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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他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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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樊济生好像有点奇怪，尤其还在面对顾之衍的时候，这种奇怪的感觉非常明显。
或者说，樊济生就是在针对顾之衍。
除了被当作“目标”的顾之衍本人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徐斯年和易白都察觉到了这种情况。
易白：“樊济生最近在发什么颠？”
徐斯年看着手里书，尖捏着书页轻轻翻了一页，纸张摩擦的声响在安静的茶水间里格外清晰。
他抬眼扫了易白一眼，语气散漫：“我怎么知道，这家伙向来喜欢抽风，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易白有些不确定，他只觉得樊济生这次抽风不只是莫名其妙，更像是在憋着股劲儿宣泄什么，看顾之衍的眼神都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可这两人最近有在闹什么矛盾吗？
他刚想说什么，一旁的手机就响了，他立刻拿起来，是S的消息。
S：最新一集的剧情看了吗？
是S在跟他探讨最近一部很火的推理漫。
易白指间顿了顿，回复道。
Y：还没有。
S：那我就还是先不跟你剧透了
S：但是，假如有天你也拥有了这种回溯的功能，你想做什么？弥补过错或者是其他？
易白看着那几条消息，沉默了片刻。
Y：我不会去弥补过错，但我大概会去尝试某些事物更多的可能性
Y：想尝试更多不一样的结果，哪怕结局不尽人意
大约沉默了两分钟，S发来了一条新短信。
S：我也是，去尝试更多的结局。
从易白掏出手机开始，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顾之衍，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他端着咖啡杯，指尖捏着杯柄，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探究。
易白从来都不是沉迷电子产品的人，以前就算手机响，也多半是简单回复后就锁屏，可这次，他不仅盯着屏幕看了很久，连嘴角都隐约带着点自己没见过的柔和。
如果林笙列表里的那个人真的是易白，那么他是否知情？
还是说这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以网友的身份来沟通。
顾之衍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易白，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去取一份文件，就在三楼的办公室，辛苦你了。”
易白刚回复完S的消息，正顺手把手机往桌面一放，听见这话便没多想，点点头应了声“好”。
起身就往门外走，连屏幕都没来得及按暗。
等易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办公室门口，顾之衍才抬眼看向一旁的徐斯年，声音平稳客气：“斯年。”
徐斯年正看到书里的关键处，闻言动作一顿，放下书籍抬眸看他，等着后续的话。
“这份学生会呈上来的文件我已经过目了，没问题你就交上去。”
“好。”
徐斯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起身拿起文件，转身就出门往行政办公室办公室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顾之衍一人。
他静立了片刻，才缓缓起身，脚步放得很轻，一步步走到沙发边上。
易白的手机此刻正扣在桌面上，他拿起来查看，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聊天界面，显然是没来得及锁屏，也可能是根本没想起要锁。
顾之衍的目光落在屏幕顶端的聊天框上时，他的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那头像太熟悉了，是林笙的社交头像。
但，意料之中松了口气。
这就说明，林笙根本不知道这个网友是易白，而易白也不知道这个跟他聊的这么合得来的网友就是林笙。
他盯着屏幕看了两秒，确认自己没看错，才轻轻把手机放回原位，甚至细心地调整到和之前一样的角度。
心中紧绷的弦松下来，刚才刻意支走易白和徐斯年的那点忐忑，也随之烟消云散。
只要知道了，那就好办了。
他看上的人，断没有拱手相让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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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特优生，之前跟你在一起那个小同学在哪？”来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嚣张，语气里没半点客气。
许淮走得好好的，忽然就被人拦下来。
他停下脚步，抬眼望去，拦路的是个陌生男生，穿着和他同校的制服，只是他衣领的金色徽章彰显了他的身份。
“你是？”
那人明显不爽：“我问你你就答，还敢反问我是谁？”
他往前凑了半步，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威胁。
许淮那张平日里显得温和精致的脸蛋，此刻却没了半分柔和，眼尾微微上挑，反倒透出几分冷厉：“可是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那人一愣：“就是那个戴着眼镜，头发有点长的同学。”
许淮心里立刻有了数。
对方连具体名字都说不出，只凭着模糊的特征找人，这明显就是其他人的枪杆子。
可问题在于，是谁的。
“戴眼镜的有很多，头发长的也很多。”
“你找死是不是？”男生被他这样子彻底惹恼了，伸手就要去推许淮的肩膀，不耐烦道，“别跟我装糊涂！我问的是谁，你心里清楚！”
男生的手掌带着蛮力推在许淮肩上，力道比预想中更重。
许淮被推的，连续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不是，你装什么哑巴啊？”
男生见状，不仅没收敛，反而往前追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盯着许淮，语气里满是讥讽：“问你几句话都磨磨唧唧，特优生的架子就这么大？”
许淮深吸一口气，不想去争辩，只是偏头瞧他。
“不是，你们特优声一个个怎么都这么倔强，真以为自己被招进来就可以成为人上人了吗？”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你找谁。”
男生被许淮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彻底惹疯，怒火涌上心头，扬起的拳头就要往许淮脸上砸去。
许淮下意识地闭上眼，可预想中的疼痛没落下。
他睁开眼，就见樊济生不知何时站在了出来，一只手牢牢扣着男生抬起来的手腕，语气冷冰冰道：“好了。”
那男生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大半，手腕被攥得生疼，却连挣扎都不敢，脸上挤出几分慌乱的笑意：“樊哥……我、我就是吓吓他，没打算动手。”
可樊济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完全没理会他的辩解，只是松开他，往前走进两步：“林笙在哪？”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