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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新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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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缓缓坐起身还不忘锤睡在最里面的小郭两拳“小郭!天亮啦!快起床!”
“起起起…这就起…”她哼了一声翻身又睡了过去
我穿好衣服到屋外洗漱,一切准备好之后我抬脚来到大堂准备开始打扫卫生,刚掀开帘子就见白大哥独自坐在桌前,神情惆怅地望着楼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连我走进都没有发现
“白大哥?”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轻声唤他
他回过神微微一笑“小乐,我要走了”
这个消息多少是有点突然了,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懵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消化了这句话
“那……那……掌柜的怎么办?”我茫然地指向楼上“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他低头苦笑一声“湘玉以后就麻烦你们多照顾了!我先走了!”他说着拎起身旁的包袱就要走
这怎么行!我急忙拉住他的胳膊挽留道“你先别急啊!小郭、秀才、大嘴他们都还没起呢!你难道不想跟他们道个别再走吗?”
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也好,下次见面也不知道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赶紧几步窜回屋里将小贝和小郭拽起来将他们摇醒“快醒醒!白大哥要走了!你们快去劝劝啊!”
“什么?!”本来小郭还有些迷糊,一听我这话立马清醒了大半,抓过身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怎么回事?好好的,老白怎么突然要走?”
“白大哥!我不要白大哥走!”小贝更是连鞋都不穿了,赤着脚一溜烟就跑了
“莫小贝!鞋!”我拎着她的鞋想要追上去,走到秀才他们屋门口又想起没通知他们于是抬手哐哐砸着他们的屋门
“谁啊,这是?大清早就知道扰人清梦,看我不…”大嘴披上衣服匆匆走了几步打开房门不住地嘟囔着
“哎呀!大嘴,快叫上秀才,白大哥要走了!快点!”我甩下一句话就拎着莫小贝的鞋子来到大堂给那位小祖宗穿上训斥道“莫小贝!是不是又想生病了?”
“小乐姐姐,你快劝劝白大哥!他不能走!我不要他走!”小贝紧紧抓住白大哥的衣服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最后不论我们舍不舍得,他最后还是走了,我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看店,目送他们几个吵吵嚷嚷地离开
我拿起笤帚一下下扫着地上的灰尘止不住的唉声叹气,忽然就听到楼上响起吱呀的开门声,不出一会儿掌柜的就哼着歌笑容满脸地走了下来
她摇晃着手里的团扇微笑道“早呀,小乐!今天怎么突然气得这么早?”
我本来想说白大哥的事情,但看掌柜的今天这么高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吞吞吐吐道“他们……他们……”
她轻轻用团扇拍着我的肩嗔道“哎呦~~有话直说嘛!还怕我罚她们不成?他们去哪了?是不是偷偷跑出玩了?”
罢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我深吸了一口气低头闭眼大喊道“他们去给白大哥送行了!”
我喊完这句话好长时间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睁开眼睛就看到掌柜的含着眼泪失魂落魄地望着门外,之前嘴角的那几分笑意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有些心疼她,往前走了几步抓住她的手轻声道“掌柜的……你不要紧吧……”
她像是忽然回过了神,快速给自己脸上扇着风强颜欢笑道“我很好!我忽然觉得有点累了,回屋补个觉啊!”
她看上去走得很洒脱,但是她脸上的强撑的笑意都要维持不住了,我觉得她仿佛下一刻就会立刻哭出来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小郭和秀才他们一行人就陆陆续续回来了,共同点则是一个个进门时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虽说如此,一上午还是勉勉强强过去了,唉…在他们情绪影响下,我干活的兴致也降低了不少,不管做什么都是感觉怪怪的,老感觉少了些什么,心里总是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一连几天我们都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度过,期间掌柜的有因为招聘新跑堂的事情差点和小贝闹翻天,这几天大家大声讲话都不敢,生怕哪里惹得掌柜的不高兴
也此我和小郭为了缓和小贝和掌柜的之间的矛盾心都快操碎了,两头劝!但这两人,尤其是小贝那个熊孩子根本就不听人把话说完!
