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进入高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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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走之前我们不是确认已经解决完了吗？”五条悟用一种看新奇物种的眼神盯着真人看，墨镜被拉下后，被叫做“神之眼”的六眼波光流转，璀璨如星，但真人此刻没心情欣赏。
对面高专两人侧身而站，面对原著里两大战力天花板的真人不动声色捏紧了手中的白纸片，顿感压力。
昏暗的天空阴云密布，雨后并未初晴，空气中反而透露着阴湿，微风阵阵，吹来泥土腥气。
“你这家伙，还挺能躲。”五条悟话音未落，一脚横踢，真人反身一跃，躲过这一击，面对五条悟越发急促的攻势，他扭头对猫咪老师说道：“快带着夏目离开。”
“你好像抢了我的台词？”
五条悟看着对面状似无害的真人，属于山神领域的力量压制还未完全褪去，真人身上属于咒灵的气息不甚明显。
如果不是用六眼再次确认了真人身份，恐怕五条悟也只会误会真人是人类。
还是个亚比。
五条悟看着真人脸上横七扭八的缝合线想到。
“哼。”斑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夏目询问真人，“你没事吧？他们是……？”
两人一猫略微熟稔的氛围，透出同一阵营的架势。
夏油杰穿着一身全黑的高专校服走来，腿上的喇叭裤分外明显，他语气散漫，“悟，你别又忘了放帐！吓到普通人毕竟不太好嘛。”
他额前留着一簇怪刘海，眼睛微眯，像一只微笑的狐狸，耳垂处分别镶嵌着黑色圆润的扩耳，“忘了自我介绍，我们是东京都立咒术高专的二年级生，负责祓除咒灵。”
夏油杰伸手指了指挡在二人身前的真人，“咒灵，就是这种东西。”似乎是担心夏目听不明白，他解释道，“反正不太好，别被他的表象骗了，最好离他远一点哦。”
真人听着夏油杰意味深长的解释抿了抿嘴，他索性撤步后退，迅速将手中捏着的小纸人放到夏目手中，离开领域后他身体的力量逐渐复苏，随之而来的还有属于咒灵的恶念。
也许夏目再继续待在他身边真的会很危险。
好歹是曾经的动漫白月光，千万不能让他被自己误伤了。
“这些事情解释不清楚，你们先走。这是山神给你的东西，放到你朋友枕头下就行。”真人叮嘱。
夏目攥紧手中纸人，犹豫着没有后退，猫咪老师跳下身，踢了一下他的膝盖，“反正这家伙也不像什么好惹的角色，肯定不会落下风。倒是你，能不能保护好你自己！”
猫咪老师率先跳到地上，边跑边回头望夏目，“快走吧！咒术师和咒灵之间的事情反正与我们无关。”
“等等！”夏目喊了一声，他回头看了一眼真人，望着猫咪老师逐渐跑远的身影，“保护好自己。”他最后说了一句。
两人本就是萍水相逢，面对真人如今可怖的气势与脸色，夏目还能自如的与他对话已经勇气可嘉了。
真人内心没由来的一阵欣慰。
“我们三个人的事情，就不用涉及其他人了吧？”
“这也还是我的台词吧？”五条悟哈哈笑了一声，“你这咒灵倒是好玩，你也是人么？”
五条悟的六眼看到的真人不光是咒灵，是一具隐藏在人类身躯中的咒灵躯体，几乎与人类躯体重合。
属于咒灵的熊熊咒力燃烧沸腾，几乎快要掩盖过人类的肉身，在六眼的图景中，真人几乎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在燃烧咒力，咒力从咒灵的躯体流转至人类肉身。
然后拙劣地模仿人类。
若非真人表现太过异常，似乎真的认为自己与刚才的人类站在同一阵营，五条悟恐怕不会用六眼对他检测两次。
“你究竟是人类还是咒灵？”五条悟的语气陡然严肃起来，他身旁的夏油杰见状，做起手势布下帐。
一块黑色幕布呈半圆形笼罩山头，遮天蔽日，这是只允许五条与夏油二人进出的帐。
“我也不清楚。”真人耸肩，逐渐复苏的咒灵本性让他没有了之前面对两位咒灵杀手的紧张与忐忑，相反，他逐渐兴奋起来。
对挑战原著中所谓的天才跃跃欲试。
“不过，我来东京是有合法证明的哦。”真人对于五条悟能吃瘪喜闻乐见，他笑眯眯地掏出手机，点开屏幕展示自己专属的，属于港口Mafia的证明。
五条悟试图凑近了看，被夏油杰伸手挡住，“悟。”
“没事，这点小伎俩。”他语气轻佻地看了一眼真人，五条悟用手摩挲着下巴，拉低脑袋伸长脖子去看真人手机上的证明，末了，还掏出自己的手机搜索港口Mafia的官方印章看。
五条悟对照着谷歌，一字一句地念，“港口Mafia，特派证书，真人，嗯……还有那个老橘子的签名。”
他故作沉吟状，夸张地摩挲下巴，说道：“老橘子也是老糊涂了。”
