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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Chapter22 ...

  •   “还不是沉总的技法太拙劣,”薄欢坐得端正,不偏不倚,而她的位置也巧妙,刚好和江濯池、许照野相对,“不是饿了?”

      她垂眸,瞧着工装裤上的水痕:“裤子比你还渴?要给它先喝。”

      许照野探身,去抽纸盒里的纸巾,在持着可乐杯的手上,以及杯底抹了几下,才压在裤子上,面上仍是嬉笑的态度:“这不是瞧着氛围太热,让它也降降温。”

      “那倒不如,将昨日的游戏进行到底,”池耀倒是兴致勃勃,手撑在桌面上,兴奋的环视,他本来就是个喜好热闹的人,昨儿散得早,根本就没尽兴。

      江雾就不用说,更是个活泼的,而后眼眸一转:“但你和欢欢必须也参与进来,不然置身事外拿我们当乐子了。”

      “而沉总昨日的罚酒,倒可以是今天的特权者。”江雾的视线,落在沉宴礼身上,而后又揶揄的看了眼薄欢。

      “其他人的牌都在手中,那就由欢欢、沉总、池耀去抽牌好了。”

      “取副新牌,我的牌也没在手里,”江濯池靠在沙发上,神色舒展,明明也是正襟危坐,可周身的仪态气度,却莫名显得懒散,“更何况昨日,我和沉宴礼都是明牌,他沉宴礼是穿上衣裳了,就我一人赤-裸,玩不是这么个道理吧。”

      “那你的牌呢。”江雾有些无语,满脸都是你别想耍赖的凝视。

      江濯池不但没恼,还很好心情的笑了一下,看向对面把玩牌盒的少女:“欢欢,我牌呢。”

      昨日结束,他将那张国王牌,别在了小姑娘开背礼服的后腰处,卡着那衣料,将半露的腰窝遮挡。

      少女后仰,枕着他的上臂,眉眼浓烈的情态,好似已经到了极致。

      可此时,小姑娘眉眼疏淡,不见昨日的旖旎神色,那目光像是枪林弹雨,让人想发狠的咬她、要她。

      “江少是糊涂了,怎么问起我了,”薄欢面不改色,整副牌被她从盒子里抽出来,“总不能因为我是上方的老板,丢了零零碎碎的,都要来向我追问吧。”

      少女手上洗牌的动作利落,耍出来的花样漂亮好看,在她指尖眼花缭乱的变动着。

      “说的是,”江濯池扯了下唇角,视线旁落,沉宴礼抬臂,搭着小姑娘后方沙发,那是极度宣示主权的动作,“我这不是想着,昨儿尽兴时,许是会瞧见呢,”

      “毕竟,昨日欢欢才是纵观全局的主事人。”

      沉宴礼轻嗤,并没有别的动作,而对于江濯池的挑衅,也不置可否,只是瞧着薄欢玩牌的模样。

      他取出平日并不常用,而今日特意带在身上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侧移,调出摄像模式,见小姑娘侧目瞧来,神态理所应当:“今日让我也拍一下,不过分吧。”

      那视频录制的响声,分明也不止是随意拍一下,但薄欢也没制止,只是看了一下沉宴礼拍摄的角度,是很难出片的侧仰拍:“拍好看一点。”

      沉宴礼垂眸落在屏幕上,因为角度,薄欢视线乜斜,盯着摄像头的神态,有些睥睨,且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也活泼有人气。

      他是觉得挺好看的。

      但还是依照薄欢的意思,挪到了稍前一点,抬高了镜头。

      薄欢将洗好的牌面背铺,从中精准的取出那张国王牌,而后分出八张顺序牌,任由其他人去取,最后留下那张,便是薄欢的。

      “说来,虽然有些年龄差异,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江雾从手包里取出一款指定卡牌,本来是打算今天跟欢欢来瞧男调酒师时用的,“不如玩把大的。”

      “江雾,”江濯池的掌心压着膝盖,看向她时,眯眸打量,“我看,你是想吃竹笋炒肉是吧。”

