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超龄儿童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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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所以你要回一个叫伊斯邦的地方，找到你的妈妈乌鲁。”露西和普鲁摊开地图，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一个个城市“伊斯邦、伊斯邦…”
“哎！！这不是已经出了菲欧烈王国的国境了吗？是在别的国家了。”
乌璐缇雅攥紧拳头，“是的，但我是一定要去的。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会感谢你暂时的收留。”
在乌璐缇雅缓过来后，露西先把乌璐缇雅带回她现在住的旅馆。乌璐缇雅吃完东西洗澡时普鲁去给她买了新的衣服。
现在二人面对面坐在房间的茶几前，谈起了正事。
“唔，我没有那个意思啦，只是觉得还好向你搭话了。”露西担心的望向乌璐缇雅，“如果是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会很辛苦的。”
乌璐缇雅怔愣了一下，随后把头偏向一边，不与露西对视，嘀咕了一句：“…让人受不了。”
“哎？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你？”
露西笑着点头，“嗯！我会和你一起去的。”
普鲁在一旁缓缓喝着茶，它可是听清了，在心底感慨青春真是美好噗！
……
夜晚，露西和乌璐缇雅一起趴在被窝里谈天谈地。普鲁在旁边抱着米歇尔假寐的正香。
“哎——所以你是一个人出来旅游的大小姐？”
“嗯！算是吧。不过我本来是要明天就回去的，”说到这里露西蹭了一下乌璐缇雅的肩膀，“不过遇见了乌璐缇雅就完全不一样啦～缇雅帮我延长了旅行呢！”
“…说什么旅行，这可是很严肃的。一路上都会有研究院的追捕。而且你魔力这么强大年纪又这么小，肯定也会被他们当眼中钉的。”
“我们可能要走一个多月呢！这么严肃很累的，现在有我和普鲁在你身边，放轻松一点吧。”露西朝乌璐缇雅wink了一下，月亮照的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好像真的有什么实质性的光波从露西眼底出来击中了乌璐缇雅。
“…原来有个妹妹是这种感觉吗？”
“哎？妹妹！为什么被定义成妹妹了，一般不都会说是朋友吗？”露西露出控诉的目光，“而且为什么我是妹妹啦，缇雅和我差不多大吧？”
“哼哼，露西现在是七岁吧？我可是十岁了哦！”
“哎哎哎！这下真是姐姐了！”
“快来叫一声姐姐大人吧，小露西。”
“才不！”
“哎？”
露西撇了一眼呆住的乌璐缇雅，发现她是真的懵了一下，瞬间绷不住假装强硬的样子，笑出了声，“噗，没想到缇雅居然意外的有点呆呢。”
乌璐缇雅反应过来露西说在跟她开玩笑，她刚才被露西跟她想象里不一样的反应搞卡机了一下，“！说谁呆呢？你才是，一看就是个天然系。”
“好啦好啦，缇雅姐姐不要害羞，我妈妈都说傲娇已经退环境了！”
乌璐缇雅耳朵红红的冲露西叫一声，“我才不是傲娇！”
“哎，不是吗噗？”这次出声的是普鲁，乌璐缇雅听见后抓住普鲁向两边扯它的脸，“好啊普鲁，原来你没有睡觉一直在偷听！”
“呜…噗噗…呜会啊缇雅姐姐—”
“还说你没听！”
