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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说英雄同人 狂飙》  第52章

网友:广渊家的猫 打分:2 [2008-05-01 11:36:15]

绯色的纳兰
纳兰大人说:爱一个人,就为他飙文。
纳兰大人还说:爱他,就砍他。(引紫姬语……)
这样子的两句话令我纠结了很久,直到有一天读书读到“孔子笔削《春秋》”一句,拍案大笑道:“俺悟了!”纳兰可不是就一边飙着文,一边砍着人,在字里行间,一刀刀,砍得天昏地暗、烟尘滚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如果非要说和孔夫子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孔夫子削《春秋》,削掉不喜欢的;纳兰大人他是专削自个儿喜欢的人,哦……换个时下的新词,叫做“虐”。不但虐身,兼而虐心,治削到遍体鳞伤、身心俱惫、四面楚歌、众叛亲离,偏偏还是瞪圆了一双妖鬼般的眼睛,咬紧了牙,活着。
孔夫子是鲁人,鲁西南人,带着一点小小的狡猾,他转贴……所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然而纳兰……仰视这个专栏里无数已经完成的作品,这大概是猫学着上网追文近一年以来所见过最高产的作者了,而且……居然填坑的速度非常快,不愧是厚道的山西人,仅仅这一周内,已经看见了两铲土,虽然……填在不同坑里。
说起来,先前因为追藤上了网,进而从同好那里切入了谢十三的风流天下,然后跟着链接去了燕窝……话说……在燕窝等待验收等了半个月了,虽然至今未被验收,然而文已读了不少,于是再度从风流天下跟了链接进入BT养成基地。其实当日一看这个栏目名字就已笑到不能自已,然后看到纳兰的爬墙宣言……
过去的小吏又名“刀笔吏”,笔即是刀。于是常常想纳兰那支笔刀,应该是绯色的吧,带一点点妖,一点点艳,一点点妩媚、绝望、挣扎和永不放弃的咬牙切齿……原谅猫打结的舌头吧,实在是如此多变的文风,让俺抓不住那一笔的风情。然永不变的,是那一抹绯色。
绯,色赤,五行属火,在季节为夏,在人体属心,属血脉。然后叹息,于是明白为什么纳兰是绯色的。
纳兰的文,如酷夏,如日烈烈君临天下,如风狂雨暴席卷天地不可抗拒,他自称用剑,然而笔笔都是刀意,开阖处刀刀纵横,笔笔快意。纳兰,应该也是一个如夏天的人吧,性情如火,不容纤尘,唯其所立处高,所望处远,反而看来万事不当于心意,人,便带了一种恍如冰山样的酷。然后,猫又开始纠结。对纳兰的印象是如此矛盾,想象中是一座暂时休止的火山,喷发时熔岩肆意,不动时积年冰霜。让人即使亲近,也带了一种仰视的敬畏和战栗。他笔下的人,也带了万年坚冰的外装,并时时由冰岩的缝隙中喷出火一般的热烈来。这热情被压抑得久,喷发时又要七拐八弯从岩缝里挤出来,于是……不免有点扭曲……(抱头逃窜……)
曾经想,何以纳兰可如此高产,其速之快,坑德之好,土质之高为万人所称道。这样问的时候,想象里纳兰便如酷夏骄阳冷冷俯视下来道:以刀割心头血,可字字生莲花。
尝读纳兰与父母争执一文,言其为出版,半月内飙文二十万,遂默然。猫亦曾因论文事,日砌万言,日夜不休,文不过三万,时不过半周,息笔后,三日内昏昏欲倒,烦恶欲呕,目中所视无一物不扭曲,耳中所闻无一声不蒙蒙。而论文之为物,自言者少,他言者多,每每复制粘贴者占足半段,尚磨人至此。如是,二十万字又当如何,且字字出于心,铸于血,前人所谓“呕心沥血”莫不如此?读是文时为夜半,同宿皆已入梦,独自坐于灯下,沉沉而叹。如许文字,读而不能发心声,默读而潜逃者,当引为耻。终于明纳兰对霸王者之恨所自来。
纳兰的紫衣
纳兰为什么穿紫衣。关于这个问题,纳兰公子自己的解释是耐脏……
前人说“红到发紫”,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认为,紫,是红到了极至。因此,纳兰的衣,仍然是绯色,重重透染,以至于紫。如果绯色尚有热烈,紫色却已将这种热烈升华为了寂寞。
寂寞为酷,热烈为烈,纳兰之文,如夏酷烈。纳兰是属于夏天的,或者说纳兰就是夏天,烈日所曝为自信,因其文字出于心,故能动于心,其文字铸于血,故能入于血,凡有心有血之人,读后不能不为之辗转悱恻、如遭雷殛、如蒙棒喝。盛夏之火为君火,心火亦为君火,君临于天下,其酷是为不屑。如酷夏正午,人立于旷野,无一树一木可略为遮挡,唯一的抵挡不过是以手遮于目上,茫然四顾,万无反抗之心。诚心反抗的人,不过撑一阳伞,遍体涂防晒霜,口中咬一坨冰块,雄纠纠立于艳阳下,仰头看去,那骄阳无视于你,懒懒散散明晃晃挂在天上,突然就沮丧绝望了起来,待到冰块化尽,阳伞晒透,依然惶惶然觅一树阴去。纳兰的文,令人生不起反抗心。前几日看到纳兰旧贴,暴跳如雷找人拍砖,一连四五页看下来,连一个稍微敢出头胡搅蛮缠的都欠奉,因其贴虽火爆,然有理、有据,便如盛夏骄阳,虽酷热难当,但就应现于此处,任你天大的委屈,也不得与之相抗。
