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给我女朋友的专属奖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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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赛体育馆的暖气开得很足，却压不住叶惜言指尖的凉。她攥着冷葵林的手站在球员通道口，训练服的袖口被指尖捏得发皱，目光忍不住往赛场里瞟——红色的球场、亮得晃眼的灯光、密密麻麻的观众席，连空气里都飘着紧张的味道。
“又在胡思乱想了？”冷葵林的声音轻轻落在耳边，带着点笑意。她反手握住叶惜言的手，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那颗一直揣着的草莓软糖，剥开糖纸递到她嘴边，“先吃颗糖，甜的，能压惊。”
叶惜言张嘴接住，糖的甜味在嘴里慢慢散开，却没完全驱散心里的紧张。她抬头看向冷葵林，眼眶有点红：“我怕等会儿发挥不好，拖你后腿……”昨天晚上的温柔还在心里绕，可一想到要站在这么多人面前比赛，心跳就控制不住地快。
冷葵林看着她眼底的不安，心里软得发涨。她伸手把叶惜言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蹭过她发烫的耳尖，然后慢慢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比平时的“训练奖励”更轻，却更认真，带着暖烘烘的温度，像在给她贴了张“安心符”。
“这不是训练奖励，”冷葵林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软得像棉花，“是给紧张鬼的‘赛前定心奖’。”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叶惜言的手背，腕间的情侣手链轻轻碰在一起，“你忘了我们练了多少个晚上？你的后仰投篮现在比我还准，防守反击也能断我球，怎么会拖后腿？”
叶惜言的心跳慢了点，却还是有点慌：“可……这里人好多啊。”
“人多才好，”冷葵林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女朋友有多厉害。你看，我妈还在下面举着牌子等我们呢。”
叶惜言顺着她的目光往观众席看，一眼就锁定了冷妈妈——冷妈妈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手里举着个粉色的牌子，上面用红笔写着“冷葵林&叶惜言加油”，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篮球和一颗草莓，笔画歪歪扭扭的，却看得人心里暖。冷妈妈也看到了她们，笑着挥挥手，嘴巴动了动，像是在喊“别怕，加油”。
“冷阿姨的牌子好可爱。”叶惜言的嘴角忍不住扬起来，紧张的情绪散了大半。她想起昨天冷妈妈打电话时说的话：“我特意让隔壁阿姨教我画草莓，跟惜言喜欢的一样，到时候举着牌子，你们一眼就能看到我。”
“我妈为了给你加油，前晚画到半夜。”冷葵林笑着说，又在她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再给你加个‘底气奖’，现在不慌了吧？”
叶惜言摇摇头，伸手揽住冷葵林的腰，把脸埋在她的怀里：“不慌了，有你和冷阿姨在，我什么都不怕。”
“这才对。”冷葵林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一只紧张的小猫，“等会儿上场，你就盯着我，我给你传球，你只管投。进一个球，我就给你攒一个奖励，等比赛结束，一次性补给你，好不好？”
“好。”叶惜言闷声回答，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她已经开始偷偷期待，比赛结束后能拿到多少个“奖励”了。
球员通道里传来教练的喊声，提醒她们该上场了。冷葵林牵着叶惜言的手，慢慢往赛场走。路过广告牌时，叶惜言看到玻璃反光里的自己——训练服领口整齐，护膝戴得刚好，脖子上的篮球吊坠和手腕上的两条手链一起泛着亮，身边还站着冷葵林，正笑着看她。
“准备好了吗？”冷葵林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
叶惜言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眼里的紧张变成了期待：“准备好了！我们一起赢！”
“一起赢！”冷葵林握紧她的手，两人并肩走进赛场。掌声和欢呼声瞬间涌过来，混着篮球砸地的“咚咚”声，格外有干劲。董予已经在场上等着了，看到她们来，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就等你们俩了！防守交给我，你们只管得分，争取把奖杯抱回去！”