——
露西和乌璐缇雅并排坐在火车里，趴在桌上研究地图。准确来说是露西趴在桌上，乌璐缇雅相当端正的坐着。
露西的手指在地图菲欧烈王国边境处画了个弧形，“缇雅本来是计划从阿加湮这里绕过去，对吧？”
“嗯，怎么了吗？”
露西把手指划到下面一点点位置，“我们可以再往下走点，到哈鲁吉翁，然后…”露西停顿一下，直接斜斜划向海域中的一个小岛，“我看看这个地方叫什么…”露西仔细看了一下，“直接坐船到迦尔纳岛上。”
“伊斯邦也是靠海的城市，再从迦尔纳直接到伊斯邦。”
露西眼睛亮晶晶盯着乌璐缇雅，“怎么样！”
“直接坐船过去吗？你怎么确定会有船愿意过去？”
露西眨眨眼，伸出一只手比了个圈，乌璐缇雅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了，满脸黑线的吐槽道，“忘了你是个有钞能力的大小姐。那这个问题就算解决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要是迦尔纳是个无人岛呢？”
“我觉得既然在地图上标出来了，应该就不是无人岛吧。不过就算是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在岛上露营一晚，第二天一亮我们就直接走，船夫那边的话——”露西吐出舌头，再次举了举比圈圈的那个手。
“那我没问题了…不过为什么要改行程？我以为按照你的‘旅游’论…”
露西接上乌璐缇雅的话：“会希望路程更加安全漫长一点？”
乌璐缇雅点点头。
“嘛…虽然我说是‘旅游’啦。”
普鲁从零食堆里抬起头来，“但这也是希望你能在心态上相对更轻松一点啦噗。”
露西点头，“但这次出发目的还是去找缇雅的妈妈吧？那当然是越早到越好。我不希望缇雅你累到，但也不想拖累你的步伐啦。”
“…哦。这样啊。”
“露西…”
“缇雅！快看！”露西打断了乌璐缇雅的沉吟，从缇雅腿上爬过去贴在了车窗上，普鲁也在贴在了旁边的窗户上向外看。
乌璐缇雅有些气恼，自己第一次开口要向露西吐露心肠就这么被打断了，扭头看向窗外，“什么啊？”
乌璐缇雅瞪大眼睛，被撞进眼前的一片金色震的大脑放空。
大片大片望不到头的金色的麦穗在湛蓝的天空下摇晃，组成金色的大海随风起浪。稻草人斜斜的插在远处，扬起不对称的手臂，微笑的看向他们。更远处的山脉连绵起伏，祝福着山下这些飘摇的生命之本。
这是乌璐缇雅第一次见到秋收之景，在这之前她都不知道原来最质朴的食物在被加工、端上饭桌前会是如此充满生机、如此壮阔的景色。
这景色让人充满希望，充满朝气，充满对未来的勇气。好像所有郁闷、所有小心思都被麦浪扫去，留下的只有原始的喜悦。
“哇——好美啊。”露西把窗户抬上去，吹起麦浪自由的风也闯进来吹起了她们的头发。
金色和紫黑色的发丝凌乱飞舞，但它们的主人却不在意。
被风鼓舞、被大地包容、被蓝天注视，这一切都冲刷着乌璐缇雅幼小却伤痕累累的心灵。
让她短暂的不再担忧前路、不再紧张的心神不宁。
二人一高一低的撑在窗户边，几乎要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
现在，乌璐缇雅似乎有点理解露西非要说‘旅游’的原因了。
——
露西、普鲁、乌璐缇雅三人坐在火车站前的长椅上一人一个包子捧着，看着一辆一辆火车穿城而过、奔流不息。他们慢慢的嚼嘴里的东西，感受着在忙碌的人群中画出一方宁静的小天地的惬意。
…
在等马车的时候，露西蹲在地上一根一根拔脚边的小草，用拔起来的扫一扫乌璐缇雅的脚面和普鲁的肚子。最后被看不下去的乌璐缇雅制裁了，让她要是没事干就把这些草再种回去。
...
