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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甜蜜的同居日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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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电影院后,季悠泽打算包场,祁妙却摇头笑道:“人多才热闹,多有氛围!”
季悠泽便在自助售票机买好票,又去排队买爆米花、鸡翅和一盒水果拼盘。祁妙坐在休息椅上,望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甜丝丝的。突然,她瞧见两个熟悉身影走来,揉了揉眼睛——竟是何佳倩和盛开。她满心疑惑:佳倩来B市怎么没跟我说?但老友相见的喜悦很快盖过疑虑,她连忙起身招呼:“佳倩、盛开!”
何佳倩和盛开看到祁妙,同时愣住,两人对视一眼。“妙妙,你……这个点不应该在上班吗?”何佳倩的疑问,也是盛开想问的。
祁妙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下午请假了。”她忽然反应过来,盯着何佳倩嗔道:“你来B市了,告诉盛开都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
何佳倩眼神躲闪,慌忙解释:“冤枉啊!想着你在上班,打算晚上再约你吃饭呢,哪知道你请假了?”
祁妙还想追问,季悠泽已经拿着一桶鸡翅和一盒水果拼盘走来。他瞥见何佳倩与盛开,神色淡淡:“真巧。”
盛开脸色一沉,质问祁妙:“你请假就是为了和他约会?”
祁妙正要开口,季悠泽直接揽住她肩膀:“怎么,只许你请假陪人?”
何佳倩察觉到气氛不对,赶忙打圆场:“大家别这样!既然遇上了,不如好好放松,晚上我请客吃饭唱歌?”
“好啊!”祁妙立刻点头,“你们买的哪场电影票?”
等佳倩报出电影名字,祁妙兴奋地拍手:"太巧了!我们买的也是这场!"原本的二人约会,就这样变成了四人同行。虽说场次相同,但两对角的座位相隔甚远。放映的是部3D科幻片,祁妙看得全神贯注,情绪跟着剧情跌宕起伏。季悠泽见她开心,嘴角也不自觉上扬。而坐在后排的盛开,望着前排两人依偎低语的模样,心里泛起阵阵酸涩;何佳倩更是全程心不在焉。
散场后,四人来到广场旁的KTV。服务生送来一打啤酒和各色小吃、果盘。两个男人碰杯畅饮,祁妙率先拿起话筒开唱:"你随便吹一口气,己经满天风雨,你随便伸一只手指,可以戳破我的身体,风雪把房间点亮,刺痛了眼睛……"
盛开端着酒杯,似笑非笑看向季悠泽:"你不觉得祁妙很有唱歌天赋?不考虑送她出道?"
季悠泽目光温柔地瞥向舞台,语气笃定:"那种复杂圈子,不适合她。"
这时祁妙唱完一曲,将话筒递给何佳倩后,挨着季悠泽坐下。他顺手切了块西瓜递过去。屏幕上弹出经典歌曲《珊瑚海》的旋律,何佳倩把另一只话筒塞给盛开:"敢不敢来首对唱?"
盛开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何不敢?”随着伴奏响起,包厢里飘出两人婉转的歌声:“
海平面远方开始阴霾
悲伤要怎么平静纯白
我的脸上始终挟带
一抹浅浅的无奈
祁妙咬了口西瓜,歪头问身旁的季悠泽:“你不觉得他们俩很般配吗?”
季悠泽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也就你还没看出来。”
“看出什么?”祁妙满脸困惑。
季悠泽没接话,只是递来一串烤串。祁妙望着舞台上两人对视的模样,心里犯起嘀咕——难道真的假戏真做了?
一曲唱罢,祁妙立刻凑到何佳倩身边坐下:“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何佳倩喝了口果汁,挑眉笑道:“我哪敢瞒祁大小姐啊?”
“你和盛开是不是来真的?”祁妙紧追不舍。
何佳倩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妙妙,你最近小说看多了吧?”
见祁妙还要追问,她拍了拍好友肩膀:“放心,要是我脱单,第一个拉着他请你吃大餐!”
