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双重螺旋》全系大魔导师

21、第十八章 山洞论剑之核心战略

　　上兵伐谋。——《孙子兵法》
　　我选中数学,因为它只需要一支笔、一张纸——道具简单。——华罗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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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视频之后，“以代理人的名义给亚莉斯亚下假命令”的方案，已经为众人所知。虽然大家还有怀疑，特别是看这位凯斯先生的说法，这种办法还是一种准备大规模推广的办法，不过，对于能不能骗了亚莉斯亚，大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在场所有人基本都被林雨裳骗过。
　　“科塔纳，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正当大家还在争论这种投机取巧式的作战模式是否可以长久的时候，米里雅却在考虑其他的事情。
　　“但说无妨。除了规定的机密，对于你们，上面要求我我知不无言。”
　　米里雅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她要说的话题可不轻松：“恕我直言，你们用的方法，在我们看来，就是一种欺骗。这种方式用于作战到底行不行，我现在觉得不好说。但是我想问问，你们把这种方法以这么光明正大的方式说出来……我可以问一下，你们现在是否在说实话？你们对我们是否诚实？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们呢？特别是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关于燃烧军团的事情，你们的这个做法基本上和你们所说的恐惧魔王差不多了。”
　　几句话，就让原本叽叽喳喳讨论的众妹子们停了下来，山洞里安静的掉一根针都可以听见。科塔纳发现，所有的大剑战士都在看着自己。看来，虽然林雨裳和科塔纳目前表现出足够的友好和真诚，但是当地社会根深蒂固的弱肉强食法则下产生的意识观念，依然有着极其强大的影响力。人与人之间的互不信任，不是林雨裳和科塔纳在几天之内就可以改变的。更何况还有燃烧军团的问题，连万神殿最强泰坦都可以诱惑的恐惧魔王基本上就是用这种方式作战的。
　　有那么一瞬间，科塔纳的主体芯片内闪过“以后能否改变这一切”的想法。不过，很快，科塔纳自己停掉了这条进程。不仅仅是因为程序是不能运行这种几乎无限可能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这事本身就是事在人为，是一个需要不断探索，不断尝试的过程。在此之前就做出结论，无疑过于草率。更何况，确实有军事机密，特别是林雨裳来这里的理由没有对她们公开，人家产生不信任，这也很正常。就别说这事还跟恐惧魔王有些相似了。
　　“米里雅，我必须说，确实有秘密没有告诉你们，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的目的确实和你们无关。”科塔纳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措词，“关于不信任的问题，我的意见是，即使你们得知了更多关于我们的信息，即使这些信息同样都说明我们对你们并无恶意，也同样不能消除你们的疑虑。因为我们大家都是非常现实的人，现实的人办事，都是讲求利益的。产生这种不信任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你们认为我们这样做，是没有利益的。因此有怀疑。所以我们需要做的不是告知你们更多的你们想知道的信息，而是告知你们，我们这样做，就是有利可图的。我想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一席话，让所有大剑战士不得不点头称是。事实也确实如此，双方能力差距太大，即使知道了再多的时候，大剑战士们也可以认为是暗夜精灵伪造的，甚至，知道得越多，怀疑就越大。因为按照小岛当地人民的思维，暗夜精灵的办事方式就是不符合逻辑的。所以，关键是要把暗夜精灵的办事逻辑说清楚。
　　“这个问题，其实我们早在任务之前就考虑过。也有过一些预案。”科塔纳继续说道，“就在刚刚放视频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联系后方总部，让他们派个人来说明这些问题。几分钟之前，我已经得到回复，他们已经选好了人，一会就给大家解释这件事。”
