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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爱我的国家和子民 ...

  •   “许安,这次我绝不骗你.”
      “阿平,我不能再信你了.”

      三年前,我遇到了一个人.
      我以为他的出现对于我来说只是一场陌生人的相见.
      三年前.
      在充满梦幻的海洋馆中.
      他的身行和别人不同.
      我们都会沉浸在海洋世界中.
      而他独一无二.
      他像其他的人一样和我擦肩而过.
      不同的事.
      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是一双戾气极重的眼睛.
      看了这么多的精神病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的眼神可以是这样的.
      确实是让人毛骨悚然.
      他那天穿了一件黑色冲锋衣.
      带了一顶黑色鸭舌帽.
      一身的黑让人印象很深刻.

      “有人倒了,快打120.”
      “我是医生!”
      与我同行的是我的朋友.
      她是急诊医生.
      我心存疑虑.
      好好的海洋馆为什么突然出现了这个情况.
      倒下的人背部有一个很大的伤口.
      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
      奇怪的事.
      那人的耳背后面有一个痣.
      与其说是痣.
      更像是人点上去的.
      此情此景.
      我还是忍不住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好在医院的工作繁重.
      我也很快忘记了这件事情.

      在我以为只是一场再平凡不过的相遇时.
      他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在医院楼梯间看到了他.
      他正在打电话.
      我们四目相对.
      他那双眼睛我至今难忘.
      可是这一次不同.
      他打电话时的眼神充满了温柔.
      那是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话音落.
      他的眼神也恢复了以前.
      他朝我这走来.
      可能出于本能的反应.
      我往楼梯间的门口退了退.
      意识到我这一行为.
      才发觉不太礼貌,于是我就假装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诧异.
      “让一下,谢谢.”
      “噢,不好意思.”
      这一次,我们又一次擦肩而过.
      但这一次,他回了头.
      “这位医生,别再自己一个人来楼梯间了.”
      他轻笑了一声.
      我们第二次的见面就这样结束了.
      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但又很普通.

      那天我下班到了很晚.
      可能出于独居女性都有的担忧.
      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
      我绕进了一个巷子里.
      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那个人.
      他和初见时一样.
      带着一顶黑色鸭舌帽.
      他用手扣住了我的肩膀.
      往他的身后揽.
      随机左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刀.
      随即踱步往前走.
      手往左转口一挥.
      那一刻.
      他眼神中的戾气再也隐藏不住.
      倒像是兽性大发.
      “你……你杀人了.”
      “闭嘴,小心我也把你砍了,今天你看到的你必须永远藏在心里,不能说出去,你要是敢说漏一个字,那就看我这刀锋不锋利了.”
      “好……好,我绝对不乱说.”

      我是人民医生.
      救死扶伤.
      怎么可能会容忍这样的事出现.
      我报了警.
      警察在警局了解了大致情况.
      他们让我待在家里别出门.
      因为很可能凶手会回来报复我.
      所以这几天我都不敢出门.
      生怕他回来报复我.
      我点了外卖.
      透过猫眼确认门口没人后.
      打开了门.
      结果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巴.
      是他.
      我极力想挣脱他的手.
      奈何他的力气还是太大了.
      我的手机不在身上.
      报不了警.
      正当我以为是生死纷争时.
      他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随后就拉着我走.
      我极不情愿.
      可是我的力气太小,还是被他拉下了楼
      因为我不管确定他下一秒会对我做什么
      所以暂时听他的话才是最安全的
      至少不是激怒他.
      “你叫许安?”
      “你怎么知道.”
      “我都能查到你家,还能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到底是怎么逃脱警察的视线的.”
      “我叫阿平,你怎么不回家过年?”
      “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呢.”
      “许安,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我,许安,来A市已经5年了,这里离家很远,我也已经5年没有回家了,今天是除夕,我点了外卖是正准备过年.
      “你让我来这就是陪你来看烟花?”
      他带我来了天桥,城市上空放着璀璨的烟花
      “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emm…我希望阿平永远都听我的.”
      “那我祝你美梦成真.”
      我看到了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喜悦和温柔.
      那一刻,我相信他是个好人.
      如果放下是医生的身份,不论道德伦理.
      我想我应该会沦陷吧.
      但是我是医生,我也不可能不去讲道德
      “阿平,那你答应我别杀人了,回头吧,去自首吧.”
      他没有回应我.
      一个杀人犯会听我的话?
      真的是搞笑至极了.
      “好.”
      我震惊地看着他.
      一个杀人犯会为我低头?
      我自己都不信.
      一个杀人犯不严谨到让我看着他杀人.
      怕不是钓鱼上杆.
      后来他把我送回家了.
      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是有知错悔改的地步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
      也只有我能懂的是.
      他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沉寂了一年.
      原本我想.
      就算他没去自首.
      老老实实偷鸡摸狗地过一辈子也行.
      直到我看到了新的杀人案的死者后面也有一个“痣”.
      这绝不是巧合吧.
      我这才意识到.
      杀人犯是会说谎的.
      哪像我.
      这么天真.
      我去警察局提供了阿平的线索.
      这应该是我力所能及的.
      也是应该做的事.

      又是一年除夕.
      他敲响了我家的门铃.
      我知道他又回来了.
      他不伤害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次是巧合,次次就不是了.
      我主动提出来要去陪他看烟花.
      我们来到了去年的那个地方.
      我问他.
      “你有什么愿望吗?”
      “我没有什么愿望,我只希望你再也不要遇到我了.”
      “那阿平,平平安安吧.”
      “许安,你再相信我一次,这次我绝不骗你.”
      “阿平,我不能再信你了.”
      “哪怕是最后一次呢.”
      “阿平,我不是永远在你身后,我不能背叛我的国家和人民.”
      “安安,这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
      我早上醒来看到了新闻.
      他去自首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是为了我.
      警察局给我了一封感谢信.
      感谢我提供给他们的线索.
      我把那封信放在了我陈年旧物的盒子里.
      就当是一场梦吧.
      梦醒了.
      就回到原来了.
      我关了灯.
      但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我失眠了.
      是因为他.
      我做的没有错.
      但是我仍然觉得对不起他.

      又一年春节,我去看他了.
      他剃了头,身子也消瘦了.
      “阿平,你还好吗?”
      “许安,我不是阿平,我从来都不叫阿平.”
      “你就是阿平啊,怎么可能你就是阿平.”
      “你的阿平已经死了,早就死了.”
      “平平安安,我明明许的就是平平安安啊.”
      “你快走吧.”
      “好,你不想见到我,我走.”
      我问了警察他到底是不是阿平.
      他说他不知道谁是阿平.
      那个犯人不叫阿平.
      原来你遇到我的第一眼就想好了这辈子我们的名字也要连在一起.
      平平安安,平平安安.

      故事总是千篇一律的.
      但我对你的爱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但我更爱我的国家和人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我爱我的国家和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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