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姐姐》绯红九

13、交融的生命

　　“你还真耐得住性子陪弟弟在这干等着，外面可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啊。”
　　你坐在破旧的沙发上，佐助正枕着你的膝盖，被蒙住的眼睛让你不知道他是否在睡梦中。你听到白绝阴森森的声音，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目光仍在佐助的脸上，手指插入他的黑发往下捋着。
　　不论什么事在你眼里都比不上佐助。
　　“真的确定不派乌鸦出去看看吗？”
　　你的手顿住，因为你感到了佐助动了动，然后他开了口，
　　“等恢复后我会带她一起外面，用不着你操心。”
　　白绝不再说话，你就当他不存在，扶着佐助坐了起来。这几日他格外在乎你与他的距离，不让你离开他身边超过十步，生怕不小心就弄丢了你一样。就算再过成熟，失去视力时内心也会敏感上一分，自然不愿放走此刻身边唯一也是最为亲近的人。

　　“欣，给我讲故事。”
　　等待期间无事可做，佐助又一次靠在你的肩膀上如此说道。童话故事你小时候哄他睡觉讲了无数遍，现在也不合适，于是你又挑了段自己路途中听过的传言。
　　佐助更想知道你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可结了痂的伤口又一次撕开只会更加鲜血淋漓，你不愿说就罢了。佐助够到你的小辫子，往上能摸到曾属于鼬的发绳，他取了下来在手与手腕间来回滑动，最后亲自为你再度戴上。

　　故事讲完了，不知道佐助听进去了几分。你想活动活动酸痛的肩膀，又不想打扰他，佐助却先一步抬起头。你的指腹落在他的眼睛上，隔着一层纱布，柔和的查克拉渡了过去，新植眼球的不适感降低了些许，不知是否是这双眼睛收到了自原主人那儿代表“安心”的气息。
　　“佐助，你想现在出去的话我可以帮你。”
　　常年供给不上充足能量的身体已经生长到了极限，纵然你比他大了四岁身高上还是矮了半个脑袋，此时此刻你得稍微仰起头才能对上他的目光。
　　“不许再说这种事。”
　　他低头贴在了你的额头上，继而吻住了你的双唇。你没有反抗，轻而易举就被他推了下去，后背是并不怎么柔软的触感。
　　你没有回答他。

　　“你可以将我当做工具，不必负责，你理所应当与别人结合。”
　　佐助没想到结束后你对他所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宇智波的血脉应当延续，而我无法做到。”
　　感受到他的力道加大，你的话音都带上了颤抖，却仍然是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陈述着。
　　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孕育新生，可能有过一次偶尔的万幸之至的机会，然而你没资格把握住。你不想佐助为了你而断绝宇智波的未来……可如果那是他的选择的话，你又怎么能够拒绝。
　　我不值得你那样做。

　　“不要再自以为是干涉我的选择了。”
　　……是啊，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资格去替他自作主张。
　　“你说过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姐姐……”
　　你听到他在你耳畔低语道，然后又是新的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