这天小郭拿着抹布擦着桌子,我给客人来回端菜、倒酒,大嘴在厨房忙着炒菜,掌柜的和秀才在柜台核对着这两天的账目,大家都各司其职
“请问这里还招不招跑堂的了呀~~~”
“不好意思……我们……我的天!老白!你们快来呀!”小郭抬头看见来人,将手里的抹布扔到桌子上就欢天喜地呼喊起来
我和大嘴隐隐约约听到小郭的呼喊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一前一后来到大堂却看到白大哥拿着伞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
大嘴笑着走过去将人拽了进来“快快进来啊,老白!傻站在门口干啥呢?”
掌柜的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大嘴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人嗫嚅着嘴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这里还招不招人跑堂的了呀~~~您是掌柜的的吗?”他看着掌柜的微微笑了笑和煦地询问道
我皱了皱眉,拉着大嘴躲到一边看戏,他这是哪里学来的腔调喔~~好怪喔~~~
掌柜的看着他挑眉冷笑了一声寒声道“招!怎么不招?不过没有工钱!干不干?”
掌柜的话音刚落,小贝就蹦蹦跳跳地从后院掀开帘子跳了进来“白大哥?!”她一看见他白大哥就尖叫着猛扑了过去
“我不是你们说得什么老白、白大哥,我姓王,草头王,我叫王豆豆!来自松江,家里都是读书人~~”他推开小贝像是被她吓到了似的连连后退“而且如果没有工钱的话,我出来打什么工啊,我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呦!”
“没有工钱?”小贝疑惑地看了眼掌柜的,掌柜的则心虚地别过头用团扇遮住自己的脸,小贝当即哼了一声再次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她不给你,我给你!我每个月有五十文的零花钱,我把我的零花钱都给你!”
掌柜的示威般看向对面的人“怎么样?每个月五十文包吃包住,干不干?不干就走人!”
掌柜的说实话多少有点欺负人了,五十文能买着啥呀……果然他的神色闪过几分犹豫,最后咬牙点点头别扭道“行吧,但是我们事先说好喔~我每天只工作八个小时,超出的时间要有加班费的喔!节假日正常休息,如果要工作的话要三倍的薪水喔!”
掌柜的想也不想地点头应承下来“可以!既然这样,那就跟我来吧,我给你看一下你的住处!”
我们纷纷鸟兽状散开,假装忙碌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大嘴一拍脑袋急忙就朝着厨房飞奔了过去“完了!锅里还有菜呢,要糊了!”
我拿着酒壶走到靠近后院的那桌客人,借着给他们倒酒的时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我说……哎!哎哎!”
我回过神留意到酒都撒到人家衣服上去了,连忙拿过小郭手上的抹布替人家擦拭着衣服上的酒渍,幸亏这位客人好说话而且差不多也吃完了,瞪了我一眼去找秀才结账去了
我探出头想要看看后院的情况,没想到掌柜的匆匆走了进来急忙又将脑袋收了回来,因为速度太快脖子还差点扭到
我和小郭眼瞧着掌柜的慢悠悠上了楼后嘱咐秀才看好大堂丢下手里的东西就进了后院
我斜靠在石磨上抱着胳膊看他在那忙活哼笑道“我说你真的打算在这睡啊,掌柜的公报私仇你看不出来啊?这会儿怎么那么老实?快别忙啦!晚上跟大嘴他们凑活凑合得了!”
小郭坐在井边连连点头“就是啊!你要真睡马棚,心疼的还是掌柜的!她那个人就是嘴硬心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既然回来了,就跟她认个错就好了嘛,别瞎折腾了!”
他本来还背对着我们搬着那块石板,听到我们的话很是不服气地转过身生气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你们口中地那个什么老白!我叫王豆豆!我根本就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我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了“少来!大家都是练武的,有没有破绽还能看不出来?虽然你的脚后跟一直保持落在地面上的状态,但刚才有好几次你都是刻意压下去的!这说明什么?小郭你说!”