      江雾缩了下脖子,老实说,她也没准备一定要用上这副牌,可看热闹的心,已经漫过了对亲哥动用家法的惧怕,况且,这副牌是她一早筛选过的,不论是她和迎姐,还是欢欢,都不会太吃亏。

      于是她侧移,靠着薄欢,腔调带着阴阳怪气:“哥,玩不起的话就算了,年纪大了,融不进去的圈子别硬融。”

      “呵。”看着江雾吐舌鬼脸,一副天不怕地不服的模样,江濯池的嗓音显得疏淡,但也没有再发表意见。

      “那就由特权卡沉总,抽取一张可指定卡牌,”江雾的神色打趣,攀着薄欢的肩膀,将手中的牌递过去,“而后就大家各自选一张,按照自己抽取牌面的大小顺序公布。”

      薄欢从中间取了一张,也没急着去看,视线落在江雾时而清明,时而迷糊的眉眼间:“醒酒了?”

      “害,就没醉,刚才是被你晃眼了,实在太好看。”江雾没太在意,搭着薄欢肩膀的手轻拍,“就是可惜,见不到上方的公子哥,不是说请来不少十八线,还有几个知名的。”

      “没有多少,不过都签了合同。”薄欢知道江雾的性子,又对影帝一门心思,玩不出太过分的花样。

      上方本身也没有这些业务,是因为这次的成人礼宴,才请了一些人来,但也是因为上方的保障,才能将人请过来。

      “只可远观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但你委实高看他们,”江雾将任务卡牌放到普通扑克牌的下方,顺手取了自己的酒杯,“并非签了合同,他们就没有别的心思,少有不想踩着登云梯向上走的人。”

      “和高看低看无关,毕竟是签了合约,”薄欢调整着手腕上的表带,半耷着长睫,好似蒙着一层薄雾,显然是坐怀不乱,“月底奉城交流会,我会参加。”

      奉城为了给贵族中学里,商、政后辈,以及最为优秀的精英一个上流社会的环境,会在每年成年礼宴后,举办一次峰会,会云集各地的商、政大佬座谈。

      更是作为初出茅庐的继承人,代表家族企业大展拳脚的入场券,优越成绩的精英,也会用自己的简历,去投递公司,在峰会上用自己的见解能力,替初出茅庐的继承人,包揽下合作项目。

      “可你不还要准备竞赛,”江雾手中拿着平板,持着酒杯的手,伸出一指在上面滑动,剪辑着影帝的高光视频,闻言,不由压着睫,半敛眼眸,“听说斯威公学摩拳擦掌,就要将你们从卫冕冠军上拽下来。”

      “斯威中学的江时,同盛容在你参加联考之前,一直是一二的名头,虽然盛容没输过,但江时也紧追不舍,前年还是市双冠同分,”江雾想起自己的表哥,将平板里的资料递给薄欢,“大伯他早年是海军,因为一直在海上,所以也不习惯江家的,就一直跟婶婶带着江时在外,江时早年跟婶婶一起,随军在船上,性子粗野,浪里白条,后来不知怎么跟盛容撞上,就一门心思投身学习,势必要在盛容的优势上,将人踩下来。”
      “势均力敌,冤家聚头啊。”

      薄欢瞧着上面的照片,以及斯威公学的校章履历,少年看着文秀,只是眼睛是上扬的丹凤眼,直视镜头的样子阴晴不定。

      而江时,好似也是薄迎的主力军之一。

      “我没道理会输。”薄欢压着指骨,发出一声脆响,将江时的资料退出,切回了江雾方才剪辑的页面。

      “那小赢家,配合一下?”沉宴礼含笑,敲着自己的指定牌,红色底卡上是白色的印字:

      锁骨硬币,异性之间,选一人在锁骨存放五枚硬币,依次用唇取出。
      【限每次只取一枚】

      薄欢还没表态,池耀先将其中一个零食盘推过来:“硬币不好找,还要消毒,不如用洋葱圈代替,都是圆的也不差什么。”

