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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神秘乘客一 ...

  •   【热闹的歌厅宴会中的某张桌子位置,一个戴着黑墨镜黑帽子又壮又胖的黑衣男子笑着调侃:“你有没有看到,刚才回去的那个人一脸兴奋的表情?他根本不知道今天将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喝酒了……”
      忽然,他顿住,先要吸引对面有着一头银色长发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的注意:“喂,老大?!”】

      “琴酒!伏特加!”柯南看清楚屏幕内的影像,瞪大眼睛,忍不住出声道。

      “工、呃,”坐在他身旁的服部平次打住称呼,悄声问:“他们就是害你变成这样的,你一直在追的那个组织的人?”

      柯南点头。

      “这就是那个黑暗组织的人吗?”坐得近的毛利兰听见,歪头疑惑:“好像有点眼熟。”

      “啊——我记得他们!”第二排的目暮警官突然说:“他们是两个多月前在多罗碧加公园那起案件中出现的两个黑衣人!”

      “哇。”柯南没想到目暮警官还记得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惊讶一声。

      目暮警官挠挠头,说:“因为他们当时装扮很奇怪,一点都不像去游乐游玩的人,而且很凶,所以再次见到之后,会有点印象。”

      说完,他一边向左右两边涉及着这起据说是跨国大案的黑暗组织案件的FBI管理官詹姆斯·布莱克,以及好奇的工藤夫人稍稍解释了那天的事情,一边关注着仍在播放的影片。

      【悠扬歌曲中,一个服务生端着酒走到琴酒和伏特加的桌子边。
      “苦味马天尼。”服务员说。
      “开什么玩笑?”琴酒走出沉思,将烟摁灭在还在侃侃而谈的伏特加的酒杯里。
      “啊?”伏特加和服务员同时震惊疑惑。
      琴酒去一把抓住服务员的头发,大力将人摁倒桌子上,冷声道:“我是在问你,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贝尔摩德!”
      他拿出一把刀,恶狠狠朝着服务业的头刺去。
      然而,瞬间的,刀下留着的只是一个人皮面具。
      “Oh!I'm just kidding!”随着声音落下,一个金发女人现身。】

      “贝尔摩德,那不就是身后那个女人吗?”高木涉当即警觉侧头,看向隔着一条走廊上座位上的金发女人,得到两个饶有趣味的微笑时,又赶忙转回头,和身旁的佐藤美和子嘀咕:“我们出去的时候,可能逮捕她吗?这情况,她一看就是那个黑暗组织的人吧?!还有她旁边那个男人,眼神好可怕!”

      佐藤美和子拍了他一下,虽然她也想这么做,但是:“这不是我们能管理的案件。而且,她好像还是——”

      “我想起来了!她是莎朗的女儿,克丽丝·温亚德小姐。”另一道属于毛利兰的声音忽然接上了话,她记得从前观看莎朗的影片时,上网查过莎朗,她的女儿克丽丝正与贝尔摩德长得一模一样。

      “是的。”佐藤美和子虽然不追星,但也偶然从同事和朋友那里知道些好莱坞大明星的事情。然后,她翻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分给高木,一起记录关于这个黑暗组织的信息。

      虽然他们不能直接管理这个大型跨国案件,但记下一些情报信息,以便出去后帮忙提供信息也是好的。

      而且总觉得,既然他们已经出现啊在这个空间,得知了这些事情,他们出去后极大可能会被加入上面的一些计划——虽然可能位置边缘。

      而此时屏幕影片已经播放到琴酒和贝尔摩德很谜语人的对话——

      【“那个东西你已经找到了吗?”琴酒问。
      “这个嘛……”贝尔摩德扎着头发,说:“应该是说本尊还没有找到吧。”
      “本尊?你差不多该告诉我到底在哪里做些什么了吧。”伏特加插话。
      “没用的。”琴酒冷哼:“这女人向来神秘兮兮,又不是现在才开始的。”
      “哎呀,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贝尔摩德耸肩,又说:“好久没调杯马天尼了。”
      “调、调杯马天尼?”伏特加疑惑。
      “你不知道吗?”贝尔摩德解释:“琴酒和苦艾酒混在一起的话……”
      话没说完,琴酒哼笑道:“黑的跟黑的混在一起,只会变成黑的。”
      然后,画面趋于黑暗。】

