏着我的产检手册,笑着说:“我哥是疼你,可连产检都因为身体原因来不了,往后几十年,你真能指望上他?”
      说到底,她就是不甘心。
      之前她好不容易摸到家族事务的第一把交椅,还没坐热乎,就因为我光速怀孕,我公公婆婆立刻把权力又交回了我老公手里。所以她总借着我老公有免疫系统缺陷、公婆不让他陪我去医院的由头,一边拼命踩她哥“没用”“靠不住”,一边变着法儿拉拢我,想让我跟她站一队。
      这样费尽心机地挑拨,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他就是第一次当爸爸,太紧张了才这样。”我把脚缩到沙发上,刚说完,肚子里的宝宝突然轻轻踹了我一下,像是也被姑姑刚才那番话惊到了似的。
      妹妹眯起眼,缓缓直起身,客厅里的暖光落在她脸上,竟让人莫名有点发怵。我悄悄咽了口唾沫——偌大的客厅里现在就剩我们俩,她要是真动了气,万一没轻重…
      我赶紧甩甩脑袋——怎么跟小桥和也一样,动不动就往“死”上琢磨啊QAQ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终于叹口气摇了摇头:“行吧,不说这个了。”话锋一转,她又问:“我明天要跟着老师出去做科研,没法陪你去产检了,你打算让谁陪你去?”
      啊?哦……我眨了眨眼,心里反倒悄悄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至少能有个清净的产检时光。
      “我想想啊……”我掏出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慢慢滑动,翻了好几页,目光最后停在了“风早秋晚”的名字上。
      好像也没别的更好的选择了——爸妈最近忙着海外分公司的事,根本抽不开身。风早虽然每次见面,也总爱絮絮叨叨吐槽我老公“没用病秧子”“不懂照顾人”“太轴”,但至少是真心为我着想,总比跟家里不太熟的保姆一起去强。
      想着,我打下一行消息:
      秋晚,明天能陪我去产检吗?
      地点:新出医院正门口。
      时间:下午三点半。
      麻烦你陪琳嘛(撒泼打滚阴暗爬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这个孕检非做不可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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