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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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CPD（哥谭市警局）为bau准备的办公室内。
德瑞克·摩根（Derek Morgan）掏出一叠相片铺在桌子上，指了一下其中一张照片，
“还是一样，多了一个。”
斯潘塞·瑞德（Spencer Reid）看了一眼，非常不理解地耸耸肩，“这就是他的‘签名’？作为一名连环杀人犯，也太……”
“掉价。”佩内洛普·加西亚（Penelope Garcia）在通讯里中肯的评价，她正在电脑房里不停地敲着键盘，搜索着超市的购买记录，“他有本事犯案，却怂得留下这种好笑的‘签名’。”
“我们可以从这个‘签名’里看出疑犯的性格。”杰森·吉迪恩（Jason Gideon）双手撑桌，看向他的组员，
“他胆子不大，留下的‘签名’非常隐晦，如果不是第三起同样的‘签名’，我们根本不会发现第二起也是他做的。”
“他足够谨小慎微，但又不甘心没于人群。”
“所以留下了这个几乎不会被发现的‘签名’。”
“那么我们就是要找一个隐形人了，非常不引人注目的那种。”迪克背身用屁股推门走了进来。
“格雷森警官，这些是……”艾尔走过去接过了迪克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沉甸甸的，还挺有分量。
“早饭。”迪克露齿一笑，“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
“我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们了。GCPD的警察们比起我应该会更熟悉哥谭，要去什么地方就麻烦他们带你们去，一切注意安全。”
“你要去哪？”瑞德发问。
迪克手搭着门框略带担忧地回答，“纳迪今天要来警局认尸，她刚经历父母的死亡，昨晚稻草人袭击医院又受到惊吓，我有点担心她的状况，去看看她。”
艾尔皱着眉看着迪克离去的背影，“他是想要泡妞？”
“不不不。”摩根凑过来搭着艾尔的肩，为迪克辩解，“他绝对是真心担忧那个女孩的。”
“看看他的屁股，看看他的脸，有这样的外形，做什么都会被人当做在调情的。”
“当然，他也很擅长运用自己的魅力。而我们的漂亮男孩——”摩根瞥了瑞德一眼，“他就算和格雷森一起不张嘴站着也比不过对方。”
众人都哄笑起来，房间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迪克在警局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在等不住打算前往医院时，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那纳迪亚·克里斯蒂。
看着眼下青黑皮肤苍白的女孩，迪克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想到昨晚——
蝙蝠洞内。
红罗宾敲着键盘，把纳迪亚·克里斯蒂昨晚的行踪放上蝙蝠电脑。
屏幕上的小红点显示，纳迪亚·克里斯蒂在红罗宾走后，也随之离开了病房，从11层的走廊一路朝电梯走，往上来到12层，从一侧晃悠到另一侧的电梯，又继续往上走，就这么一层层到了顶楼，再度往下，一直到第5层，停留了片刻，又回到了11层。
神谕放出了医院的监控，纳迪亚·克里斯蒂在回到11层后，在电梯里又摁了17层的按键，然后在电梯关门前离开，电梯徐徐往上，停留在第17层。
“不是第11层，而是第17层。还算有点警惕。”
“但不高。”罗宾非常嫌弃地看着蝙蝠电脑，“从顶层到5层的病人全都解毒了，就留下这几层作为掩饰，她脑子怎么转的。”
“她在每一层做了什么。”蝙蝠侠坐了下来，看向蝙蝠电脑。
监控中，纳迪亚·克里斯蒂在电梯出现，戴着兜帽，低着头慢慢走过走廊，右手握着脖子上的项链，左手揣兜，几秒过后，原本在走廊上以头抢地的病患们纷纷恢复了意识，喘着气茫茫然看向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纳迪亚·克里斯蒂以手掩嘴，似乎说了什么，周围的人脸上逐渐恢复血色，也跟着小小声欢呼起来。
搅局者和遗孤刚从医院回来，搅局者把几管血样递给红罗宾，遗孤看着电脑，分辨着人们的嘴型，“蝙蝠侠……救了我们，小声点，别被楼下的稻草人发现……”
夜翼挑了挑眉，“她把功劳挂你身上了，B，看样子她想做无名英雄。”
蝙蝠侠抿抿嘴，“她的能力是什么，解毒？或是治疗？使用能力的是她自己，还是她脖子上的项链？”
“她的左手一直揣在兜里，让我看看她兜里有什么东西。”神谕放大了监控截取了几张照片。
“我知道。”搅局者举了举手，“是B你给的棒棒糖，白天我们一起聊天的时候她有拿出来给我看，还说下次如果能遇见蝙蝠侠，就跟他求一只棒棒糖送给我。”