      “有什么不好找。”池贺京将那洋葱圈推到一边,洋葱圈又轻又沾唇,轻而易举就能叼起来,硬币就不一样了,偏沉偏小,看似好衔起,实际却要用舌,拨弄着分出一枚,舔-舐着勾咬住。

      他起身出了酒厅,回来时手里还真掂了几个硬币,在瓷盒里晃得叮当响,只不过并非是通货的币子,而是娃娃机、跳舞机的游戏币:“喏,刷过的,消了毒,还用高温煮过。”

      沉宴礼拿着那瓷盒,触手还是温的,确实是消毒过,便捏起其中一枚银币,而薄欢正伸手,将领带的尾巴捏在手心,而后托腮,把他扯近:“解吧。”

      沉宴礼眉尾轻扬,意会了薄欢的意思,单手扯松领带后,取来消毒纸巾,又擦了一遍币子,才将瓷盒递给薄欢。

      薄欢去拿硬币,也没松开领带,沉宴礼才双手去解那西装扣,明明单手都利落,双手反而慢条斯理起来:“帮帮忙?”

      沉宴礼拍了下她的后腰。

      薄欢微微扬首,霓虹灯在她的眉眼,尾睫替眼瞳遮挡着刺目的光晕,直接起身,单膝压在沉宴礼的腿上,将那五枚银币都抓在手中。

      见他装模作样,薄欢可没有多余的耐心,上手扯住衬衫的领口,正想着拽开,沉宴礼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单手解开了扣子:“这么粗鲁呢,欢总。”

      薄欢沉眉,对他解开的扣子数并不满意,但他好似是挂了忠贞列男的牌匾,显然打算故作矜持到底:“沉总未免太吝啬。”

      沉宴礼未置一词,只勾着唇角,手也搭在身体两端,任由薄欢在身上动作。

      薄欢揪着他肩端的衣料向后扯,指尖掌心压在实处,那过高的体温,好似是烙铁,沉宴礼被她压在沙发背上,视线锁着她的面颊,以及那招摇的唇珠。

      薄欢把五个硬币,搁在锁骨凹陷处,用手指拨弄着硬币的边缘排列好,银币触手微凉,贴上时,沉宴礼的神色也未有变化。

      她没有迟疑的倾身,去叼啄那硬币,可怎么都不得法,因为垂手压近形成的半密闭空间,再加上沉宴礼本身的温度,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吐息也随着时间和急切的心绪灼热起来。

      那凌乱滚烫的气息,全部扑在沉宴礼的肩颈上,因为角度,沉宴礼只能看见薄欢毛绒的碎发和耳朵,视线也逐渐幽暗。

      薄欢没有松开领带,因为贴近施为的动作,蜷攥着抵在沉宴礼的腰腹,他也压着头,将他的吐息喷在少女的耳侧。

      许是因为痒意,又许是灯红酒绿下、炸耳的音乐中,隐秘、暧昧,只有两人听得见的情动喘-息,令薄欢的动作一滞。

      温煦濡湿,就那么贴上了燥热的肌肤,沉宴礼也是在此时抬手,握住了少女的腰:“也没有多吝啬,只不过是单独给欢总欣赏而已。”

      热浪侵袭,围绕着两人,将旁人排除在外。

      薄欢的额角,隐约有些薄汗,她只觉有些要化了一样,那是和在江濯池怀中,不同的感受,昨日她被抵在墙上,虽然也被半拥在怀,可更多的是冷意,那种极致放纵的疯感下,血液逆流的兴奋。

      可沉宴礼的动作,严格来说,都不算是抱,仅仅只是压着她的腰身,那炽烈却从未停歇的侵染着她。

      她微微抬起身,因为膝盖压着沉宴礼的腿,所以唇畔恰好平对他的额头,鼻尖的汗珠因为过大的动作下落,砸在他优越的鼻骨上。

      沉宴礼常挂在唇畔的笑意不再,更多的是欲色,他劲瘦的手抬起,指尖抹着鼻梁上的汗珠,而后揩在唇畔上,舌尖掠过后,好似咂摸出味道,才若有似无得勾唇:“爱吃水果啊,欢总,”

