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板下的心跳》澜柯柳

13、“我们以后每年都来这里好不好”

　　省赛夺冠的欢呼声还没在耳边完全散去，叶惜言就趴在书桌前，手指戳着地图上那个熟悉的湖泊——去年和队友一起露营的地方，湖边有芦苇荡，有木栈道，还有能看到星星的小山坡。冷葵林从身后走过来，双手撑在书桌两侧，把她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想再去这里？”
　　“嗯，”叶惜言仰头看她，眼睛亮得像星星，“上次和大家一起去，光顾着玩游戏了，都没好好跟你待一会儿。这次我们自己去，好不好？”
　　冷葵林笑着点头，指尖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好，都听你的。我已经跟教练请假了，下周出发，住两晚，带你把上次没玩的都补上。”
　　叶惜言惊喜地转身抱住她，脸颊蹭着她的胸口：“你怎么知道我想住两晚？”
　　“猜的，”冷葵林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软下来，“你上次说，想在湖边看一次完整的日出，住两晚刚好能实现。”
　　出发前一天，董予抱着一大袋零食跑过来，把东西塞进她们的背包里：“给你们带的，有你爱吃的草莓软糖，还有葵林你爱吃的坚果。记得多拍点照片，别光顾着黏在一起，忘了给我发存货！”
　　叶惜言接过背包，笑着点头：“知道啦，肯定给你发。”
　　冷妈妈也特意准备了便携的小火锅食材，装在保温箱里：“晚上在湖边煮火锅，暖乎乎的。记得多穿点衣服，湖边晚上风大，别着凉了。”
　　第二天清晨，冷葵林牵着叶惜言的手，背着装满行李的背包，坐上了去湖边的大巴。大巴行驶在乡间小路上，窗外的稻田泛着浅绿，偶尔能看到几只白鹭飞过。叶惜言靠在冷葵林的肩膀上，手里攥着一颗草莓软糖，慢慢剥开糖纸：“冷葵林，你还记得上次我们来，董予半夜偷偷吃零食，被教练抓包的事吗？”
　　“记得，”冷葵林笑着接过她递来的软糖，放进嘴里，“那时候你还帮她打掩护，结果自己嘴角沾了饼干渣，被我看到了。”
　　叶惜言的脸有点红，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你怎么什么都记得？”
　　“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得。”冷葵林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枚刻着“K&X”的戒指，她几乎天天戴着，连训练时都小心翼翼地护着。
　　大巴到站时，刚好是上午十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湖边的木栈道上，画出斑驳的光影。叶惜言拉着冷葵林的手，沿着木栈道往前走，熟悉的芦苇荡出现在眼前，风一吹，芦苇秆轻轻摇晃，像在跟她们打招呼。
　　“我们去上次住的那个帐篷区吧？”叶惜言指着不远处的绿色帐篷，眼里满是期待。上次她们和队友挤在一个大帐篷里，这次只有她们两个人，想想就觉得甜蜜。
　　冷葵林点点头，牵着她往帐篷区走。选了个靠近湖边的位置，冷葵林开始搭帐篷，叶惜言在旁边帮忙递绳子。阳光落在冷葵林的侧脸上，她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却依旧专注地调整着帐篷的支架。叶惜言忍不住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她擦了擦汗：“歇会儿再搭吧，不急。”
　　“很快就好，”冷葵林笑着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搭好帐篷，带你去上次没去成的小山坡，那里能看到整个湖的风景。”
　　半个多小时后，帐篷终于搭好了。浅蓝色的帐篷，上面印着小小的星星图案，是冷葵林特意选的。叶惜言钻进帐篷里，柔软的垫子铺在地上，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她靠在帐篷壁上，看着冷葵林收拾行李，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原来和喜欢的人一起露营，连搭帐篷都是甜的。
　　冷葵林收拾好东西，牵着叶惜言的手往小山坡走。路上遇到卖糖葫芦的小贩，冷葵林停下来，买了一串草莓糖葫芦递给她：“上次你说想吃，结果被董予抢了两颗，这次给你买一串完整的。”
　　叶惜言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糖衣的脆混着草莓的甜，在嘴里散开。她走在冷葵林身边，一边吃糖葫芦，一边看路边的风景——不知名的小花在草丛里绽放，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偶尔能听到小鸟的叫声，一切都温柔得像一幅画。