小郭打了个响指指向他哈哈大笑道“这说明你会武功!这些下意识的行为短时间内根本是改不掉的!还读书人呢!”
“说得没错!”我接过她的话头将视线投向对面呆愣的某人扬眉笑道“怎么样,王豆豆~~~服不服气呀,你要不服气,我们接着来呀,看看还有哪些破绽?”
“别别别……我可真怕了你了,太精明了,都在哪学的?”既然都被我发现了,他索性也不装了,恢复了原本的声调
他回头偷偷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朝我们两个小声偷偷道“我怕大家有危险,但是又抹不开面回来!所以就想着换个身份试试,没成想刚来没一会儿就让你给我戳穿了!”
我也挺无奈地摊手道“你要知道我是一个优秀的杀手哎,观察每一个人可是我的本能!而且凭良心讲你刚才那段表演真不怎么样,漏洞百出的!”
“唉……我也是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到时候湘玉要是发现了生气,你们可记得一定得拦着点!”
我握紧拳头轻轻捶着胸口向他保证道“那是自然!到时候肯定得帮你说话啊!不过说起来,这事儿我觉得还是告诉无双一声比较好,人多力量大!”
他微微点头不过看起来还是有些担忧“我师妹我了解…就怕她到时候说漏嘴……”
想想无双之前总是大嘴巴的行为,我也沉默了语气也逐渐犹豫起来“要不……还是先别告诉她吧……总之按兵不动先!”
小郭没什么意见,我们三个初步定下了没什么用的计划,分别告诉了秀才和大嘴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家决定晚上一起在秀才屋里具体商量对策
正好也到了晌午,无双巡街回来之后照常来店里坐坐,我给她贴心地倒了碗水“累不累?今天还顺利吗?”
她点点头掰着手指有些失落“巡街倒是挺顺利的,但是不知道师兄怎么样了,在外面好不好…有没有饿着…”
“嗯………无双啊……”我开口刚想跟她说这件事,就听楼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抬头望去掌柜的手里正拿着放零钱的铜壶一步步缓缓地走了下来
她走到主位朝无双微微一笑,但无双立刻就别过头明显不领她的情,掌柜的明显也意识到了她的拒绝,也没介意眼神向四周微微一扫向我询问道“王先生呢?”
她不会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吧,但我又不敢真的说这种话露齿笑道“您不是说年轻人要好好锻炼锻炼,派他去后院砍柴了吗?”
掌柜的不紧不慢摇着手里的团扇缓缓开口道“去把他叫过来,让他去给我买点东回来!”
我点头应下几步跑到后院通风报信“快别砍了,掌柜的让你去给她买东西去呢!我估计这是开始要折腾你了!”
果不其然整整一下午啊,一开始还可以只是去东街买豆腐,到西街卖烧饼,但后来越来越过分,让他去左家庄买首饰不算,还要去十八里铺给老邢捎口信!
最后还是无双看不下去了,拉着白大哥死活都让他去,谁说跟谁急还骂掌柜的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他师兄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了掌柜的
我默默扯了扯她她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可无双却一把甩开我的手臂继续指责掌柜的无情无义,拉着白大哥就往外走,扬言宁肯跟他浪迹天涯,也不会让他受这委屈
不是……大姐……这事儿掌柜的干的是挺过分,不过你师兄也愿意配合不是?
无双的态度很是强硬,几乎是强行把人拖了出去,小六在一旁拽都拽不住,不过白大哥自己不想走
他刚被拽到门口就甩开了无双的手莫名其妙道“你这姑娘怎么回事?你又不是掌柜的,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无双气的直跺脚指着掌柜的愤怒道“师兄!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不肯跟我走?”
白大哥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又重复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你师兄!我姓王,草头王~~~哎,姑娘你去哪里呀~~”
无双被他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跺脚头也不回地走了,小六急忙跟上她的脚步左右安慰着
白大哥目送两人离开回头朝掌柜的殷勤地笑道“掌柜的,十八里铺要我捎什么口信?您说,我这就去!”