　　“那人是谁？”
　　“算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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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在下是风暴工业首席执行官，迈卡迪风暴。很荣幸能够站在这里介绍我国的发展模式和外交政策。”说话的，正是科塔纳的系统编程总工程师，现任风暴工业集团首席执行官迈卡迪风暴。同时，他也是140特勤队的外围专家。虽然说是外围专家，虽然只是挂个名，但是却经常帮忙解决核心成员无法解决的问题。
　　应科塔纳的要求，迈卡迪通过量子通信技术，用3D虚拟成像向米里雅等人发表演讲。
　　“科塔纳上尉跟我说，她认为你们对我们的行为方式，特别是我们的外交模式不能理解。没关系，这种情况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研究这个问题了。所以，今天我来和大家解释这个问题。”
　　“其实很久以前，我们像各位一样，在力量与道义之间纠结。为此，我们的国家甚至都分裂了。当时我们觉得，获得哪怕是保护自己的力量，也经常和我们需要尊崇的道义相违背。如果我们需要站在道义的一边，很多我们可以获取的力量，都必须放弃。部分不认同道义第一的同胞就是在那个时候，分裂出去了。这一走，就是上万年。而我们的星球，也因此崩溃。”迈卡迪背后的画面上，现实出艾泽拉斯世界的演化历史，从永恒之井到世界毁灭。
　　“在最后时刻，虽然我们很幸运的逃到了林雨裳将军所在的世界，但是困惑依然伴随我们。直到我们看到了林将军的世界，或者说星球，也就是创世神界的诞生历史，我们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由创世神创造的世界。创世界有从创世灵源当中诞生，最终，也将回到创世灵源。回到创世灵源的过程，就是整个创世神界毁灭的过程，也就是所谓的天崩地裂。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过程，很可能就导致创世神本身灰飞烟灭。因此，每一代创世神都致力于在自己寿命内，培养一个超级种族，作为自己的本命种族，以帮助自己度过这个危险。收容了我们的这位创世神，也不例外。”
　　“这位创世神一开始创造了诸神、精灵、人类、矮人、德鲁伊等种族。这些种族，很多都拥有超强力量，其中最强的莫过于诸神。然而，创世神本人依然不满意。创世神殿下给出的理由是，如果自己都躲不过去的灾难，怎么能够指望那些只继承自己部分能力的种族来保护自己呢？因此，他创造了侏儒。”同样，迈卡迪身后的画面上依然现实创世神创世的过程。
　　“这个种族，没有诸神操纵天地的能力，没有精灵的魔法能力，没有人类的综合能力，没有矮人的强大武力。创世神什么都没有给这个种族，用他自己的说法，他只给了创造力。”
　　“然而，就是这点创造力，让侏儒王国，最终差点与诸神平起平坐。如果不是在创世神的默许下，诸神利用人类最终将这个种族封印在地底，或许神界早就换了主人。”
　　“这些事情，都给了我们很大启发。我们突然发现，说到创造力，其实创世神创造的所有种族都有。甚至只要是有正常思维能力的生命就有创造力。我们这个来自其他世界的种族也不例外。只是因为我们以前一直被我们所擅长的魔法能力迷住了，所以才注意不到这个本应是我们立足之本的能力。额，事实上，我认为这是所有智慧生命的立足之本，包括在座各位。”
　　“当我们认识到这一条之后，我们就把自身优势与创造力结合起来，这就是各位今天看见的情况了。那个时候我们发现，只要依靠创造力，不管谁手里有什么，我们都可以有。”
　　“举个例子来说，比如这块钻石。”迈卡迪拿出了一块鸡蛋大小的钻石，“这块钻石从一出土就沾满了鲜血。如此之小的体积，如此之高的价值，每个人看见它，都想占为己有。只要你找到合适的买主，它就可以让你过几辈子幸福生活。最终献出这个宝石的人，直接成了世袭贵族。而得到它的国王，则将这颗宝石镶嵌在权杖上，作为国家权力的象征。不过我很轻易的就把这颗宝石买下来了。”说到这里，迈卡迪很猥琐的笑了。
　　“你们可能会奇怪，我为何可以买下呢？很简单，因为我给了国王一块更大的钻石。只不过那颗钻石不是我们挖的，而是我们制造的。”
　　这时，迈卡迪拿出了一块西瓜大小的钻石，钻石大体是球形的，不过表面被磨出许多五角星与六角形组合而成的平面。欣赏着大剑战士们不可思议的表情，迈卡迪嘴角的笑容更明显了。
　　“大家不要以为这块这么大的钻石有多贵重，事实上，这只是下脚料。废品做的。我们可以制造尺寸在数米的碳正四面体单晶结晶，也就是钻石。而且，你想添加什么就添加什么。你甚至可以在这里面布置一个星空图。”说着，迈卡迪又拿出了一个圆球形的钻石，“凯特，关一下灯，把镜头拉近点。”
