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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君麻吕就是我 打分:0 [2007-08-05 00:01:48]
佐助成长的心理分析 佐助,按道理不应该过上现在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而应该是在家族的荣耀下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过着世家大族少爷的生活。娶一个爱自己自己爱的女忍者,轻轻松松的过一辈子。但是他生下来注定就是生活在压力中,因为他不是独子。 佐助上面有一个哥哥,而这个哥哥偏偏还是不寻常的一个。作为宇智波家族的希望之星,鼬非常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好儿子,好哥哥,好忍者的角色。而佐助的聪明才智在哥哥的完美面前变得轻如鸿毛,父母相对的偏爱也让佐助承受巨大压力。而这个时候,佐助还是一个孩子,这样苛刻的环境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非常不利的成长条件,之后的一系列事件也给佐助的成长中的心理变化带来诸多伤害。 灰姑娘情结 灰姑娘情结有很多种,这里说道的是灰姑娘故事中“兄弟相残”(sibling rivalry)情结。 作为永远的兄弟,哥哥高大伟岸的形象对于佐助而言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山。如果没有灭族事件,佐助很可能无可奈何的高山仰止,安于作哥哥阴影下的小丘,而不需要拔苗助长似的通过摧残自己来拔高自己的实力,而这个情况下的兄弟竞争尚处于良性。 而灭族事件发生以后,佐助不得不走上复仇者的道路,虽然还是兄弟间的竞争,但是局势已经恶化,佐助心理已经扭曲,所有一切的修炼都是为了追求杀死哥哥的实力。超越已经变成仇杀,竞争已经演变成了相残。 从嫉妒到贬损憎恨 所谓嫉妒,不过是对方拥有自己所没有的某种资源或者特点而导致的情绪上的负面和衰弱。灭族前的佐助对于哥哥的定义就是如此,自己虽然才华横溢,但是哥哥更是出类拔萃,哥哥获得的认可和赞许,就是自己所没有的资源,哥哥的实力和器量,就是自己所没有的特点。可以说,任何一个人处于佐助的地位都会不得不嫉妒自己身边最强大的参照物——宇智波鼬。 嫉妒并不可怕,这都还在正常的范围内,而当嫉妒上升到贬损憎恨的阶段的时候,心理已经彻底失常了。贬损憎恨是最早由尼采提出的一个理论,这种心理产生于受人伤害之后,由于一种至少是暂时的无能(比如佐助和哥哥实力的巨大悬殊),而不能立即对他者的伤害作出相应的反应,从而只能在想象性中或者口头上寻求慰藉和反抗。 可以说,灭族余生的佐助在木叶爱的海洋中,复仇暂时仅局限于口头,或者复仇的时机因为参照物的失去而逐渐放缓。可以说,木叶村三代的关怀,卡卡西的青睐,樱井野等的爱慕和鸣人的兄弟情让木叶成为佐助逃避的乌托邦。虽然心态已经失衡,但是在木叶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暂时无能无法实现报仇目标。 "贬损憎恨"的产生包括三个连锁因素:散布憎恶、怨妒和仇恨感;不敢主动表达这种对某人或某社会阶层的反感,怕因此刺激他们,所以有种无力感;不断重新体验这种无能和仇恨。 在鼬再现木叶之前,佐助的言行还只局限在以上三因素的前两者。佐助从出场开始就不断告诫他人催眠自己的说要复仇,要杀掉某个男人;但是却从来不敢说出复仇的对象,甚至亲密如小樱也要到第二部才透露自己探知详情,而这种欲说还休的态度让佐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心口不一的懦夫。 