      “听说,这样会是甜味。”

      他制止薄欢后仰,去取纸巾的动作,而是用指骨,抹开她额角的汗珠,才伸手取了帕子,沾着她的鼻尖下颌,才用来擦手。

      薄欢用口唇吐-纳着空气,眉眼更像是熏了雾,湿漉漉的,将他压在后腰的手掀开,扼住那腕骨,压在沙发背上,拇指还勾着他的衬衫,嗓音也很蛮横:“夹紧你的尾巴,”
      “再随处撩拨,当心我给你剁了。”

      沉宴礼被她的说法逗笑,枕着沙发偏头,看自己被压住的手,故作乖巧的颔首:“好喔,欢总,您满意就好。”

      若是没看见他眼中翻天覆地的情欲,以及不再一直勾起,且紧抿的唇角,薄欢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薄欢给自己灌了口水,缓解着缺乏的水分,才再次垂首,这回终于有了进展,她咬着那枚钱币仰头,甩开眼前的碎发。

      灯光落在银币上,折射出绚烂的光。

      薄欢回首,对准瓷盒松口,银币坠落时,众人刚好能瞧见,那调皮顶着银币边缘,导致坠落的舌尖。

      一声脆响,精准砸进瓷盒,也敲进不怀好意的人心中。

      约五分钟后,银币才完全归入瓷盒,而沉宴礼在薄欢后退,却没打算将那半解的衬衫扣子系回去,见薄欢看来,他眉尾扯着唇:

      “欢总不让大家都欣赏一下?”

      少女在叼住最后一颗钱币前,用舌压着圆币,狠狠咬了他一口,沉宴礼的指尖点着沙发,视线落在她的脖颈。

      江濯池咬了她,她便要在他身上找回来?

      薄欢面无表情,揪住了他的领口:“你最好知道点分寸,沉宴礼。”

      沉宴礼抿唇,提了一侧的唇角,神色桀骜不驯,可指尖还是顺从着,将衬衫系紧:“没有前戏,也不包事后,爽完就抽身罢手,谁教你的啊,薄欢欢。”

      薄欢懒得理他的无病呻吟,在江雾和池耀放着精光的两双视线下,坐回原位。

      真不怪他们爱看,就方才那勾缠交锋,放在电视剧里都是没有的张力,要知道方才,他们连呼吸都是轻的,生怕惊了那边投入游戏的两位。

      而江濯池也不屑于在那时,作乱争抢,显得没品,于是只用视线威压着,冷峭的气息愣是让江雾和薄迎都搭上了披巾,可唯独没影响到对面的薄欢。

      他敲着自己的扑克牌,轻呵着打断着挥之不去的旖旎氛围:“到我了。”

      江濯池亮出扑克牌,眼中的意图明显,直视着薄欢,翻开了下一张指定惩罚牌,他垂眸去看,却话语一滞,向前探身时,略带质疑地拿起指定卡牌细看。

      他的反应,引起了江雾和许照野的注意,在江雾准备起身时,坐在江濯池身旁的许照野,一字一顿,嗓音明朗清晰:“请在场所有,男性……”

      “模仿酒咖公子哥,逐一介绍自己的姓名、年龄、自身优势,女士用酒参与公子哥归属竞拍,没人竞拍者,罚酒两杯。”

      薄欢转着手上的温水杯,侧目去看愈发起兴的江雾:“这就是你筛选过的?”