　　爬到小山坡顶时，叶惜言忍不住“哇”了一声。整个湖泊尽收眼底，湖水泛着粼粼的波光，像撒了一层碎钻。远处的青山倒映在湖里，和蓝天连在一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看吗？”冷葵林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好看，”叶惜言点点头，转身靠在她怀里，“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两人并肩坐在山坡上，看着湖面的风景，偶尔说几句话，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靠着彼此。阳光慢慢移动，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要一直缠在一起。叶惜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湖面拍了张照片，又悄悄拍了张冷葵林的侧脸——照片里，冷葵林的眼神温柔地落在湖面上，发梢沾了点阳光的颜色，格外好看。
　　“冷葵林，”叶惜言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我们以后每年都来这里好不好？”
　　“好，”冷葵林立刻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每年都来，带你看不同季节的湖景，春天看花开，夏天看荷花，秋天看芦苇，冬天看雪景。”
　　叶惜言笑着点头，心里满是期待——她想和冷葵林一起，把这里的四季都看遍，把每一个季节的甜蜜都攒下来。
　　夕阳西下时，两人才从小山坡上下来。回到帐篷区，冷葵林开始准备晚上的火锅。她把保温箱里的食材一一拿出来，有叶惜言爱吃的肥牛卷、虾滑，还有各种蔬菜。叶惜言坐在旁边，帮她洗蔬菜，偶尔偷偷捏一块肥牛卷放进嘴里，惹得冷葵林笑着拍她的手：“等会儿再吃，煮好了才好吃。”
　　火锅的热气慢慢冒出来，混着食物的香味，在湖边散开。叶惜言捧着热汤碗，喝了一口汤，暖得从喉咙甜到心里。她夹了一块虾滑递给冷葵林：“你也吃，这个虾滑很嫩。”
　　冷葵林张嘴接过，看着叶惜言满足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湖边的风有点凉，冷葵林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叶惜言身上：“别着凉了，吃完我们去湖边散步。”
　　吃完火锅，两人收拾好东西，手牵手沿着湖边散步。夕阳的余晖落在湖面上，把湖水染成了橘红色。叶惜言的脚边偶尔会有小鱼游过，留下一圈圈涟漪。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弯腰去看水里的鱼，冷葵林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腰，怕她掉进湖里：“小心点，别靠太近。”
　　“知道啦，”叶惜言笑着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软糖，递给冷葵林，“给你吃，甜的。”
　　两人并肩走在湖边，手里的软糖慢慢融化，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叶惜言想起上次和队友一起在这里玩游戏，冷葵林为了护着她，不小心掉进浅水区，裤子都湿了，却还笑着说“没事”。她忍不住问：“冷葵林，上次你掉进水里，是不是故意的？”
　　冷葵林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嗯，那时候董予他们闹着要推你下水，我只能自己先跳下去，帮你挡一下。”
　　叶惜言的心里暖得发涨，伸手抱住冷葵林的胳膊，把脸靠在她的肩膀上：“以后不许这样了，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知道了，”冷葵林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你。”
　　月亮慢慢升起来时，两人回到了帐篷。冷葵林把帐篷里的小灯打开，暖黄的灯光照亮了小小的空间。叶惜言靠在垫子上，看着冷葵林收拾白天换下来的衣服，忍不住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腰：“冷葵林，我们今天晚上不睡觉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看星星。”
　　冷葵林转过身，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好，不睡觉，陪你看星星。”
　　两人躺在帐篷里的垫子上，掀开帐篷的小窗户，能看到外面的星星。星星在夜空中闪烁，像撒了一把碎钻，偶尔有流星划过，留下一道短暂的光。叶惜言靠在冷葵林的怀里，听着她平稳的心跳，手指轻轻勾着她的手指：“冷葵林，你说星星会不会也有自己的故事？”
　　“可能吧，”冷葵林低头看着她，声音软得像棉花，“就像我们一样，有开心的事，有甜蜜的事，也有一起努力的事。”
　　叶惜言点点头，抬头看向冷葵林的眼睛。暖黄的灯光落在冷葵林的脸上，她的眼底映着星星的光，格外温柔。叶惜言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很轻，却带着满心的欢喜。