但是真正迫使佐助抛弃乌托邦,依然决裂兄弟情投入大蛇怀抱的正是因为宇智波鼬的再现,以及残酷的月读。 再现的鼬佐兄弟,佐助再一次无力的惨败,饱受摧残。而月读施加的极度催眠幻觉,让佐助在纲手前来救治前的几个月在病床上一直遭受精神崩溃的折磨。而再一次的失败和不断重现的灭族场景彻底的实现了贬损憎恨非常难实现的第三条:不断重复体验自己的无能和仇恨,而结果更加剧了佐助成长中面临的恶性循环。 "成长",是指伴随生理和心理的成熟化过程而出现的一系列生活变迁,包括思想层面、生活方式、文化价值和社会心理等方面的根本转型。一般来说成长问题的最大紧张和焦虑源于成长给每个人带来具体而实际的未知变化。但是具体到佐助来说,这种变化从根本上说并非来自生理和心理方面,而是来自一种复仇而导致的价值认同,从而构成佐助成长问题所涉及的最大紧张和焦虑。 由于佐助是一个作为复仇者而存在的弟弟,因而在传统的生理心理变化的紧张冲突之外,又不得不加上一项灰姑娘情结的兄弟冲突。就佐助而言两者往往交织在一起,特别是后者,因为佐助的成长,更具体一点是对于实力的渴望,是在灭族的外力创痛下展开的,这就使佐助在面对实力的渴望(鼬称之为“器量”)面前有一种既喜且恨的情感状态:实力是个好东西,它适应佐助渴望复仇的需要;但它又是鼬的帮凶,正是鼬强大的实力招致了宇智波家族的覆灭和自己悲惨的命运。 如此,佐助的成长演化为兄弟矛盾的激化,兄弟矛盾成为佐助成长历程中最基本的冲突。由于当时现实生活中的兄弟实力的巨大反差,佐助在内心便形成一种对兄弟冲突中自己处于劣势这一事实的想象性慰藉和观念性满足,从而呈现为贬损憎恨情结。 具体到 "贬损憎恨" 情结在佐助成长中的表现则呈现为两种形态:一种是有意地丑化鼬。这种丑化不是基于对鼬真面目的理性认识,而是源于一种现实创伤的报复心理,其最激烈的表现形式是" 凡是哥哥的做法我都反对"; 另一种是空想自己可以逃避复仇依靠木叶来正常的寻求实力。这种空想也同样源于创伤。它最基本的无意识心理是预设在多少年之后的未来,自己在木叶修成正果掌握超越哥哥的实力。这两种表现共同组成佐助再次遭遇哥哥前的成长中的贬损憎恨情结。 前一种形态,贬损哥哥与期望自己强大的愿望结合在一起,而其所要传达的意识则是一种创伤记忆。正是哥哥的强大使自己陷入困境之中,而自己值此之际必须实现超越和复仇;假如没有强大的哥哥,自己安于高山仰止,则也不需要演变为复仇的局面。把哥哥作为超越对象来进行实力提升,而不是把超越作为即使没有哥哥灭族,自己本身也应该做的事情。 而后一种形态,对自己未来实力的设想无疑是对现实创伤的隐喻传达,在客观上起着弥补创伤痛苦的作用。这种成长的焦虑是佐助在自身实力提升进程的最初阶段所特有的情感体验,这种情感体验状态的最基本要素正是由焦虑所引起的贬损憎恨情结。 而当鼬的再现,给佐助再一次带来创伤和重复的仇恨体验以后,佐助面前的两条路只剩下一个:反对哥哥的一切,超越哥哥,复仇。佐助这个时候也就进入了个人成长中的最后一个心理阶段:造反! 造反的灰姑娘 当佐助的心路历程被鼬逼到绝路,而佐助再也无法逃避的时候,大蛇丸的邀请无疑给佐助的“状态一”找到了出路,大蛇玩得遇人不淑和没有针对心理问题作细致的背景调查也为最后的死路埋好伏笔。说句夸张的,佐助第一部这么恶劣的心理状况,可以说岸本早就给大蛇买了棺材了。因此佐助的贬损憎恨的双重状态已经被哥哥剔出了状态2的乌托邦,而佐助很自然的将木叶的一切作为自己的绊脚石,陷入了造反的心理状态。 贬损憎恨和造反区别开的分水岭是,前者并不会带来真正的价值观的改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葡萄的模式,即断言内心渴望而又得不到的对象实际并没有值得珍惜的价值。