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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从零开始共战【四】
“砰──”枪响之后便是一段黑屏。
本来人死了没有后续，他们也不应该继续坐在这里观看没有后续的影片。但是前面那段问答让他们意识到也许死后的事情才是关键。
【“你是谁？”“波本。”“安室透。”“降谷零。”黑暗中有个虚幻的声音在提问，回答时则会闪过对应的他。】
重复的问题，不同的回答，同样的声音，不同的声线，变化的语调，不变的坚定。每个都是他，就算是假面，带的太久也已经无法取下，更何况，本来也是他做过的事，无论是善是恶，都是他亲手所为。
同样有着卧底的经历的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无声的叹口气，他们也都曾经是三面颜，只是前者失败了，后者脱离了。
【提问结束，屏幕闪过不同的片段。一个浅金色长卷发的美人手中夹着烟，背对着金发男子，语气充满恶意可是表情平淡，“波本，小心别死了。”个头小巧的男孩抬头看着金发男人疲惫的表情，认真地嘱咐，“安室先生，要注意身体啊。”带着眼镜的公安下属看着金发男人远去的背影低声重复，“降谷先生，请务必小心，安全为重。”穿着制服的教官严肃地叮嘱，“降谷零，别乱来。”白色大褂的女性撑着膝盖笑眯眯地对脸上贴着纱布的金发男孩说，“零君，医生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了，你一个人也要好好过哦。”最后，一个上挑蓝色猫眼留着胡茬的男人，眼中有着不舍愧疚但依然坚定，“Zero，你要好好活下去。”】
全场寂静。虽然屏幕上是各种祝福期望，可是，影片的亮度却在逐渐下降，像是光芒在熄灭，阴影在覆盖。
「贝尔摩德。」哪怕是被祝福的本人也没想到，那个神秘的女人居然也是认真的不想他死。虽然有可能是因为他死了她的秘密就会被传播，但是不可否认这同样是一份祝福。
“那个叫我angel的……”毛利兰立刻想起来了，她低头看了一眼灰原哀，上次她也是抱着小哀的吧……
「啊，是那次。」江户川柯南认出来是什么时候的场景了，那次看到安室先生的疲惫让他很担心安室先生的身体情况，现在看精神状态也需要更加关心。「而且贝尔摩德和其他几个……那是灰原妈妈和诸伏警官吧，这么多人都希望安室先生好好活着，不知道安室先生……一定要让安室先生好起来！」
“降谷，还记得我的话，那就好好做到。”鬼塚八藏喊到，“其他几个臭小鬼已经做不到了，你要连带着他们那份好好遵守啊。”
“喂喂，鬼佬，什么臭小鬼，我们都多大了！”最先反应的当然是警校期的他们，不过他们也知道他们大概都失约了。“真是太逊了，hagi。”警校松田戳戳旁边的人，“你不也是吗，小阵平。”警校萩原戳戳旁边的警校伊达，“班长你也是，快说说剩下那个。”警校伊达看了看自己和警校诸伏的距离，嗯，刚好是沙发两侧，简而言之，戳不到，“啊哈哈，是啊是啊，诸伏你怎么回事？”警校诸伏眨了眨还比较圆润的猫眼，看上去无辜极了，他反手把幼驯染卖了，“就是就是，zero，问你呢？”
第二排的他们看着年轻的自己在那里故意搞怪，有一瞬间像是回到了最意气风发的岁月。“是啊hagi，就那么简单被炸死了，太逊了。”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说，这么久了他早就在理智上接受了幼驯染的逝世，当年其实就算hagi穿了防爆服最多也只是留个全尸，最关键还是那个犯人，他只是情感上无法接受。“哈，简简单单就踏入犯人陷阱的小阵平说什么呢？”萩原研二不甘示弱，“而且小诸伏怎么卧底着暴露了呢？”诸伏景光眨眨眼，说实话，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暴露的，所以他看向安室透，一边用眼神表示疑惑一边说，“是啊，我的错。但是班长你怎么回事，居然是疲惫过度出车祸？”伊达航牵着娜塔莉，想想他能说什么，嗯，想到了，“我们都不在了，降谷你可要好好，连带我们那份，逢年过节记得来看我们，哪次没来等着我们集体教育你吧。”坐在中间被大猩猩们包围的安室透乖巧极了，他果断点头表示答应。在他点头后他清楚的看到身边几个已经握起的拳头放松了。