　　冷葵林的心跳顿了顿，随即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是鼻尖，最后是唇瓣。这个吻比平时更久，更温柔，带着帐篷里暖灯的温度，还有星星的浪漫，慢慢晕开。叶惜言的手指紧紧攥着冷葵林的衣角，却没有躲开，反而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冷葵林才轻轻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轻轻落在她的脸上：“惜言，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叶惜言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坚定，“我最喜欢冷葵林了。”
　　两人就这样抱着，躺在帐篷里，看着外面的星星，偶尔说几句话，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靠着彼此。帐篷外的风轻轻吹过，带着芦苇的清香，还有湖水的湿润，像一首温柔的歌。叶惜言听着冷葵林的心跳，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慢慢觉得眼皮有点重，却还是强撑着不想睡觉——她想把这一刻的甜蜜，永远记在心里。
　　冷葵林察觉到她的困意，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一只小猫：“困了就睡吧，明天早上还要带你去看日出呢。”
　　“不要，”叶惜言摇摇头，把脸埋在她的怀里，“我还想跟你一起看星星。”
　　“星星会一直在的，”冷葵林笑着说，伸手帮她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明天我们看完日出，晚上再一起看星星，好不好？”
　　叶惜言点点头，却还是没有松开抱着冷葵林的手。她知道，这个夜晚会成为她记忆里最珍贵的片段——和喜欢的人一起躺在帐篷里，看星星，说悄悄话，还有温柔的吻，一切都像在梦里一样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叶惜言还是抵不住困意，靠在冷葵林的怀里睡着了。她的呼吸轻轻落在冷葵林的颈窝，像只安静的小猫。冷葵林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伸手帮她盖好薄毯，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晚安，我的惜言。”
　　帐篷外的星星依旧在闪烁，月光透过小窗户，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银色的戒指和手链一起泛着浅淡的光，像把这个夜晚的甜蜜，都悄悄锁在了一起。冷葵林看着叶惜言的睡颜，心里满是温柔——她想和叶惜言一起，度过无数个这样的夜晚，一起看星星，一起看日出，一起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满是甜蜜的模样。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冷葵林就轻轻叫醒了叶惜言。叶惜言揉着眼睛坐起来，眼里还带着困意，却在看到冷葵林手里的热牛奶时，瞬间清醒了：“你什么时候热的牛奶？”
　　“刚才去旁边的小卖部借了热水，”冷葵林笑着把牛奶递给她，“快喝点，暖暖身子，我们去湖边等日出。”
　　叶惜言接过牛奶，喝了一口，暖得从喉咙甜到心里。她跟着冷葵林走出帐篷，湖边的风有点凉，冷葵林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又伸手揽住她的肩，帮她挡住冷风。
　　两人坐在湖边的石阶上，等着日出。天慢慢亮起来，远处的天空从深蓝色变成浅蓝色，又慢慢染上橘红色。叶惜言靠在冷葵林的怀里，眼睛紧紧盯着湖面，生怕错过日出的瞬间。
　　终于，太阳慢慢从湖面上探出头来，金色的光芒洒在湖面上，把湖水染成了金色。叶惜言忍不住“哇”了一声，眼睛亮得像星星。冷葵林看着她的侧脸，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伸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日出好看吗？”
　　“好看，”叶惜言点点头，转头看向冷葵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两人并肩坐在石阶上，看着太阳慢慢升起，金色的光芒落在她们身上，像裹了层糖。叶惜言想起冷葵林赛前跟她说的，要带她看一次完整的日出，现在终于实现了。她伸手握住冷葵林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冷葵林，谢谢你。”
　　“谢我什么？”冷葵林笑着问。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谢谢你带我看日出，谢谢你给我那么多奖励，”叶惜言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满心的感激，“还要谢谢你，喜欢我。”