掌柜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缓缓上了楼,我有注意到她的心情还算不错,等她上了楼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敬佩道“干得漂亮!”
他朝楼上看了一眼,才大胆地单脚跨到凳子上洋洋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不过……无双那里你真的不担心?她看起来是真的挺伤心的”我看着他眨着眼睛调皮地笑着
“无双那里有小六呢,先不用担心,我还是先把湘玉拿下再说别的吧!”
我点点头,简直不能再同意了,瞧这几天闹得乌烟瘴气的,要么草木皆兵,要么就胆战心惊的,日子可真是一点也不好过
只是没想到无双晚上能给我们带来那么大的一个惊喜,行吧……喜说实话是没有,惊倒是不小!
我们晚上本来聚在一起好好吃着饭呢,无双就带着小六闯了进来,小六进门就大喊道“不好了,佟掌柜!你快去看看老白吧!现在正关押在十八里铺大牢里呢,大后天就要押往京城斩首了!”
我们都一头雾水地下意识看向他,耳边听到他警示的咳嗽声才又将视线投向小六身上异口同声追问道“怎么回事?”
小六偷瞄了无双一眼壮着胆子大声道“老白在十八里铺盗窃,当场被人发现而且人赃俱获!都快被人家都快打成植物人了,现在还躺在大牢里呢!”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原先说好的有这段吗?我转头看向角落里的白大哥,瞧着他脸上那震惊再加疑惑的表情就想笑,我估计他也没想到自己此刻应该在大牢里
掌柜的慌了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走到小刘面前确认道“他真的被抓起来吗?”
小六又偷瞄了无双一眼肯定地点点头“对!”
小六话音刚落,掌柜的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吓得白大哥急忙上前接住了她朝无双凶道“祝无双!我不是好生生站在这吗?哪来的被关进大牢?你这么大人了,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
无双看见掌柜的晕过去也是吓得够呛,畏畏缩缩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动弱弱地反驳道“那我这不是想让你看清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嘛……”
“那你现在看清了吗?”白大哥一听觉得更生气了,撸起袖子就想上去揍她,被小六好声好气地拦了下来
“哎呀,老白,无双她也是好意…毕竟她也是担心你嘛……”
“好了,都别吵了!”我的指尖微微搭上搭上掌柜的手腕发现脉搏没什么大碍紧皱的眉缓缓松开,心也放了大半招呼白大哥把人抱上去“现在不是深究对错的时候,快把掌柜的抱上去,她现在收到了惊吓,需要好好休息!”
白大哥这才放过了无双将掌柜的抱到了楼上,安置好一切后才下了楼,第一件事儿果然是又狠狠瞪无双一眼
无双也不敢说话,无力地趴在桌上乖乖地等着挨批“我错了……师兄……”
白大哥气得不行拍着桌子咬牙切齿道“祝无双!你不是我师妹,你是我祖宗!”
我摆摆手打断他“好了,就算你现在骂死无双又有什么用?好在掌柜的只是轻微的惊吓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不过我们得顺着她来,别让她在受刺激了!”
小郭单手撑着脑袋忽然道“其实……要我说,这样也挺好的!”
我们将视线都投向她,表示愿闻其详,她也来了劲“无双这么一闹,掌柜的肯定就相信眼前这个不是老白了啊!”
我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然后呢?你指望她移情别恋?而且这件事最后怎么收场?身份有两个,但人却只有一个!”
她细细想了想也没了注意瞬间蔫了靠在了秀才身边噘着嘴哼道“那要怎么办嘛……不然让老白直接跟掌柜的承认呗!”
我眼神一亮对她称赞道“我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毕竟终究是保不住火的,掌柜的再怎么生白大哥的气也不能要他的命不是?”
“好!等湘玉醒了,我就告诉她!”白大哥也觉得快刀斩乱麻这个办法不错
我们刚商量完,掌柜的就颤颤巍巍地在了楼梯处“小郭!小乐!快去准备马车,我要去看展堂,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我几步跑了上去搀扶着掌柜的走下来将她伏到主位上坐好,朝白大哥使了个眼色,白大哥也不负众望地坐到掌柜的眼前,深情地望着她沉声道“湘玉!我就是展堂!”