有时又觉得,其文如盛夏之狂风暴雨,挟卷了人,四望白茫茫一片,无东无西,无路无涯,那一种敬畏之心,不敢逆行,只有被这风雨裹了,一径走下去,待到风停雨住,已然终章。去年也是盛夏,7.18济南大雨,那日就在雨中,于人烟鼎沸之城,领略天地原荒之力,恨不得就此膜拜下去,哪里看得到路,深的浅的,一片水乡泽国。于是……屈服于这等洪荒之力下,不小心就霸王完了《狂飙》待得清醒过来……已经终章,两颊烘烘做赤色,进退不得。若单补分不发一言,自己也耻于为人,若不补分,堪堪又变做霸王之属,日后无颜再赏纳兰心血文字,遂惶恐而为此篇,以求略补罪过。
娶妻当如许维夏
纳兰是属于夏天的,纳兰有妻,妻名维夏。许维夏不似盛夏,似初夏,春日暮夏日初,带一点点残余的飘零花香,其气温而婉,暖而缓,如“花褪残红青杏小”那种初夏风韵。后见其专栏名为“四月维夏”,颇沾沾自喜,以为得计。待读《诗•小雅•四月》,得“四月维夏”句,方汗涔涔如雨下,自恨孤陋如是。
许维夏之文尚未及看,所见者,诗词数首,长评数篇。每于纳兰文末得其长评,其情意真切处令人扼腕叹。纳兰说:爱一个人,就为他飙文。那,爱一个人的文呢?就为他写评?许维夏之爱纳兰,在文中。而纳兰之爱维夏,亦在文中。见其以文为聘,打破自己的原则,写《荷叶杯》、弃《荷叶杯》,皆为一人。后入燕窝时,见当年纳兰所发离婚贴及结婚贴,猫初涉网,于此等婚嫁事素不明,然多见七八嫁,四五娶者,专情如纳兰,仅见此一人。
遥想此二人江湖漂泊事,定如唐二及花妖,有诗酒相亲时,有天南地北日,相交如水,清华爽朗,无一丝粘滞,不应是朝朝暮暮如胶似漆状。若比之以茶,则纳兰为铁观音,嗅之香烈,入口带煞,极至回味绵长而无醇意,一派清利感,是茶中快意恩仇者。许维夏当如雪青,清香宜人,色清碧可喜,味淡净回甘,是茶中君子风。
后记:所谓喜欢一个人,当为其飙文,然而识得纳兰,也不过区区一周,所览之文,不过数篇,许维夏之作所涉更少,若说了解,万万不敢。只是一部《狂飙》读过,就如被人迎头一刀,即痛切快,胸臆大开,世间万种乌事都暂时丢过一旁,好似一杯六十五度的二锅头浇下去,从头到脚熊熊燃起,不吐气扬声不为快。自知这篇东西,不伦不类,书评不似书评,传记不是传记,颠颠倒倒,惨不忍睹,置于此处,大碍观瞻。只是难得浮生几日轻闲,怕现在不记,转眼又为俗务所扰,不得尽兴。所评有失偏颇处,乞纳兰大人痛快一刀,自可瞑目;若有一二可观者,愿为贽礼,得拜于门墙下足矣。
作者回复:
其实一路看下来,发现猫是先看繁华而后蝶恋花后是岚命,都有认真留言,一直想每个都回复但是心有余力不足(看看俺的坑有多少……),然后惊喜的发现多了个长评。汗。本来我的长评有两个,一个是老五某雪写的,一个是十弟楚狂。发到jj时基本上已经快完稿了,所以一更就是数章,也导致了人气和评论跟不上,bw也算是一个原因。不过给大大撒花啊加油啊之类的评,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所以看到乃的长评,俺是很惊讶的(已经完结这么久了)。
怎么说呢,温大说有时候不单单是读者选书,书也是挑读者的。所以,读没有读懂笔者的心与想法,完全只能看评,有时候大家不愿意写长点的评论,三五句也总是能看出端倪的,倒不是我痛恨bw,而是被bw久了,不知道读者看了后的想法,总会有寡合之感。(分数不重要,我喜欢看评)。
猫的评的确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评,甚至从文字窥人,窃以为自己是秋之人,萧瑟、冷感、孤漠、冷清,虽不是深冬盛雪之寒,却也给人难以接近之感(最近可能比原来会做人了,总给人温和的印象,挠头),这么想也是有私心的,毕竟我认为苏就是秋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拉上点关系,呵呵。
但是看了亲的评却很入心。我是八月生人,的确有可能是盛夏,写起东西来也算是热情澎湃,从不做中庸之举,极端、残酷、招摇,可能真是夏。
我本以为猫与维夏是熟人的,但看了这评才发现不是。最近与夏夏很少交谈,我一聊天就没有心思写文,所以刻意避开了,可能夏夏不明白,很多网络写手估计也没有我的怪癖,但是如果我不能专心码字,写出来的东西自己就觉得很轻浮。所以必须和周围隔绝,我没有认识夏夏前,狂飙、重楼,乃至其他,文字都是很硬的,多次被人怀疑是男人。但是最近却有靡靡之风,我自己很不满。所以在网络上出现的次数就少了,这是我的错。
大致就是这样,不知道有没有把想说的表达出来,面对猫的评,不自觉就敞开了胸怀,直抒胸臆看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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