在琴酒从屏幕上消失后重新坐好的灰原没想到会看到令人惊讶的一幕，她睁大了双眼，“是妈妈？他们居然认识吗？还有人和我一样在怀念她啊……”
不同的人关注点不同，但相同的是，在讨论声间歇后，共同汇聚成一句，“降谷警官，请务必保重！”
【可是，在屏幕中接着的却是──“啊，我会好好活下去的。”金发的男人笑着点头，笑容纯粹毫无阴霾。
屏幕亮度持续下降，只有男人周边带着细微的亮光。
“直到任务完成的那一天。”所有光熄灭了，审判落下。
“但是现在组织已经覆灭了，我终于完成了我的任务，所以我现在能休息了吗？”全暗的屏幕中背景划过枪声，爆炸声，哭声，咒骂声，尖叫声，嘶吼声，男人轻柔温和的声音在其中并不突出，惨烈的对比让人沉默哽咽。】
任务结束，他也结束了是吗？他想要进入永远的休息，想要结束疲惫沉重的生命了吗？他失去了太多也背负了太多，人是有极限的，没有情感寄托，失去锚点动力的他，还能在黑暗中前行吗？
【“Zero，太慢了啊。”虚幻的声音响起，是虚假的诸伏景光。
“抱歉啊，大家，让你们久等了。我来了。”他知道那不是他的幼驯染，但是，哪怕只是虚假，他也可以为了这句zero踏入地狱。】
“好，极，了。”越看到后面，诸伏景光勒在安室透脖子上的胳膊就越来越紧，他的血压不断上升，看着屏幕里把自己搞得破破烂烂的幼驯染深感无力。“h，hiro……松点，要死了……”安室透完全理解未来的自己的做法，如果没有这场奇遇，那一定是他的未来，所以越到后面他把自己缩的越来越小，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就是为了不被大家群起而攻之。
前排还年轻的警校生们被这极端且压抑的情绪冲击的非常低落，后排的普通人不少已经哭出来了，而承受能力更强的那部分只能皱着眉，这种自愿放弃，甚至是欢喜地踏入死亡，他们完全无能为力，他们不是他的系铃人，无法承担他生命的重量。
【依旧是全黑的屏幕，依旧是那个虚幻的声音。【你要死了。】平淡的陈述。
“我已经死了。”降谷零脑中划过明亮的火光，琴酒的眼神以及最后一声枪响。“我原来也会死啊。”他喃喃自语，神情中有些恍然。
【为什么这么说？】机械声听不出多少疑问，更像是公事公办的调研。
“因为……对于世界而言，零也许真的成为了一个不存在的组织吧，我也成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于是无论我再怎么疯狂，死神都没能带走我，唯独让我成为了唯一活下来的人。我有时候会忍不住这样想。”降谷零在说到疯狂的时候一边回忆，脑中出现一幕幕，他半抱着少女一个横甩将车卡在另一辆车前强行逼停对方，他在高速上激烈的追逐战，他在摩天轮上和一个男人互殴，他带着一个男孩将车开上列车顶，他在爆炸中从几十米高度带着孩子往下跳……而唯一活下来时，画面出现了──“定时器重新跳了，快跑！”一个半长发男人抱着炸弹反向冲刺；“今天就例外吧。”唇角带笑的卷发警官叼着烟按着手机；靠着天台墙壁的猫眼男人一脸决绝的扣下扳机；带着疲惫的强健警官看着直射眼睛的车灯闪躲不及。】
“？？？”之前他们没太明白“原来也会死”的意思，现在一看，真的，这样都好好的只能说还能活着实属不易。
“柯南君！”毛利兰更加看得心惊胆战，她完全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柯南居然经历了这么多危险。
“对不起，兰姐姐！”江户川柯南没有丝毫犹豫地认怂。
只是虽然不说，但作为其中参与者的江户川柯南和赤井秀一表示这不是基操吗？他们的日常就是这么丰富多彩。
萩原研二则暗戳戳的表示，小降谷的车技有进步，下次可以一起飙车试试。
只是画面切换到四人死亡场景时，所有人都沉默了。年轻的警校生们攥紧拳咬着牙看着未来的自己和朋友一个个死去，他们已经知道了这是意外或者自己的选择，他们无法责怪未来的自己。已死的亡者同样回忆起对他们而言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恍如隔世。而安室透同样也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朋友们死亡场景，毕竟他每次都只是收到信息，永远迟到一步。「原来，是这样的啊。」