夏油杰见他这副表情已经明白了大半，真人所说恐怕都是真的，只不过五条悟在想其他把真人留下来办法。
毕竟高专学生公然袭击特派公职人员的新闻恐怕有损颜面。
单看这家伙的气息，夏油杰毫不意外地说，无论什么时候碰上他，他都会选择消灭真人。
保护非咒术师就是咒术师的使命，而且，这股人类最恶诅咒的气息，令人作呕。
“可惜只都是一家之言。”夏油杰微笑，“伪造证书也不难。”
他和五条悟一唱一和，“是这样的。”
五条悟一手握拳，一手张开，拳头砸在手掌中心，发出“啪”的一声，他附和夏油杰道：“恐怕得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了，真人同学，毕竟我们都不希望东京有任何陷入危机的可能，对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如果放任真人自由行动，他去到市区后，收服他恐怕会成为一件难事。
对面咒灵不知吸收了多少其他咒灵的力量，浑身气息混杂，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成长型咒灵——真人现在的等级绝对在特级之上。
五条悟甚至没有百分百赢他的把握。
真人举着手机看二人双簧，最后他俩一致决定要带他一齐前往咒术高专，美名其曰“同行参观”。
“我答应了么？”擅自被安排的不爽情绪起伏，真人克制自己的愤怒，学着之前和蔼的微笑说道，“给出证据也不相信，你们这么不讲道理吗？”
阴恻恻的笑容如同开战的前兆，夏油杰条件反射地召唤出两只小型咒灵捏在手中，时刻准备试探真人底细。
我会赋予你们新生，冥顽不灵的咒术师。
真人心底的恶念蠢蠢欲动，无为转变已经蓄势待发，但他忍了下来，竭力保持着微笑的姿态：“好的。”
与其在对抗五夏的同时对抗咒灵本能，不如干脆顺势而为。如果内心没那么抗拒，因此诞生的恶意是否也能随之减弱呢？
真人深呼吸，说话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那我们一起出发吧。”他用一种诡异的轻快的语调说，像是从牙齿缝隙中憋出来的回答。
恐怕有诈。
夏油杰眼神示意五条悟。
“那当然——没问题。”五条悟没有正面回应夏油杰警惕的眼神，他学着真人诡异的腔调回复，同时拖长调子，似是而非地答应。
五条悟并非全然相信真人，但他相信自己的六眼。
六眼里看到的景象更为具体，五条悟甚至能够直观地看到那具肉身中的咒灵正在源源不断地朝身体运送咒力，让那具肉身保持不必要的人类拟态。
咒灵需要呼吸么？被咒灵驱使的□□需要呼吸么？
答案是否定的。
一个全方位都试图模拟人类的咒灵，难道会放下自己心中对人类身份的认同转而突袭人类么？
答案同样是否定的。
五条悟在心中对真人的身份有了其他的定位，他自认为这份定位更加精准。
他示意夏油杰揭开帐，对真人说：“那我们走吧。高专路比较远，得走一会了。”
他没有贸然接触真人身体，五条悟身上的无下限从靠近真人观察他证书那一刻起，就时刻属于开启的状态。
五夏二人有意识地站离真人一段距离，分别在他两侧，如同两个专属保镖。
咒灵有两个咒术师保镖才是倒大霉了。
真人斜眼睨了一眼拥有紧张的松弛感的两人，内心几乎在近乎恶毒的咒骂两个蠢货。
这与对象是谁无关，只要是出现在真人面前的人类，呼吸超过十秒钟以后，就会得到他心底毫无缘由的咒骂。
没事，好歹接触到五条悟了。不知道他的六眼究竟能不能看穿自己的身份。
对山神说的话，真人云里雾里一知半解，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就遇到了准备祓除他的二人组；正准备迎接一场恶战，气氛又莫名缓和。
真人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又莫名暴起的心绪。
三人呈现一种神秘的和平气氛，略微站在真人身后的五夏二人组与他一齐下山，他们就这样以不远不近的姿态下山打车，联系辅助监督，然后前往高专。
三人一路无言。
“你联系过班主任说你要带咒灵回高专没有。”夏油杰与五条悟并排坐在车后座，望着副驾的真人，他小声对五条悟说。
“啊，”五条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故作俏皮，“我忘了。”
“你真的是，没救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进入高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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