比如佐助原来对于木叶的态度,佐助憎恨孤独渴望被爱,但是最后佐助认定自己追求的被爱的感觉并不是让自己停下复仇脚步的理由,木叶所有的情谊和羁绊最后并不值得自己去珍惜更不能为了所谓被爱的感觉而放弃复仇! 因为佐助有更深刻的爱的伤痕需要去填补,那就是真正的兄弟情,对于佐助来说,他的兄弟的确只有那个他要杀的男人而已。而木叶所有的爱,都不能替代自己的父母情,都不能替代自己的兄弟情,都不能替代自己的家族存在。 而另一方面,造反则会有一种真正的价值转换,对原来珍视的价值全面否定。佐助对于木叶有贬损憎恨,对哥哥同样有这个感觉。在和鸣人对战中,虽然佐助憎恨哥哥,但是一开始却毫不犹豫地选择哥哥所说的杀掉朋友的方法试图开眼。因此佐助虽然恨哥哥,但是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却不自觉地赞同哥哥的做法。而最后当佐助放弃杀鸣人开眼的方法独自离开寻求自己的力量之路的时候,佐助真正进入了造反的状态。不仅造哥哥的反,彻底否认和排斥一切哥哥的做法;而且造木叶的反,这次放过鸣人是不想走哥哥的路,而日后要杀鸣人则是试图彻底排斥木叶对自己的影响力,拒绝过去那种依靠木叶成长的乌托邦之梦;最后佐助造了大蛇的反,因为佐助根本不会认可和哥哥做法类似的大蛇那种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作风,可以说最后佐助变成了火影世界价值观最独特的人。 简言之,在贬损憎恨中,人们谴责自己私下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在造反中,人们谴责“想要”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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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君麻吕就是我 打分:0 [2007-08-05 00:01:48]
佐助成长的心理分析
佐助,按道理不应该过上现在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而应该是在家族的荣耀下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过着世家大族少爷的生活。娶一个爱自己自己爱的女忍者,轻轻松松的过一辈子。但是他生下来注定就是生活在压力中,因为他不是独子。
佐助上面有一个哥哥,而这个哥哥偏偏还是不寻常的一个。作为宇智波家族的希望之星,鼬非常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好儿子,好哥哥,好忍者的角色。而佐助的聪明才智在哥哥的完美面前变得轻如鸿毛,父母相对的偏爱也让佐助承受巨大压力。而这个时候,佐助还是一个孩子,这样苛刻的环境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非常不利的成长条件,之后的一系列事件也给佐助的成长中的心理变化带来诸多伤害。
灰姑娘情结
灰姑娘情结有很多种,这里说道的是灰姑娘故事中“兄弟相残”(sibling rivalry)情结。
作为永远的兄弟,哥哥高大伟岸的形象对于佐助而言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山。如果没有灭族事件,佐助很可能无可奈何的高山仰止,安于作哥哥阴影下的小丘,而不需要拔苗助长似的通过摧残自己来拔高自己的实力,而这个情况下的兄弟竞争尚处于良性。