向车夫打听这个城市最热闹的地方在哪里后，三人间直奔那个地方。露西给乌璐缇雅买了个带着白色丝带的草帽，非常合适她。当然也给普鲁买了个稻草人同款的红色小丝巾，普鲁开心的到处转圈圈。乌璐缇雅态度强硬的给露西买了一对金色的耳钉，露西收到后就笑嘻嘻的马上带上了。
给家里人寄完礼物后，她们绕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把阴魂不散跟着她们的人打了一顿，送到了附近菲欧烈军的手里。
…
在露西写完给家里的信和今天的日记后，乌璐缇雅也洗完了澡，她端着牛奶坐在床上，一点一点抿着牛奶，看着眼前日常进行身体锻炼的露西。
这样安逸的日子是几天前她想都不敢想的。
…
半夜五点露西突然摇醒了乌璐缇雅。乌璐缇雅虽然有点想打一下眼前这个人，但还是跟着露西夹着普鲁半夜出了门。
‘这真的是安逸的日子吗，我话是不是说早了’，乌璐缇雅肿着眼睛跟露西到了山脚下。
露西可能也想到就这样什么也不说就去爬山有点对不起乌璐缇雅，她召唤出霍洛洛奇姆，三人挤在提着灯的霍洛洛奇姆里面被送到了山顶。
她们坐在山顶的石头上，看着太阳一点点从地平线冒出头，把深蓝色的天空侵染成明艳的黄，乌璐缇雅若有所觉，转头看向露西。不知露西什么时候就开始笑眯眯的盯着她看了。
乌璐缇雅抿抿嘴，“看我干什么，看你要看的景呀？”
“那我就更应该看你啦。我喜欢刚才那样眼睛亮晶晶的乌璐缇雅。”
“油嘴滑舌！”
“嗯！”
…
看着天天坚持不断给家人写信的露西，乌璐缇雅语气淡淡的感叹到：“你和你家里人关系真的很好呢，你的妈妈一定很在乎你。”
“嗯！是的。”随口应声的露西把一句话写完后放下笔，抬头看向发呆的乌璐缇雅。
“不过我想乌璐缇雅的妈妈乌鲁一定也很重视你吧。”
乌璐缇雅听见后眼神冷淡的瞅了一眼露西，“就因为我叫乌璐缇雅吗？‘乌鲁的眼泪’。”今天乌璐缇雅提到妈妈的语气和平时截然不同，露西感到自己好像快碰到乌璐缇雅隐藏的一部分情绪了。就算没有见闻色，她也能感知到乌璐缇雅现在焦躁的情绪。
“不是的。”
“是因为缇雅你一直很坚定的要去找你妈妈呀。”
“我想你妈妈一定对你很好，所以你才有勇气努力坚持到现在。如果是我被迫和妈妈分离，我会和你一样，爬也是要爬回妈妈身边的。”
“因为你到现在也很坚定的爱着她，所以我觉得她肯定也很爱你，非常。”
听着露西用软软的声音娓娓道来，乌璐缇雅动作僵硬的用手捂住脸，眼泪不听话的从指缝溢出来、滴到了乌璐缇雅的腿上。
露西就这样静静的陪在她身旁，很久之后乌璐缇雅呜咽几声，抽着鼻子，声音囔囔的说：“…妈妈她一定也在找我，对吧？”
“一定是的。她也迫不及待的和缇雅见面吧。”
露西抹去乌璐缇雅的眼泪：“既然我们现在这么强，那这一次就由我们来找到她，给大人一个惊喜。”
乌璐缇雅嘴里发出的声音还在颤抖，“好。”
…
当晚，在乌璐缇雅睡着后露西和普鲁两个人坐在窗台上。
“露西噗，这样真的好吗？爸爸妈妈说等你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你吧。”
“嘛，已经出来啦就不要想这些了，爸爸妈妈也是担心我，回去后我会好好认错，接受惩罚的。”
“惩罚的目的不是让你用来衡量代价的，是我们想让你不要再以身涉险啊噗。”
“我知道的，普鲁。”露西定定看向天上的群星，群星好像散落在了她眼底，今晚没有月亮。
“就算没有那个任务，我也会跟着缇雅的。”
“噗？”
“因为缇雅酱那样，真的很让人放心不下啊。看到那样苦苦硬撑的缇雅，不去抚一把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露西语气坚定的说：“我不想再未来的某一天午夜梦回，惊坐起来，后悔为什么那天没有多问一句，哪怕去拍一下她的肩膀呢？”
“既然在她有需要的时候，我恰好出现在她眼前了，就证明我命中注定要跟她一起吧？”露西笑眯眯的看向普鲁，普鲁吐槽道：“谁说的啦。”
“群星，”露西弯着胳膊一根手指指着天空，“是星星告诉我的，嘻嘻。”
“我看你就是单纯的喜欢缇雅噗。”
“那当然了，缇雅那么棒，谁不喜欢？谁不希望她得到该有的幸福？”
露西往栏杆上一趴，“你说明天我们去干什么好呢，普鲁？这两天我和你们一起，看见了很多以前只在书里看到过的景色。”
“虽然这么说很不好，但我希望时间就这样永远不结束，就这么三个人旅行一辈子。”
“那是不行的吧噗。未来还会有更多好事情呢。”
“是呀，那明天我们去买新衣服吧。”
“好——”