      不顾江濯池死活。

      “阿,不得不说,江濯池是真手黑,”江雾倾身,揽着薄欢,声音压低,生怕被薄欢身边的沉宴礼记上,见她抬高水杯,意会的瞬间,撞了一下薄欢的肩膀,“你可以找个人顶嘛。”

      “将自己竞下来送人?”别太离谱。

      江雾眨眼,很是无辜:“自己人玩玩,谁会较真。”

      “你的胃口倒是养大了。”

      沉宴礼将领带拆下来,起身时,理着衣领,重新将领带打紧,可衣衫上的褶皱,无不彰显着方才的混乱放纵,反倒有了别样的意味。

      就好像是禁欲者,沉沦着、堕落着,在面众前一秒,仍然沉溺,舍不得脱身,等被推上高台,扮演着那高高在上的清醒人,可痕迹却早就没有以往豁然。

      薄欢欣赏着,勾了一瓶灰雁,在冰块未化的酒杯里倾倒,在江濯池刚起身,其余人还处在恍然状态时,推出这杯酒,表示竞拍:“沉宴礼。”

      就连身边的江雾,都没料到她的举动,在薄迎神色有些难辨时,看向独自站立,扯着领带将银夹扭正的沉宴礼身上:“很钟情啊,欢宝。”

      沉宴礼落下领带,调整歪扭,闻言,视线在小姑娘的脸上,和被推出来的酒杯上落定,显然是在回应他的话语,也跟着点头,像是认同江雾的话:“事后很好呢,欢宝。”

      他的咬字含混,夹杂着背景重音,其他人听来,像是‘售后’,可只有薄欢才知道,那两个字是‘事后’。

      经过这几句来回,其他人也像是才回过神,在三个女生前端,站的基本各式各样。

      沉宴礼反倒是姿态最端正的,手上挽着衬衫袖口,神色也没有那么沉凝,就像是火山被安抚停歇,并没有那么蓄势待发,要扯着所有人下地狱。

      江濯池则是恨不得,离沉宴礼八丈远,可因为沉宴礼的身侧,也是距离薄欢最近的站位,只能黑着脸站过去,双手盘着,像是冰湖破碎,雪山因日积月累上升,顶端的冷空气,化为实质的白雾,刺向周围。

      许照野单手抄兜,容色带笑,看似是松弛懒散,但姿态显然也是在意,犬牙若隐若现,最有酒厅坐台公子哥的骚-浪劲头。

      林寄欢像是始终没认清,也像是不愿意看见眼下的情况,池贺京才是里面最坦然的,反正他的取悦对象只有江雾。

      目前来讲,虽然没有进展,可能同他争竞的人又不在现场,而且江雾的态度也不像是会竞拍江濯池的样子。

      池耀则像是来打酱油的,拨弄着自己的胎毛碎发,好像能把自己捋帅一样。

      不得不说,还是挺养眼的。

      毕竟哪个酒馆公子哥,能请得来沉宴礼和江濯池,不要命啦,而且这些人混杂在一起,江雾只觉,很能打。

      江雾挪过卡座定制的铃铛锤,在铜铃上敲击:“开始吧,诸位,没有让客人久等的道理吧。”

      “江濯池,25,优势么,大概是满足顾客的一切偏好,竭尽全力,让…爽到失神。”他回忆着昨儿的包厢,小姑娘的状态,很恶劣的掀露信息。

      他不信沉宴礼会不知道,昨日和他纠葛到一起的人,是薄欢。

      可沉宴礼并没有意外,神色自如,实现都没偏移半分,反倒是沙发上的江雾,敲击着铃铛,好似锤在他的心上,让他发闷,却无处纾解。

      “喔,out!情史糜烂,可不是个好东西,虽然是出来玩的,但也没有什么都想玩呢。”江雾翘着小脚,给江濯池下了宣判通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Chapter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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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书粉宝宝们,正常日三,异常日六,意识流狂人,被锁重灾区,最好不要攒文,常看常新。 不更会请假,角色不端水,过程结局n,但无人获得实际名分。 同类型多男主,请锁定专栏《热烈旋律》、《最佳指导》、《撬了兄长的墙角》。 不会对非V章的评头论足,做出自证回应。 V章全订读者的意见会听,说啥都行,主打一个顾客是上帝,听劝。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