      “欸?这些话的意思不就是……”

      在场的成年人很快反应过来,有的甚至脸红起来。

      柯南却在思考对话中寻找的东西,他皱着眉,想问一问身边唯一更了解组织的灰原,看看这次能否得到些情报时,忽然想起,那个家伙早在广田……呃,不,宫野小姐出现那一刻,就干脆利落抛弃了他,去了第三排,和姐姐卿卿我我。

      柯南嘴角抽搐一下,严肃思索两秒,然后装出纯真孩童的模样,转头朝着贝尔摩德的方向问:“啊咧咧,大姐姐,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

      清楚知道这个男孩身份的贝尔摩德看着他这番做派,在全场一众紧惕的眼神中,轻笑一声,说:“侦探要自己寻找答案哦。”

      话音落下,趋于黑暗的屏幕再次亮起来——

      【天晴日朗,一辆正在行驶的公交车内传出打喷嚏的声音。
      “喂、喂,博士你这样还要去滑雪,没问题吗?”柯南坐在公交车座位上,望向正在擤鼻涕的阿笠博士,问。
      “谁叫他要在晚上看滑雪教学录影带,还看到三更半夜。哼,自作自受,明明已经跟他说会感冒,却不听。”灰原哀说。
      “没办法嘛!”阿笠博士无奈笑着,“身为大人,我必须示范给小朋友们看,我是小朋友们的表率耶!”
      “可是抵达目的地之后,你不是应该先乖乖待在小木屋里睡觉吗?”步美听着博士似乎仍要做表率的话,疑问。
      坐在前排的光彦也说:“人家都说感冒最要小心的就是开始的时候。”
      元太也道:“你可不能得意忘形,拼命往外跑哦!”
      阿笠博士听着小朋友们这些担心的话,看着步美,应下他们的担忧,回说:“哦……好!”
      柯南在一旁吐槽:“真搞不懂谁才是小孩子。”】

      “啊,这是前些天发生的事情!”柯南道。

      一旁的佐藤美和子也接着话说:“是那个为了财宝而劫持公交车威胁放人的案子!”

      柯南一下看出这是前些天公交车抢劫案的那天,也将最先看到的画面,以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联合,立刻思索出贝尔摩德所寻找的就是灰原。

      他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然后,他又想起之后将要坐上公交车的人物,嘴角抽搐一下。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一回想起来当时在车上的朱蒂老师和新出医生的真实身份,柯南着实感到一阵黑色幽默。

      再次侧头,看了看后方的贝尔摩德和她身旁的波本,柯南又立刻紧惕起来,一边思考他们与那位赤井秀一的关联,一边思考屏幕播放这个已经在前些天发生过的事情,是否意味着那位赤井秀一本应该在这一天中出现?

      柯南继续往下看。

      【“喂,有乘客要上车了,你们快点回座位坐好!”阿笠博士嘱咐道。
      “哦。”光彦和元太应声坐下。
      座位的另一边,柯南忽然唉了一声。
      “怎么了?”灰原哀问:“无聊得要死吗?看你一脸好像希望快点碰上什么案件似的表情。”
      “啊?”柯南闻言,露出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灰原哀又笑问:“还是你希望快一点,碰到那些家伙吗?”
      “笨蛋!在这台载着小朋友和博士的小巴士里,怎么可能会碰到那些家……”柯南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见座位之间的廊道上,走过一个穿着黑衣戴着眼镜的男人。
      黑、黑衣男子?!柯南大惊。
      他回忆起琴酒和伏特加的身影。】