　　冷葵林握紧她的手，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不用谢，因为我也很幸运，能遇到你，能和你一起看日出，一起赢比赛，一起过甜甜的日子。”
　　太阳完全升起来时，两人起身往帐篷区走。路上遇到早起的游客，笑着跟她们打招呼，叶惜言也笑着回应，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这个日出，这个夜晚，还有这次旅行，都会成为她和冷葵林记忆里最珍贵的片段，永远温暖着彼此。
　　回到帐篷后，两人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叶惜言看着浅蓝色的帐篷，心里有点舍不得：“冷葵林，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等下次比赛赢了，我们就来，”冷葵林笑着说，伸手帮她把背包背好，“或者你想来了，我们随时都可以来。”
　　叶惜言点点头，跟着冷葵林往大巴站走。路上，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湖边的风景——芦苇荡依旧在风中摇晃，小山坡在阳光下泛着浅绿，湖面波光粼粼，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她知道，她一定会再来这里，和冷葵林一起，看更多的日出日落，看更多的星星，一起把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她们甜蜜的痕迹。
　　大巴行驶在乡间小路上，叶惜言靠在冷葵林的肩膀上，慢慢闭上眼睛。她想起这次旅行的点点滴滴——一起搭帐篷，一起去小山坡看湖景，一起吃火锅，一起看星星，一起看日出，还有那个甜蜜的不眠之夜。这些回忆像一颗颗甜糖，攒在心里，甜得能漫进未来的每一个日子。
　　冷葵林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她知道，这次旅行只是她和叶惜言故事里的一段小插曲，未来，她们还会一起去更多的地方，一起经历更多的甜蜜，一起面对更多的挑战。而那些藏在旅行里的温柔和浪漫，都会成为她们记忆里最珍贵的宝藏，永远陪着她们，走向更远、更亮的未来。
　　大巴车缓缓驶入市区时，叶惜言才揉着眼睛醒过来。窗外的高楼渐渐多了起来，和湖边的宁静截然不同，可她靠在冷葵林肩膀上的姿势没动，还在回味着湖边的风、星星的光，还有那个裹着暖灯气息的夜晚。
　　“醒了？”冷葵林低头看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快到体校了，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下午不用训练。”
　　叶惜言点点头，却伸手攥住冷葵林的衣角：“回去之后，我们还能一起写旅行日记吗？把这次去湖边的事都记下来。”
　　“当然能，”冷葵林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我还拍了好多照片，晚上我们一起贴在日记里，再画点小草莓和星星。”
　　回到体校宿舍，两人先把行李收拾好。冷葵林把从湖边带回来的小石子——是叶惜言特意捡的，说上面有湖水的味道——放在书桌的玻璃罐里，又把拍的照片导进电脑里。叶惜言则坐在旁边，拿出篮球日记，开始写这次旅行的经历，笔尖落在纸上，满是欢喜：“今天和冷葵林一起去了上次的湖边，我们搭了星星图案的帐篷，去小山坡看了湖景，晚上一起吃火锅、看星星，还一起看了日出。冷葵林说，以后每年都带我来，我好开心。”
　　她在日记里画了个小小的湖泊，湖边有两个手牵手的小人，头顶飘着星星和太阳，旁边还画了一串草莓糖葫芦，歪歪扭扭的，却满是甜蜜的痕迹。
　　冷葵林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看着日记上的字和画：“画得真好看，比上次画的篮球小人还可爱。”她伸手拿过笔，在叶惜言的字迹旁边写下：“和惜言一起在湖边的两天，是最开心的日子。看她吃火锅时满足的样子，看她看日出时亮晶晶的眼睛，比任何风景都好看。以后要带她去更多地方，创造更多甜甜的回忆。”
　　写完后，冷葵林在旁边画了颗大大的爱心，里面写着“K&X”，和叶惜言的画凑在一起，像一幅完整的甜蜜画卷。
　　傍晚时，董予跑过来，凑在门口探头探脑：“你们俩回来啦？快给我看看你们拍的照片，有没有什么‘甜蜜瞬间’？”
　　叶惜言笑着把手机递给她，董予翻着照片，一会儿“哇”一声，一会儿又笑着调侃：“你们俩也太会了吧！在小山坡上的合照，阳光刚好落在你们身上，像在拍电影一样！还有这个，惜言你吃糖葫芦的样子，嘴角沾着糖渣，冷葵林还在帮你擦，也太甜了吧！”
　　冷葵林从衣柜里拿出洗好的衣服，笑着说：“别光顾着调侃，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饭？今天食堂有糖醋排骨，是你爱吃的。”
　　“要！”董予立刻点头，收起手机，“我这就回去拿饭卡，你们等我一会儿！”
　　三人一起去食堂吃饭时，不少队员都围过来，问她们省赛夺冠后的旅行怎么样。叶惜言笑着跟大家分享湖边的风景，冷葵林则在旁边帮她夹菜，把她爱吃的肥牛卷和虾滑都放进她碗里，眼里满是温柔。
　　有队员笑着说：“冷队，你也太宠惜言了吧！我们都快羡慕死了！”