没成想掌柜的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就将他扒拉到一边“不好意思王先生,我知道肯定是他们要你这么说的,但假的就是假的,我知道你不是他!”
白大哥可能也没想到掌柜的会这么说,顿时就被噎了一下接着反驳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白展堂!你再好好看看!”
对啊对啊,我们几个纷纷点头,掌柜的拗不过我们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你不是他,他看我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都是很深情的那种!好了!快点去准备马车,我要去看展堂!”
行吧……掌柜的一心认定了眼前这个人不是白大哥,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赶紧去雇了辆马车带上小六以及无双连夜赶去了十八里铺,幸亏提前给白大哥雇了匹马,不然还真有可能赶不上
等到了十八里铺的县衙,小六先悄悄带白大哥进去了,我和小郭确认无误后才慢慢放缓了马车的速度,掌柜的急不可耐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幸亏身边有无双扶了一把才避免了摔倒在地的尴尬场面
我和小郭在负责外面看守马车就没有进去,我们说了会儿话大概一刻钟之后掌柜的便回来了,神色看起来不太好有些伤心,我和小郭对视对视了一眼都懂了对方了的意思,但也没说什么乖乖驾着马车回到了客栈
掌柜的一一迈进客栈蒙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饭也不吃…谁叫也不出来,房间里也没个声响
这天晚上我们凑在一块吃饭时,掌柜的竟然破天荒下了楼,她脸上的笑容一看就不怀好意,我怀疑她可能要搞事情!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一坐下就远远支开了白大哥,抬手就往菜和酒里撒上了蒙汗药拿起筷子拌了两下就疯狂地笑了起来,我被她这一连串毫不犹豫、一气呵成的动作震惊到瞪大了双眼,嘴里的馒头都嚼了
“这是……玩什么啊?”我艰难地吞咽下干涩的馒头抽着嘴角指着面前被她下过药的菜
她猛然间看了过来吓了我一跳“这不是玩!这是这几天我能想到的,能够救展堂最有效的方法了!那个王豆豆不是跟展堂很像吗,而且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就是天意呀!我要用他来换展堂!”她越说越兴奋,眼神都有点魔障了
正好白大哥也从外面回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掌柜的面前又重新坐下拿起筷子想要继续吃饭
“咳……!”
“咳咳咳!!!”
“咳……哈!”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们“大家都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嗽的这么厉害?”
掌柜的热情地拿过一个酒杯倒满推到他的面前“王先生啊,说起来我这个掌柜的做得也是不够好,你都来了几天了,我也没有给你办个欢迎会,正好趁着今天,来干了这杯!”
白大哥估计也是瞧出了掌柜的有点不对劲,但可能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犹犹豫豫地端起酒杯凑到嘴边,掌柜的眼神也越来越亮
“咳咳咳咳!!!”我们几个望天望地的又不约而同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有病就去治病!谁要再敢咳一声这个月月钱扣光!”掌柜的分外凌厉的眼神扫过,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掌柜的转过头摆出一副柔和的表情撑着脑袋压下嘴角缓缓道“怎么?还不喝?是瞧不起我吗?”
白大哥余光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还是咬牙喝下了那杯酒,掌柜的高兴地不行眉开眼笑地又给他添上了一杯“对对对!就是这样!”
在蒙汗药猛烈的作用下,白大哥不出一会儿就支撑不住昏倒在了桌子上,掌柜的还怕他半途醒过来还要将整壶的蒙汗药都灌进他嘴里,最后幸亏她还保存了点善意也在众人的极力劝阻下放弃了这种阴损的方法
掌柜的虽然放弃了劫狱,但到底心里也是难受,趴在桌上哭了一阵红着眼睛又上楼默默伤心去了
最后大家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日子了,在次日苏醒之后推搡着他上去坦白!过程辛苦了些,但到底也算原谅了他,两人又重归于好,还算是完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