祁妙挑眉扯了扯嘴角:“那我可等着了。”
几曲唱罢,气氛正浓。盛开突然起了头说,“季总,你也来一首?”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季悠泽,嚷着让他也来一首助助兴。季悠泽愣了一下,忙不迭摆手推辞:“我真不太会唱,你们可别为难我。”
祁妙哪肯轻易放过,抱着胳膊,眨巴着大眼睛,满脸期待地凑上前撒娇:“就唱一首嘛,大家都唱了,你可不能搞特殊!”说着,还伸手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
季悠泽实在拗不过,无奈地笑了笑,站起身走向点歌台。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最终选定了那首《下沙》。
前奏缓缓响起,季悠泽清了清嗓子,磁性的嗓音随之流淌而出:“每个人心中都有无法忘记的人,思念会像细沙穿过你的灵魂……”
“哇,季先生唱歌太好听了。”祁妙拿起一旁的摇铃,随着节奏在空中欢快地挥舞,摇铃清脆的声响和着歌声,将现场气氛推向了高潮。
季悠泽唇角抿出一抹腼腆的笑,他微微眯起眼,间奏声里,他时不时的看着屏幕歌词,时不时的微微转身,目光却在扫过祁妙时骤然柔软,眼尾轻扬的弧度藏着没说出口的温柔。仿佛此刻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 。
“天空啊下着沙,也在笑我太傻。”
祁妙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却又忍不住心头的欢喜。
散场时,因季悠泽和盛开喝了酒,便由何佳倩开车送盛开回家。
夏夜的风裹挟着凉意拂过,祁妙和季悠泽并肩漫步。她突然停下脚步:“悠泽,我发现我对你了解得太少了。”
季悠泽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想知道什么?”
“我想听你讲讲在国外的生活。”
他长舒一口气,语气平静:“也没什么特别的。父母走得早,姑妈嫁给法国姑父后,我就随她去了法国。姑妈忙着帮姑父打理生意,平日里都是管家和保姆照顾我。”
“那你有朋友吗?”祁妙追问。
他自嘲地笑了笑,“刚上学时语言不通,没少被同学笑话。后来认识了现在的大官,我教他中文,他教我法文——他算是我在国外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祁妙听得眼眶发烫,轻轻握住他的手,目光坚定:“我错过了你的过去,但未来的路,我想一直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季悠泽只觉胸腔里漫过一阵滚烫的暖意,几乎是本能地将祁妙拽入怀中,声音沙哑得发颤:“妙妙,有你真好!”
沉默片刻,祁妙闷声问道:“你之前说让我搬过去住……是认真的?”
季悠泽瞬间收紧手臂,眼中亮起惊喜:“你愿意搬过来?”
祁妙脸颊绯红,轻轻“嗯”了一声便转身跑开。他快步追上去:“什么时候搬?”
“急什么!总得等到周六吧!”
周六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窗台,往常这个点还裹在被子里的祁妙,却早已清醒。明明特意嘱咐季悠泽不用太早来,可前一晚却因即将同居的事辗转难眠。期待与忐忑交织,她翻来覆去地想着同居后的生活,好的坏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闪现。熬到后半夜实在睡不着,索性起身收拾行李。等季悠泽来接她时,所有东西都已打包妥当。
一阵敲门声响起,祁妙快步去开门,就见季悠泽一手提着早餐袋,一手扶着门框,目光径直落在她眼下浓重的黑眼圈上。他晃了晃手中印着她最爱吃的那家糕点店logo的袋子,挑眉笑道:“不会是想到要和我住一起,兴奋得失眠了吧?”
祁妙脸颊瞬间染上绯色,慌乱地别开眼:"才没有。”她轻推了季悠泽一把,把行李箱推给他说,"先搬下去,我再检查有没有落下东西。”
季悠泽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低声道:“那我先把行李搬上车,你慢慢检查,不用着急。要是落下什么,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立刻上来。”说完拖着箱子大步往外走,临走还不忘回头补一句:“别累着自己,我在楼下等你。”
祁妙声音清脆:“嗯,我一会下来。”
季悠泽提着箱子下楼后,祁妙独自站在住了近两年的房间里。晨光斜斜照在空荡的墙角,往日堆着杂物的桌面此刻泛着冷白,忽然泛起一丝不舍。按道理,她搬家应该跟盛开说一声的,毕竟这是以前盛开帮她安排的公寓,可何佳倩得知她要搬家,不由分说地掏出手机:“把密码锁密码发我,酒店住腻了,反正我常来出差。”祁妙就把密码发给了她。发完消息,何佳倩又挑眉补上一句,“你家季先生终于忍不住让你搬过去跟他同居啦?现在恋爱哪有你们这么纯情的?再不同居,季先生该憋坏了。”
瞧,她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半小时后,祁妙身着淡黄色长衫,微卷的发丝自然垂落下来,整个人青春靓丽。她走到车前时,季悠泽早已像往常一样贴心地打开副驾驶车门,待她坐好,又俯身细心地为她系上安全带,动作轻柔而自然。随后,他快步绕到驾驶座,熟练地启动车子,两人朝着崭新的生活出发。
车子缓缓驶离祁妙所住的公寓,驶入宽敞的马路。车内,轻柔的古典音乐如如溪水缓流般流淌,舒缓而惬意。两人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心情都格外明朗,尤其是季悠泽,眉眼间尽是藏不住的笑意。
祁妙轻轻清了清嗓子,唤道:“喂,悠泽。”
“嗯?”季悠泽侧头,目光温柔地看向她,眼中带着几分询问。
祁妙抿了抿嘴唇,犹豫片刻后,缓缓开口:“我觉得有些事我还是得跟你说清楚,我答应去你那里住,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季悠泽微微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好奇:“什么条件?”