　　冷葵林笑着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偏爱：“我女朋友当然要宠着。”
　　叶惜言的脸有点红，却忍不住往冷葵林身边靠了靠，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她喜欢冷葵林这样直白的偏爱，喜欢这种被所有人都看出来的甜蜜。
　　吃完饭，三人沿着操场散步。晚风轻轻吹过，带着夏天的燥热，却让人觉得舒服。董予走在前面，哼着歌，偶尔回头看看她们俩，笑着说：“你们俩慢慢走，我先回去啦，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看着董予跑远的背影，叶惜言忍不住笑：“董予也太可爱了吧。”
　　“她就是嘴硬心软，”冷葵林伸手牵住她的手，两人慢慢走在操场的跑道上，“上次你膝盖受伤，她比谁都急，还特意回家拿了跌打损伤药。”
　　叶惜言点点头，心里满是温暖——她很幸运，能遇到冷葵林这样的爱人，能遇到董予这样的朋友，还有队友们的关心，这些温暖像一束束光，把她的世界照得亮堂堂的。
　　走到操场的角落，冷葵林停下脚步，转身把叶惜言揽进怀里。月光落在她们身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冷葵林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惜言，你还记得在湖边的那个晚上吗？你靠在我怀里看星星，说想永远和我在一起。”
　　叶惜言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脸颊有点烫，却用力点头：“记得，我当然记得。”
　　“我也记得，”冷葵林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坚定，“我想和你一起，把‘永远’变成每一天。以后我们一起打更多的比赛，一起去更多的地方，一起毕业，一起成为职业篮球运动员，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好不好？”
　　叶惜言的眼眶有点热，伸手抱住冷葵林的腰，把脸埋在她的怀里：“好，我都听你的。不管是打比赛，还是过日子，我都要和你一起。”
　　冷葵林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的发顶轻轻吻了一下：“我们会的。”
　　两人就这样抱着，站在月光下的操场角落，听着晚风的声音，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叶惜言知道，这次湖边旅行不是结束，而是她们甜蜜故事的新开始。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会有更多的比赛，更多的旅行，更多的日出日落，而她会一直牵着冷葵林的手，一起走下去，把每一个日子都过成满是甜蜜的模样。
　　回到宿舍后，叶惜言躺在床上，看着冷葵林帮她整理明天的训练装备，心里满是踏实。冷葵林走过来，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训练。”
　　“冷葵林，”叶惜言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你明天还会给我奖励吗？”
　　冷葵林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当然会。你明天要是能投进十个三分球，我就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
　　叶惜言的眼睛亮了亮，用力点头：“好，我一定能投进十个！”
　　冷葵林笑着帮她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转身准备去洗漱。叶惜言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她知道，明天的训练会很辛苦，却也会充满期待，因为有冷葵林在身边，有甜蜜的奖励在等着她。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书桌上的篮球日记上，日记里的字迹和画，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叶惜言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湖边的星星、日出的光芒，还有冷葵林温柔的吻。她知道，这些甜蜜的回忆会一直陪着她，给她力量，让她和冷葵林一起，走向更远、更亮的未来。
　　而属于她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有篮球的热血，有旅行的浪漫，有日常的甜蜜，还有彼此永远不变的陪伴。未来的日子里，她们会一起经历更多的挑战，一起收获更多的喜悦，一起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独一无二的甜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