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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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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pin
“今天啊,发生了枪战哦,是用附带机枪的篷车武装起来的精力充沛的集团,我跟他们在仓库街接火了!”
“那还真是装备充分啊,”织田作之助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酒杯问道,“那你身上增加的伤口,是因为枪战吗?”
“中途我突然想去厕所,跑得急了在排水沟摔倒了。”太宰治脸上粘着贴布,冲他笑着说道。
“是嘛,跑急了摔倒也没有办法。”织田作之助没什么反应,但太宰治却不觉得无聊继续说了一会,最后像往常一样急转话题,举起酒杯冲面前的调酒师说道:“老板,给我加满洗洁剂!”
“没有”“没有吗,”太宰治坐着的旋转椅转了一圈,“那就调一杯基酒是洗涤剂的鸡尾酒。”“没有。”
“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啊。”“织田作先生,这是吐槽点,”坂口安吾提着手提包走了进来,连带着还有刚刚在门口遇到的正往这边走来的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
“今天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活动吗?大家居然都在这里。”银发少年坐到了最靠门的位置。
“今天我开车了,来一杯番茄酱。”
“也请给我一杯番茄汁!”还没有喝过番茄汁的安托万看向刚准备坐下的坂口安吾,也学着要了一杯番茄汁,拿到喝的以后就安静地坐在织田作之助的旁边看着他们聊天——这是安托万的一大乐趣,似乎自从他和织田作之助回来以后,太宰治就和织田交好了起来,连带着新来的坂口安吾经常在这家酒吧喝酒的样子。
本身安托万在平时就找不到织田作之助在哪,在知道他会偶尔在lupin喝酒之后,安托万也学着在那里埋伏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人,结果是三人齐到,还被太宰治惊讶地指着他大喊:“原来托托表面上装着好孩子,实际上会来酒吧喝酒的吗?!”然后悲痛地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开始拨通电话号码“我要告诉森先生,托托学坏了呜呜呜呜。”
“谁喝酒了?那是冰水!冰——水——”安托万上前一把抓过手机,“而且就算我喝酒了,和森先生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家伙已经把他当做儿子一样看待了吗?想想那个场景,安托万只感觉一阵恶寒,“好恶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猜到他想什么的太宰治毫不顾忌地笑了起来,“森先生确实确实像个老妈妈一样哈哈哈哈哈”
然后本来想做在织田作之助旁边的他,就被安托万抢了位子,太宰治“切”了一声不想和小孩子计较,然后坐在了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的中间。安托万则是趴在桌子上看着织田作之助,偶尔和他聊几句,或者喝着东西听他们聊天,毕竟他都是奔着织田作之助来的。
“对了,托托说不回来横滨了吗?结果还是不停地往lupin跑,织田作的魅力还真大呢。”兴许是玩球玩腻了,他把注意力放到一旁玩杯子的安托万身上,“还是小孩子呢托托,居然还会玩饮料。”
“会玩杯子里的冰球的家伙才没有资格说我吧!”尝了一口觉得不是很好喝的安托万将番茄汁一饮而尽,“不过确实,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说的也是,毕竟安托桑的身份在这里很不安全。”织田作之助说道。
太宰治眯了眯眼没有多问,反倒是问坂口安吾要起了照相机,“一起拍照吧!作为纪念。”
“纪念什么?”“作为我们一起在这里的纪念。”
“好——我来拍照!”少年从坂口安吾那里拿过手机,站到了靠后的地方,瞄准镜头对着他们三个人拍了一张,“不行哦,托托也要来。”太宰治举着酒杯说道。
“欸,好啊!”安托万像往常一样,坐在织田作之助的旁边,对着镜头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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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急躁的电话铃声响起,接通按钮被一只纤细的手按下,“安吾?有什么事吗?”
“之前安托桑说的一直在意的学弟是叫虎杖悠仁对吧?”他的声音有些凝重。
“是的哦,”工藤新一失踪了。
一直打不通的安托万打给了和他一直在一起的青梅竹马毛利兰,结果对方却说他是因为案子,所以出国了。
这让他觉得很不对劲,于是他动身前往了工藤新一的住宅,打算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之前让我查的咒术学校的资料因为领域比较特殊,所以我就多留意了一些,”
“只是今天在查找资料时,发现虎杖幽人已经死亡的记录。”
“欸?”说起来,这两天虎杖诱人,确实没有给安托万发消息,他还以为是咒术师的训练太忙了,所以没有空闲时间毕竟在他眼里,那小子还差的远呢,结果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消息。
“我知道了,谢谢你安吾。”少年的声音比一开始低沉了许多,这样坂口安吾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我还有些事情,抱歉,先挂了。”
在工藤新一的家门口,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看到了一伙奇怪的人从里面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冰蓝色的眸子带着审视的意味,看向穿着白大褂的类似头目的人。不经意的一眼,他看到了那个人手里的名单。
“工藤新一已死亡。”只听他照着上念了出来,他仿佛看到什么笑话一般,启动了异能力,“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宫野志保惊讶的看着他,然后说出早就打好了草稿的理由。
因为发现了凶手的秘密而被杀害,在得知对方已经在牢里的消息后他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已经很久没有人住的屋子,花园的杂草横生,连落地窗的玻璃上都粘了一层薄薄的灰,“我知道了,他,最后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
离开后的安托万有些恍惚,想打电话问问森鸥外的事情到底解决了没有,打了两遍,却没有打通。
接着,他又一边往回走,一边打起了织田作之助的电话,结果还是同样的,没有打通。街边的黄昏已经落下,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烈,安托万打给了太宰治。
“啊,是托托,”太宰治的声音沙哑,好像刚哭过了一般,带着精神也不是很好,不过电话另一边的人的精神状态也和他差不多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刚刚去过lupin发现里面没有人,现在正在往织田作之助的咖喱店赶去,“我刚刚打给了森先生,但是他没有接,织田作也是一直不接电话。”
过了好一阵,等安托万快到店里的时候,太宰治说话了,“织田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