而灭族事件发生以后,佐助不得不走上复仇者的道路,虽然还是兄弟间的竞争,但是局势已经恶化,佐助心理已经扭曲,所有一切的修炼都是为了追求杀死哥哥的实力。超越已经变成仇杀,竞争已经演变成了相残。
从嫉妒到贬损憎恨
所谓嫉妒,不过是对方拥有自己所没有的某种资源或者特点而导致的情绪上的负面和衰弱。灭族前的佐助对于哥哥的定义就是如此,自己虽然才华横溢,但是哥哥更是出类拔萃,哥哥获得的认可和赞许,就是自己所没有的资源,哥哥的实力和器量,就是自己所没有的特点。可以说,任何一个人处于佐助的地位都会不得不嫉妒自己身边最强大的参照物——宇智波鼬。
嫉妒并不可怕,这都还在正常的范围内,而当嫉妒上升到贬损憎恨的阶段的时候,心理已经彻底失常了。贬损憎恨是最早由尼采提出的一个理论,这种心理产生于受人伤害之后,由于一种至少是暂时的无能(比如佐助和哥哥实力的巨大悬殊),而不能立即对他者的伤害作出相应的反应,从而只能在想象性中或者口头上寻求慰藉和反抗。
可以说,灭族余生的佐助在木叶爱的海洋中,复仇暂时仅局限于口头,或者复仇的时机因为参照物的失去而逐渐放缓。可以说,木叶村三代的关怀,卡卡西的青睐,樱井野等的爱慕和鸣人的兄弟情让木叶成为佐助逃避的乌托邦。虽然心态已经失衡,但是在木叶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暂时无能无法实现报仇目标。 "贬损憎恨"的产生包括三个连锁因素:散布憎恶、怨妒和仇恨感;不敢主动表达这种对某人或某社会阶层的反感,怕因此刺激他们,所以有种无力感;不断重新体验这种无能和仇恨。
在鼬再现木叶之前,佐助的言行还只局限在以上三因素的前两者。佐助从出场开始就不断告诫他人催眠自己的说要复仇,要杀掉某个男人;但是却从来不敢说出复仇的对象,甚至亲密如小樱也要到第二部才透露自己探知详情,而这种欲说还休的态度让佐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心口不一的懦夫。
但是真正迫使佐助抛弃乌托邦,依然决裂兄弟情投入大蛇怀抱的正是因为宇智波鼬的再现,以及残酷的月读。
再现的鼬佐兄弟,佐助再一次无力的惨败,饱受摧残。而月读施加的极度催眠幻觉,让佐助在纲手前来救治前的几个月在病床上一直遭受精神崩溃的折磨。而再一次的失败和不断重现的灭族场景彻底的实现了贬损憎恨非常难实现的第三条:不断重复体验自己的无能和仇恨,而结果更加剧了佐助成长中面临的恶性循环。
"成长",是指伴随生理和心理的成熟化过程而出现的一系列生活变迁,包括思想层面、生活方式、文化价值和社会心理等方面的根本转型。一般来说成长问题的最大紧张和焦虑源于成长给每个人带来具体而实际的未知变化。但是具体到佐助来说,这种变化从根本上说并非来自生理和心理方面,而是来自一种复仇而导致的价值认同,从而构成佐助成长问题所涉及的最大紧张和焦虑。
由于佐助是一个作为复仇者而存在的弟弟,因而在传统的生理心理变化的紧张冲突之外,又不得不加上一项灰姑娘情结的兄弟冲突。就佐助而言两者往往交织在一起,特别是后者,因为佐助的成长,更具体一点是对于实力的渴望,是在灭族的外力创痛下展开的,这就使佐助在面对实力的渴望(鼬称之为“器量”)面前有一种既喜且恨的情感状态:实力是个好东西,它适应佐助渴望复仇的需要;但它又是鼬的帮凶,正是鼬强大的实力招致了宇智波家族的覆灭和自己悲惨的命运。
如此,佐助的成长演化为兄弟矛盾的激化,兄弟矛盾成为佐助成长历程中最基本的冲突。由于当时现实生活中的兄弟实力的巨大反差,佐助在内心便形成一种对兄弟冲突中自己处于劣势这一事实的想象性慰藉和观念性满足,从而呈现为贬损憎恨情结。
具体到 "贬损憎恨" 情结在佐助成长中的表现则呈现为两种形态:一种是有意地丑化鼬。这种丑化不是基于对鼬真面目的理性认识,而是源于一种现实创伤的报复心理,其最激烈的表现形式是" 凡是哥哥的做法我都反对";
