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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顾白奔波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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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非凡的街道并没有染上魁病,仍旧欢声笑语,殊不知危险正在来临。
“白汀,为何不先去魁病流行的地方。”顾延坐在客栈上房中与白汀交谈说。
“病症来势汹汹,这新源却没有一人染上,我想先找找原因。”白汀看着窗下的人来人往。
“但是这病症药神暂且不知如何对症下药,我们又如何得知。”顾延发出疑问。
“顾延,这病症不是人界自己创造的,那为何只有这个地方没有传上,说明新源肯定有阻断之法,隐藏于这块地方的东西肯定是大家都能接触到的,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我知道了,白汀。”
“傍晚去一趟辽东吧。”“好的。
二人到了辽东,街道与新源截然不同,萧条万分。鲜有几个妇人带着面纱往街上泼艾水。
“这是什么。”白汀问。
“艾水,艾草被人界认为可以驱邪,当时我爹天天让我用艾水洗净。”顾延不假思索的回答,眼神有些一丝黯淡。
白汀看向身旁的人说,“走吧。”
“店家,开门。”顾延拍了拍利来客栈的大门。随后一位憨态可掬的中年男人带着面纱探出头来。
“俩位公子,此店关门了,俩位去别处安置吧,恕我招待不周。”王掌柜拱手说。
“哎,掌柜,你们这地方都染上这怪病了吗?”顾延问。
“俩位公子是外来的?还是快快离开此地吧,这条街也有几个人得了,这可不得了,一个人得了此病,一家人都会被染上。”掌柜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俩位面面相觑,只好走。“去巷子里吧。”白汀说。
两位就着月光缓行至巷子里,外面街道没有灯火,而这却火光冲天。巷子的每家每户都在门口摆着一个大锅,里面烧着艾草,地上插着蜡烛和香,这几条巷子都这样烟熏火燎,气味极重。
“小心。”顾延提住白汀下裳,以防被这拥簇的火光烧着。
俩人走出巷子,顾延放开白汀的衣服。这每家每户都在驱邪,说明这魁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防。俩人的面色都不好看,移至郊外,见到得了魁病的真人。
据这位老人得知,自己一个人以卖菜为生,无儿无女,如今在这郊外一个人等死。白汀看这老人左手上鼓起大包,脸上也是,但有些包凹陷下去皮肤溃烂不已。
“老人家,你知道自己怎么患上的吗?”
“前天我照常去卖菜,接触了不少的人,有一个姑娘看我可怜多给我一两银子,我情不自禁握了握她的手之后晚上回去我就脸上发痒,然后就这样了。”老人家颤颤巍巍想坐回椅子上,顾延下意识想去扶她被白汀按住了。
“打扰了,老人家,我们先走了。”白汀牵住顾延往外走。
夜色正浓,俩人回到新源。
“白汀,为何不让我扶那位老奶奶,你知道神仙不会染上的啊。”顾延疑问。
“这位老人的话不能全然相信。”白汀坐下写了两张祛邪符咒往顾延身上一扔然后燃烧起来。“喂,白汀,何至于此。”“烧一烧没有坏处。”
“为何说这位老人的话不能全信。”
“你觉得哪些女子会出门买菜?”白汀顺势坐在房中凳子上。
“那肯定是有夫之妇 ,而且家里肯定不富裕,要么就是丫鬟和女婢。”顾延不假思索的说。
“对啊,那为何那姑娘会给这位老人一两银子?”
“恐怕是这位老人自己抢了这位姑娘的银子,争斗无意间接触了姑娘的手。”白汀收起笑容。
“是我疏忽了。”顾延坐在白汀对面。
“明日再去辽东一趟。”白汀和顾延说。
“行,”顾延本还有话要说 ,看见白汀有些倦色便起身,“那我回房了。”“嗯。”
次日,天光大亮,新源天气与辽东、临川等地也不同,这连着两日都是晴日。早上透着清新袭人的空气,白汀早早坐在床前桌子上翻看着《万草纲》。到了辰时,顾延才醒来敲了敲白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