“就是…就是…”话到嘴边,祁妙突然羞红了脸,垂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纠结许久,才心一横,开口说,“有的事情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之前,你不能和我睡一张床,更不能随便碰我。”话音刚落,她的脸颊瞬间滚烫,仿佛能烧起来。
季悠泽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故意逗她:“哦?你倒是说说你哪些地方可以碰,哪些地方不可以碰?我以后好特别注意一下。”
祁妙杏眼圆睁,气恼地瞪着他:“你明知故问!”
季悠泽佯装无辜,继续贫嘴:“我是真不知道。”
祁妙双臂环抱在胸前,别过脸去,懒得再和他耍嘴皮子,气鼓鼓地看向窗外,嘟囔道:“总之,你心里有数。”
季悠泽无奈地暗自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妙妙,我们是情侣,即使做了什么亲密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你总不能让我只吃素、不开荤吧。”
祁妙脸颊通红,嗔怪道:“季悠泽,我怀疑你在开车。”
季悠泽嘴角含笑,一本正经地说:“你不用怀疑,我是在开车。”
“你……你……。”祁妙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急得直跺脚。
见她这副模样,季悠泽连忙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郑重:“好、好,和你开玩笑的,放心,我有分寸的。”
祁妙这才作罢。
到家后,季悠泽先把行李放在一边,然后用手蒙住祁妙的眼睛,祁妙眼前一片黑暗,只听季悠泽神神秘秘地说:“把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才能睁开。”
“干嘛这么神秘?”祁妙忍不住嘀咕。
“先别问。”季悠泽领着她走向一个房间,松开手时轻声道,“睁眼吧。”
祁妙缓缓睁眼,瞬间被眼前的布置惊得捂住嘴——床头墙挂着“Love”字母灯,暖光勾勒出浪漫轮廓;床头栏用铝膜贴出“5201314”,数字在光影里流转;床上是玫瑰花瓣铺成的巨型心形,Hello Kitty玩偶抱着丝带坐在中央,天花板还飘着五彩气球,轻轻晃动着。
“哇,太漂亮了!”她转了一圈,眼睛发亮地看向季悠泽,“怎么弄得像婚房一样?”
季悠泽牵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指尖:“你第一天搬来,这是我的欢迎仪式。”
祁妙忽然垂下眼,声音轻颤:“悠泽,我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可我又怕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说着说着竟伤感起来。
季悠泽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心跳声清晰传来:“傻瓜,没有任何东西会因为过于完美而不能长存,相信我,我们以后只会比现在更美好。
她抬头望进他坚定的眼神,心底的不安渐渐融化。两人静静对视时,祁妙突然回神,红着脸问:“那你晚上……睡这儿吗?”
季悠泽挑眉轻笑:“你希望我睡这儿?”
“当然不行!我们还没结婚呢!”祁妙警惕的往后缩了缩。
他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逗你的,我住对面房间。”
祁妙松了口气,却又莫名闪过一丝失落。她悄悄唾弃自己的矛盾——明明该安心,怎么还会有这种奇怪的小情绪?其实,在自己决定搬过来,不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吗?
