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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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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你终于出来了,等得我们好辛苦!”刚出校门,被突如其来的叫声惊得措手不及。是他们。
“寒絮,威,我不是叫你们回去了么!不会是留下来等我吧。”我岔开话题。“不会是因为欠你们一顿冰激凌,才来等我的吧。”
“才不是呢!我们怕你出来晚了,独自一人回家很不安全,就留下来做护花使者咯。但请吃冰激凌也占一定因素。”这种话只有你,寒絮,说得出口。
“容易,你的眼镜呢?”在一边沉默多时的李紫威开了口。
啊!我竟然把眼镜忘了,可我不想再回去面对宁静,独自一人的我,无法在抵挡他的“诱惑”。
“我忘在教室里了。太晚了。明天再来拿吧。那现在我请你们去吃冰激凌吧。”食物是现在唯一可以岔开话题的东西。
“容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寒絮突然开口,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告诉我什么?寒絮。”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脱下眼镜的你有一双勾人心魄的黑眸。”威却抢先回答。
瞬间,我的身体有些颤抖。我……我有勾人心魄的眼睛,开玩笑吧。“别跟我开玩笑。你们到底去不去吃冰激凌。过期作废哦!”
“别耍赖。夸你一句就想开溜,没那么简单。”看来是成功拉回寒絮的馋嘴。
于是我拉着寒絮与李紫威,离开了学校。却没发现校门口的窥视的黑影。
……
吃完了冰激凌,寒絮与李紫威也确实送我回家。
“任务完成,那么我先走了。Bye-Bye。”寒絮简单地告别后离开了。
“你不走吗?”看了看李紫威,似乎没有想走的意思。
“刚才寒絮在,我也不方便问,我想问……问你……”
“要说就快说,什么时候你变得那么扭扭捏捏了!”我有些不耐烦,也许是他刚才在校门口说的话有些……有些不可思议吧。
“我想问你和那个宁老师是什么关系?”
我一怔。什么关系?我说的清吗?是兄妹,是爱人,是师生……?连我自己都有点搞不清。“不就是师生关系吗?还有那层关系。”这句话是回答李紫威,也是回答我自己,让我撇清与他的任何以外的关系。
“是吗?那我放心了。”像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李紫威的语气不像刚才那样紧张。
“你放什么心?难不成他还能吃了我?”
“不。没什么。就这样吧。我回去了。再见。”说完,李紫威匆匆走了。
我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上回家的台阶。
……
做完作业,洗完澡,已是深夜十二点了。我躺在床上,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回想着今天的一件件事情,还有宁静的那一番话,与李紫威的那一句“脱下眼镜的你有一双勾人心魄的黑眸。”。这一切的一切都得让我慢慢消化。
“叮——咚——”
“什么人那么晚来找我?”我走到门前,看了看猫眼。“是他。”
门开了。
“你怎么来了?”我紧张地问他,发现他的脸上有着一种醉酒的红晕,更为他的俊容增添了一丝妖媚。
“怎么?不欢迎。我可是特地为你送眼镜的。不让我进去吗?”说完,宁静就闯了进来。经过我的身边,一阵阵酒气从他的身上传来,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关上了门。
“你不是说给我送眼镜的吗?给我吧。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不好意思。”
“这是逐客令吗?我有那么讨厌吗?”宁静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靠近。他的步步紧逼让我更加紧张。“当然不是。只是时间太晚了,我们明天都要上课呢!”我只能边说着,边慢慢远离他。
“是吗?那为什么你看到我像老鼠看到猫一样。而今天放学后,你却能和那两个男生有说有笑,还去吃冰激凌。才开学第一天,你就有如此魅力,吸引两个护花使者送你回家。我还不及那两个男生吗?”宁静的眼神中透露出一阵寒意,还夹杂着一丝的愤怒。此时的宁静根本就不冷静,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也许是酒精造成的吧。这让我有了想逃的念头,并且很快付诸于行动。我飞快地向自己的房间奔去,却仍被宁静一手抱住,牢牢禁锢在他的怀抱。我开始害怕,我不想再继续我与他之间的错误。于是,我疯狂地挣扎,拼命敲打着他,但他却没有丝毫想放手的迹象。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你会付出代价的。”语气冰冷,寒彻入我的骨髓。他一下子抱起我,朝着我的房间走去,用脚甩门,然后把我扔在了床上,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了我,一边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不,我不要。”此时的我被他夺去了自由,却仍不肯就范。
“你能吗?”宁静的双眼微红,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瞬间,一股凉意侵袭着我露在外面的肌肤,我的心沉入了冰冷彻骨的深潭。
宁静疯狂亲吻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好像要留下深刻的印记。
……
“你是我的。我的。”他的低吼淹没在疯狂的高潮,随后他睡了,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是你的。”泪水不停地流着,身上的痛不及心中的痛,就好像被野兽一块快撕裂,已没有完整的了。
黑夜即将离去,我却看不见一丝的光明。
望了一眼闹钟,五点。拖着满身是伤的身体离开宁静的拥抱。走进浴室,对着镜子,身上到处都是吻迹。
我的身体好肮脏啊!我要洗干净!于是,我在浴缸中一遍一遍地搓洗着,直到皮肤发红生痛也一刻不停,我知道我要洗的是我的血液,我的灵魂……
“你在干什么?”宁静冲进浴室,阻止我对自己□□的折磨。折磨,在我看来,却是救赎。
我无言以对,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皮肤,想看穿里面究竟流的是什么。
宁静被我的沉默吓到了,不停地摇晃我,“是我的错。这全是我的错。我不该去喝酒;我不该来找你。只是你不要不说话。”
我抬起头,望着这个和我有肌肤之亲的人,和我有兄妹之名的人。他哭了。和昨晚疯狂掠夺的是同一人吗?
“是因为我的眼睛吗?”我开口了,却发出沙哑的声音。他停止了哭泣,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有着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所以才有了那一晚,对吗?”我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像是无关自己一般地论述。
宁静放开了我,低着头,仿佛也在思索,寻找答案。“或许吧。只是那一晚是我记忆中最为幸福的时光。”许久,他抬起了头,深情地望着我。
“是吗?那就应该结束了。毕竟你有了你想要得了。放手吧!”我依旧是冷冰的语气。而宁静猛然抓着我的手臂,“结束?你想要得只是结束吗?”
我点头,却感觉他的手一僵。彼此陷入沉默。
然后,他转身离去,却在门口停了下来,“我给你两年的自由,与你想要的结束。两年后,我会再回来。你我之间只有短暂的结束,没有永远的离别。记住。”
于是,他走了。而我继续着我的平凡生活,应该加个期限,两年的平凡生活。