叶惜言笑着点头，视线扫过观众席——冷妈妈还举着牌子，用力晃着，脸上的笑容比灯光还亮。她转头看向冷葵林，冷葵林也刚好在看她，眼里满是温柔和坚定，像在说“别担心，我一直在”。
裁判吹哨的瞬间，冷葵林松开叶惜言的手，快步走到中线准备跳球。她抬头看了叶惜言一眼，比了个“加油”的口型。叶惜言也回了她一个笑容，握紧了手里的篮球——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们要一起并肩作战，把训练时的默契都发挥出来，把那些攒在心里的期待，都变成赛场上的进球。
冷葵林跳球成功的瞬间，叶惜言立刻跑向前场。冷葵林的传球精准地落在她手里，她运球时，耳边仿佛又响起冷葵林教她的技巧：“脚步稳一点，别慌，看我的挡拆。”
对方队员立刻围上来防守，冷葵林迅速上前，肩膀轻轻顶住防守队员，给叶惜言留出空位。叶惜言抓住机会，脚步轻点地面，一个转身就到了篮下，轻轻起跳，篮球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唰”地一声稳稳进筐！
“好球！”观众席的欢呼声瞬间炸开来，冷妈妈举着牌子跳起来，比她们还激动。董予跑过来，拍了拍叶惜言的肩：“可以啊！开场就得分，给我们开了个好头！”
叶惜言笑着看向冷葵林，冷葵林也刚好朝她跑过来，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第一个球，奖励又多了一个，记好了。”
叶惜言的脸有点红，却用力点头——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比赛，她们会一起进更多的球，赢更多的掌声，把今天的赛场，变成属于她们的高光时刻。
第一个进球的喜悦还没褪去，比赛节奏立刻被对方带快。对方的控球后卫速度很快，几次试图突破董予的防守，都被董予稳稳挡在外线。叶惜言按照赛前战术，跟在对方得分手身边，眼睛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球，手指微微弯曲——冷葵林教过她，防守时要预判对方的动作，不能只跟着球跑。
果然，对方得分手假动作晃了一下，想往左侧突破。叶惜言早有准备，立刻上前一步，指尖轻轻碰了下篮球——球没断下来，却打乱了对方的节奏。冷葵林趁机从身后跑过来，一把将球断下，转手就传给了叶惜言：“快攻！”
叶惜言接住球，撒开腿往前跑。风从耳边吹过，混着观众席的欢呼声，她能听到冷葵林跟在身后的脚步声，像带着安心的节拍。对方两名队员追了上来，眼看就要拦在她面前，冷葵林突然从斜后方冲过来，伸手在她头顶比了个“传球”的手势。
叶惜言没有犹豫，手腕一翻，篮球稳稳传给冷葵林。冷葵林接球后，一个漂亮的转身避开防守，抬手就投——“唰”，篮球再次进筐！
“漂亮的配合！”场边的教练激动地挥了挥战术板，冷妈妈更是举着牌子跳起来，嘴里喊着“葵林真棒！惜言真棒！”，声音清亮得连赛场里都能听到。
冷葵林跑过来，伸手揉了揉叶惜言的头发，指尖蹭过她汗湿的额角：“传球传得真准，奖励再加一个。”
叶惜言的脸有点烫，却忍不住笑：“是你跑得及时，不然我就被拦住了。”
“我们本来就是最好的搭档。”冷葵林笑着说，伸手牵住她的手，一起跑回己方半场——两人的手只握了一秒，却像传递了一股力量，让彼此都更有底气。
比赛进行到第一节末尾，对方突然改变战术，加强了对冷葵林的防守，每次冷葵林接球，都会有两名队员围上来。冷葵林几次试图传球给叶惜言，都被对方断下，比分渐渐被拉近。叶惜言看着冷葵林被围着的身影，心里有点急，却想起冷葵林赛前跟她说的：“不管遇到什么战术，都别慌，我们还有备用方案。”
她深吸一口气，悄悄往冷葵林身边靠了靠，在她接球的瞬间，突然往右侧跑——不是去接球，而是故意吸引对方一名防守队员的注意力。冷葵林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趁着对方防守松动，迅速将球传给了站在外线的董予。董予抬手就投，三分球空心入网！
“好样的！”冷葵林跑过来，在叶惜言脸颊上轻轻捏了捏，眼里满是笑意，“会用战术吸引防守了，奖励再加一个，这次要记牢。”
叶惜言的耳尖红了红，却用力点头——她喜欢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不用说话，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就像训练时无数次的配合一样，默契得像一个人。
第一节结束时，比分定格在25:18，她们领先七分。队员们围在场边喝水，教练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刚才那个配合打得好！惜言的战术意识进步很快，葵林的传球还是那么精准，继续保持这个状态！”
冷葵林递了瓶水给叶惜言，帮她拧开瓶盖：“慢点喝，别呛到。”又从背包里掏出毛巾，帮她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毛巾是浅紫色的，和叶惜言的训练服一个颜色，是冷葵林特意给她准备的。