晚上,祁妙从浴室走出时,季悠泽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听到动静的他转过身,目光忽然凝固——她穿着半长不短的睡裙,头上裹着干毛巾,几缕湿发贴在泛红的耳侧,水珠顺着发梢滑进衣领,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淡淡水痕。浴室的热气让她脸颊绯红,眼尾泛着水光,像颗刚沾了露水的蜜桃。
季悠泽喉结滚动,心脏突然狂跳如少年。祁妙走近时,他慌忙别开眼,声音发哑:“我、我先帮你吹头发。”
“哦。”她乖乖在沙发坐下。当他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头发,祁妙身子猛地颤了颤。吹风机的嗡鸣声里,季悠泽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裸露的小腿——睡衣裤管短到膝盖上方三寸,皮肤在暖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吞咽着口水,强迫自己盯着天花板,可心跳声却在耳边震得发烫。
暧昧在空气中蔓延。头发吹干后,季悠泽迅速收起吹风机,背对着她闷声说:“我去洗澡。”
祁妙拿起平板翻看漫画评论,屏幕上满是“想要川野君同款男友”
“看了这本漫画疯狂想谈恋爱”的留言,当然,更多的还是焦急的催更评论。她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意,认真地逐条回复着,时不时被有趣的评论逗得轻笑出声。
突然,窗外一阵夜风呼啸而过,厚重的窗帘被吹得鼓起来,拍打着玻璃发出沙沙声响。祁妙起身走到窗边,正要关上窗户,身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季悠泽不知何时已经洗完澡,穿着祁妙送给她的睡衣,他从背后环住祁妙的腰,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腰间的衣带,只要稍稍用力,便能窥见一片旖旎风光。
“悠泽……”祁妙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感觉到她的颤抖,季悠泽立刻后退半步,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垂上:“妙妙,回过头看看我好不好?”祁妙缓缓转身,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中氤氲着雾气,水光潋滟。季悠泽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发烫的脸颊,却见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他忍不住低笑出声,眼底满是无奈与宠溺,悬在半空的手缓缓落下,最终轻轻牵起她的手,十指交握:“妙妙,别害怕。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喜欢的人难免会有冲动,但你放心,在你完全做好准备之前,我绝不会越雷池一步。”
祁妙抬眸望向他,那双盛满深情的眼眸里,既有浓烈的爱意,又有克制的温柔。这一刻,千言万语都显得多余,她只觉得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被轻轻触碰,酸涩又甜蜜。 她对他会心一笑,声音软糯:“我回房间休息了。”说罢,轻轻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脚步轻快却又带着一丝慌乱地朝房间走去。
季悠泽望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心底泛起阵阵涟漪。这份克制与等待,或许正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
就这样,两人开启了甜蜜的同居生活。曾经,季悠泽对饮食极为挑剔,闲暇时总会亲自下厨展露厨艺,家中每周也会有家政阿姨上门进行两次大扫除。可自从祁妙住进家里,他的生活节奏彻底改变。每天清晨,他都会尽量抽出时间,为祁妙精心准备早餐;实在抽不开身,也会特意在外面买好早餐带回家。等祁妙吃完,他又化身专属司机,先将她安全送到公司,自己才匆忙赶去上班。
有时,因工作需要,季悠泽不得不外出应酬到深夜。但无论身处何地、与谁应酬,他总会第一时间主动给祁妙发送定位,还不忘在消息里叮嘱:“别等我,困了就先睡。”然而,无数个夜晚,祁妙还是会守在客厅,静静等待他归来。好几次,季悠泽凌晨到家,都看见她蜷在沙发上熟睡的模样,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手里还攥着电视遥控器。
心疼季悠泽工作辛苦,在他的影响下,祁妙开始学习烹饪。尽管她做出的饭菜与季悠泽的厨艺相比,还有很大差距,但她依旧乐此不疲。每次尝试新菜谱,都会认真记录失败的教训,反复研究改进。
这天,季悠泽难得既不用加班,也无需应酬。下班后,他迫不及待地开车往家赶。推开门,祁妙早已做好饭菜,正翘首以盼,像极了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听见开门声,她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前:“你回来啦!”说着,伸手从他手里接过公文包,利落地收进柜子里。
季悠泽看着她脸上甜甜的笑容,一整天的疲惫瞬间烟消云散。他弯腰在玄关换鞋,声音里满是温柔:“嗯,我回来了。”
祁妙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促道:“我已经做好饭了,你赶快洗手吃饭吧。”
季悠泽心头猛地一颤,一种久违的温暖涌上心头。从小缺失的那部分情感,在这一刻仿佛被填满。原来,这就是家的感觉。他满足地捏了捏她润滑的脸颊,笑着说:“是吗?今晚我有口福了!”说完,便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洗手池。
等季悠泽回到餐桌,只见桌上摆着几道家常菜,色泽虽不如他做的精致,但处处透着用心。祁妙已经为他盛好了饭,仰着头,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从他落座到拿起筷子,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季悠泽享受着她痴迷又崇拜的眼神,可被盯久了,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咳一声,打趣道:“好了,快吃饭吧。就算我脸上有花也不能当饭吃!”