另一种是空想自己可以逃避复仇依靠木叶来正常的寻求实力。这种空想也同样源于创伤。它最基本的无意识心理是预设在多少年之后的未来,自己在木叶修成正果掌握超越哥哥的实力。这两种表现共同组成佐助再次遭遇哥哥前的成长中的贬损憎恨情结。
前一种形态,贬损哥哥与期望自己强大的愿望结合在一起,而其所要传达的意识则是一种创伤记忆。正是哥哥的强大使自己陷入困境之中,而自己值此之际必须实现超越和复仇;假如没有强大的哥哥,自己安于高山仰止,则也不需要演变为复仇的局面。把哥哥作为超越对象来进行实力提升,而不是把超越作为即使没有哥哥灭族,自己本身也应该做的事情。
而后一种形态,对自己未来实力的设想无疑是对现实创伤的隐喻传达,在客观上起着弥补创伤痛苦的作用。这种成长的焦虑是佐助在自身实力提升进程的最初阶段所特有的情感体验,这种情感体验状态的最基本要素正是由焦虑所引起的贬损憎恨情结。
而当鼬的再现,给佐助再一次带来创伤和重复的仇恨体验以后,佐助面前的两条路只剩下一个:反对哥哥的一切,超越哥哥,复仇。佐助这个时候也就进入了个人成长中的最后一个心理阶段:造反!
造反的灰姑娘
当佐助的心路历程被鼬逼到绝路,而佐助再也无法逃避的时候,大蛇丸的邀请无疑给佐助的“状态一”找到了出路,大蛇玩得遇人不淑和没有针对心理问题作细致的背景调查也为最后的死路埋好伏笔。说句夸张的,佐助第一部这么恶劣的心理状况,可以说岸本早就给大蛇买了棺材了。因此佐助的贬损憎恨的双重状态已经被哥哥剔出了状态2的乌托邦,而佐助很自然的将木叶的一切作为自己的绊脚石,陷入了造反的心理状态。
贬损憎恨和造反区别开的分水岭是,前者并不会带来真正的价值观的改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葡萄的模式,即断言内心渴望而又得不到的对象实际并没有值得珍惜的价值。比如佐助原来对于木叶的态度,佐助憎恨孤独渴望被爱,但是最后佐助认定自己追求的被爱的感觉并不是让自己停下复仇脚步的理由,木叶所有的情谊和羁绊最后并不值得自己去珍惜更不能为了所谓被爱的感觉而放弃复仇!
因为佐助有更深刻的爱的伤痕需要去填补,那就是真正的兄弟情,对于佐助来说,他的兄弟的确只有那个他要杀的男人而已。而木叶所有的爱,都不能替代自己的父母情,都不能替代自己的兄弟情,都不能替代自己的家族存在。
而另一方面,造反则会有一种真正的价值转换,对原来珍视的价值全面否定。佐助对于木叶有贬损憎恨,对哥哥同样有这个感觉。在和鸣人对战中,虽然佐助憎恨哥哥,但是一开始却毫不犹豫地选择哥哥所说的杀掉朋友的方法试图开眼。因此佐助虽然恨哥哥,但是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却不自觉地赞同哥哥的做法。而最后当佐助放弃杀鸣人开眼的方法独自离开寻求自己的力量之路的时候,佐助真正进入了造反的状态。不仅造哥哥的反,彻底否认和排斥一切哥哥的做法;而且造木叶的反,这次放过鸣人是不想走哥哥的路,而日后要杀鸣人则是试图彻底排斥木叶对自己的影响力,拒绝过去那种依靠木叶成长的乌托邦之梦;最后佐助造了大蛇的反,因为佐助根本不会认可和哥哥做法类似的大蛇那种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作风,可以说最后佐助变成了火影世界价值观最独特的人。
简言之,在贬损憎恨中,人们谴责自己私下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在造反中,人们谴责“想要”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