      “柯南和灰原同学怎么会和这种危险的事情扯到一起呢?”毛利兰握住柯南的手,想着今晚的事情和屏幕上那两个一脸凶恶的黑衣男人,担忧问。

      “兰、小兰姐姐。”柯南有些结巴,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对。”屏幕上的灰原哀瞥着那个男人,否决了柯南的怀疑猜测,说:“我很清楚那种只有在组织里的人,才会散发出的讨厌味道。”
      “啊?”柯南闻言,拿起灰原的胳膊闻了闻,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呀。”
      “可不可以请你别跟我开玩笑啊?”灰原哀无语了。
      “可是,如果真可以用第六感知道,那时皮斯科应该也……”柯南说。
      “没错,我的确隐约感觉到,会不会就是他。”灰原哀闭了闭眼,说。
      柯南望向她,无奈疑问:“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因为我没有把握。因为我总觉得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灰原哀回忆起贝尔摩德的身影,神情严肃且慌乱,说:“没错,感觉比皮斯科更加强烈,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恶魔气味。”
      话音才落,灰原突然如话所说,突然感受到这股气味,露出惊恐的表情,低下头,双手拽住帽子往头上戴,并道:“工、工藤。可不可以和我换位置,让我躲起来?”
      “咦?”柯南疑惑。
      灰原哀却继续请求:“拜托!”】

      “工、工藤?!”在场认得工藤这个姓氏的好几个人来不及去关注明显是组织人员的皮斯科事件,反而异口同声道。

      “你不是江户川柯南吗?她怎么叫你工藤啊?”对这个姓氏很熟的毛利小五郎仔细打量着柯南,总觉得这个小鬼的模样很眼熟。

      因为在场好几个人都认识接触或了解过姓氏工藤的人,所以听见这个姓氏时,大家总会下意识去结合所认识的那个人思考,因此如今稍一细想,不难发现,近两三个月认识的名为江户川柯南的男孩,真的长得和所认识的那个工藤新一很像。

      难不成这孩子是工藤家的私生……欸,等等,等等,大家都是认识工藤夫妇的,他们家必不可能有私生子!在场认识工藤夫妇的人都打住这个冒犯的想法,又思考,难不成柯南是工藤家的亲戚?可为什么姓氏江户川,那个姓灰原的小女孩又喊他工藤呢?

      “呃,呃,她喊的是柯南啦!”柯南凭着危机本能,挺直脊背,握紧拳头,下意识说。

      可随即瞥见身旁没有跟着一起惊讶出声的、也露出震惊表情,但转瞬又陷入沉思的兰时,他倏而陷入沉默。

      “喂喂,”身旁原先想本着好兄弟情谊跟着插科打诨的服部平次见他陷入沉默,出于直觉止住了话,倒回座位,捂住嘴,悄声吐槽:“大家的耳朵都很健全的啊。”

      这时,世界意识也飞到柯南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问:“你需要时间去解释吗?”

      世界意识虽然力量低弱,但却有感知到其实是工藤新一的少年一半想要找人倾诉本该属于意气风发高中生心事、并一直期望恢复正常的痛苦之心,一半又因为不敢不想拉着身旁亲友涉入黑暗组织经受危险的紧惕和恐惧之心,因此并没有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戳破他的伪装。

      但对世界剧情走向很模糊的世界意识并不清楚,才看了没两分钟的片段,男孩的身份就会被公布出来。

      世界意识没有得到男孩的否认,于是在哗然吵闹中,暂停了屏幕上的影像,又飞到好员工萩原研二身边,让他插科打诨一番,转移注意力,给予了男孩思考的空间和时间。

      而处在右侧的真纯探过身体,紧盯着男孩看了几秒后,又转过头,看向身后第二排也与男孩有着同样变小情况的玛丽妈妈。

      玛丽给了个‘坐好,不要声张’的眼神暗示后,心想:果然么。

      与这家人坐的近的工藤优作注意到前排女孩转头的动作,余光往身侧瞥了瞥,但没有多去试探,而是转过视线,握住有希子的手,担忧地看向前排的儿子新一。

      “新酱……”有希子望着双双陷入沉默的儿子和兰,忧伤呢喃。

      有希子偶尔与新一打电话时,有听他说,兰有过两三次怀疑他身份的事,所以对这个被隐瞒着的、新一喜欢着的少女保佑愧疚之心,但最终,她还先是新一的妈妈,所以,如果新一仍旧坚持隐瞒身份的话,有希子和优作虽然会对兰和毛利家抱有歉意,但却还是都会配合着为新一隐藏身份。