屋内的缇雅蜷缩在被子里死死捂住嘴，泣不成声。即便露西的话语和行为不停打动她，被这个世界的恶意深深伤害过的孩子也依旧会惶恐——这幸福是属于我的吗？我可以吗？为什么会是我？这是否会带刺？是不是伸出手就会被扎个万劫不复？那还不如从来就没有搭上过她的手。
听到‘任务’这个词后，乌璐缇雅承认，比起又被欺骗利用的愤怒，先来的是卑劣的庆幸。庆幸自己没有陷太深……庆幸在露西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前，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哄着她、照顾她、保护她、陪着她。她可以放心的、毫不顾忌的享受露西的‘爱’。
但听到后面，她知道不能这样骗自己，那真挚的话语、这几天来无数次照在她心底真诚的目光都让她清楚的明白——露西对她的感情毫不作假。虽然突然又不可思议还莫名其妙，但露西是‘爱’她的。
她可以用‘爱’这个字吗？是否对露西来说太过沉重和荒缪。可露西带给她的，只有‘爱’能做到啊。
露西就像是奇迹、像是漆黑夜晚的明月一样闯入她的世界，照亮了在黑暗中摸爬滚打的她，像月亮一样平静温柔的看着她，看到了她流满脸颊的泪水。
天上的那个月亮在露西面前也会黯然失色吧，那隔着研究院铁栏的月光从未照到过她身上，但露西却温柔的包围了她，让她无处可逃。
太夺目了，这份光明，比那天的日出还刺眼太多。
刺眼到，就算泪流满面她也要死死盯着看。
露西是她溺水时的氧气，黑暗时的月亮，跌落悬崖不停下坠时温柔的托举起她的清风。
…
露西和普鲁动作小心的爬回被窝，本以为早睡着的乌璐缇雅突然背对着她开口，“露西。”声音有些哑。
“口渴了吗？缇雅，还是我吵醒你了，不好意思呀。”
“‘任务’是什么？”
“哎？什么任务”露西一懵，随即反应过来，“啊，你刚刚没睡着呀。”阳台和卧室是隔着玻璃门的，她以为刚刚自己说话声音够小了。
“你问任务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露西挠挠头，抱住紧张的普鲁。四处奔走躲藏的乌璐缇雅是真的很会隐藏自己气息，她们都没有发现乌璐缇雅是醒着的。
“这是我的秘密。”
乌璐缇雅刚想说那就不说了，她也不知道为何，已经习惯把想法藏在心里的自己为何突然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可能是今晚夜空实在太亮。
露西已经自己说了下去，“具体的我不能多说，就是那种、指引的感觉？会在合适的时候跳出来一些指令。”
“…有奖励吗？”
“有呀。”
“是什么，你很想要吗？”就算不通过那些任务，她也以后能送给露西，所以不要再让她们中间隔着什么‘任务’了。
“我不知道。”露西诚实的回答到。
乌璐缇雅一抖，扭头看向露西，声音震惊：“你不知道？！那你图什么！是给的很多吗。”
露西才发现乌璐缇雅眼睛红红的。
“也不多，”露西挠挠头，“大部分都是些有趣的东西吧。”露西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个海洋花纹的夜光灯，“比如这个。”露西往里头注入魔力。夜光灯亮起同时响起了另一个世界——名叫《月光*》的一首歌。
“就这个？”
“还有很多其他的，比如我现在的身手也是在这些任务的帮助下锻炼出来的，不过我确实也不怎么在意这些奖励就是啦。”露西盘着腿晃着身子听这悠扬的乐曲。她是不怎么感兴趣的，但安格老师把这个视若珍宝，说可以当哈特菲利亚家的传家宝了。她本来想既然对方这么喜欢，直接送给安格老师好了，但老师死活不接受，说他无功者不受禄，不配这么好的礼物。
露西只好作罢，她顺手送给安格是想让他开心，但这个礼物似乎给他带来的烦恼更多。
回到现在，露西看向乌璐缇雅。对方脸纠结的说：“那你为什么…是因为有惩罚吗？”
“嗯？没有呀，想接就接不想接拒绝掉就好啦。”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么一说…我也不知道。基本上所有的任务，看见的一瞬间，就没什么好犹豫的，想不出来不做的理由。”露西拄着下巴思考，“非要说的话，这些任务给了我一个借口吧。”
“一个我可以莫名其妙的去做很多事情的借口。”
“它好像是顺应我的内心一样，出现的理所应当，出现的我毫不排斥，给了我选择，给了我理由。”
“给了我活出不一样的勇气。”