【【但是你要死了。】平淡的机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出了一丝遗憾和兴奋，带着不怀好意。
“没关系，大家都在等着我，我并不畏惧死亡。”降谷零的声音带上了警惕而非刚才那样轻飘飘的。「我要死了？我明明是已经死了。为什么连死后都还会遇上麻烦？」
【降谷零。】【你想复活吗？】【你想逆转时间的洪流吗？】【你想让已经死去的人复活吗？】【和我们签订契约，你的一切愿望都能实现。】不知名的存在开始了它的引诱，就像伊甸园的蛇。
可降谷零不是亚当夏娃，没这么容易忽悠。“你们是谁？到底想做什么？”复活，逆转时间，契约，每项都指向非人的领域甚至是神的领域。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虚幻的声音念成一句非常熟悉的话，难道，和组织相关，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的话，这个世界早就战火纷飞了。
“我不相信你们。”降谷零声音充满了冷漠质疑，自己死后还有利用价值吗？不管怎么说，他不愿意，“我拒绝。”
【拒绝无效，我们很满意你。】诱惑无效就强制契约，其中的恶意几乎溢出。
“什么啊，现在的死神都这么不讲道理吗？”降谷零冷笑，无法拒绝的死神，死后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吗？
【契约成立】【游戏开始】】
“暂停。”这部分影片结束，安室透使用权限停止了播放。“各位，我相信你们应该都有一些想法了吧，暂且讨论一下，统一一下意见？”众人没有意见。“既然是我提出来的，那就我先发言吧。首先是这个空间的目的。召集这么多人，暂停外界，复活逝者，能做到这种程度，它一定有其目的且目的不小。公布规则时开头为‘欢迎来到共战’，并且在登入时再次提到可点亮空间查看共战进程，也就是说，这个空间的全名应该为共战空间。再看规则三中提到开放讨论汇总，虽然现在还没开始进入正片，但是大概是对影片中的‘游戏’进行讨论吧。也就是说，空间集结我们在此，很大可能是为了让我们提供不同的思路攻略‘游戏’。按照投入与收获来看，现在的‘攻略游戏’并不等值，也就是说，要么攻略过程很难，要么攻略对象问题很大。从影片来看，那个强制契约的存在明显不是什么善类，所以，两者皆需要考虑。其次是空间倾向。在一开始空间对我们的态度就是无太多束缚要求，给了我们充足时间探索和沟通，在提示入座时还重复了两次，而且公开规则时关于座位那条很明显就是临时补充，按照兰小姐的期望出现。毕竟一开始的位置划分和单人沙发能看出来空间并没有这么人性化的操作。而且前面的问答中可以说是有问必答，基本不隐藏不误导，甚至还指出提问方向。回答中的逻辑也没有问题，暂时不能回答的也明确告知，态度诚恳。加上登入时看到的共战空间全貌和小泉小姐的介绍，被光幕包裹的共战空间显然属于友善方。然后是保持冷静这条规则。本来以为这条规则和规则一是一体，为了让我不要挨揍……啊不是……”说到这，安室透收到了几道格外核善的目光，他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咳咳，但是就目前来看，关于冷静的问题还有待进一步的探索。这里在松田的构成时提到了情绪和愿望，在小泉小姐那也提到了光幕和情绪的关系，那保持冷静很有可能是为了让我们减少负面情绪波动，至于正面情绪……说实话，按现在的影片内容，我想各位还没有什么正面情绪吧。也就是说，哪怕接下来的内容更加离谱我们也要克制好自己。最后的权限者问题，目前可知松田作为权限者需要具备一定的情绪和愿望，这个要求是警校时期的松田无法达成的，而他们两个的差别很明显在于时间，也就是年龄，所以，松田的权限来自于满足基础情绪愿望要求后几率触发了特殊存在达成了权限者，但是很明显现在的松田没有相关认知，也就是说真正的特殊权限者不是我们的松田阵平，而是之前提到的其他世界中的某个松田阵平。只是作为真正意义上的同位体，我们的松田阵平获得了他的权限。而我的最高权限也很明显，是因为我‘被选中’，所以我成为了这里的核心。这样看来被选中也不完全是坏事，如果不是被选中的话可能也不会有这个机会来到这，甚至改变未来。”