　　原本现实迈卡迪全身的3D虚拟影像开始放大，但是大到空间的某个位置，就消失了。最终，只有那些水晶球现实在画面上。这时大家发现，这个水晶球里的东西真的太美了。
　　“这时我们在钻石结晶的过程当中，在正确的位置添加荧光粉和放射性物质。放射性物质放出我们看不见的光线，而荧光粉受到这些光线的照射，就可以发出荧光，模拟恒星发出的光芒。你们看到的这个星云，就是我现在所在的星云。我们称之为精华之域的地方。包括林将军在内，所有士兵都带着一个饰坠，就是这种钻石球的微缩版。我们希望每个战士无论身处何地，都不忘自己的家乡。”
　　画面上，美丽的星云似乎在缓慢转动。但是，迈卡迪的手没有动，说明这个星空的立体图在设计的时候，还考虑到了视觉错觉。让人在盯着它的时候，产生星云转动的错觉。
　　迈卡迪的身影再次出现，这次，他把三个钻石摆成了两堆，一边是那个天然的钻石，另外一边是人工制造的钻石。
　　“可能你们不相信，制造这些钻石，就是我刚刚说的那种尺寸用米来计算钻石，我们用什么来做呢？用煤炭就行了，或者是其他有大量碳原子的物质也可以。因为钻石实际上就是碳原子形成的正四面体结晶。想想煤炭是什么价值，钻石又是什么价值。”
　　“我不得不说，不管是什么种族，大家都是有私心的。因此，如果给我选，我就选择这一堆……”他指着人工制造的那两块西瓜大小的钻石，“而不是这一堆。”说着，又指着天然生成的那块钻石。“而这两块自然界不存在的钻石，就是我们创造力的结晶。”
　　“所以，当我有了这个……”迈卡迪右手托着那块西瓜大小的钻石，向大家展示它的大小，“你们说我还会去费尽心机，去像狗抢屎一样去抢这个吗？”说着，左手拿着那块鸡蛋大小的天然钻石，向大家展示。
　　不得不说，那块鸡蛋大小的钻石，确实是稀世珍宝，但是在那块西瓜大小的钻石面前一比……
　　“然而，创造力是一个数量优势型能力，只要引导得好，人数越多，可以发挥的创造力越大。但是怎么才能引导的好呢？这就需要大家真心的支持，所有人真心付出的时候，大家的创造力才能用于正确的方向上。所以，我们需要建立一个公平公正、安定有序，同时又有适度宽松自由的社会环境、国际环境。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大家真切的感受到，国家利益，集体利益，与其自身的个人利益在根本上是一致的。”
　　“所以，大家不必担心，我们与CRI有根本不同。这个根本，就在于我们的力量之源来自于大家，而不是某种拿在手里就可以号令天下的东西。我们不稀罕那东西，我们也不相信世界上存在那种东西。”
　　“关于人数如何转换成创造力这点，实际上有很多途径。以后林将军会为大家展示，这里，我就展示其中一个方面。科塔纳，来个乐队的画面，要交响乐。”
　　迈卡迪的背后，立刻出现了一个交响乐队的画面。而迈卡迪本人则转过身去，开始指挥乐队演奏。其实演奏没什么，厉害的是，以半妖战士灵敏的听觉，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每一种乐器的声音，确实是从3D虚拟影像出现的位置上出来的。
　　“我相信，各位已经不止一次看见林将军和科塔纳上尉在使用虚拟影像和声音去欺骗敌人。我今天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其实那个能力，我们最初并非用于军事方面，而是用于艺术。我们希望大家坐在自己家里，就可以欣赏交响乐。我们希望艺术家的表达能够达到让观众身临其境的效果。说白一点，我们最初，只是为了大家活的更开心一点。然而，就是这样很朴实的想法，成就了当今最常用的信息战武器。”
　　“这，就是大家的需求带来的进步。我相信，那些受到绝对控制，像一个机器一样活着生命，是不会带来这种需求的。”
　　“还有个更简单，却至关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数学。这是一项超越时空，超越民族，超越一切物理环境的纯逻辑科学。看似无用，但是，任何一项需要深入研究的规律，都离不开数学的帮助。甚至连哲学都不能例外。科塔纳上尉昨天的精彩演算，相信各位已经见过了。那就是数学。研究数学，不需要超能力，只需要你有正常的思维能力。甚至有一位伟大的数学家——亨利彭加莱，他的智商是低于常人的，可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伟大的数学家。”
　　“因此，那些宣称超能力能从根本上推动社会进步的人，他们根本就不懂什么才是发展、什么才是进步。那些人，充其量也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只知道锋利的爪子和牙齿才能求生。而对于高智慧生命最核心的能力，他们完全视而不见。就以刚刚的数学来说，既然他们这么认真的研究妖气的作用，那么你们有没有看见他们使用数学的方式去衡量妖气的多少呢？就像我们说一杯水、一碗酒，你们见过CRI的长老或者科研人员用什么可以数量化的单位去衡量过妖气大小或者多寡吗？”