      “说不准真的是音调问题呢……”她干笑着,站起身,配合着萩原研二的插科打诨,让周围疑惑震惊的视线尽量少落在新一身上。

      可是,没等她再说下一句,前排沉默许久的男孩出声反驳:“不是。”

      “不是音调问题。”男孩抬起头,取下眼镜,以不该属于现在的他的稚嫩声音冷静道:“我就是工藤,工藤新一,高中生侦探。”

      “工藤!”后排属于灰原哀的声音惊叫道。

      新一没有应答,仍旧看着兰。

      玛丽倒是转头看了一眼,但因为过于锐利的探究打量,没到一秒,就将那个女孩吓到了姐姐的怀里。

      玛丽眯了眯眼,转回头,陷入了很久以前的回忆。

      “怎么了?”务武注意到,悄声问。

      玛丽回神,也低着声音说:“务武桑还记得我有个妹妹吗?”

      “唔,有点印象。”追求玛丽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有了加入MI6的想法,所以基本不会详细透露各自的亲友情况,因此尽管之后结婚,务武也很少知道关于玛丽妹妹的具体情况,更何况等到他们带着秀吉踏入结婚现场时,她们两人似乎也很少再联系了。

      “最后一次联系,有听说她有个叫宫野明美的女儿。”玛丽垂着眸,说:“但就目前看来,似乎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正在发展呢。”

      务武闻言,露出惊讶神情,想要回头去看情况,却被玛丽制止。

      “别吓她们了。”

      “而且,我们还不了解她们,先隐瞒着吧。”

      ……

      另一边的新一则将视线短暂移开,打量一圈站起身围过来的惊讶人群,抿了抿唇。

      尽管现场还有属于组织的贝尔摩德和波本,以及好些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眼下这种情况也有可能将伪装的身份糊弄过去,但新一望着兰沉默忧伤的侧脸,又想起前三次兰对他的怀疑和等待的悲伤时,他倏然觉得,坦白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世界意识有说,观看完这场遗失的记忆后,很大程度上能够覆灭组织的存在。所以,坦白,也不会有大问题的吧。

      再不济,现场的爸爸妈妈和所认识的警官先生也会在离开空间后,将他和无辜的大家保护起来的吧。

      新一微微垂眸,省去刚刚变小的不安与落魄,也省去与他有一样情况的灰原,将自己跟踪琴酒和伏特加,却被发现而被喂药后,不幸变小的事情和盘托出。

      身旁听完的警察们都围在他的周围,要么担忧心疼地看着他,要么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后排的贝尔摩德和波本。

      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在有着组织危险人物面前吐露真相的不安和恐惧,新一在说完这些话后,却还是感到松了口气,也觉得身上的担子卸下了一些。

      与之相反的,虽然也在担忧心疼这个小鬼的毛利小五郎下意识回忆起这个小鬼住进他家后,对他女儿的所有行为举止,露出了天塌了的表情——不过基于目前凝重的氛围,他没有立即发作,而是凑近柯南阴恻恻说了句:“小鬼,你给我等着!”后,继续以一脸天塌了的表情去算账。

      柯南当即冒出一滴冷汗,转而听见后排妈妈喊着“新酱”的担忧悲伤的声音,也感受到她和爸爸齐齐搭上他肩膀的手时,心情又沉重起来。

      他松开紧握的拳头,勉强勾起一抹笑,抬眸,与听见他坦白而抬起头的兰对视,说:“笨蛋,不要哭啊。还有,对不起啊,一直在欺骗你。”

      “新、新一,果然是你吗?”有过三次怀疑,但都又被隐瞒过去的毛利兰眼眶含泪,虽然如今了解了他所涉及的危险,猜测这人是不想拉她下水,但还是忍不住悲伤。

      可在听见道歉时,又急急摇头,说:“虽然很难过,但……没关系的。”

      她望着小学生模样的新一,蹙着眉,却轻轻笑着:“很危险,不是吗?没关系的,没关系。”

      随即不等他反应,又很快疑惑地问:“可、可是上次的校园祭……”

      “啊,那是因为我吃下了暂时的解药。”新一顿了两秒,配合着转开话题,但心中明白,在离开这里后,两个人之间还有着未解决的问题。

      但如今,没有秘密了,也很好。

      两人相视,微微笑着。

      转而新一倏而想起什么,飞速看向世界意识,眯起眼,问:“你不是伟大的世界意识吗?那么,你一定会有能超自然解决我变小问题的方法吧!?”