不亏是你，我们的智商武力天花板之一的降谷零君。明明没有太多的线索，没有相应的知识，硬生生的凭借和松田阵平的默契套出信息还从各种细节处察觉了如此多真相。
这个时候听完了安室透推理的江户川柯南在核对验证完自己的猜想后同样补充了一点想法，“嗯！安室先生说的很对！而且人家在博士家经常玩游戏，这里面说的游戏可能是有很多阶段，游戏周目数不确定，游戏难度很高的那种游戏。所以，我们要讨论的可能是如何通关一个可能被恶意干扰的，名为降谷先生的人生的游戏。”说到后面，江户川柯南声音逐渐压低，没有了伪装小孩的可爱，只剩下严肃认真。
诸伏高明点头赞同，他看向安室透，“降谷君，方便在点亮一次空间吗？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要记住每次的差异，方便寻找改变进程的关键。”
安室透再次点亮了空间，比起之前的紫灰色加灰色空间壁，现在多了些微难以分辨的蓝白色混杂其中。“这是？”记忆力好的诸位皱眉，上次只有两种颜色，淡金色的光幕在其外，浅蓝同样也是在外围而非在空间壁中。
“大概是侵蚀吧。将原本的空间壁替换成蓝白两色，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用意。不过这个侵蚀的力量看起来是光幕提供的，所以应该是好事。”小泉红子分析着，默默想了想这个空间的力量来源。「好像知道了为什么我们在这里了……还得看看后续。」
不太清楚神秘力量的各位暂且接受这个观点，在没有更多情报的状况下选择继续播放。

因为突然发现有很多人在吐槽这文为刀而刀没有逻辑、花式读档是水字数、零零这样的大佬应该能很快摸清系统规则一命通关，即使他一个人不行加上警校组也一定能行……因为我很喜欢这文，不希望作者太太的写作状态受到影响，所以想说一下我对这些问题的看法：
一、
本文的系统虽然叫“系统”，但跟联动的其他番的轮回是不一样的，其他番的轮回机制不管是科幻原理也好魔法原理也好都是有规则的，而本文的“系统”则完全没有规则，它们不是死板的程式，更类似克系那种有自己的思想目标只是三观与人类不在一条线上的神。
（PS，为什么我认为魔圆里的QB也有程式？因为小圆最后的许愿实现了啊！如果QB是本文系统这样的存在，在听到小圆的愿望后，瞬间分析出实现的结果会降低能量收集效率，就会直接翻脸耍赖不予实现了）
因为没有规则，随时会被耍赖，所以零零面对的难度跟其他那几个番就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所以我并不觉得本文的零零被削了，会失败需要反复读档是合理的，但我相信如果零零面对的是其他几个番那样死板的有程式的轮回，一定能很快模清规则一命通关！
（PS，如果零零遇到QB，凭他的话术情商和在JK里的受欢迎程度，大概就是一统魔法少女界的后那个宫番了吧；如果零零遇到Re0，那就是点家流的西幻龙傲天文了吧，以前流行过很多升级流大佬主角的设定都是特工呢；如果零零遇到夏日，凭他的侦探推理能力，不用等到敌人跟着回溯就能破案了；如果零零遇到石头门，有那么精准的世界线变动测量仪，他会反过来把那个反派组织端了吧。本文零零没有对其他几个番的情节进行改变，只是因为各世界时间流速不对等，根本没有办法认真交流啊，尤其是小焰，那真是就算零零教她话术，不同性格的人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二、
因为本文的“系统”没有规则，所以本文的通关方法并不是“摸清规则、找规则漏洞、利用规则”，而是把眼光放高，跳出轮回游戏本身，找出“系统”真正在乎的东西，与“系统”进行谈判和心理博弈。
