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个排雷:
1.婚内追妻火葬场男主重生,前期狗,后期狗血
2.男主嘴硬,后期会长
3.想到或有读者提出再添
求求预收《入我樊笼》
世人皆知,定国公世子陆珣,生得一副慈悲面容,俊美无俦,是京中贵不可言的存在。他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前途不可限量,却最是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多少人望之若寒蝉。
一日奉母命,顺路送他那好容易才寻回来的苦命表妹入京。
途中大雨,暂歇深林客栈之中,忽闻莺啼。
枝叶被雨打得零落满地,衣衫单薄的女子被人推倒,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小臂。裙裾边沾上难以忍受的泥泞,愈发显得破碎。
陆珣站在屋檐下,瞧着她呜咽几声,像只无家可归的小兽。
她说:“阿兄,救我。”
陆珣笑了。
——哭得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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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陆珣回到国公府的第一晚,莺时泪水涟涟,敲响了紧闭的房门。
“阿兄,我好害怕……”
单薄的衣衫紧贴着滚烫坚实的胸膛,男人冷然地推开,姿态清绝,“男女授受不亲,徐娘子,还请自重。”
居住在国公府的第三月,莺时抄写经书,困意席卷。
她微阖眼睫,身子一歪,故作娇柔地靠在了陆珣身上。
陆珣眸光淡漠,将兵书翻过一页,巍然不动了两个时辰。
居住在国公府的第六个月,莺时恨恨地认定他当真是个冷面阎罗,最后一回不死心地在宴上偷偷勾他的腿。
一下、两下。
足腕被大掌紧紧钳住,微抚其上。莺时惊愕抬眼,对上男人沉冷深邃的视线,像是能将她吞噬其中。
她看清了男人的口型。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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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被识破的那日,她仍旧楚楚可怜地俯在他膝畔,红唇吻上他的指尖。
欲语泪先流:“阿兄,这刀甚是吓人……”
陆珣微眯起眼,瞧着她那乖觉的模样,冷面卸下她藏起来的利刃。冰冷的锁链扣在了她的手脚之上,将其关进了他精心打造的暗室。
长指掐住她的下颌,语气漫不经心,却又沉冷得吓人。
“你口中的阿兄,唤的到底是谁?”
“想清楚了,再回话。”
#折下那朵高岭之花
#一生稳重自持却一朝动了春心发大疯
#骗我又如何,心里有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