叶惜言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抬头就看到冷妈妈从观众席走下来，手里拎着一个保温壶：“阿姨给你们带了温水，快喝点，补充水分。”她先倒了一杯给叶惜言，又倒了一杯给冷葵林，“刚才你们那个配合太精彩了，阿姨都拍下来了，等比赛结束发给你们。”
“谢谢阿姨。”叶惜言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温水，暖得从喉咙甜到心里。
冷妈妈看着叶惜言汗湿的头发，伸手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眼里满是心疼：“累不累？要不要歇一会儿？”
“不累，阿姨，我还能打！”叶惜言摇摇头，眼里满是坚定——她想和冷葵林一起赢，想让冷妈妈看到她们站在领奖台上的样子。
冷妈妈笑着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两颗草莓软糖，递给她们：“赛前吃颗糖，甜的，能有好运气。”
第二节比赛开始后，叶惜言明显感觉自己的状态更好了。她按照冷葵林教的后仰投篮技巧，在三分线外接到冷葵林的传球，往后轻轻一仰，手腕发力——篮球在空中划了个长长的弧线，“唰”地一声进了筐！
“三分球！”观众席的欢呼声瞬间炸开来，董予跑过来，一把抱住叶惜言：“可以啊惜言！你这后仰投篮越来越准了！”
冷葵林也跑过来，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比平时更久一点，带着欢喜的温度：“这个三分球太漂亮了，奖励要翻倍。”
叶惜言的脸彻底红了，却往冷葵林怀里钻了钻，小声说：“这里人好多……”
“怕什么？”冷葵林笑着说，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队员听到，“我女朋友厉害，我给奖励，天经地义。”
队员们立刻起哄，叶惜言的脸更烫了，拉着冷葵林的手就往回跑，身后的笑声和欢呼声混在一起，像一首甜滋滋的歌。
接下来的比赛，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冷葵林的传球精准得像装了导航，每次都能在叶惜言最舒服的位置把球传给她；叶惜言的投篮也越来越准，不管是近距离的上篮，还是外线的三分球，都能稳稳进筐。董予的防守更是滴水不漏，几次断下对方的球，为她们创造了很多快攻机会。
中场休息时，比分已经拉开到52:35，领先了十七分。队员们坐在场边休息，冷葵林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叶惜言身上——球馆里的风有点凉，她怕叶惜言着凉。
“要不要吃点东西？”冷葵林从背包里掏出冷妈妈给的草莓大福，递了一个给叶惜言，“垫垫肚子，下半场还有体力。”
叶惜言接过大福，咬了一口，草莓馅的甜混着糯米皮的软，在嘴里化开，暖得四肢都舒展开了。她看着冷葵林，突然想起赛前冷葵林给她的“定心奖”，想起这半场比赛攒下的一个个奖励，心里甜得像灌满了草莓糖浆。
“冷葵林，”叶惜言小声说，“等比赛结束，你要把奖励都给我。”
“好啊，”冷葵林笑着点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想要多少，就给多少，说到做到。”
下半场比赛开始后，对方虽然拼尽全力，却还是没能追上比分。叶惜言在第三节投进了三个三分球，每次进球，冷葵林都会跑过来，要么揉她的头发，要么捏她的脸颊，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冷妈妈在场边举着牌子，嗓子都喊哑了，却还是坚持着，每次看到她们进球，都会激动地跟旁边的观众分享：“那是我女儿和我女儿的女朋友！她们打得好不好？”
比赛进行到最后一分钟，比分已经拉开到85:68，胜利基本没有悬念。冷葵林控球，慢慢往前场走，眼神却一直看着叶惜言。她突然停下脚步，抬手在头顶比了个“你投”的手势——她想让叶惜言投进最后一个球，想让她站在赛场上，接受所有人的掌声。
叶惜言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跑上前，在三分线外站定，眼睛紧紧盯着篮筐。冷葵林的传球稳稳落在她手里，她深吸一口气，想起训练时冷葵林帮她调整姿势的样子，想起赛前的“定心奖”，想起冷妈妈的加油声——手腕发力，篮球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线，“唰”地一声，稳稳进筐！
“进了！”观众席的欢呼声瞬间达到顶峰，教练跑进场内，队员们也围了上来，把叶惜言和冷葵林团团抱住。冷妈妈冲进赛场，一把将两人搂进怀里，眼眶红红的：“太好了！你们赢了！你们太厉害了！”
叶惜言靠在冷葵林怀里，听着周围的欢呼声，看着冷妈妈激动的样子，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开心，是激动，是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冷葵林轻轻擦去她的眼泪，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比之前所有的奖励都要认真，带着汗水的咸，却比任何时候都甜。“我们赢了，”冷葵林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满是欢喜，“所有的奖励，现在一次性补给你。”