（PS，我看过一个点家文，其中有一段剧情，反派把主角和十几个人抓了，逼他们进行各种大逃杀游戏，通关就能存活，失败就会死亡，然后把他们为了活命的挣扎和相杀直播出来取乐，主角是个聪明人，带着其他人不断摸清规则、找规则漏洞、利用规则，次次达成无伤通关，于是反派很不爽，开始作弊，比如说好只有三个关卡，结果又随意加关卡，比如投放超出原本规则限定的道具，比如私下找配角谈判利诱，于是其中一个配角就背叛了说“当你以为可以利用规则战胜上位者时，殊不知上位者可以更改规则，只有顺从规则的制造者，他们才不会刁难我”，当然最后主角还是胜利了，因为他从一开始眼光就不在大逃杀游戏上，他是为了其他目的故意被抓的……我觉得本文零零遇到的情况能够很好地与这一段情节进行类比。）
明了这些再看本文零零所做的努力，一开始“系统”在假装自己是死板程式，在十周目被拆穿进行了一次对话，知道了有观众，知道了“系统”真正在乎的是情绪能量，然后是在救景光时零零利用了这一点，又一次与“系统”对话，利用“苏格兰代替朗姆”这一变动必然能够让观众产生大量情绪能量，换来“系统”帮他对抗世界收束，最终救下景光。
零零并没有走偏，无论是发现问题还是后面达成“利用系统”的成就都是他自己做到的，没靠别人也没靠运气，就拿零零用自己的心脏疼痛程度和死亡速度测世界线变动这个情节，请大家认真思考一下，写一个如何实施的方案试一下难度：
1.要通过多次不同程度的疼痛和死亡进行对比分析，确定疼痛等级和死亡速度的单位刻度；
2.要通过多次在同一前提下做不同的事，进行对比分析，确定每一件事的单独进行时的变动数值；
3.由于对世界线而言，不同事件组合在一起的变动数值不一定等于每个事件单独进行时变动数值的相加，所以要通过多次做不同的事件搭配，确定每一次事件组合一起发生时的变动数值；
……
只是最粗略的写到这里，以我的智商就觉得很窒息了，因为排列组合实在太多了，如果再细化下去会更窒息，比如：
1.世界是瞬息万变的，怎么保证自己想要在同一前提下做事时，所处的真的是同一前提？
2.可以做的事件可以有很多，怎么在这么多线索中确定真正能够影响变动的是哪件事哪句话哪个动作？
3.做完全不同的事件组合可能最后得到的疼痛和死亡等级完全相同，甚至可能因为相互抵消而没有换来疼痛和死亡，这时怎么排除干扰项不浪费试验次数？
……
再继续细化下去：
1.要用什么语气在什么时间对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让什么人在什么时间看到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引导BOSS对朗姆动杀心并开始行动，这个杀心和行动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才能让世界线取消对朗姆的保护？
2.要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让浅香误以为景光是朗姆属下，认知的程度恰好可以影响世界线又不会因为突然被提及羽田浩司而提前找上门来？
3.要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骗过赤井推景光上位，怎么把握赤井处在怀疑波本为红又不确认的状态，同时还要确保组织知道苏格兰拿住了波本的把柄不会深入调查导致波本身份暴露？毕竟以组织的作风，如果知道波本是有把柄可抓的，一定会有所行动。
……
我已经不行了，头疼！零零只用了十三次读档就做成了偷天换日他真的很强！换我的话一千三百次都没戏……所以虽然零零轮回了好几十次，但每一次都没有浪费，不存在为刀而刀花式死亡水字数，零零再大佬也是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名柯再柯学也是现实背景，大家千万不要因为看多了玄幻背景的番就低估了做到这些的实际难度。
三、
虽然我很喜欢这个文，但我还是要说，从文中世界本身逻辑来讲，情节没有问题，然而从读者看文角度出发，这文在零零与系统斗智斗勇上写得确实不够好。
读者看文，自然而然会代入主角，在主角遇到困难时也会自觉地代入立场跟着主角一起想办法。就像那些推理小说，最好的写法是读者和主角得到完全相同的线索，然后主角比读者先推理出结论；次一档的写法是虽然前面没有给读者足够的线索，但最后揭密时有解释推理过程而且逻辑是通的；如果前面既不给线索后面又没有合理的解释，则是不合格。