“真可爱。”神谕笑了一下，又继续调动监控。
纳迪亚·克里斯蒂在连走了几层楼后脚步越来越虚浮，搅局者有点担忧地看着屏幕，“看着不太妙，她昨晚刚受了伤。”
“虽然我和遗孤今晚见到她时，她应该好了大半了，但是现在，她很虚弱，使用这项能力会消耗她的体力。”
蝙蝠侠皱了皱眉，“搅局者，遗孤，她的情况怎么样。”
“睡得像小猪一样死，还打呼噜了，抽血的时候完全没察觉。”
遗孤附和，“她非常疲惫，但很满足。”
红罗宾拿着血样的检测表走了过来，一边看一边念，“医院里随机挑选的5个人的血样显示，吸入体内的恐惧毒气已经完全被代谢掉了，效果跟使用蝙蝠解毒剂差不多。”
“而且，医院的病例显示，里面有一位女性体质虚弱患有胃病。”
“但现在她胃病痊愈了，身体非常健康，这五个人都是。”
“我也是。”搅局者走上前，掀开一点紧身衣，“腰部的伤已经不痛了。”
搅局者的腰部裹着绷带，遗孤走过去，动作轻柔地拆下，那里本有道长长的、狰狞的伤口，是前几天被多人围攻时，一时不慎被刀砍伤的，但现如今只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完全看不出曾经的凶险。
蝙蝠侠站起来，看着搅局者的伤口，拍拍她的肩，“去做个体检，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变化。”
“做完体检，不知我们能不能请这位小姐来庄园做客。”便士一端着咖啡走过来，放在桌子上，“据我所知，克里斯蒂小姐的母亲曾和老爷有过一段短暂的关系。”
“我曾以为韦恩庄园能迎来一位强势的女主人，可惜，克里斯蒂女士对甜心王子的生活方式缺乏鉴赏力。”
罗宾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她没有发现父亲的本质，只是被外表所迷惑。”
阿尔弗雷德敲敲手表，“容我提醒，达米安少爷，现在已经快四点了，你还要上学，据我所知乔纳森少爷比您略高几英寸，除了氪星基因，我想他充足的睡眠也占了一部分原因。”
迪克推着不太高兴的达米安往外走，“这就去睡这就去睡。”
红罗宾翻了翻，把报告递给蝙蝠侠，“纳迪亚·克里斯蒂非常健康，身上的伤口都痊愈了，看样子她只是太过疲惫。”
“不是外星人，白细胞的计数比较高，但也在正常情况。”
“信息都在这上面了，给，我去看看斯蒂芬。”
蝙蝠侠接过报告，在电脑上新建了一个文件夹。
夜翼下来的时候，蝙蝠侠正在埋头工作，神谕打着哈欠也在一旁敲电脑——今天稻草人毒藤女的战后汇报还没写。
“我明天可以找个借口过去看看她的情况，她明天会去警局认尸。”
蝙蝠侠头也不回，“在身上放几个摄像头，顺便带几个监听器过去。我会找个时间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去见见她。”
“噢，行吧。”
警局外，迪克观察着面前的女孩，外表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只是充满疲惫。
“嘿，纳迪，你看上去不太好。”迪克脸上盛满担心，“昨晚稻草人袭击医院吓到你了吗？有没有受伤？”
“我还好。”纳迪亚笑笑，打了个哈欠，“红罗宾及时赶到救了我们，我只是有点没睡好，我们走吧。”
停尸间内。
纳迪亚沉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两具尸体。
迪克站在一边，不留痕迹地观察她的神色，纳迪亚看着有些难过，emmmm，还有些许尴尬。
女孩摸了摸母亲的手，抬头勉强冲他笑了一下，“其实……我跟我父母完全不熟，也没见过几次面，你瞧，我才知道我母亲的手一点也不柔软，有硬硬的茧。”
“我不期待他们亲情，但是看他们就这么死掉，躺在这里，还是有点难过。”
“噢，纳迪，我很抱歉。”迪克走过去，张开双臂，“或许一个拥抱能给你些力量，别想太多，这是朋友间的帮助。”
纳迪亚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很顺从地走上前，埋进他的怀抱，声音有点颤抖地说，
“那个混蛋，一定要抓住他。”
“我们会的。”
迪克和纳迪亚走到警局大厅时，正好撞见了来警局找人的布鲁斯。
“迪克！”布鲁斯有些惊讶地走了过来，“你说的案子就是这个吗？”
得到迪克肯定的回答，布鲁斯又转过头，“你就是纳迪亚吧。”
“是我。”纳迪亚呆呆地看着他，声音带了点兴奋，“你是布鲁斯·韦恩！”
“没错。”布鲁斯漂亮的蓝眼睛充满忧伤，“节哀，纳迪亚，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帮忙。”
“哦、哦，好的。”纳迪亚看样子像被这件事冲击到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朋友。”
“她太追求事业了，对其他人缺乏关心。”布鲁斯冲她眨眨眼，“要来韦恩庄园做客吗？我可以跟你讲讲你父母。”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