　　“所以说，其实他们根本不在乎什么发展，他们只是想无偿占有一切社会财富而已。说了明白一点，就是永远垄断至高无上的权力。在那些人眼里，只要自身的武力超越整个社会的武力，那么权力，就永远在自己手中。”
　　“说到野兽，这里我还要特别提一下。”迈卡迪说到这里，特意加重了语气，“我知道你们经常听见妖魔或者觉醒者把吃人与人类吃其他动物相提并论。我这里必须指出，说这些话的家伙，根本就不懂什么叫高等智慧生物。”
　　“能够直接从恒星获取能量的，几乎只有植物。植物通过光合作用，将恒星，也就是你们看见的太阳，将它的光芒转换为淀粉或者其他生物可以使用的化学储能物质。但是这种方法获取能量的速度非常慢，所以绝大部分植物在绝大部分情况下，都尽量保持静态。因为它们就没有大规模活动的能力。所以，才有了以夺取其他生物体内化学物质方式进行补充能量的动物。”
　　“高智慧生命也是需要很多能量的，直到目前为止，我们所见过的，包括我们自己在内的所有高智慧生命也是动物。可是高智慧生命却有一点与普通动物不同，那就是拥有以创造力为基础的能动的劳动的能力。比如以这里的人类来说，小麦是他们种的，猪是他们养的。这些东西离开了人，基本上就活不了，至少不会结那么多粮食、长那么多肉。否则种地、养牲口也不会那么辛苦了。所以，对于人类来说，吃掉的，是自己的劳动成果。”
　　“因此，从生物学意义上来说，高智慧生命是异养的，即从其他生物身上获取能量。但是从社会学意义上来说，却又是自养的。是高智慧生命的劳动，创造了他们所需要的能量，他们才有欣欣向荣的发展。”
　　“于是，我要问，妖魔对人是个什么作用？难道这里的人类也是妖魔养的牲口？我可真没看出来。”迈卡迪补了一句反问。
　　“我知道，还有一件事是你们所担心的。”
　　“长久以来，像你们这种具有超能力的战士在这一切都结束之后，究竟怎么与普通民众相处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你们。你们当中，不少人都是抱着与所有怪物同归于尽的心情去战斗的。这类问题，我们都可以理解，因为我们也曾经因为强大的魔法能力和天生的隐身能力，受到其他种族的排斥。这些事情，我们都曾亲身经历。”
　　“但是现在，我们找到了一个至少是看起来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就是依靠创造力，这是我们这些所谓拥有超能力的人与那些普通人共同拥有的能力。虽然具体做法，我们还要继续研究。但我们希望与各位真诚合作，共同探索，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以上，就是我今天演讲的内容，如果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只要不涉及国家机密，在下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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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演讲之后，米里雅等众多战士，都站起身来鼓掌。特别是最后那段话，确实打动了所有战士。
　　迈卡迪的说暗夜精灵对那种排斥感同身受，事实上，还是低估了半妖战士们受到的压力。暗夜精灵毕竟还是一个国家，即使后来与大陆上新出现的人类国家没有交往，也谈不上受到排斥。只是后来燃烧军团再次入侵的时候，暗夜精灵们才比较真切感受到隐身和强大魔法能力给自身信任带来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也并非难以解决。暗夜精灵的同胞，高等精灵们，已经在人类社会存在了很长时间。更是人类联盟军队标准配置人员之一，也不见他们有什么问题。这就说明，只要大家接触时间够长，这些事情都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放在大剑战士这里，问题就严重得多。暗夜精灵不需要经常和其他民族接触，但是大剑战士却需要经常与普通人类接触。最重要的是，隐身和魔法，都不会迫使使用主体不得不去杀人，但是妖气就会。虽然当地大部分人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战士们自己知道。
