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在子夜时分与自己的影子对弈。当城市褪去霓虹的脂粉,我的打字机便开始啃食寂静,在雪白的稿纸上犁出蜿蜒的沟壑。有人说作家是造物主的拙劣模仿者,我却觉得我们更像举着青铜镜的盗墓者——镜面锈迹斑驳,照出的真实永远比现实多一道裂纹。
那些在咖啡杯沿凝结的故事,总带着海盐的苦涩。我惯于潜入言语的深海,打捞沉船般锈蚀的记忆。有时是婚礼蛋糕底层发霉的誓言,有时是医院走廊第13块地砖下的啼哭。当笔尖刺破现实的羊水,淌出的不仅是墨水,还有正在结晶的、尚未命名的情感化石。
地铁站永远是我的露天剧场。穿驼色大衣的女人把离婚协议书折成纸鹤,少年用蓝牙耳机堵住母亲的癌症诊断,流浪汉外套里藏着普鲁斯特的笔记本。这些支离破碎的蒙太奇,终将在某个潮湿的黎明发酵成菌丝网络,在虚构的土壤里长出比真实更坚硬的年轮。
有人问我为何总写不圆满的故事。或许因为我笔下的角色都在练习潜水——他们需要足够的肺活量,才能在被生活按进冰水时,看清自己吐出的最后一个气泡里,囚禁着怎样形状的月光。写作于我,不过是把沙漏倒转九十九次后,终于学会用文字的琥珀,封存那些注定消逝的颤栗瞬间。
此刻你读到的每个字,都是我在记忆的采石场凿下的碎屑。当月光为所有故事镀上银边,你会发现最锋利的真相往往藏在留白处,像未拆封的遗嘱,或是博物馆里那面照不见任何人的青铜镜。
世界观设定
-时间设定:丧尸病毒爆发后的第三年,人类社会已全面崩溃,幸存者在辐射尘笼罩的废土上建立临时据点。
-地点设定:故事始于被称作"死亡购物街"的废弃商业区,这里布满变异藤蔓和自动防御系统,藏着未被搜刮的物资。
-基本背景:全球99%人口丧尸化后产生特殊变异,部分保留生前执念形成特殊种群,美容执念型丧尸具有趋光性和消费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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