      “啊?欸?!”世界意识没想到这场坦白的最后还有自己的事情,一时愣住。

      “我有哦!”早就在坦白时停止插科打诨的萩原研二举起手,然后,在众人看过来的视线中,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盒和一张纸,说:“我今晚过来之前,在另一个平行世界抓入侵者时,有在他身上搜到这盒带有详细变大变小说明书的药,我检测过了,属于高维力量制造的药。”

      他将药盒和纸张说明递给恢复本名的男孩,眨了眨左眼,继续说:“高维力量所制作的药物和武器等物,我们和世界意识都再三检测过,绝对安全可靠,所以可以放心使用哦。”

      “真的嘛!”新一登时激动起来。

      “哇塞,你还有这等好东西?!”世界意识也没想到,感慨。

      “都说了今晚来之前搜到的啦。”萩原研二绕着耳边的半长发,说:“在此之前,你也没和我说这个孩子经受了这种危险啊。”

      只被告知世界有入侵者后,就被连轴转差遣的萩原研二幽怨的看着世界意识。

      “额哈哈——”世界意识干笑着,暗自嘀咕:“因为对我来说,入侵者的问题更严重啊。”

      “好冷漠的话。”松田阵平啧了一声。

      世界意识干笑,又招呼已经明白情况的大家各自回去坐好。

      但在重新播放之前,世界意识在右侧的不远处将工藤家的住宅复制出来,供给男孩变回身体时,忽然想起什么,瞥了瞥右侧跃跃欲试的金发小女孩和短发少女,出于直觉,大声道:“药最终都会有的啊,所以不要想着要对柯、新一出手,产生偷药的情况哦!”

      “在说什么啊?还有谁有这个情况吗?!”

      有人这么问,也不自觉将视线放在在场另外两个小学生模样的女孩身上。

      务武立刻将玛丽挡在身后,回视着那些人,说:“这位是我家的孩子。”又说:“姓氏赤井,与所遗失记忆中的那位赤井秀一似乎有很深的关联,所以被一起拉了进来,不奇怪吧。”

      后排的灰原哀更不欲暴露身份和自己黑暗的过去,直接躲到姐姐明美的怀里,不去看那些人。

      “哈哈,毕竟那边有着黑暗组织的人啊!”世界意识见状,立刻将嫌疑转向了贝尔摩德和波本。

      “啊啦,我们吗?”贝尔摩德早就看见那个眼熟的金发小女孩,却一直出于某种看戏和其实什么都做不了的态度没有戳穿,她哼笑一声,但最终以一种事情和组织都将发生大变化,而自己要重新想后路的想法,没有多话,认下了嫌疑。

      波本却冷笑道:“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为之忠心工作的组织,竟然有研发这样神奇的药物呢。”他顿了顿,冷漠地打量着在场众人,又道:“不过,我的本职工作并不在这种奇怪的研究上,也自觉是个识趣的人,所以,没有那种想要偷药的想法呢。”

      虽然这么说,在场众人都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孩子们面前,神情谨慎而严肃,静静等着本应该是工藤新一的少年重新走屋子。

      不过等待着的人中,仔细去看,能看见有某些人忍着表情,嘴角抽搐,并总在若有若无的瞥着发完言后,脸上写满了‘冷漠无情和我不是好人’的金发黑肤男人。

      片刻,恢复原来身体的新一走出来,奇怪地问:“欸?大家怎么都如临大敌的?”

