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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 第1章
第1章:1
第2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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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竟然默许你离去”
复杂的君臣关系就意味着权力博弈和情感纠葛。历朝历代以来,贤臣会辅佐圣明的君主,为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帝王和摄政王本就是权力的两端,而结局的最后必有一方会以失败收场。所以年长者心里自然明明白白,一切未尽的话都在离开之前的拥抱之中。鹤璧以自身为石,用最后的岁月光阴为帝王铺路,多年来纠缠的缘分到此为止。
帝王和白泽之间共度时光如此短暂,以至于在分别后三十年余的漫长岁月里,在一望无边的长夜里皇帝一直铭记、追念,心中隐藏着那份遗憾。对方离开自己已经三十三年,这三十三年来恐怕白泽没有入梦一次吧。
“何必呢?”
“鹤璧呢?”
当岁月逝去,帝王高龄,恍觉人生如梦,只剩下思念与惆怅。或许黄泉路近,说不定彼此能相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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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这篇文读下来,有种黄昏时分,绿柳淡拂过湖畔的味道,落下来的时候轻而淡,像泅开的墨,拂过的时候又缓而沉,像一把极细的刃,划开湖面,也划开承载着这段故事的那一篇史页。这种感觉可能因为虽然主视角是少年皇帝路之北,但通篇都更像是看故事的人,都在用小皇帝的视角看秦鹤壁这个人吧。
故事看下来,虽然分类放在这里,其实我觉得皇帝对秦鹤壁不太像是爱情,因为说爱情太浅了。初见时是好奇,后来是想要一点不同,不是长辈,不是君臣,不是手中冰冷的刀,是其他的不同。但路之北想要的这份不同,却没有要与先帝较劲的意思,所以我才觉得不是很像爱情。因为在世人眼里,在不知真相的前面十余年里,酷吏秦鹤壁和先帝的相处,先帝对秦鹤壁的宠信和纵容,确实在搭上那些传言后,才会显得更有逻辑。
但路之北在和秦鹤壁的相处中,不会刻意回避先帝的存在,也没有刻意在意秦鹤壁与先帝的君臣关系。仿佛,只是因为秦鹤壁是初见时向自己执伞行礼的那个果然“姣姣白驹,其人如玉”的白泽王,只是因为他是才华能力值得自己在意、赞赏、警惕的白泽王。
秦鹤壁可能自己都没发现,在故事后期,君臣虽然依旧是君臣,但他其实下意识已经把自己放到了不属于君臣的平等位置。不是张狂,不是乖戾,就是平静而温和的把二人放在了一个平等的位置。他不是作为臣子的下位者,也不是权柄滔天的上位者,而是平等的,做完该做之事,便可以随时轻装离开的朋友,或者说亲人。
说到这里,感觉秦鹤壁真的很像他母亲诶,洒脱随性,主见极强,做事全凭心意。只是一个在表,一个在里。这样的人,也很容易会被裹挟在权欲中心,抽身不得,也不允许抽身的那类人所好奇、所向往、所留下。但先帝也好,路之北也好,很明显他们也知道自己是留不下这类人的。
因为这类人的心,是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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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是以宫廷的角度写的,我很想从另一个角度(也就是民间的角度),来探讨白泽王。
——————
路遥醒了。
她用手撑了一下床榻,却差点因为用力过猛晕倒了。
“呀!姐姐醒了!”一个半大的小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大声喊道,“娘、娘!姐姐醒了。”
吵死了。路遥又倒了下去,想着自己的任务。
她是晋王的女儿。
她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如今想来,恍若梦中。
一年前的一天,隔着玛瑙窗帘,她看见一个清俊的少年,从此有了心上人。
她磨着父亲想和心上人订婚,父亲虽然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满意,但总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父亲是多好的一个人,路遥想。
生活似乎总是朝好的那一面去。
现在想想,无聊也是一种福气啊。从前,路遥总是觉得她的生活太无聊了,直到一夜之间变了天。
那是一个不安的雨夜,路遥看着天色,想着早点回家,却看见家里被重兵围住了。
她远远地看重兵包围中,白泽的背影,瘦骨伶仃的,像是只有衣服架子撑着。
她见到这个架势,只能躲在假山后面,咬住嘴巴,避免发出声音。
紧张的时候总会出错,她不小心踢到了一个陶罐。
白泽的眼睛扫了过来,见到角落里只有一个惊恐的小女孩,便移开了目光。
下面的坏事,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她,藏了起来。但是她的全家都被带走了——她的兄长、父亲都被处斩,母亲姐妹被处以流刑——她们大多吃不了这个苦,在路上纷纷自尽了。
皇兄不会这么做的,路遥这么安慰自己,世人都知道晋王最爱皇兄——那只可能是白泽进献谗言了。
她的人生目标只剩下了一个——
刺杀白泽王,她的杀父仇人。
正出神间,屋子里走进来一个粗黑妇人,手上端着一碗粳米粥,放在了她的桌上。
“我儿子不懂事,姑娘多担待一些。”妇人搓着手笑道,“您这边先吃着。”
粳米上有一层淡绿色的米油,闻起来很香。
“哎,晋王死了,我们总算吃上了一顿好些的。”小男孩感慨道。
路遥很难过:“我父……晋王在的时候,这里的日子很难过吗?”
小男孩圆睁着眼睛,道:“可不是吗!我们每次种出新米,总要孝敬给那个不知所谓的老妖怪。田里面产的粮食,有时候要交上五六分呢!”
路遥默然,她一路上来吃了不少苦头,也被不少人救过,这个故事和她一路上听说过的故事总是很像,一开始,她都会为自己口中的晋王争辩,后来知道民众口中说的都是真相,心里被愧疚装满了。
“会不会有误会?”路遥轻声问,“也许不是给晋王的呢?”
小男孩一撇嘴:“怎么会?他还养军队呢!他死了之后,我们这里的日子都过得好多了。之前米水都喝不上,先在都能喝这么稠的粥了。”
路遥痛苦地放下了碗——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她曾经的快乐是在很多人痛苦的基础上的。
“姐姐你怎么不吃了?”小男孩端起了碗,贼溜溜地问,“我能把剩下的一半吃了吗?”
“你吃吧。”路遥道,“请帮我和你的母亲辞行,我要去为白泽王送行呢。”
“是吗?”小男孩天真地说,“那带我给白泽大王问个好。”
“好。”路遥道。
我也要给我的过去告个别。
————
白泽走出京城的那一刻,一支晋王府的羽箭,钉在了他的身畔。
上面写着,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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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逃不过帝王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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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这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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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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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原来早就知道晋王才是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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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还没意识到自己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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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生成:2025-08-03 05:2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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