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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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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会议室,Miss.K和Olive并坐在长桌上方,Azazel和Lavender分别坐在长桌的左右两边,其他的与本案相关的人员按官职依次坐在长桌两边。
“今天的会议内容在座各位应该都清楚,所以我就不多说了,在座各位有什么看法都说出来。”Olive说完,下方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局长我觉得这起案件可以并到‘condone’案,首先这起案件与‘condone’案一样的事受害人心脏都被挖走了,虽然受害者身上没有被刻上‘condone’,但根据目击证人的供词,可以到出凶手没有刻字是因为被人发现,而没有机会。”新探员道。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声源处,一位法医走到Miss.K的身边恭谨地将手中的报告递给Miss.K。她接过报告,纤细修长的手指翻动着纸张发出悦耳的音符,随着手指翻动纸张她的目光锁定在法医报告中的:“胸前的刀口与‘condone’案胸前的刀口手法有细微之处不一样,可能是因为被人目击着急离开所致。”
Miss.k深深地舒了一口气,道:“大家看看这个法医报告,我觉得这个案件与‘condone’案可以合并了,还有人有意见吗?”
新探员看了看报告频频点头,老探员看着报告诺有所思。只有Azazel探员袖口下的手攥紧,玩命地掐着手心,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手心缓缓流出,他刚准备开口说话。
Olive抢先说道:“没有意见的话就这么定了,散会。”
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Azazel,随后起身和Miss.K一起离开了会议室。等在坐权力最大的两位走了以后,其他人也陆续离开会议室,而Azazel探员迟迟不愿离开,最后他的助理Lavender硬生生地把他拽起来带走了,接着Lavender对Azazel意味声长地道:“别去争辩了,你争不过的。”
Azazel低垂着脑袋,袖口中的双手因他的某种情绪——可能是愤慨,是恐慌,是厌倦,又或者是前三种情绪的结合。
Lavender看他一言不发,深吸一口气,道:“探长,在警局我们的权限有局长大吗?在社会我们的权力有贵族大吗?再说了,就算我们是贵族,难道权力有Miss.K背后那手握实权的爷爷权力大吗 ?嗯?”
Azazel抬起头来,看向Lavender的眼神有一丝悲悯,一丝不忍,还有一丝的考究。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走向局长办公室,紧接着他抬起手,做出准备敲门的姿势;这时,他的手停在空中,眉头紧锁,眼神里有一种不易察觉地纠结,终究他把手放了下来,转头离开了警局。
过了一会,他推开了面前的大门,屋子里的人,貌似早就知道了他会来一样,屋子里的人双目阖合,神情放松,靠在躺椅里,手指懒散地搭在腰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当挂在门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歌声时,他抬眸望去,神情散漫慵懒,随意问道:“目前来看,你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呢?”
“从我踏进这里的那一刻,不就已经注定了吗?”Azazel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认命的悲凉。
“其实……”男人拖长了语调,眸中闪过一抹玩味的戏谑,“你还有个选择——回去,解决掉你家里那位‘妻子’。或者,我帮你。然后把她的‘心意’献给洛尔西雅公爵,作为你的投名状。”他笃定Azazel不会,却偏要给他这虚假的希望。
Azazel猛地上前,揪住他的领口,挥起的拳头却在触及对方鼻尖前硬生生停住。
男人只是冷静地扶了扶快滑落的金丝眼镜,阴恻恻地笑了。“怎么,演几年恩爱夫妻,演出入戏的深情了?”
Azazel愤恨地松开手,冷哼一声:“她若死,国王会放过我?”
“噗嗤——”男人笑出声,随即开始剧烈的咳嗽,他抓起桌上的水杯猛灌,半杯水都洒在了衬衫上,透明的液体勾勒出胸膛的轮廓。
Azazel不自觉地别开脸,喉结滚动,耳根泛红。
男人懒散抬眸,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砸向Azazel的眉角。“还不滚?想继续看我的狼狈?Azazel,你配吗?”他的冷笑声中,带着疯狂的嘲弄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窥见脆弱后的羞恼。
……
外面的雨势渐大,隔了玻璃仿佛都能听见哗啦哗啦的雨声。玻璃窗上的水迹从丝丝缕缕,变成了磅礴的水幕。客厅的窗帘被重新拉上,客厅的灯熄灭,主卧的灯亮起,一会儿,由亮再变得很暗,只有一盏灯亮着,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监视器发出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