“它不是在命令我、推着我走，而是给了我一个可以这样做的可能性。”
“如果没有这些任务，我不会有现在一个人出来的想法。自从它们出现，”露西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我闭上眼，好像能看见我的周围有很多很多扇大门。”
“推开哪扇，都有不一样的未来等着我，我好像真的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一样。”
“这让我越来越期待明天，期待像和乌璐缇雅相遇那天一样有趣的明天。”
乌璐缇雅听着这些伴着温柔乐曲的真挚话语，这些每一个字里里外外都在说明，什么‘任务’不‘任务’的，露西就是什么都能没想一股脑的扎到了她的世界里。她没有再思考这些，只是想到露西说她很爱读书、现在也每天都在写日记，沉默很久以后开口道：“如果你去做的话，你会是一个好的小说家的，我保证。”
“是吗？那我就收下你的夸赞啦，我还没有想过自己要不要写些什么东西呢。我现在只是很向往书里的故事。”
“缇雅，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虽然不能具体告诉你，但我保证不会欺骗你的。”
乌璐缇雅抬手扶额头，“不用了，我大概明白了，估计就是你偶然学会了个什么能实现愿望的古代魔法吧。然后代价可能是什么不能说出口之类的。”
“…好像也能这么说？”
乌璐缇雅放下手，表情狰狞的掐住露西的肩膀，“那不就更糟了吗！”
“哎？？为什么啊——”
“这不就说明你自己就是个看见火坑就要往里头跳的家伙吗！”
“就算因为你是这样的性格才能拯救了我，但这样也太让人担心了吧——难怪叔叔阿姨那么操心啊！”
“噫！等等等等，乌璐缇雅！你刚刚是不是随口说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事——”
“那些小事先别管了啦！”无视了露西“这不是小事啊姐姐你还记得自己设定是傲娇吗！”的背景音，“要长点心啊露西——不要看见什么事都想冲上去。”
“…不过最没资格说你这点的就是我了。”
乌璐缇雅一把搂住露西，“所以要是以后还想做什么，记得找我来帮忙。我会跟你一起的。我是你的姐姐嘛。”
“这里应该说朋友吧，姐姐的设定继承到了这里不要啊。”露西小声点吐槽道，回抱住乌璐缇雅，“什么嘛，明明乌璐缇雅也很‘爱’我呀。”
“愿意陪着我闹，陪着我玩，明明你应该非常着急的要回家才对。”
“谢谢你，乌璐缇雅。”
“…这该我说啊。”为什么会是你先说谢谢呢？
明明是你先给予我太多。
……
露西在火车站的栏杆旁迎着海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到哈鲁吉翁啦！原来大海是这个样子的。”这个位置可以远远的望到海平面。把火车站设在这里也有一下来就为旅客展示这个港口城市最美的景色原因在吧。
乌璐缇雅和母亲以前一起见过海，是乌鲁带她来到菲欧烈王国时的事情，就是在那之后…乌璐缇雅捏紧了栏杆，想起了她真正痛苦的开端。
研究院的布莱恩说他能治疗乌璐缇雅魔力紊乱的问题、让她不再被自己强大的魔力所折磨。
但在妈妈走后，布莱恩就换了一副嘴脸，哪有什么治疗，她是被他想尽办法骗来的试验品。
几年了，她终于从那个魔鬼手下逃了出来，对方还一路追到现在都没放过她，不过这一切，等见到妈妈就能都结束了。
露西摸上乌璐缇雅的手，打断了她混乱的思绪。
“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肚子好饿哦！”
“好。”
“我想吃海鲜炒饭，你呢？”
“都好，我们就吃海鲜炒饭吧。”
“嗯！”
“缇雅，你会游泳吗？”
乌璐缇雅拍了一下露西脑袋，“别想让我陪你游大海。”
“哦，好的嘛。”
…
露西在吃饭的时候看到街上有一群人围在一棵树前不知道在干什么，任务找准时机的跳出来【支线任务·解救小猫】，她放下勺子，“缇雅，普鲁，我出去一下哦，马上回来，你们先吃。”
“好啦，知道了。快点回来哦，炒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我会的。谢谢缇雅～”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 超龄儿童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