　　以前，依仗自身强大的战斗力，战士对可能受到的排斥，对于那些非常过激的想杀死她们的行为，还可以有很强的抵抗能力。对于心理影响也一样，把那些排斥的噪音看成蝼蚁的行为，自然也就可以不在乎了，这也是不少战士痴迷于强大力量的原因。
　　然而，林雨裳所使用的作战武器以及科塔纳展示的暗夜精灵作战思想，让所有战士都明白，她们现在或许拥有强大的力量，但是普通人类以后的能力绝对是远超她们。再联想到那种排斥，必然让所有战士不寒而栗了。
　　现在，有人提出一个理论，可以让大家和平共处，而且看上去确实是可行的。大家当然欢迎，哪怕要放弃自己已经具有的超能力，也在所不惜。
　　“迈卡迪先生，可以谈点具体的问题吗？比如，我们将来依靠所谓创造力，那么我们要做的是什么？或者说，我们将来应该去从事什么样的职业或者工作？”兴奋之余，米里雅依然不失冷静。迈卡迪“与各位共同探索”的低姿态，让所有人打消了对暗夜精灵的防范心理。现在，米里雅想了解一些未来的规划问题。
　　“我的意见是，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能做什么，就做什么。”迈卡迪回答道。“但是，努力方向应该是与自然规律相关的经验优势型职业。比如说医生、工程师、科学家等等。这些职业，由于与自然规律相关性很高，因此，具有超越意识形态的作用。不管是谁，他总要遵守自然规律。因此，你从事利用自然规律创造价值的职业，是很容易得到认同的。得到认同，就意味着可以减少排斥。”
　　“而经验优势型的含义是，你做得越久，就越值钱，大家就越倚重你。其实这个事情，对于普通人类来说也是一样的。你想大富大贵，那就要冒风险。你想万无一失，那刚刚的建议就是万无一失。只是这里，我们可以无赖一点，普通人能活多久？能干多久？你们能活多久？能干多久？你们在安全的情况下，有寿命限制吗？完全没有。所以，也不用担心超能力没有地方用，这就是用的地方。只是这个地方，你们以前不怎么用而已。”
　　“至于具体哪种职业，刚刚虽然举了三个，但是我想说。实际上，远远不止这三个，更何况，这三个内部还分很多种呢。道路是非常宽的，大家不用局限于什么东西。甚至，如果以后情况好了，包括艺术类的、社会科学类的职业，像画家、音乐家等等，都是可以从事的。只是经验优势型这条是没有改变的。”
　　“至于这事能不能成，我的意见是，大家不要妄自菲薄。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你们能够通过这种残酷的筛选，生存下来，这本身就说明你们潜能是非常大的。对于我们来说，国家之间的竞争，归根结底就是人才的竞争。所以，我们需要不断吸纳、培养优秀人才。各位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非常重要的。”
　　“你们也不用给自己过大的压力。我们是希望你们能够发挥巨大作用，但是我们并没有要求你们一定要发挥巨大作用，相反，我希望各位在符合社会需求的情况下，发挥自己的特长，做你们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我也承认，我们确实对你们当中的某些人以后从事的哪种职业，有过规划，但是，我们任何时候都尊重你们个人的选择。比如对于米里雅小姐，我们确实希望您能够留在军队里。几位队长也是一样，你们能够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应对未知能力的敌人，这说明你们的能力非常强，只是你们现在还不会使用我们的武器而已。但是，即使如此，对于你们以后的发展，我们也尊重你们的意见。”
　　迈卡迪的一番话，让在场战士都心悦诚服。
　　“迈卡迪先生，一直以来我们都欠你们一声谢谢，今天，我在此代表所有大剑战士们，说声谢谢。”米里雅说着，上前想握住迈卡迪的手。迈卡迪看到米里雅的动作，也做了相同的动作。于是，两人隔着数百万光年，用过3D虚拟影像，握了手。“至于我本人的事情，如果你们需要，我随时可以出来作战。去哪里都可以。”
　　“额，不用那么早下结论。包括各位也一样。你们打仗打了很久了，所以认为自己比较擅长这个。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只是你们现在熟悉这个而已，多接触社会，你们就会发现，其实你们喜欢做的事情有很多，不用把自己局限于这里。事实上，米里雅小姐，我们考虑您，也并非只考虑能力，还有诚信，还有忠诚。你能够在现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依然努力保护所有队员，这才是我们最看重的品质。”
　　如果说之前，大剑战士和林雨裳等人一直有着一道无形的隔阂，那么今天，在迈卡迪的演讲之后，大剑战士们真正的从本心上站在暗夜精灵共和国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