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意外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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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呢！我还挺想要那个能力的。”库洛洛说道，我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下文。但是他却在说完这么一句话后，不再开口。
我默默地看着他，安安静静，他平静地回望我，不发一语。
旅团的其他人似乎发现了这里的诡异状况，有些人依然不理，迳自进行着手上的工作，有些人却向这里投注起了好奇的眼神。正确来说，那应该叫做是看好戏。
一时间，落针可闻。
“所以？”我终于忍不住让这两个字划破这一幕沉默。这位大人，我可不是专程来这里和你脉脉不得语的！
“既然无法只得到那个能力，那就没办法了。”库洛洛带着温和的微笑回答，但是我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什么东西没办法？是没办法，只好杀了我？还是没办法，只好把我丢给飞坦虐杀？虽然就结果来说是没什么差，但我可是绝对不崇尚虐杀。
“你还没有给我回答。”我微微皱起了眉头。即使我知道，他并没有向我解释的必要，但我还是不满他这种猫捉老鼠式的逗弄。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收藏品了。”库洛洛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帝王般的微笑，以及对我的思考有核弹般毁灭性的爆炸性宣言回应我的不满。于是，我傻住了。
库洛洛发烧了？幻影旅团的团长脑袋坏掉了？还是我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他刚才说的应该不是收藏品吧？怎么可能是呢？一定是我听错了吧？一个正常的人类哪可能会想要一个随时会让幽灵、怨灵实体化的收藏品啊？虽然他并不算在正常人的范畴之内。
我认真地看向库洛洛，他一脸平常，看起来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笑意，让我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是在捉弄我吗？看来这位团长大人今天还真有闲情逸致，和我耗了这么久。
“我不是在开玩笑。”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库洛洛接着说道。他是在解释吗？这想法令我感到不可思议。
“......我一直以为幻影旅团不做人口买卖。”想过多少话要说，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样一句话。有些勉强地勾起一抹笑，我一直以为自己并没有幽默细胞。
“我们是不做人口买卖，但是说不定团长想开个先例了？”侠客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碧色的眼眸中有着一丝戏谑。
我并不想死，但是这样的答案却是我始料未及的。如果库洛洛并不曾有过‘人类’作为收藏品，那么他为何会选择留下我？除了灵异体质之外，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如果我拒绝呢？”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即使我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力？”一贯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却使我感到一股打从心底冒出的冷意。
“没有。”是的，没有。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毫无选择，只是我之前一直以为那会是通往冥界的道路。
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其实一点都不重要。我现在唯一的选项，只有依循他的选择去做，否则，就只有死。也许哪一天，当我无法再忍受这一切，我会选择死亡，但并不是现在。
“如果哪天对我失去兴趣了，你会怎么做？”我有些好奇。反正是不能像其他收藏品一样卖掉了，他会放我走吗？还是让我通往毁灭？
库洛洛自己似乎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微微低下头，托着下巴，露出了一个思索的神情。
良久，他开口。
“还是到时候再说吧。”
身为库洛洛的‘收藏品’，我暂时解除了生命的危机，脱臼的双手也被接了回去。到了这时候，我也才有了足够的时间仔细打量传说中的幻影旅团。
刚把我列为收藏品的库洛洛正和侠客讨论着些什么，在隐约中似乎听见了‘杀’、‘抢’之类的不良词汇。派克诺坦望着库洛洛，眼中闪着些许的不解。会在月圆之夜失去生命的窝金正和信长斗着嘴，看来有演变为决斗的迹象，而芬克斯似乎有到时候一起下去打的意图。剥落列夫和库哔静静坐着，似乎没有阻止的意图。玛奇托着下颚，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西索似乎正在进行追求，或者说是骚扰，却完全没有受到理会。小滴手中拿着一本书阅读着，偶尔提出几个问题问问她身后的富兰克林......旅团之中呈现一幅和乐融融的景象。
......如果不算上正在不远处散发着杀气的飞坦的话。
“等到团长对你失去兴趣，我一定会杀了你。”飞坦冰冷的语气，让我知道他是认真的，绝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我不再是库洛洛的收藏品，他一定会把他最擅长的虐杀方法都用在我身上吧？
“我知道。”平静地回答，我并没有更多的反应。很奇怪的，看着飞坦用那张可爱的脸和155的身高这么说，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协调感，更没有感到害怕。说不定，恐惧那种感觉，早就已经离我而去了。
其实我当然会痛，也讨厌拷问或者虐杀之类的东西，但是我却不怕、一点都不怕。就和面对死亡的态度一样，厌恶，却不恐惧。
我望着飞坦飘扬的深蓝发丝、美丽的金瞳发呆，完全没有发现这样的举动已经触怒了眼前的‘风景’。
“小鬼，你以为你是团长的收藏品我就不敢动你？”金色的漂亮眼眸中就像是要冒出火来，那眼瞳充满了生命力的样子，很吸引人。
“好漂亮......”我轻声感叹着。那样子，比冰冷的时候要好上太多。
听到我突然冒出的这句话，飞坦一瞬间愣住了，随后用带着更加浓烈杀气的眼神瞪着我。我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把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不禁感到有些尴尬。
真的是太久没有和一般人接触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习惯。
“我知道你不是不敢动我，你们团长想要的只是我的能力，就算人怎么了只要没死他应该都不会管。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你们自己没有防备，被偷袭了。而我为了逃跑，偷袭了你们，就只是这么一回事。那我都被抓回来了，你还在气什么？或者，你与其说是气我，不如说是气自己被我偷袭成功？我没有要耍你们的意思，这一点我必须说清楚。还有，刚才我说很漂亮，是说你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意外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