叶惜言的脸有点烫，却伸手揽住冷葵林的腰，把脸埋在她的怀里，小声说：“我还要更多的奖励。”
“好，”冷葵林笑着说，轻轻拍着她的背，“以后每一天，都给你奖励，好不好？”
裁判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比分定格在88:68，她们赢了！队员们举着教练抛起来的战术板，欢呼着跑在场地上，董予更是激动地抱着叶惜言，喊着“我们拿奖杯了！我们要去领奖了！”
领奖台设在赛场中央，铺着红色的地毯。叶惜言牵着冷葵林的手，一步步走上领奖台。主持人念出她们队的名字时，掌声再次响起来，冷妈妈举着牌子，在台下用力晃着，脸上的笑容比灯光还亮。
奖杯被递到冷葵林手里时，冷葵林立刻把奖杯举到叶惜言面前：“我们一起举。”叶惜言伸手握住奖杯的另一边，冰凉的金属触感混着冷葵林掌心的温度，让她心里满是踏实。
聚光灯落在她们身上，相机的快门声不断响起。叶惜言看着台下的冷妈妈和董予，看着身边的冷葵林，突然觉得——所有的辛苦训练，所有的紧张不安，都在这一刻有了最好的结果。她不仅赢了比赛，还拥有了最珍贵的人，最甜蜜的时光。
走下领奖台，冷妈妈立刻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草莓蛋糕——是冷妈妈特意带来的，蛋糕上用奶油写着“恭喜葵林、惜言拿冠军”，旁边还画了两个手牵手的小人，头顶顶着一个小小的奖杯。
“快尝尝，阿姨特意给你们做的，”冷妈妈把蛋糕递给她们，“庆祝你们赢了比赛。”
叶惜言叉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草莓的甜混着奶油的香，在嘴里散开，比任何时候都好吃。她看着冷葵林，冷葵林也刚好在看她，眼里满是温柔和欢喜——她们的省赛之旅，以一场胜利、一个奖杯、一块草莓蛋糕，还有无数个甜蜜的奖励，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夕阳透过体育馆的玻璃窗，落在她们身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要一直延伸到未来的日子里。叶惜言知道，这只是她和冷葵林故事里的一段高光时刻，未来，她们还会一起打更多的比赛，一起赢更多的奖杯，一起吃更多的草莓蛋糕，一起把每一个日子，都过成满是奖励和甜蜜的模样。
而今天赛场上的默契配合，冷葵林的温柔守护，还有那个在聚光灯下的吻，都会成为她们记忆里最珍贵的片段，永远温暖着彼此，陪着她们一起，走向更远、更亮的未来。
捧着奖杯走下领奖台时，叶惜言的手还在微微发颤——不是累的，是激动，是心里满得要溢出来的甜。冷妈妈举着草莓蛋糕跑过来，董予跟在后面，手里还拿着刚买的草莓味汽水，三人围在体育馆的角落，把蛋糕放在石桌上，像在举办一场小小的庆祝会。
“快尝尝，阿姨特意加了你爱吃的草莓酱。”冷妈妈把叉子递给叶惜言，眼里满是笑意。叶惜言叉了一块放进嘴里，奶油的软混着草莓酱的甜，还有蛋糕胚的香，在嘴里化开，暖得从舌尖甜到心里。她刚想递一块给冷葵林，手腕却被冷葵林轻轻握住。
“先别急着吃蛋糕，”冷葵林的声音轻轻落在耳边，带着点笑意，“还有奖励没给你呢。”
叶惜言的心跳瞬间快了半拍，脸颊有点烫，下意识地往冷妈妈和董予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妈妈正笑着跟董予说悄悄话，眼角的余光却往她们这边瞟，带着点“我都懂”的温柔；董予则故意转过身，假装看赛场里的队员，却忍不住偷偷用手机拍了张她们的背影。
冷葵林牵着她的手，往体育馆外的走廊走。夕阳透过走廊的窗户，落在地上，画出一道道暖黄的光。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手牵着手，像要把此刻的甜蜜都缠在一起。
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冷葵林停下脚步，转身把叶惜言揽进怀里。夕阳的光落在她的发梢，沾了点浅金的色，她的呼吸轻轻落在叶惜言的额头上，带着草莓蛋糕的甜香。“今天你一共进了六个球，传球帮我得了三次分，还有一次战术吸引防守，”冷葵林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手指轻轻数着，“算下来，一共要给你十个奖励。”
叶惜言的耳尖红了红，却忍不住抬头看她：“那……奖励是什么呀？”
冷葵林没有说话，只是慢慢低下头。先是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像赛前的“定心奖”一样，带着安心的温度；然后是脸颊，左边一下，右边一下，轻得像羽毛拂过；最后，她的唇轻轻落在叶惜言的唇上——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认真，带着夕阳的暖，带着胜利的甜，还有她藏在心里的温柔，慢慢晕开。