祁妙傻傻地笑了笑,收回视线,夹起一筷子红烧鱼放进他碗里,眼神里满是期待:“尝尝我做的怎么样?”
季悠泽拿起筷子尝了尝鱼。
“怎么样?”祁妙满眼期待地问道。
季悠泽点了点头,语气阴阳怪气:“嗯,色香都不错,只是这味道嘛……。”故意把最后几个字拖得老长,没有说出来。
祁妙一看他这反应,立马放下筷子,满脸沮丧:“真的不好吃吗?这是我跟着做菜视频学的呢,味道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啊。”
季悠泽嘴角带着几分戏谑:“哎哟,真是难为我的妙妙小姐了,快吃饭吧!”说着,又夹了一块鱼放进她碗里。
祁妙拿起筷子,认真地说:“难怪我小时候我妈从不刻意教我学做饭,她说女孩子长大了自然就会了。虽然我知道我的厨艺不能和你的厨艺相提并论,但我以后会努力学习的。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好好练练。”
季悠泽的心瞬间被暖化,他压下内心的波澜,嘴角含着笑意:“我刚刚故意逗你的,你做的菜味道也不差,只是还差一点火候。你不需要为我多做什么,以后只要我一有时间就早点回来做饭给你吃。”
祁妙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意,他的话让她心里甜丝丝的。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吃完了这顿晚饭。
晚饭后,两人一起去逛超市,买了水果、一堆零食,还有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季悠泽把东西塞满冰箱,祁妙则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
过了半个小时,祁妙走出浴室,却没看到季悠泽的身影。她四处张望,最后目光锁定在书房门缝里透出的那一抹亮光。她知道,他肯定又在忙工作了。这是她和季悠泽之间的默契——只要他在书房工作,她绝不会去打扰。
祁妙吹干头发回到自己房间,靠在床栏上,心不在焉地刷着今天的热门微博。可脑海里全是季悠泽的好,一个人忍不住偷偷傻笑。
大约一个小时后,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季悠泽看到她还在玩手机,不禁皱了皱眉头:“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祁妙慌忙放下手机,支支吾吾道:“我……我现在就睡。”说完,赶紧溜进暖和的被窝里。
季悠泽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床发出一声细碎的声响。祁妙拉开被子,睁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她一时紧张,紧紧拉着被角,警惕地问:“你……干嘛?”
季悠泽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身子俯过来,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明知故问:“你在害怕什么?”
祁妙下意识地往另一侧挪了挪,让下巴离开他的手指,紧张地说:“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绝不越雷池一步,再说这样……做不太好?”
“哪样做不太好?”季悠泽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祁妙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性感的薄唇就要落下来,她的心像小鹿乱撞,索性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吻。
过了好久,祁妙都没感觉到他的吻。她缓缓睁开眼睛,就在这时,季悠泽轻轻吻上她的额头,被吻过的地方一片湿润。她愣了一下,再看季悠泽,脸上挂着一副阴谋得逞的笑容。她一屁股坐起来,抓狂地从背后抽出枕头扔了过去:“季悠泽,你耍我!”
季悠泽眼疾手快接住飞过来的枕头,忍不住"呵呵"笑出声。瞥见祁妙鼓着腮帮子,眼神里写满控诉,他慌忙收敛笑意,把枕头轻轻垫在她背后,又伸手揉了揉她炸毛的头发:"别生气嘛,天气转暖了,我就是进来拿条空调被。"
"出去!"祁妙别过脸不去看他,语气里还带着没消的气。
瞧着小女友气鼓鼓的模样,季悠泽心底直发虚。他动作利落地拉开柜子,抓过空调被抱在怀里,几乎是小跑着退到门口,临走前还不忘讨好地说:"明天给你带草莓蛋糕赔罪!"不等回应,便轻轻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