再看本文，零零要顶着“系统”的恶意和世界线收束救同期，读者自然会代入他的立场分析要怎么做，分析成功了是因为什么失败了又是因为什么，找出问题进行对抗。在此基础上，我认为本文警校时期安排得不够好，不过后面有所改善。
萩原篇的原理是只要不改变他在爆处组的因就会一直死神来了，而零零不想枉顾萩原的个人意志一直没提这个方案，所以反复读档，直到萩原觉醒五周目记忆后自己提出改去搜一才解决，然后松田因为给萩原报仇这个因已经改变，也就一带二活了。
然后是景光篇，因为死因已经固定到了存档前，没法用萩原存档的方案，于是不停读档，但最后的解决方案逻辑说得通（在本文的评论区有一个舞台剧换演员的比喻，用来解释救景光的原理非常形象）。班长篇也是直接奔着“改变因”的目标去的。
这几个篇章虽然不能说单拿出每一个周目都能说出道道来，但总体来讲我是可以理解和认同的，然而我没明白警校期存档的原理。
细数警校期十个周目，去掉一周目如在梦中将信将疑，去掉方向错误的九周目，再去掉几个为了洗记忆的自杀周目，剩下的几个周目零做的事跟通关的十周目有什么本质不同吗？每一次轮回零没有救人吗？警校组没有自救吗？他们拥有的技能有什么质的不同吗？为什么前面都没成功第十次就成功了呢？因为运气吗？因为警校组的团结努力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因为前面失败的周目难道他们没团结没努力吗？运气这个理由也说服不了我，因为系统制造蝴蝶效应跟死神来了一样防不胜防，十周目决堤事件后系统完全可以继续制造事件刁难零零，个人怎么可能对抗死神来了。
所以除非加设定打补丁，比如因为警校期没有世界线收束，死劫都是系统搞鬼，但系统在单位时间内出手次数有限，所以十周目决堤事件后系统不能再出手，才存档成功，而前面失败则是因为没撑过系统出手上限。甚至于，其实都不用现在就解释，只要让零零怀疑一下，留作后面剧情的伏笔，让我知道警校期的存档是有原理的，不是作者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就行。
可能就是因为警校期存档的原理没有解释清楚，后面的存档虽然解释了但解释得不够及时，或者不是每一次轮回做的事于最终目标都是有效的，才让一些人认为本文读档为刀而刀、机械降神、耍赖恶心人、逻辑不通、零零能力被削了……可能他们对文的逻辑有更高的要求吧。
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不需要每一轮回每一个情节都草蛇灰线微言大义，不需要每一个轮回干了什么都写出来，只要有解释，只要有个说得过去的逻辑，细节我可以脑补，像偷天换日前那十三个周目直接跳过只讲原理和结论就是很正确的做法嘛，毕竟那十三个周目光是想想就觉得枯燥又烧脑，我看名柯原作都不动脑只看结论的怎么会到同人里找虐，看同人最重要难道不是看我推吗！
这文真正打动我的是对零零和警校组情意互动的描写，和面对任何困难都不放弃的精神啊！在这方面作者太太写得非常棒啊！玩梗有意思，该甜的甜，该刀的刀，甜是真有事件基奠感情基础的不是无缘无故就万人迷汤姆苏团宠的工业糖精，刀也不是低级的矫情卖惨狗血误会作天作地为赋新辞强说愁，而是真的又虐又唯美啊！
（PS，其实也看到有人吐槽本文打着无CP旗号卖腐，苏波形象OOC，但这方面的是非过于主观，没什么好争论的，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问题客观存在，但本文表现程度我主观可以接受的，本文描绘的景零感情，如果非要说是CP情就那太俗了，那分明是不带一丝欲念的，纯洁而又无私的啊！）
（求生欲：请不要计较我的订阅率问题，我另有大号，但大号有三次元知道，我不想用大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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