叶惜言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手指紧紧攥着冷葵林的衣角，却没有躲开。她能感受到冷葵林唇瓣的软，能听到她平稳的心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混着草莓的甜，像一张温柔的网，把她轻轻裹住。
不知过了多久，冷葵林才轻轻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温柔：“这是前九个奖励，还有最后一个。”
叶惜言的眼睛有点亮，带着点期待：“最后一个是什么？”
冷葵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递到她面前。盒子是银色的，上面刻着小小的篮球图案，和她们的情侣手链是一个系列。叶惜言接过盒子，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小的戒指，比她们现在戴的那对更精致，戒指内侧刻着“K&X”，是她们名字的字母。
“这是……”叶惜言的眼眶有点热，声音轻轻的。
“省赛的冠军奖励，也是给我女朋友的专属奖励，”冷葵林笑着说，伸手接过戒指，轻轻戴在叶惜言的无名指上，“之前那对是‘搭档戒’，这个是‘一辈子的搭档戒’，以后不管是打球，还是过日子，我们都要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叶惜言用力点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却笑着说：“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她伸手抱住冷葵林的腰，把脸埋在她的怀里，心里满是踏实——这个戒指，比奖杯还珍贵，比任何奖励都甜。
冷葵林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的发顶轻轻吻了一下：“别哭呀，哭了就不好看了。”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叶惜言擦了擦眼泪，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我们还要一起去吃糖醋排骨，一起过圣诞，一起打更多的比赛，还有好多好多事要一起做呢。”
叶惜言点点头，抬起头时，眼里还带着点湿意，却笑得格外甜。夕阳的光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银色的手链、戒指，还有新戴的“一辈子搭档戒”，一起泛着暖光，像把今天的胜利、甜蜜，还有未来的期待，都悄悄锁在了一起。
“对了，”冷葵林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篮球日记，翻开最新的一页，递给叶惜言，“还有一个‘日记奖励’，你看。”
叶惜言接过笔记本，上面是冷葵林的字迹，有力又认真：“今天和惜言一起赢了省赛，拿到了奖杯。惜言进了六个球，超厉害。给了她十个奖励，最后一个是刻着‘K&X’的戒指，她哭了，却笑得很好看。以后要和惜言一起，赢更多比赛，过更多甜甜的日子，永远不分开。”
笔记本的旁边，还画了两个手牵手的小人，一个戴着新戒指，一个举着奖杯，头顶顶着一颗大大的草莓，旁边写着“冠军&一辈子”。
叶惜言看着笔记本上的字和画，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她抬头看向冷葵林，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小声说：“这是我给你的奖励，奖励你……一直陪着我，一直对我好。”
冷葵林的眼睛亮了亮，伸手把她揽得更紧：“那我还要更多这样的奖励，一辈子都要。”
走廊外传来冷妈妈和董予的喊声，提醒她们该去吃庆祝饭了。冷葵林牵着叶惜言的手，往走廊外走。夕阳落在她们身后，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要一直延伸到未来的日子里。
叶惜言看着冷葵林的侧脸，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今天的省赛冠军，只是她和冷葵林故事里的一个小节点。未来，她们还会一起站在更多的赛场上，一起赢更多的奖杯，一起吃更多的草莓蛋糕，一起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满是奖励和甜蜜的模样。
而那些藏在训练里的吻，赛场上的默契，还有夕阳下的戒指，都会成为她们记忆里最珍贵的宝藏，永远温暖着彼此，陪着她们一起，走向更远、更亮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