      服部平次围着他打量几圈,确定他没有此前变身的那种痛苦后,才出声解释了下情况。

      “啊咧,大家都放松一下!”新一虽然也紧惕那两个人,但目前情况还是遗失的记忆更重要些,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武器能伤害他们。

      他赶忙打断这个氛围,说:“我们进来这里到时候,他们的危险物品都被收掉了,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的。我们还是先观看完遗失的记忆吧!”

      “好吧。”众人应着声,回到座位。

      玛丽多看了眼那个少年手中的药盒,眼神沉了沉,但没有动作,而是继续坐在座位上,接着务武的身躯遮挡着身体。

      而回到座位之前,新一看了看后排的灰原,想起方才吃药前,她悄悄溜进工藤宅,对自己所说的‘等一切结束后,死去的人并不会复活重新出现在现实,所以不想重新变回那个身份,反而想一直保持这个情况’的话,默了会儿,将剩余的要揣进口袋,走回座位,和大家继续观看起重新在播放的影像。

      屏幕上的内容接着方才灰原惊恐要换座位的画面,接着播放——

      【“工、工藤。可不可以和我换位置,让我躲起来?”
      “咦?”柯南疑惑。
      灰原哀却继续请求:“拜托!”
      柯南看她这幅模样,连忙起身和她换座位。
      同时,听见隔了廊道的座位上,传来步美他们的声音。
      “啊!新出医生!”
      “咦,怎么大家都坐这班车上?”新出医生惊讶道。
      “前几天内科检查时,真是辛苦您了。”光彦感谢道。
      “没什么啦!”新出医生笑道。
      一旁的柯南听完这几句对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转过头看向灰原,问:“新出医生怎么了?”转而反应过来,说:“对了,内科检查那天你请假了。”
      灰原哀没有答话,依旧瑟瑟发抖。
      而孩子们的话还在继续:“咦,医生你今天是在约会吗?”元太望着跟在新出医生后面的短金发女人。
      “啊,不是啦。她是任教于我担任校医的帝丹高中的老师。”新出医生解释。
      “Hi,Cool kid? 我们又见面了!”朱蒂挽着新出的胳膊,兴奋道。】

      因为在场众人要么了解那天案件的情况,要么也在进入这个空间后,得知朱蒂安全的FBI身份,大家虽然对她隐瞒身份进入高中卧底的行为有所怀疑和猜测——嗯,尤其是几个警察,明显不满这个有间谍嫌疑的行为,但也因为种种原因和朱蒂多半在追组织尾巴的可能,没有多说什么。

      但之于那个令灰原哀恐惧到颤抖的,却一脸无害的新出医生,大家都升起了紧惕之心。

      【屏幕中的画面仍在继续,朱蒂和新出医生笑闹两句后。
      一旁的柯南忽然注意到一个穿着浅蓝色高领大衣、带着针织帽和口罩的男人走向了后排座位的同时,也注意到身旁的灰原颤抖的更厉害。
      他当即侧头回看后排的那个男人。
      正看见一双锐利而警觉的幽绿眼眸睁开,直直看向前方。】

      “那天车上没有这个人!”

      新一对上那双似乎要穿过屏幕,与他对视的绿眸,握紧扶手,喊道。

      因为这句话,在场的大家都没了继续观看已经在前些天发生过的劫持公车案件的心思,齐齐望向这个带着口罩、只能看见一双眼睛的男人。

      尤其是右侧的玛丽和务武,眼神更是直勾勾盯着已经拉到远景,但还是能看见男人身影存在的位置。

      “这个男人,就是……”

      “赤井秀一吗……”

      玛丽抬手摸上自己与屏幕上的男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低喃:“秀一么……”

      刚刚有瞥见她的眼睛的人惊诧之余,也若有若无看过来。

      玛丽微微蹙眉,朝座位里躲了躲,又说:“耳熟的名字。好听的名字。”

      那种躲藏和寻找务武期间,偶尔停下来平静时,无限翻涌起来的空虚缺失感再次浮现在玛丽心头。

      “妈……”转过头的真纯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称呼,也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这个人?”

      玛丽顿了几秒,握紧伸过来的务武的手,看向两双转过来的眼睛,说:“继续看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神秘乘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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